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不打得你滿臉開桃花我就不姓李
武勛單掌一按一推李三思腳背,趁著李三思的腳倏然收回的當(dāng)兒,一個直拳揮擊過來,速度相當(dāng)?shù)难该停拖袷歉咚倭熊嚊_過沙漠,排開周圍的塵土,直沖目標(biāo)。
李三思在右腳還沒有回收的時候,左腳在地上一點,整個人靠著那股力道,在空中側(cè)翻,武勛的直拳喪失了準(zhǔn)心,從李三思翻滾的身體旁邊擦身而過,李三思雙手觸地,本來在空氣中憑空翻滾的身體一下子有了支撐點,塵土的波紋從他撐地的雙手處朝著四周漣漪般蕩散開去,與此同時,李三思整個人倒立著,雙腳蹬出,直取武勛臉龐。
“蓬!”武勛雙掌和李三思雙腳硬碰了一記,兩方從原地彈了開去。
李三思一個倒翻,穩(wěn)穩(wěn)的落在地面,然后站起來,看著對面的武勛。
李三思的靈機應(yīng)變和反應(yīng)能力讓武勛有些暗自的吃驚,他沒有低估過這個密宗傳人,當(dāng)時他說有能力在五招之內(nèi)擊敗李三思,是絕對可能的,實際上,他并不是在大禪密宗里面,經(jīng)歷了三年選出來的羅漢,而是經(jīng)歷了六年,這六年里面,他獨自擊敗了兩批新選出的羅漢,所以這次大禪密宗才會只派出他一個新晉羅漢外加以往杰出的四個羅漢應(yīng)戰(zhàn)。
而現(xiàn)在他和李三思的接觸下,已經(jīng)過了一招。
武勛微微的笑著,指指李三思,“我接下來,只需要用四招,就能擊敗你。”
就算是自己用手槍攻擊這個羅漢,也必須和他遠隔一個距離,只要能夠拉遠兩人之間的距離,那么到時候他無論用什么武器,都有用來準(zhǔn)備的空間。
李三思低著頭,仔細地研究作戰(zhàn)方案。
“喂!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武勛指著李三思喊道。
“噢!”李三思抬起頭來,“你再說一遍。”
武勛怒火沖天,身體拔地而起,和李三思之間本來相隔的距離就像是從來沒有存在一般,他跳起來的剎那,整個人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李三思面前,然后一腳挾風(fēng)帶雨的飛踢過來。
李三思當(dāng)然知道他的攻擊重心在腳部,武勛的腳部力量相當(dāng)強大,從他一腳就能將藏源發(fā)胖的身體踢出去三米的距離李三思就能知道,假如他中了武勛這腳,整個人起碼要被拋飛七八米左右。
但是李三思直覺之上告訴自己,武勛的攻擊重心似乎并不是在這只腳上面,就像是一個彈幕一樣,武勛平淡無奇的進攻,只是為了即將到來的殺招做好掩護。
李三思有些懊惱他并不是在意識流的狀態(tài)下面,只要現(xiàn)在能夠進入意識流,那么他完全可以憑借武勛的情緒波動,推測出他進攻的方向,而且,在意識流的狀態(tài)下面,武勛目前在他面前快捷得讓他看花了眼睛的攻擊速度,也只是小兒科一樣。
李三思身體毫厘之間側(cè)開,武勛的右腳踢起他的長袍,強大的力道將風(fēng)衣的一側(cè)帶了開去,像是展開了的風(fēng)帆。
下一瞬間,武勛身體在半空一個回旋,從自己衣服內(nèi)側(cè)抽出兩柄短而小巧的匕首,通過他的手法,在手指之間不住地高速旋轉(zhuǎn),朝著李三思掠過來。
在看到武勛手中的亮光之后,李三思暗道正餐來了,剛才的攻擊只是掩人耳目的進攻,真正的殺招,是武勛藏起來的匕首,散著寒光的匕首直逼李三思,武勛的這招袖里乾坤的殺手锏,才是真正能夠威脅到李三思的攻擊,在大禪密宗的時候,武勛就可以將自己手中的匕首,橫過二十米的空間,載進靶心,而且兩只匕首在他的手中,不亞于兩片收割機,來回的時間里,就抹上李三思的脖頸!
李三思渾身暴汗,第一次感覺到死亡的威脅,如果被武勛手中的匕首抹中,他什么曼徹斯特,和蘇紫軒的見面,一切都將成為水里面的泡影,幻化無形。
眼看武勛的抹喉匕首避無可避,李三思急智上心,快速的從兜里抽出自己的左輪手槍,左右連擊武勛的雙手。
“當(dāng)!當(dāng)!”兩抹火花濺射出來,李三思阻住武勛攻擊的同時,飛速的后退,然后抬起手中的左輪手槍,對著武勛一槍就轟擊了出去!
武勛在李三思瞄準(zhǔn)的剎那,身體就朝著側(cè)面避過去,子彈飛速帶著尖嘯飛速而過,沒入他的身后。同一時間,武勛手中的匕首飛射而出,直取李三思。
武勛手中的匕首在這么近的距離里面,比手槍更有威脅,從武勛手中寒光閃起的剎那,到飛刀飛近李三思額頭,也不過眨眼間的高速,然后李三思腦袋一側(cè),飛刀呼嘯著從他耳際擦了過去,帶出一些被割開的血跡。
還沒有等到李三思重新擺好身體,背后“轟!”得傳來一陣爆炸的氣浪,差點讓他摔翻在地上。
李三思氣喘吁吁的轉(zhuǎn)過頭去,身后八米處的地面,已經(jīng)被炸開了一個大坑。
“這是!?”他轉(zhuǎn)過頭去,看著武勛。
武勛彈彈自己手中的匕首,“‘手刀炸彈’!這支匕首的頂端有個拉環(huán),只要扯掉拉環(huán),然后射出匕首,它就會在劇烈的震蕩中爆炸,內(nèi)里含有一個小型的c4炸彈,其威力你已經(jīng)看到了吧”
開什么玩笑!匕首射出來也能爆炸!?
