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三十七回
,纏愛 !
莫東煬見小兔子臉頰漲紅,氣鼓鼓那樣兒,顯是真急了,可即便是急了的小兔子,他也覺得分外可人疼,就跟自己嬌養(yǎng)的孩子鬧脾氣似的,他不惱也不急,低笑了一聲,讓服務(wù)員進來重新拿了一雙筷子,遞給她。
蘇荷真沒見過這種人,合著自己說什么,他都當沒聽見,氣上來,拽過筷子又扔了出去,莫東煬還是笑了笑,讓服務(wù)員再拿一雙來,蘇荷再扔出去,再拿,蘇荷倒沒什么,就是那個服務(wù)員出來進去,進去出來,折騰了不知多少回,望著她的目光仿佛都帶著一股祈求的味道,弄的蘇荷良心不安起來,她覺得自己怎么就這么不可理喻呢。
她側(cè)頭看著莫東煬,這男人倒是老神在在,唇角的笑容都沒有絲毫改變,蘇荷忽覺嗤一聲,好容易積攢起來的勇氣,嗖一下就泄了精光,她玩不過莫東煬,死也玩不過,對上他,除了聽話,他不允許自己有第二種選擇。
蘇荷真覺得自己過去傻透膛了,怎么還會覺得這男人溫和,是個狗屁的好人,這就是個大魔王,無惡不作欺男霸女的混蛋,偏偏披了一張人皮,頂著個光輝燦爛的頭銜,自己該怎么辦?
蘇荷又氣又委屈,眼圈都紅了,可還是忍住沒掉眼淚,她很清楚,就算自己哭瞎了也沒用,這男人不會因為她哭就放過她,該怎么樣還怎么樣他,而且哭太丟臉,尤其在莫東煬面前。
她索性不再看莫東煬了,拿著筷子吃魚,吃相很不優(yōu)雅,應(yīng)該說有點狠,莫東煬想小兔子沒準把盤子里的魚,當成他的肉了。
莫東煬給她盛了一小碗魚湯,放在她手邊上:“喝點兒湯,很鮮。”蘇荷也不在跟他較勁兒,端起來喝了一口,意料之外的美味,令她稍稍愣了一下,其實這家魚做的真是超級棒,即使蘇荷如此糟的心情下,都能吃出其中的美味,魚講究的不就一個鮮美,尤其淡水魚,做的不好,總會有股子土腥氣,但這里沒有,就像莫東煬說的,清蒸的才能吃出魚本來的鮮味。
即使鮮美,蘇荷也沒吃多少,這種心情下,她要是還能伏案大嚼,就太沒心沒肺了,不過莫東煬最后又逼著她吃了一個小花卷才罷休。
蘇荷忽然覺得,將來誰嫁給這混蛋誰倒霉,根本就沒有自主意識,吃多少吃什么都得聽他的,這是兩口子嗎,簡直就是禁臠,俘虜,都不能說完全弱勢,根本就是被支配的傀儡。
蘇荷這會兒死也沒想到,這個倒霉鬼的就是她自個,所以有些事真不能太鐵齒,說不定就應(yīng)在自己身上。
喂飽了一臉怨恨的小兔子,莫東煬自己才開始慢條斯理的吃,蘇荷看著這樣的莫東煬,忽然有種錯覺,這男人是不是就愛吃剩飯,貌似他每次都吃她剩下的,而且吃的樂此不疲,變態(tài)!除了這個詞兒,蘇荷忽然又想起了一個詞來形容這樣的莫東煬,那就是賤人,那么多樂意的女人,他一招手,不定把東煬集團的大門都擠破了,他不去找,非把自己這個死活不樂意的弄來。
莫東煬可不管她怎么想,事實上,他一點兒都不在乎,他想吃兔子就得吃到嘴,誰也甭想來搶食,敢搶的就別怪他手黑,不整死你算你命大,不過小兔子還的哄,就現(xiàn)在這種恨不得啃他肉的狀態(tài),過后真那啥起來,效果肯定也會大大折扣,對一個男人來說,X生活非常重要,最該講究的就是品質(zhì),雖然可以繼續(xù)下藥,可總這么著也不是事。
莫東煬總想起第一回吃兔子的時候,小兔子那熱情勁兒,眼里嗖嗖直冒火,就算是第一次,也讓他吃的爽上了天,所以能吃上兔子肉還不行,還得讓小兔子配合,目前來說,這有點兒高難度,或許哄她不管用,就騙,反正小兔子賊好騙。
想到此,莫東煬叫了服務(wù)員進來,把桌上的菜撤下去之后上了一壺花草茶,透明的水晶壺里,花瓣滌蕩,下面一盞小蠟點燃,美的如夢似幻。
蘇荷畢竟是女孩子,對所有美麗的事物都沒什么抗拒力,她盯著那壺茶看呆了,都沒注意旁邊的動靜,直到一股透鼻的荷香襲來,她抬頭才發(fā)現(xiàn),剛才的她以為的包房,其實就是個亭子,建在湖心的亭子,四周的窗子都是活的,這會兒全部打開,觸目所及是湖水里冉冉盛開的新荷。
