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二十四回
,纏愛 !
莫東煬讓趙明去給他弄藥的時候,趙明嘴角忍不住抽了幾抽,心道老大別是真有什么毛病了吧,這干出的事越來越不入流了。
要說小燦那幾個哥們兒,雖說個頂個的紈绔,卻還真有點兒本事,別人不說,就說安和那小子,從小就是個天才,二十不到就從國外拿了個挺牛逼的學(xué)位回來,卻不進醫(yī)院,不知哪根筋不對了,迷上咱老祖宗的玩意兒,中藥。
不是對現(xiàn)在的中藥感興趣,是喜歡研究歷史上宮廷里那些秘而不宣的藥方,總跟小燦說:“咱老祖宗太他媽牛了,研究出的玩意兒,老外拍馬都追不上。”
小燦那時跟莫東煬說:“我先頭還當(dāng)安和那小子就這么一說,誰知真讓他鼓搗出好東西來,經(jīng)他手弄出的春,藥,真他媽給勁兒。”
莫東煬還怕這小子玩出事兒來,沉下臉警告他:“玩歸玩,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少碰。”
小燦嘻嘻笑了:“九叔您當(dāng)我傻啊,您是不知道安和的本事,弄的那藥對身體沒一點兒壞處,助興之余還能強身健體,您別不信,以前那小子豆芽菜一樣的身板,瞅瞅現(xiàn)在,壯的跟牛似的,而且這藥也分男女,男用的還不算太稀奇,女的那藥才他媽牛,那小子專為他媳婦弄的,當(dāng)初為了他媳婦兒,沒少折騰事,就他那媳婦兒吧!以前我瞅著姿色也就平常,現(xiàn)在珠圓玉潤,骨子里那股的風(fēng)情,嘖嘖,我瞅著都眼饞。”
莫東煬當(dāng)時就當(dāng)一個笑話聽了,誰知后來在快捷酒店給小兔子下了回藥,占了便宜,就上癮了,尤其現(xiàn)在小兔子就在嘴邊上,饞的他哈喇子都流到腳面了,就是不能吃,他也不是沒想過,直接按住啃了得了,可被小兔子那驚怕的小眼神一望,就有點舍不得下嘴,可不吃,心里又癢癢。
莫東煬糾結(jié)之余,再次想到了下藥,可又怕別的藥傷身,本來小兔子就弱巴巴的,回頭再弄壞了身子,他就是想吃都吃不到嘴了。
莫東煬忽然就想起了小燦那個朋友安和,總歸小燦是自己的侄子,當(dāng)叔叔的出面踅摸這個,傳出去有點傷他的體面,好在趙明跟小燦頗有私交,就理所當(dāng)然的拐了個彎。
趙明雖然覺得,老大這下藥的招兒太下作了點兒,可也沒膽子反抗,乖乖的給小燦打了電話過去。
趙明打電話的時候,小燦剛到新兵營沒幾天呢,卻曬了黑了幾色,但心情不賴,小燦現(xiàn)在是得意了,九叔發(fā)話,爺爺點頭,家里兩個最大的霸王都給他頂著,他爸媽想管都管不了,因為是自己想要的,小燦也相當(dāng)認(rèn)真,報道的時候,也不讓家里人送,自己背著包就來了,性子都收了,老實巴交的待在新兵連,誰也不知道這小子就莫家的長子長孫。
莫東煬知道以后,給他大哥打了電話過去說 :“小燦這小子能成事,大哥就別管他的事了。”
莫老心話兒,我就是想管也得管的了啊,不過也知道自家這個老九雖說從小霸道,可說話靠譜,也有本事,有他看著,小燦走不了彎路,這才算放了心,也開始重新審視自己這個獨子,擦發(fā)現(xiàn)早不是以前的小混賬了,不知什么時候長大了,只不過他放心的太早,這會兒是收斂了,以后真混起來,也能把他氣夠嗆,跟他家老九簡直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此是后話,暫且不提。
小燦接手機的時候,正蹲在新兵連訓(xùn)練場外的大楊樹底下休息呢,他們這撥都是特招兵,來了才知道,個個身上有絕活兒,無論體能還是技術(shù),他莫小燦,屁也算不上,九叔跟他說了,既然去了,就給我爭氣,丟了人,九叔一腳踹你個半死。
莫小燦記著這句話呢,比誰訓(xùn)練的都苦,人家休息的時候,他仍然跑訓(xùn)練場來跑圈,練體能,這會兒跑了十圈,剛蹲下想歇會兒,手機就響了。
小燦還挺納悶,那幾個哥們都提前打好招呼了,這幾個月一個也不許煩他,還有誰打過來,褲兜里掏出來,一看,是趙明,撓撓頭接了起來。
聽趙明一說事,小燦嗤一聲樂了:“趙哥,咱倆就別拐彎抹角逗悶子了,給我句實話,這藥誰用吧!”
