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二章 調(diào)查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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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澤自己走回了樓上,他自己的房間。
事實上,他的房間完全不想是一個16歲男生應(yīng)該有的房間,
太簡單了。
一張床,一個衣柜,一張桌子,一把椅子。木質(zhì)的基調(diào),冷色的窗簾被褥。
簡直不像是一個家,就好像是一個暫時落腳的地方。
唐澤疲憊的躺到了床上。
他沒有想到任萱會在這個時候回來,他當(dāng)然知道任萱昨天是參與了一些事情的,但是一般這種時候,任萱都在外面忙事業(yè)。
“唉……”唐澤嘆了一口氣。
他把手伸到了自己的口袋中,拿出了那兩張卡片。
那是自己從那個地下基地里帶出來的唯一的東西。
他仔細(xì)的看了看這張卡片,有些地方被蹭掉了,雖然不知道是為什么,但是看起來至少不是一個新的,應(yīng)該是用過的?
在那一個信號完全被屏蔽而不流通的地方,這種卡片的使用是唯一一個可以和外界溝通的材料。
事實上,吳軍的謹(jǐn)慎讓他也不會輕易和外面聯(lián)系,以免泄漏什么信息,除非是他的合作伙伴。
也就是說,這個卡片上一定有著,和吳軍有來往的人。
唐澤并不想把這個東西交給別人,他想著自己看看,吳軍是什么樣的交往。
但是,唐澤自己說句實在話,他是沒有本事把這張卡片上的內(nèi)容解開的,更別說要根據(jù)這張卡片來找出什么人。
其實唐澤自己想過更加簡單的方式,那就是直接使用這張卡片去聯(lián)系對方。
這樣的卡片時沒有辦法當(dāng)作普通的電話來使用的,他能夠聯(lián)系的對象始終都應(yīng)該只有一個,所以倒是不存在找錯人這樣的情況。
可是,唐澤并不敢確定吳軍有沒有再喝對方聯(lián)系,如果沒有,那自己當(dāng)然是可以蒙混過關(guān)的,但是如果吳軍已經(jīng)喝對方聯(lián)系過了呢?
如果對方是吳軍非常相信的人的話,按么這個時候,對方不僅僅會知道吳軍現(xiàn)在所有的消息,更重要的是,吳軍現(xiàn)階段落腳地地方就很有可能就是那個人的地方了。
這樣的話,自己的目的就自然暴露無遺。
不論他們約在什么地方,被動的都是自己。
一個不好,就有可能丟掉自己的姓名。
這個世界上,沒有不惜命的人,沒有真正一心求死的人。
尤其是像唐澤這種,還有一萬件事想要做的人,這種人生才剛剛開始的人呢。
但是,在大多數(shù)的情況下,自己還是能夠?qū)Ω陡鞣N各樣的情況和危機的。
但是,怕就怕,對方已經(jīng)和吳軍會合,而已經(jīng)開始懷疑的自己的吳軍會想辦法專門對付他。
唐澤不害怕吳軍會對自己怎么樣。
如果真的是吳軍親自上陣來找自己,唐澤反而不害怕。
但是,如果來的人不是吳軍呢?
如果是吳軍“上面”的人來的話,不僅僅是自己,恐怕家里面也會受到牽連。
唐澤不擔(dān)心自己的父親,但是卻不能不顧自己的母親。
盡管自己和母親的關(guān)系,并不那么盡人意。
唐澤看著那個卡片,不由自主的愣住了心神。
如果把這個卡片和梁旭那些人分享呢?
那會怎么樣?
可是梁旭應(yīng)該已經(jīng)死了啊,剩下的那兩個人?
張?,F(xiàn)在的情況都不明,更何況,他應(yīng)該對唐澤自己也起了防備之心。
至于齊小白?
那個男孩兒看著就不是個省油的燈,唐澤可不喜歡和心眼兒多的人打交道。
即使齊小白也算不上是心眼兒多。
那還有誰呢?
唐澤第一次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什么可以使用的人脈這個事實,在這個時候是多么的讓人難受。
唐澤一直想著,自己一直有幾個人可以平穩(wěn)交往的人就足夠了,就好像是吳軍這樣的人。
其實自己不管是有什么樣的問題,都可以讓他幫自己找一些可以用的人。
可是現(xiàn)在……
唐澤突然想到了另一個人,吳天。
吳軍的兒子,和自己也算得上是發(fā)小兒了。
唐澤突然想到,吳軍使用毒品這件事吳天到底知不知道。
唐澤認(rèn)為,吳天是不知道的,畢竟吳天比任何人都知道那樣的痛苦,所以他應(yīng)該是對這種事情最為厭惡的人。
而且,依照吳軍的性格,他為了把自己所做的所有事情都和吳天割裂開來,不惜和吳天斷絕了父子關(guān)系,那在這種危險的時候,他就是真的冒險來找自己也不會去找吳天。
否則一旦事發(fā),吳天也就跑不了一個包庇罪了。
更何況,自己在和吳軍聯(lián)系的事情,自己從來沒有說過,吳軍也祝福語過自己絕對不要讓吳天知道這件事。
這樣的話,吳天應(yīng)該還是可以幫自己的。
唐澤餓這樣想著就從床上跳了起來,拿起了自己剛才順手放在桌子上的手機,撥出了那個號碼。
“阿澤?”那邊傳來聲音正是吳天的聲音。
“阿天,你在做什么啊現(xiàn)在?!碧茲蓱?yīng)了一聲,然后使用著最為拙劣的開頭。
“我在公司啊,這個點兒我能干什么?”吳天一邊看著墻上掛鐘上指向“七”的指針一邊說道。
“哦,”唐澤尷尬了一下,然后繼續(xù)隨意的扯皮,“你吃飯了么?”
“還沒呢?怎么了,要請我吃飯么?”吳天明明知道唐澤的家教特別嚴(yán),卻還是打趣道。
“……可以啊,我們一起?!碧茲上肓讼耄贿€是先見一下面,自己再考慮怎么說道的比較好。
不是唐澤不愿意直接說,實在是他窘迫的不得了。
且不說自己剛剛把人家的父親閉上了絕路,現(xiàn)在要調(diào)查的還是人家吳天的父親留下的破綻。
唐澤當(dāng)然是心虛的。
“……你沒事吧?萬一被發(fā)現(xiàn)了,你……你不是吃錯藥了吧?”吳天很明顯對對方的回應(yīng)很意外,畢竟他也只是那么一說,打趣他而已。
“我沒有開玩笑,現(xiàn)在是七點零七,我們八點半在’老地方’見?!碧茲烧J(rèn)真的說道。
“……可以倒是可以,我沒有什么意見,但是你……”吳天剛要說什么,唐澤就打斷了他,“就這樣定了,我們一會見!”
說完唐澤就掛斷了電話。
另一邊的吳天一頭霧水,無奈的看著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