剛才她是被莫東煬抱進來的,太難堪,太糾結(jié),以至于她都沒注意湖里還有荷花,四周的燈早就暗了下來,卻有燈光打在湖面上,仿佛為這些荷花搭建的舞臺,夜風(fēng)中荷葉搖搖,一朵朵荷花仿似曼妙的舞娘,在翠綠的荷葉間婆娑起舞。
蘇荷記得大學(xué)時曾經(jīng)選修過美學(xué),給她們講課的是一個癡迷國學(xué)的老頭,那老頭說過,與我們中國人來說,美是一種意境,是一種特定環(huán)境下反映到你大腦的感受,她以前沒什么體會,現(xiàn)在忽然想起來,覺得那老頭說的簡直就是真理。
而且,湖水映出的點點燈光,又讓蘇荷想起了過去,仿佛也是這樣的夜,這樣的水邊兒,螢火如星散落,波光映著燈火,她身邊的清俊挺拔的男孩兒……
她下意識側(cè)頭看去,就這么落入莫東煬深諳的眸光中,他的眸光深且暗,映著燭火,看上去仿佛含著火光,那火光忽而跳躍幾下,令蘇荷不由有些怕。
如今,她已經(jīng)知道那火光代表著什么,她忽然明白,這男人如此取悅她的目的,最終還是為了那件事。
果然,他已經(jīng)俯身過來,蘇荷下意識往后縮,卻被他伸出的手指撐住下顎,她不得不保持原來的姿勢,只不過微微垂下眼皮,想躲開他毫不掩飾的目光。
她以為他又要啃她了,但她這次料錯了,莫東煬并沒有跟過去一樣急色,而是湊近她耳邊兒,用一種很輕很溫柔的語氣說:“小兔子,跟你商量個事兒,就像你說的,錯誤已經(jīng)鑄成,就算改正也已經(jīng)錯了,你不想錯下去,成,只要你答應(yīng)我的條件。”
條件?蘇荷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不過她很快反應(yīng)過來,在心里想了一遍他的話,她是不是可以理解為,只要她答應(yīng)他的條件,他就放過她。
蘇荷仿佛在黑夜里看到了黎明的希望她幾乎迅速抬起眼眸,望入他的眼底,貌似有什么東西一閃而過,沒等她看清就沒了,不過她管不了那么多,她只想盡快回歸到自己的正常生活。
小兔子這種急于擺脫他的表現(xiàn),令莫東煬心里極端不爽,就在剛才他還覺得,小兔子就算不樂意,也是出于她沒用的保守性格,心里總還是有那么丁點兒喜歡他的,不然,第一次能那么熱情,可這會兒莫東煬意識到,或許真是自己會錯意了,小兔子恨不得早早擺脫他。
想明白這個理兒,真有點氣著他了,不過他不跟小兔子置氣,他有的是法兒收拾她,而蘇荷還亟不可待的開口問了句:“什么條件?“
這種行為在莫東煬看來,簡直就是不知死活,莫東煬心里不爽,語氣也就有些冷下來:“條件就是你在這里陪我兩天,心甘情愿的陪。”莫東煬刻意加重了心甘情愿幾個字。
蘇荷臉色漲紅,她又不傻,怎么會不明白莫東煬的意思,可即使跟莫東煬有過兩次,呃,如果按次數(shù)來說,不止兩次,但讓她心甘情愿的跟他干那事兒,說白了,她還是過不了自己那關(guān)。
但莫東煬卻說話了:“怎么?不樂意?那么咱們就這么耗著,我有的是耐心。”耗著,蘇荷怎么可能耗的過莫東煬,她有那么多的現(xiàn)實跟無奈,她也恨不得自己能跟電視劇里演的那樣,抬手一巴掌打歪他的臉,抬腿就走,多有骨氣多有尊嚴,但那是演電視,她沒骨氣,更沒勇氣掉頭就走,她承受不起莫東煬說的后果,就像莫東煬說的,只要他不放過她,即使她走出東煬大門也白搭,他只要動動手指頭,或許連手指頭都不用動一下,就能讓她走投無路,這是現(xiàn)實。
直到現(xiàn)在蘇荷都不明白自己是怎么招惹上這個惡魔的,她在心里糾結(jié)了半天,而莫東煬卻又無比惡劣的說了一句:“或許你跟那些女人一樣,只是嘴上不樂意,心里……”他沒說完,就被蘇荷的小手堵住了嘴,然后小聲的,卻用壯士扼腕一般的語氣跟他說:“好,我陪你兩天。”
她堵的很用力,而燭火下莫東煬依然清楚看到了她眼中的嫌惡,莫東煬更為不爽,他拉開她的小手,看了她良久,挑了挑嘴角涼涼的說了句:“你確定嗎?你看起來很勉強,而我要的可是心甘情愿?”