“幸好我的裝備也不賴”
李三思四下里瞅了瞅,掏出懷里的玄武彈,摁開了按鈕,甩向一邊的樹林里面,然后手中鉤索朝著斜上方彈射上去,鉤索射入樹林,反扣在一株大樹上面,同一時間,玄武彈倏然炸開,火光四射。李三思鉤索纏住的那顆棕椰樹被玄武彈爆炸帶起的火浪吹得偏到一邊,然后又回轉(zhuǎn)過來,這么一彎一曲之下,李三思被繃得筆直的鉤索一帶,整個人像是被魚竿吊了起來,飛身沖上大樹。
武勛是直接看得目瞪口呆,李三思這么大膽的行動和創(chuàng)意,只怕也是只有他才能使用出現(xiàn)。
就在武勛還在發(fā)呆的時候,趴在大樹上的李三思已經(jīng)將手槍對準(zhǔn)了武勛。
武勛心里面蔓延上一陣寒意,憑著直覺,飛刀脫手。
飛刀旋轉(zhuǎn)著帶著軌跡,射向大樹上面的李三思。這次是輪到李三思一陣心緊,這把飛刀的威力他是見過的,哪敢硬拼,武勛射出飛刀的一刻,他就從大樹上跳了下去。
人剛剛落地,頭上的大樹就已然炸開,火苗四散,李三思在地上一個滾撲出去,躲開滿是火光燒斷的樹杈。
武勛平視著李三思,將自己的上衣打開,內(nèi)里全是明晃晃的飛刀匕首,讓李三思頭皮一陣的發(fā)麻,原本還認(rèn)為武勛的匕首用完了,手中沒有能夠威脅到自己的武器,但是現(xiàn)在看來,是自己已經(jīng)沒有了威脅他的武器還差不多。
看到武勛掏出飛刀的同時,李三思也探手從懷里取出玄武彈,他的玄武彈只掛了四個,剛才已經(jīng)用了一個,現(xiàn)在只有三個在手,此刻看到武勛摸出飛刀的同時,他的玄武彈也拋了出去。
玄武彈帶著弧線而出,武勛手中的飛刀也同時射了出去,一個從樹林邊緣的李三思手中射出,扁圓的玄武彈;一個在武勛的手中脫手,明晃晃的精鋼飛刀,然后在中心相遇。
火光炸散開來,像是空氣中爆散的火龍,兩個火球的匯聚,震天動地。
一邊的藏源已經(jīng)被這樣的戰(zhàn)斗驚得說不出話來,武勛則是面帶得意,他懷里的飛刀還有許多,倒是不敷這樣的消耗,而李三思投出來的玄武彈體積稍大,自然不可能有太多的空間用來存儲,所以在武勛看起來,不管這仗是消耗戰(zhàn),還是速戰(zhàn)速決,他都沒有輸?shù)目赡堋?br/>
然而武勛的表情在下一秒,頓時呆滯,從火光之中,還有一個明晃晃的東西飛了出來,巨大的體積,不斷地旋轉(zhuǎn),在火光中泛著金屬的光澤,赫然是李三思手中的轉(zhuǎn)輪手槍,接著玄武彈和炸彈飛刀相撞爆炸的掩護,直直的飛出來,劃了一個優(yōu)美的弧線,帶著李三思熱烈的期盼,砸向武勛。
說實話,這是李三思唯一能贏的機會了,如果自己拋出去的手槍還不能砸中武勛的話,他也不知道怎么才能贏得了這個用飛刀的變態(tài)了,他本可以一槍將武勛解決掉,只是他實在下不了手,還好自己的m500轉(zhuǎn)輪手槍的重量不菲,也可以用來當(dāng)作暗器,如果砸中武勛,不亞于一個鉛球砸上他的臉蛋,那是足以致昏的力量。
武勛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的表情,唯一寫在臉上的就是震驚,然后“碰!”得一聲,m500轉(zhuǎn)輪手槍槍把命中武勛額頭,把他直直的打懵過去,整個腦袋受到巨大震動,但是由于他本身在大禪密宗高強度的修煉,所以這樣的攻擊,還不足以把他擊昏過去,就在武勛開始感覺到面部疼痛的時候,李三思倏然出現(xiàn)在他的正前方,手聚成拳。
“這拳擊不倒你我就不姓李!”然后手起拳落,照著武勛的臉頰就是一個重擊。
“磅!”得一聲,上一刻武勛還站立著,下一刻就已經(jīng)倒在了地上,塵土濺射開來,蔓延出去。
李三思的這一拳灌注了他的全力,武勛受了這樣強度的攻擊,儼然已經(jīng)暈了過去,再沒有了任何知覺。
李三思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扯下武勛的徽章,慢慢走過去扶起藏源。
兩人剛剛站立在海岸,天邊就突然傳來一些異樣的聲音,然后兩人正前方遠處的島嶼突然明晃晃的騰出一片通亮的火海,一個個火球在遠方巨大的島嶼上排布炸開。
“火火箭彈”就在藏源還在說的時候,一個附近的島嶼同時像下雨一樣灑下火箭彈,火球爆灑開來,密布整個島嶼。</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