第三百三十七章 身邊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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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矜予的話讓符簡之內(nèi)心一驚,臉上的訝色也是毫不掩飾的展現(xiàn)了出來。
“‘外網(wǎng)’?那是什么?”一般來說,符簡之理解當中的外網(wǎng)就只是外國的網(wǎng)站而已。
“我們的說法,就是說外面有人連著你們家的系統(tǒng),或者說是……曾經(jīng)有過。”賈矜予結(jié)束了手上的工作,轉(zhuǎn)過頭去看著符簡之。
“有人監(jiān)視我?”符簡之道眉頭狠狠的皺了起來。
“算是吧,已經(jīng)是過去的事情了,對方似乎也盡力的想要去除痕跡,但是,沒有什么東西是能夠完全消除的。”賈矜予自信的揚起了一個笑容,“不過留下的東西不多,我不能判斷到底是從外面進來的信號,還是從內(nèi)部釋放的信號。”
“你覺得呢?”符簡之一抬頭看著賈矜予問道。
“痕跡還是消除的很干凈的,如果是外部的那就說明哪個人實在是高明,比我至少要高幾個階別,但是——”賈矜予頓了一下,“不是我自戀啊,這種應(yīng)該是非常少的,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找的見的,所以,站的是內(nèi)部人士。”
“你的意思是,我身邊的人,有問題?”符簡之的臉冷了下來,在之前他就懷疑過,可是幾番試探之下還是息了這個心思,沒有必要大張旗鼓的做什么,否則免不了要寒了下屬的心。
“可以這么說,但是范圍可以縮得更小,要鏈接上你家的系統(tǒng),那一定是要有機會來你家的,系統(tǒng)線路在房子內(nèi)部,我覺得不是所有人都知道在哪里吧?”賈矜予自然的說道,她打量了一下整個房間,并不覺得那么重要的東西會浮于表面。
“能夠知道這個的……”符簡之心中閃過幾個名字,“我身邊也就只有幾個人,會是他們之間的某一個?”
“我只是說一種可能性,但是,并不能夠確定的。”賈矜予搖了搖頭說道,“但是我的建議是,你大可以直接和你懷疑的人說,看看他們的反應(yīng)。”
“你這算是什么建議?”符簡之無奈地扶著額頭。
“簡之,你應(yīng)該懂得,可以千日做賊,不能千日防賊。與其自己懷疑倒不如直接去看看。”賈矜予不覺得自己的建議有什么問題。
“我當然不是說我不管這件事,只是直接去問……?”符簡之搖著頭表示拒絕。
“那你想要做什么?自己偷偷的查查么?”賈矜予眉頭一挑,“我可不建議你這樣做,你身邊的人對你都是多少有些了解的人,說不得他們就會意識到,讓你和自己的親信之間生出隔閡來?我可不建議你這樣。”
“那我問他們……”
“你問他們本身就是信任的一種,多用用語言的藝術(shù),這也算是收斂人心的好方法,可別給浪費了。”賈矜予雖然很少出門,但是卻也不是兩耳不聞窗外事的白蓮花。
“……我會考慮的。”符簡之沒有接受賈矜予的建議,但是也一樣沒有拒絕,這可不是一瞬間就能夠做出決定的,對待不同的人要用不同的方法,御人心之術(shù),他可比賈矜予熟悉多了。
“OK。”賈矜予把手放回鍵盤上,說道,“我現(xiàn)在只能跟著這個所剩不多的痕跡找找,看看能夠跟到哪一步,不過對方很高明,我未必能找到什么東西,你最好不要抱太大的希望。”
“你盡力就好。”符簡之倒是沒有強求,這個消息本身就是意外之喜了。
“接下來——”賈矜予飛快的在鍵盤上敲了幾下,“簡之,我不會總在你家住的,你給我準備房子了么?”
“干嘛不住在這兒?”符簡之問道,他們來之前本都是商量好了的。
“大哥,我是你女朋友,又不是你老婆,總是住在男友家太不檢點了。”賈矜予給自己找理由,“總是膩在一起反而讓人感覺不正常。”
“我……”符簡之剛要說什么,賈矜予就打斷了他。
“要是有什么需要和我說的,就拉我出來約會啊。”賈矜予說道,“電影院會是個不錯的交換信息的處所,黑黑的,不是很適合做些’壞事’的么?”
“……隨你吧。”符簡之嘆了一口氣說道。
“你做你的事情去吧,我要寫’論文’了。”賈矜予擺了擺手,給了符簡之一個逐客令。
帶到關(guān)門的聲音響起,賈矜予的手指才漸漸的慢了下來,賈矜予眼底的暗色不減。
符簡之房子里的“訪客”非常謹慎,是最近才退走的。
為什么最近才走,一定是有什么原因。除了符簡之就應(yīng)該沒有人知道自己回來了吧?那就是說這個人并不是在防備自己。
但是一定是發(fā)生了什么事,讓對方不得不走。
沒錯,這種“離開”是被迫的,賈矜予能夠看得出來,撤出的太過倉促了,所以才會被他她抓到這么明顯的小尾巴。
如果是有備而走的話,就算是還會留下什么痕跡,那也不會是這么容易就被自己發(fā)現(xiàn)吧。
賈矜予放下手中的工作。用叉子叉起一塊芒果放在嘴里,眉頭皺的緊緊的。
不僅僅是她在苦惱,符簡之也是一樣。
符簡之走回了房間里,他自覺的把自己被褥鋪在了沙發(fā)上,他和賈矜予在這里是要睡在同一個房間里的。
他匆匆洗了個澡,躺在上發(fā)上,符簡之舒緩了一口氣。
符簡之不愿承認的就是當賈矜予的懷疑說出來的一瞬間,自己懷疑的人,竟然是她——符欣。
符簡之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有這種想法,事實上符簡之的這種想法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
符簡之對于這種懷疑是在新中國埋藏著一份羞愧的,但是卻不能完全忽略這種情感。
他本來對自己的一對兒妹妹有著近乎絕對的信任,就算是當時監(jiān)控錄像的事件出來之后,他還是愿意相信符瑾的苦衷。
可是,自從符瑾意外去世之后,符簡之就覺得一直有一只手在推動著自己按照對方的想法去前進。
而這個所謂的推手如果不是自己身邊的人,或者是在自己身邊有人,那他怎么可能對自己所做的一切那么清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