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二章 吳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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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陳嬌嬌來說,面前的男孩兒實在是太稚嫩了,陳嬌嬌猜測也許他只有十六七歲?
“你在上中學(xué)?”陳嬌嬌隨意的搭話道。
“和你有什么……”那個男生眼見著就要再放狠話。
“別這樣嘛,反正我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被綁在了這里,你坐在這兒不是也沒什么事兒么?”陳嬌嬌簽下了一下說道。
“……”那個男生撇了一下嘴,沒有說話,但是卻給人一種默認(rèn)了點感覺。
“你是附中的學(xué)生?初中生還是高中生?”陳嬌嬌看著他身上的校服,有點無語,這人真的這么囂張,連自己身份也不稍微掩飾一下?還是說這并不是他的衣服?
“高二?!彼谷皇屈c頭認(rèn)同了。
“那個,我能問你叫什么名字么?”陳嬌嬌知道自己這個問題實在是唐突,或者說很不理智,對方是一個綁匪,就算是不遮掩自己的身份,也實在是沒有什么和自己主動袒露名姓的可能性。
“唐澤?!绷钊颂馔獾氖牵谷痪瓦@樣說了出來。
“唐澤?你好,我是——”陳嬌嬌自然的做起了自我介紹。
“我需要知道你是誰?!碧茲蓳u了搖頭,帶著淡漠說道。
“好吧?!标悑蓩捎悬c了然的點了點頭,“話說,你為什么會在這兒看著我啊,你不是綁匪吧?”
陳嬌嬌雖然不說什么看人的眼光很準(zhǔn),但是這個孩子身上的“味道”很干凈,不像是會做這種事情的人。
“就算不是我動手綁的你,那我也是同伙,同罪。”唐澤沒有否認(rèn)也沒有肯定,只是自顧自的說著。
“唐澤你不好好的學(xué)習(xí),干嘛做這些事?”陳嬌嬌感覺不到他身上的惡念,聊天也越來越順口,不自覺地,陳嬌嬌就問出了這句話。
唐澤先是坐在凳子上,有點居高臨下的看著陳嬌嬌,然后才開口說道,“我就是不學(xué)習(xí),不上課,也穩(wěn)居前三。更何況我需要提醒你現(xiàn)在是在國慶長假么?”
陳嬌嬌感覺自己感受到了來自于學(xué)霸的蔑視。
但是,陳嬌嬌也暗自松了口氣。陳嬌嬌想如果他真是自主的要做這樣的壞事,那恐怕就不是個會對自己的學(xué)習(xí)如此自信,甚至還帶著一些小驕傲的人了。
“我沒有假期。”陳嬌嬌有點無奈的說道。
“是么?!碧茲苫亓艘痪?,但是卻不是什么疑問句,顯然對陳嬌嬌的話題并不感興趣。
“我叫陳嬌嬌,住在冰河莊園第六棟,你以后有什么問題,或者是什么困難都可以來找我?!标悑蓩煞浅W匀坏慕Y(jié)果了話。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現(xiàn)在是在被綁架中,隨時有被撕票的危險?”唐澤看著陳嬌嬌說不出的淡定,眉毛一挑,說道。
“你沒有記錯,”陳嬌嬌攤了攤手,“但是,我不是普通的富家小姐啊,綁架我的人可是不會輕易撕票的,我活著的價值遠(yuǎn)大于我死去的價值。”
陳嬌嬌知道自己說的是事實,所以他很有底氣。
“……可能吧?!碧茲刹⒉涣私庹嬲氖虑?,但是也沒有深究下去的必要。
“……”說到這,陳嬌嬌倒是一時間不知道要接點什么話了。
氣氛開始走向沉默。
陳嬌嬌也認(rèn)真的觀察著周圍的地形,她悄悄的碰了碰自己腳踝上的東西,開始思考自己跑出去的可能性有多大。
“不要——動不該動的心思?!?br/>
陳嬌嬌一抬頭,就看到了唐澤如鷹隼一版的眼神。
他蔚藍色的眼睛實在是不適合做出這樣的陰狠的神情,他的眼神應(yīng)該是能夠給人一種溫柔的。
陳嬌嬌不知道要說什么。
“為什么這么做?你只是個學(xué)生吧?”陳嬌嬌忍了忍,卻還是不由自主的問出了口。
“……閉嘴?!?br/>
“……”
陳嬌嬌幾乎能夠感覺面前的唐澤那種低沉的氣壓。
這種氣壓不是那種讓人害怕的低沉,而是帶著一種難過,就好像,唐澤他并不是自己愿意這樣做的感覺一樣。
陳嬌嬌突然覺得,事情筆記以為的要有趣多了。
也許用有趣這個詞不太對?
陳嬌嬌的思想又開始跑偏。
“咚——”大鐵門突然被打開了,陳嬌嬌才發(fā)現(xiàn)外面已經(jīng)白天了,只是這個房子封閉的太過嚴(yán)實,沒有傳達給她任何天亮了點信息。
走向陳嬌嬌的看著身形是幾個男人,為首的走在最前面,似乎還有點熟悉,但是這人逆這光,陳嬌嬌處在黑暗中的雙眼一時間也沒有適應(yīng)突如其來的光想,所以陳嬌嬌也沒有認(rèn)出走向自己的人是誰。
但是,這人身上散發(fā)著一種純粹的惡意,絕對不是什么好人。
說不定就是這次綁架自己的人了。
“陳會長,好幾不見了?!蹦侨说穆曇粢怀鰜?,陳嬌嬌就猛然的意識到了這人的身份。
“吳軍!你沒有走?”陳嬌嬌驚呼出聲。
也不怪,梁旭等人的推測,還沒有讓陳嬌嬌知曉。
陳嬌嬌道反應(yīng)幾乎是反射性的,讓吳軍勾起了嘴角。在他看來,陳嬌嬌不知道自己沒有離開帝都,那就是說梁旭那一票人都不知道了。
吳軍只覺得自己已經(jīng)占盡了先機。
就算是現(xiàn)在陳嬌嬌被自己綁到了這里來,梁旭那邊也恐怕一時半會兒不會懷疑到自己的身上。
畢竟那位先生的人幫自己轉(zhuǎn)移了視線,現(xiàn)在,梁旭他們最大的懷疑對象,恐怕不是自己是別人。
恐怕去過濱河莊園的裴家的人的嫌疑都比自己大。
陳嬌嬌看著吳軍的笑意,便知道這次的事情未必只是沖著自己來的,梁旭他們的處境未必比自己好,想到這,陳嬌嬌不禁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陳會長,這是什么表情,我們也是老相識了,不至于這樣吧?”吳軍坐在了手下人搬來的椅子上,“怎么不開燈?”
下一刻,整個房子內(nèi)部都亮了起來,原來這里面是有大功率的白熾燈的。
“阿澤啊,你先出去吧?!眳擒娹D(zhuǎn)頭對唐澤說道。
唐澤聞言什么也沒有說,幾乎是目不斜視的站起來走了出去。
可是陳嬌嬌分明看到了他眼中的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