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七章 張寒來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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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梁旭談完話之后,符簡之不得不重視自己現(xiàn)在所做的事。
他對自己的計劃算是比較有信心的,在現(xiàn)階段來講,多半是沒有什么破綻的。
但是,如果有人自始至終都在懷疑的話,那話就另當(dāng)別論了。
但是事實上,這件事情的可能性不僅僅是“有”,而且是很大。
從小金子的口中,符簡之等人就已經(jīng)知道了,那個所謂的“三哥”的地位絕對非同凡響,如果這個提出質(zhì)疑的話,對方一定會提高警惕的,毫無疑問。
只是另一方面,符簡之卻也沒有那樣擔(dān)心,畢竟就算是這個人再怎么懷疑,那都只不過是懷疑而已,只是懷疑,也就沒有理由真的大張旗鼓做些什么,不過保險起見,符簡之還是打算找一個真的替死鬼。
一隊真正的人販子。
讓他們走進(jìn)“預(yù)神教”的視線中,不論“預(yù)神教”究竟相不相信,接不接受,符簡之他們總有機(jī)會撇干凈。
這樣想著,符簡之就已經(jīng)開始著手準(zhǔn)備了。
事實上,就算不是這件事,符簡之也不能在醫(yī)院呆太久的時間,他要做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
另一邊,古玩城的那邊的事,基本上完全交給了陳天云。
畢竟在現(xiàn)在這個非常時期,沒有人比陳天云更加合適了。
而陳天云也迎來了一個意料之外卻情理之中的人——張寒。
“這么快就入主陳家啦?!睆埡约赫襾砹斯磐娉牵M(jìn)來之后毫不客氣的打趣道。
“少來?!标愄煸埔粨u頭,對張寒的這樣的態(tài)度顯然也是習(xí)慣了。
“別這么冷淡啊,你當(dāng)年一走,我都以為是永別了。”張寒呵呵一笑,帶過了當(dāng)年的事情。
“都是意外,誰能想到會有那么多意外?‘他’不也是個意外么?意外的開始,意外的結(jié)束?!?br/>
陳天云低著頭,輕聲道,“……不是一句意外能夠解釋的?!?br/>
張寒的臉色僵了一下,卻又在下一秒恢復(fù)了過來,“我不知道我們之間那么多的事能用意外來解釋?!?br/>
“我也是一樣?”陳天云繼續(xù)看著手上的工作文件,手上不停的用筆寫著什么。
“你不一樣?!睆埡Φ?,“克里斯塔可比我們狡猾多了吧?”
“你是在當(dāng)著我的面兒說我的妻子好么,就不要這樣理直氣壯了吧?”陳天云無奈的搖著頭,張寒這家伙還是什么都沒有改變。
“是事實好么?克里斯塔她自己不是也認(rèn)的么?”張寒狡猾的一笑,就像個偷了腥的貓兒。
“是是是,你說的都是,”陳天云在紙上寫下最后一個筆畫,然后把鋼筆一合,抬起頭來,“你不會只是和我來斗嘴的吧?”
“當(dāng)然不是,我冒多大險啊,怎么可能只是因為你。”張寒一撅嘴,擺出一副夸張的理所當(dāng)然的樣子。
“我就知道,所以——說吧?”陳天云按了按自己的眉心,看著面前這個嬉皮笑臉的家伙。
“我這不是嚴(yán)格遵照著社交原則么?先和你問候一句,再在寒暄中套套近乎,在你最放松的時候,循序漸進(jìn)的切入主題,這樣,不是更好么?”張寒好像非常認(rèn)真的在數(shù)著步驟。
“……我中招了,現(xiàn)在警惕性直線下降,簡直放松。??!我好放松啊。”陳天云太了解張寒這個人了,在這種時候,還是順著張寒比較好,否則沒完沒了。
“哈,那我就說了,是和裴家,和陳家都有關(guān)系的事情呢?!睆埡慌氖终?,馬上說道。
“……《鎮(zhèn)山圖》吧。”陳天云甚至沒有用疑問句。
“完全正確,所以——?”張寒拖長語調(diào),自說自話。
“裴家現(xiàn)在暫時還沒有什么調(diào)查價值?!标愄煸撇]有直接回答張寒的問題。
“你不是在那時侯直接叫來的警察么?現(xiàn)在的裴家雖然找人頂了‘熟人’的位置,但是那天在場的一個個都是老油條,哪里還能看不出來什么事兒?現(xiàn)在裴家腹背受敵,就是要做什么也是最好的時機(jī)吧?”張寒有些不解問道。
“……你真是單細(xì)胞生物啊。”陳天云記得他們以前就遇到過類似的事情,自己當(dāng)時已經(jīng)及時的非常清楚了。
“我不是,我找人檢查過?!睆埡J(rèn)真極了。
“我再解釋一次,”陳天云扶額,無奈的說道,“如果是我的話,我如果遇到了非常危急的情況,我一定會以舍棄一部分為前提來保住我的家族,或者說是保住為自己,你想要知道的事情,如果真是和裴家有關(guān)系,這個時候,他們更是會刻意的守好這個秘密,我們稍微有一點(diǎn)動作,對方就會像蝸牛一樣,縮回去。”
“這么說也沒有錯,但是他們現(xiàn)在都到了這一步,就算是再防,也未必防得住吧?”張寒還是一直以來的老樣子,像一只小獅子一樣莽莽撞撞的。
“……你太小看裴家的百年根基了?!标愄煸茡u了搖頭,眼神直直的看在了張寒的眼底,“別說只是現(xiàn)在這種名聲上的打擊,就是真的直戳心窩子的打擊,裴家也有能力帶走幾個陪葬的?!?br/>
“……你認(rèn)真的啊?!睆埡畣柕?。
“廢話,你自己說說,‘他’走的時候,是什么情況?你自己想想看,我要是沒有了,害我的人能活多久?”陳天云無語極了。
“這么想的話,倒是了……等等,”張寒猛然間想到了什么,“你是說裴家身邊——或者是背后有人?”
“總算是聰明一次。”陳天云贊許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可是,會是什么人?”張寒抓耳撓腮的。
“想也知道,裴家一個家族做不來謀求《鎮(zhèn)山圖》的事,說句實在的,雖然對于我們來說,名聲就是地位。但是裴家現(xiàn)在的情況,就算是有了《鎮(zhèn)山圖》那也只不過是錦上添花,為了一朵花賠上一個家族?”陳天云搖了搖手,“裴琉莞不會做這種傻事的?!?br/>
和裴琉莞交過手之后,陳天云必須承認(rèn),這個女人的水不淺,能夠奪得家主的位置,這個女人有著自己的過人之處。
也正是因為這樣,陳天云才不相信裴家是這件事的主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