蘇荷垂下頭不說話兒了,她覺得這男人完全有把人逼瘋的潛質(zhì),他想讓自己怎么樣,甘心情愿給當他的妓,女,這種話她無論如何說不出口,可莫東煬顯然不想放過她,他撐起她的下顎,不允許她逃避:“我問你呢,我要的是心甘情愿,你做得到嗎?”
蘇荷下意識閉上眼,好半天才幾乎不可查的點點頭,莫東煬笑了,笑的有些陰沉,如果小兔子跟他撒撒嬌什么的,或許他還真不這么逼他,可她越不情愿,莫東煬越不爽,他不爽了,小兔子也甭想好過:“ 那么,現(xiàn)在親親我,讓我感覺感覺你的心甘情愿。”
蘇荷忽然睜開眼睛,對上莫東煬有些陰的目光,才后知后覺這男人生氣了,蘇荷其實不知道他氣什么,從頭到尾都是他逼她,算計她,這會兒還要脅迫她心甘情愿,到頭來他還生氣了。
蘇荷是想用兩天換以后也算值了,況且,她也沒別的選擇,而讓她心甘情愿真的有點難,至少理智的時候她做不來。
什么叫心甘情愿,心里喜歡了,才會情愿,她看著莫東煬,忽然有了個主意:“我想喝酒。”莫東煬眸光沉了沉,雖然他喜歡小兔子喝醉的樣兒,但現(xiàn)在這種狀況,卻一再提醒他,小兔子對他哪怕一丁點兒的眷戀都沒有,她的意思就是告訴他,想讓她心甘情愿除非喝的酩酊大醉。
活了三十八年,莫東煬頭一回給個女的氣著了,也是頭一回有個女的這么嫌棄他,他就不明白,自己怎么就這么入不了她的眼了,就算他強迫了她,那個時候她也挺爽的不是嗎,跟了他就這么不情愿嗎?
莫東煬薄唇微微抿起,蘇荷卻不理他了,自己找服務(wù)生要了酒,拿在手里也不管是什么酒,仰脖就灌了下去,咕咚咕咚跟喝礦泉水似的,那股子酒的辛辣從口腔直沖而下,燒的她渾身都**辣的。
莫東煬有些意外,從來不知道,小兔子還有這么一面兒,她灌酒的利落勁兒,倒真像個小酒鬼,跟她的性格有著鮮明反差。
莫東煬沒有攔她,她想喝就讓她喝個夠,看她灌下去一瓶茅臺之后,莫東煬又問了一句:“還喝不喝?”