趙明沒想到這小子這靈,一下就能猜到根兒上,可他也不敢直接編排老大,他也聰明,驢唇不對馬嘴的說:“最近我們這兒來了個小助理,是老大欽點的,小丫頭挺可愛,就是有點傻,基本上屬于那種不會聽話兒看眼色的類型。”
然后小燦就明白了,倒是真有些意外,他九叔這人挑嘴是出了名兒的,長這么大就沒見他九叔在哪個女人身上費過勁兒,這可不成新鮮事了,忽然想起他九叔生日那天的烏龍,就算不知底細,也大略猜了個八,九不離十,不過,就他九叔這樣的人,想上個丫頭還用下藥,怎么想怎么詭異,回頭尋機會,他得去瞅瞅,到底怎么個國色天香的丫頭,有沒有可能成他的小九嬸,但還是給安和打了電話過去。
沒等隔夜,趙明就把藥弄來了,還怕趙明弄錯了,挨個寫著用法,用量,功效,不止有迷藥還有春,藥,生子藥,滿滿一大盒子,然后眼瞅著老大研究了半天。
第二天趙明剛一來,就被叫進總裁辦公室,老大給他一包,示意讓他放在蘇荷中午喝的果汁里。
趙明的嘴角已經(jīng)快抽習(xí)慣了,下藥的時候,心里一陣陣兒良心不安,自己簡直就是助紂為虐啊,下的明明是迷藥,他覺跟下砒霜差不多。
其實莫東煬對這藥到底怎么樣,也還存著疑心,因為眼瞅小兔子喝了一杯下去,還精神的一點兒迷糊的意思都沒有呢。
可等他出去一趟回來,小兔子已經(jīng)趴在桌上睡了,莫東煬嘴角翹了翹,走過去,先是伸手戳了戳了她粉嫩的小臉蛋,見一點兒反應(yīng)都沒有,莫東煬才算放心,一絲猶豫都沒有就把人抱了起來,直接進了那邊休息室。
有時忙起來,莫東煬不想回去就在這里留宿,莫東煬是個很重視生活質(zhì)量的人,所以即便偶爾休息的地方,也相當(dāng)舒適,尤其床更是千挑萬選。
莫東煬直接把小兔子放到他舒適的大床上,然后先把室內(nèi)的空調(diào)打開,微微調(diào)高了幾度,雖然已是初夏,但光溜著身子,也怕小兔子著涼。
接著開始脫小兔子的衣裳,小兔子的品味的確不怎么樣,穿的衣服,不是黑就是藍,而且都是長褲襯衣,連裙子都不穿,使他平白少了許多養(yǎng)眼的機會。
莫東煬先把她的襯衣扣子一顆顆解開,然后纖長好看的手指伸到小兔子背后,挑開胸衣暗扣,幾乎,幾乎立刻,兩團誘人的軟肉就跳脫出來,白晃晃,頂端粉嫩嫩,跟她的小嘴一樣,看上去就分外誘人。
他忍不住俯頭噙住那抹粉嫩,左邊,右邊,右邊,左邊……親了不知多久,才滿意的抬頭,發(fā)現(xiàn)睡著的小兔子依舊相當(dāng)敏感,他一親她,那張小嘴就開始哼哼唧唧,低低,軟軟,糯糯的聲音,異常勾人。
莫東煬眼底的火光跳了幾跳,把小丫頭的褲子褪了下去,看到小兔子里頭的卡通內(nèi)褲,不禁樂了,卻瞄見兩腿兒中間,貼在內(nèi)褲上薄薄的衛(wèi)生巾,皺了皺眉,這都第幾天了,小兔子這兒怎么還沒完事,回頭找個機會好好幫她檢查檢查,上回她那么疼就不正常。
不過,小兔子這一身細皮白肉還真是招人稀罕,要不他也不至于這么饞,雖然不能真槍實彈的上,可莫東煬也沒虧待自己,把小兔子從前到后,從里到外,能都的地兒都啃了一遍,最后把小兔子摟在自己懷里,用手疏解了瀕臨爆炸的兄弟,過后給小兔子洗澡穿上衣服,抱到外頭的搖椅上。
折騰了足有一個多小時,小兔子還睡的死死,弄的莫東煬坐在老板椅那邊,一個勁兒的瞄她,心話兒,別是那藥有什么不對,不說兩個小時嗎?
他不時低頭看腕表,好在時針指向三點的時候,小兔子醒了,剛醒過來的小兔子,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估摸是一時弄不清自己在哪兒,愣了一會兒才忽然站了起來,迅速抬頭看了他一眼,又垂下頭去,絞著手指開口:“對,對不起……”
蘇荷當(dāng)時恨不得自己死了算了,竟然在上班第二天,跑到總裁辦公室里明目張膽的睡午覺,而且,她想起剛才那個春夢,臉紅的幾乎快滴出血來,怎么就睡著了,怎么就睡著了呢,她從來沒有睡午覺的習(xí)慣啊!
她都不敢看莫東煬的臉色了,就算莫東煬有喜歡看人吃飯的毛病,難道也喜歡看人睡覺,這下可怎么辦,要不,自己干脆主動辭職算了,這工作也不愁找不著人,要是透出風(fēng)去說莫總要招的私人助理,就是一天吃兩頓飯,還都是極品美食,估計能打破頭,自己賤骨肉,受不了人家莫名其妙對她好,還是另謀高就算了。
蘇荷在心里斟酌了一遍措詞,剛要開口,卻聽莫東煬用那種溫柔的有點詭異的聲音兒開口了:“你還要長身體,太累了不好,困了就睡,沒關(guān)系。”
把蘇荷斟酌了半天的措詞,直接堵在了嗓子眼兒,蘇荷抬頭愣愣的看著他,這是外傳冷酷如惡魔的莫總裁嗎?真挺不靠譜的,就她看來,這男人真的很好很好,他這么溫柔體貼,近乎慈祥的望著自己,有那么一瞬,蘇荷覺得他有些像記憶中的父親。
父親死的早,她早記不清他的樣子,但記得他望著自己的目光,以及他身上那種令她安心的味道,仿佛,好像,跟莫東煬有點類似。
上班第二天,莫東煬的形象跟蘇荷死了的父親重疊在一起,如果九叔知道蘇荷心里的真是想法,估計會直接噴血三升……
作者有話要說: 九叔吐血了</P></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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