蘇荷覺得有點蒙,瞅著莫東煬都是重影兒,可她聽清楚莫東煬的話了,她不想讓這男人看癟了,這男人欺負她,不就是因為她軟弱可欺,就跟黨藍說的,她的強硬起來,就算強硬不起來,也不能讓他嚇唬住了,所以她吐出一個字:“喝。”
莫東煬讓服務(wù)生直接開了兩瓶茅臺放在桌子上,蘇荷離離唧唧盯著桌上那兩瓶茅臺,恍惚成了四瓶,她忽然發(fā)現(xiàn),黨藍的法兒沒用,沒用,這男人要玩死她,真喝了這些酒,說不定她能死在這兒,而她死了,或許對莫東煬也不算什么大事。
她豁然生出一股子力氣,蹭一下站了起來,身子晃了幾晃,勉強扶住了桌子邊兒,然后死死瞪著莫東煬:“你,你就吃定我不敢喝對不對?呵呵,我,我今兒就喝了……”抄起一瓶就灌,辛辣的酒液還沒入喉,就被一個大力奪了去。
莫東煬真沒想到小兔子這么倔,真讓她再灌下一瓶,小命都沒了,他認輸了,頭一次他輸給一個女人,她不在意自己的小命,他還舍不得呢。
奪下她嘴里的酒,莫東煬抱起她就走了,從湖心亭過去那邊是一棟二層小別墅,J市這個會所蓋的相當有特色,老板跟莫東煬頗有些交情,這里有他常年包下的房間,每年莫東煬都會來住幾天,他挺喜歡這兒,最重要的是這里還有溫泉。
來J市之前就想帶小兔子來這里住上幾天,好好玩玩兒,小兔子那一身細皮嫩肉,泡泡溫泉更好,還能有點兒別的樂子,可莫東煬就沒想到,小兔子非跟他擰著干,莫東煬都懷疑她是吃定了自己這會兒舍不得是不是,所以下死力的折騰自己。
憑小兔子那點兒酒量,喝紅酒都能喝成醉貓,更何況今兒的高度茅臺,整整一瓶灌了下去,一會兒不定怎么折騰呢。
莫東煬抱著她進來直奔洗手間,把她放在馬桶邊上,就去捏她的腮:“張嘴,張嘴吐出來就好了。”誰知小兔子這會兒犯起了倔,死不領(lǐng)情,嘴巴閉的蚌殼一樣,就是不張,眼睛也閉著,一臉寧死不屈,倒把莫東煬逗樂了:“不張嘴是不是,行。”
莫東煬伸出兩指捏住她的鼻子,然后蘇荷就張嘴了,她一張嘴,莫東煬的手指直接就伸了進去,扣她的嗓子眼兒,按住她的小腦袋,直到她嘔出胃中的酒液,強迫她刷牙漱口,打開花灑,調(diào)好水溫對著小兔子一通沖洗。
蘇荷灌下去的酒沒等消化就吐了出來,自然沒剛才那么難受了,但渾身發(fā)軟,想掙扎都沒力氣,只能任由莫東煬把她洗刷干凈抱到床上,蘇荷還是覺得暈,她不想睜眼,不過,她心里琢磨,自己都這樣了,莫東煬該下不去嘴了吧!可她真錯估了莫東煬,禁欲兩天的男人,又是剛開葷不久,讓他當柳下惠,除非閹了他。
更何況,這會兒又白又嫩的小兔子就在自己懷里,清潔溜溜,香軟無比,莫東煬怎么可能忍住不吃。
他一翻身把蘇荷壓在身下,還怕壓壞了,四肢撐住,開始從上到下啃,一點一點兒的,從額頭到下巴,從耳朵到頸側(cè)……每一寸皮肉,每一個部位,都得啃上一口,最喜歡的還是小兔子胸前兩團軟肉,莫東煬在哪里逗留良久。
蘇荷緊緊閉著眼,她沒有力氣反抗,就算有力氣也沒用,這男人折騰起來,根本不容她反抗,而且,蘇荷覺得自己真的很淫,蕩,明明心里不愿意,可身體還是隨著他的啃咬,一陣陣戰(zhàn)栗,那股燥熱沿著脊椎骨一點點攀爬上來,瞬間便成燎原之火。
而且莫東煬這男人以折磨她為樂,她越是死撐著不回應(yīng),他越會想方設(shè)法的折騰,不急于進來,而是一點一點親她啃她,喚起她的欲,望,讓她屈服……當莫東煬親在她那里的時候,她開始激烈反抗,用自己僅剩的一點力氣,她抬腿想踹他,可她這種反抗無異于螳臂當車,基本上,莫東煬想干什么她都攔不住,很快她的兩條腿兒被他按住,并且曲起掰開,他的頭俯下去,,仿佛為了懲罰,他親的很徹底,很有耐心……
看著蘇荷的身體他在唇下一次一次達到頂峰,抽搐不止的時候,他才進來,那么深且狠的動作,蘇荷覺得或許被他穿透了,整個人成了巨浪中顛簸的孤舟,一瞬天堂一瞬地獄,本來頭就身子綿軟,又被他折騰了這么久,體力早就透支,莫東煬做到一半的時候,她就暈了。
莫東煬倒是沒繼續(xù)折騰她,也知道今兒晚上自己有點兒過,湊乎動了幾下弄出來,算饒了她,拿毛巾清理干凈,把小兔子盤在自己懷里低頭看了看,暈過去的兔子倒蠻乖,臉蛋兒紅撲撲還殘留著些許春意,小嘴卻撅著一臉不樂意。
就知道跟他別扭,莫東煬恨上來,忍不住低頭去咬了她一口,覺得不解恨,又下去啃了兩口,仍不解恨,也就這么一口一口的啃下去了……
蘇荷很早就醒了,可是她不睜眼,也不想動,她能清楚感覺到自己渾身光溜溜的被莫東煬抱在懷里,他也是,兩人肉貼肉身貼身,親密無間,還有她身上那股熟悉的酸疼,不用看也知道,即使自己暈了,這混蛋也沒放過她,現(xiàn)在她身上肯定到處都是他留下的牙印兒。
蘇荷覺得,莫東煬簡直就是畜生,咬過了不算,還得留下牙印,仿佛為了證明這塊肉是我的,這種原始無恥極端的占有欲,令蘇荷覺得變態(tài),事實上,這男人就是個不折不扣的變態(tài),想到他在床上的表現(xiàn),蘇荷就覺變態(tài)這個詞兒簡直就是給他預(yù)備的。
不過,很快她就發(fā)現(xiàn)不妙了,莫東煬沒動,但他身上某個部位開始動了,蘇荷可不想一大早就淪為色狼的嘴邊肉,剛要掙開,已經(jīng)被莫東煬一翻身壓在身下。
蘇荷睜開眼就陷入莫東煬的眸光里,他眼里火光正盛,他低下頭在她耳朵上咬了一口:“昨天你欠我的是不是改還了,我等著呢,嗯?還是說你想反悔?”說著低低輕笑了一聲:“我就知道,女人都喜歡口是心非,小兔子也舍不得我是不是?”“誰,誰舍不得你了?”蘇荷氣的臉都紅了,可也不知道該怎么對付他。
“既然不是舍不得,你的心甘情愿呢?”莫東煬步步緊逼,一步不讓,蘇荷閉了閉眼,現(xiàn)在反悔豈不是更虧,昨天晚上……想到昨天晚上,蘇荷渾身都發(fā)軟,這廝根本就是強人所難,怎么心甘情愿,她明明心不甘情不愿好不好。
她不想搭理他,可莫東煬怎么會放過她:“既然不是舍不得,那就該履行承諾,你不會想賴賬吧……嗚……”莫東煬還沒說完,就被蘇荷堵住嘴,像一只惱羞成怒的小獸一般,生澀而毫無章法的親他,不能說親,該說啃更恰當,而且啃的亂七八糟,不過奇異的,這種啃咬也取悅了莫東煬,勾的莫東煬本來就燒起來欲,火又竄了個高。
他要的不過是小兔子一個態(tài)度罷了,任由她啃了一會兒,抱住她翻過來,讓她在他上面,蘇荷有些慌張無措的看著他,他不會真讓自己主動吧!這太考驗心理承受力了。
仿佛猜到她的心思,莫東煬低笑一聲:“放心,不讓你動,小懶貨,只是讓你感受一下在上頭的滋味兒,很舒服的……”呃……嗯……蘇荷忍不住哼叫了一聲,莫東煬說著已經(jīng)進來了……
接著他就動了起來……上面,下面,左邊,右邊,前面,后面……蘇荷都數(shù)不清他用了多少體,位跟姿勢,反正折騰的她又開始暈的時候,莫東煬終于不折騰了,蘇荷也快散架了,覺得,現(xiàn)在哪怕動一根兒手指頭都費勁兒,只能任由莫東煬抱著她去沖澡。
被他重新抱出來的時候,蘇荷有點傻,房間側(cè)面的窗子已經(jīng)全部打開,入目卻是滿湖風(fēng)荷,朝陽下晨露中搖擺生姿,那一瞬芳華,令蘇荷驚艷不已,她不由張開小嘴看傻了。
莫東煬揚起唇角笑了笑,把她放在窗邊的軟榻上,頭擱在她肩膀上低聲道:“喜歡嗎?你的名字里也有個荷字呢……”他的聲音溫柔低緩,幾乎眩惑了蘇荷……
作者有話要說:直到這會兒,莫東煬才有了真實感,他家的母兔子是要下崽了,給他下一窩,呃,不管狼崽子還是小兔子,反正都是他的種,重要的是他終于當?shù)恕@一瞬,莫東煬忽然覺得眼睛有點酸,他目光閃了閃,不大自然的側(cè)過頭去,這么感性的反應(yīng)根本就不可能屬于莫東煬,蘇荷太清楚這廝心有多黑,手有多狠,基本上,她覺得這世上沒什么東西是能感動莫東煬的,但她仿佛看到了他眼里的潮潤,蘇荷舉起小手板過他的臉想仔細打量他,卻被莫東煬一把按在懷里,然后就蘇荷就聽到他胸前震動的聲音,我真的當?shù)耸遣皇恰ㄎ赐甏m(xù))
雙更了啊,六千多字哈哈,這樣黨藍跟紅旗會盡量往后壓,寫的時候不注明是狼跟兔子的就是紅旗跟黨藍的,親們可以挑選著看。</P></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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