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生死時速(下)
“雷子,我們老板手下少有的高手,曾經(jīng)在數(shù)場其他幫派的圍攻之中,孤身一人砍翻十幾人,硬生生的殺出一條血路,是行當(dāng)上面頗有名氣的人物,他的刀術(shù)可以說是出神入化,等閑百十人狠本無法近身,頗有‘雙刀在手,天下我有!’的氣魄,也是我們老板看好他的原因!”
竊**器之中,傳來恒生旁邊手下的聲音。
“而這位,雷子,我給你介紹一下,就是二娃,老板非常賞識的英雄人物,二娃可是一身是膽的類型啊,最關(guān)鍵的是他膽大心細(xì),有一顆相當(dāng)好的頭腦,這次的機(jī)票和各種打點的后備工作就由他來準(zhǔn)備,他曾經(jīng)在藏邊地帶,敢用一把獵槍和警0察交火,膽識過人,現(xiàn)在投在我們老板門下,你們兩個都是老板的得力大將,好好搭檔,這次是拿市長開刀,下一次我們范圍擴(kuò)大了,跟著老板,大家以后的路子更廣!”
“雷子,這兩位便是二娃左右的兩個人干將,任何一個都是千里挑一的高手,這位叫做哈莫達(dá),來歷更是大大的不簡單,他是從東突組織地獄訓(xùn)練的基地之中逃出來的,是當(dāng)年二娃游歷的時候結(jié)下的兄弟,曾經(jīng)運粉子的時候,在邊境上干掉過幾個哨兵和一個偵察兵,呵呵,不是說笑,只怕雷子你不用刀,單打獨斗,也不是他的對手?。《@個叫做李衛(wèi)東,曾經(jīng)學(xué)過一些武,后來遇到女人背叛,小子勝在夠狠,將那女人和她一家都?xì)⒘耍咄稛o路,老板看在他雖然殺人,卻是出于被女人背叛的心理,不傷天害理的情況下,將他收留,覺得他是個人才,就給予二娃重用,壓壓場子,也是一方好漢?!?br/>
然后是齊齊的聲音傳來,“還是多謝老板栽培,有任何吩咐,做下屬做兄弟的一定辦到!”
恒生的聲音傳了出來,“那小姑娘本沒有什么錯,我們此舉的主要目的是敲山震虎,給那蘇璇一個教訓(xùn),娘的,我的面子她都不給,今天給她一個教訓(xùn),完事之后,務(wù)必不要留下任何一點馬腳,今天大張旗鼓的約大伙出來,給蘇璇點教訓(xùn)倒是其次,主要的就是大家見個面,估計不久之后,還有大事要辦,都認(rèn)識了,以后可不能出岔子!”
然后就是各種南腔北調(diào)的聲音響起,“老板放心!”
亟亟亟!劇烈的剎車聲響起,李三思穩(wěn)住身形,前面的司機(jī)轉(zhuǎn)過身來,一頭的汗水,“兄弟,到,到了,九分鐘,總算是沒有遲到呼,呼”
看著司機(jī)一副緊張的表情注視著自己,李三思萬般無奈的從胸兜里面掏出厚厚的一疊紅臉蛋,這可是他混了鷹國之后除去那張卡之外的唯一家當(dāng),還有少許的鷹傍,然而就現(xiàn)金來說,這已經(jīng)算是李三思身上的全部家當(dāng)了。
感覺到司機(jī)那張激動的眼神和顫抖的手爪子,李三思還是一咬牙,將整齊一萬塊的鈔票塞了過去,這估計是他乘坐過的最貴的一趟出租車,不過現(xiàn)在救人要緊,他再管不了那么多了。
從出租車上下來,最開始還沒有任何微笑的出租車司機(jī),此刻的看著李三思宛如在看一位拯救了世界的上帝,從來沒有一刻讓他感覺到揣著手中厚厚一疊鈔票的踏實,他最后流連忘返的看了李三思好幾眼,直到李三思進(jìn)入了豪華的酒店大廳之后,才依依不舍的離去,這也是他估計這輩子遇到過出手最闊綽的客人。
李三思提心吊膽的心放下來了,然而每每一想起那一萬塊錢,心頭就在滴血,不過還要懷里面有著十萬美金的工資卡,讓他稍稍的獲得了一些安慰。
他抬起頭來,二十三層的廊橋酒吧號稱是空中花園式酒吧,在這棟大廈的上面,分明看得到迷離透露出來的***。
同時李三思知道橫生一伙人速度還是比不上用重金收買之后的出租車,只要他趕在他們之前找到蘇璇的女兒劉馨悅,那么這一切就不用擔(dān)心了,因為他根本就不相信有人能夠在他的手頭上傷害到他所要保護(hù)的人。
摁開了觀光電梯,一男一女喝得醉醺醺攙扶著走了出來,李三思讓開路,然后走入電梯,旋而透明的觀光電梯帶著他整個人,在四周銀海市曠大的***背景之中,緩緩上升,只有在這一刻,李三思覺得人是無比的渺小的,透明電梯朝著星光燦爛的天空升上去,地面逐漸的從李三思視線之中遠(yuǎn)離。
叮咚,電梯門打開,正面就迎來的是豪華的走廊和奢靡的燈光,然后盡頭便是曠大的酒吧舞池,看上去人山人海,環(huán)狀的酒吧之中,有著人工的樓臺亭謝,甚至于更有著綠波潺潺的水池,水池之上有著供人群通行的彩帶狀道路,四個噴水池代表著酒吧的四個區(qū)域,給李三思第一個印象就是這里的確是五星級的酒吧,大的離譜,同時讓他知道找一個人的困難性。
“哎,我們一會去哪里活動?總不能夠在這個酒吧里面呆到老死吧?”劉馨悅對面的一個男孩典型的非主流打扮,穿著一件寬大的韓裝,唇下打了一顆鉆釘,無聊的扇了扇風(fēng),“八十六度過時了,這個廊橋酒吧分明太老太俗了,都是那些老人來玩的,無聊占據(jù)了我們?nèi)康纳?,我們被悲傷一點一滴的吞噬”
“少來酸??!少來你一副頹喪詩人的表情,看著煩!”一個女孩攤了攤手,“不過我還滿贊成你的說法的,這個世界太無聊,根本就沒有我們感興趣的東西,你說玩吧,銀海市有什么地方我們沒去玩過,哎,不如晚上我們?nèi)サ纤鼓岚?,晚上去坐摩天輪,又?jié)約又浪謾!”
眾人紛紛看向女孩,還沒有表示自己意見的時候,就聽到一個聲音從旁邊傳了出來,“那個不如大家都回家吧,這樣又節(jié)約錢,更避免了遇上什么突發(fā)事件的可能性”
眾人齊刷刷的“切!”了一聲,其中劉馨悅叫得最為大聲,然后她轉(zhuǎn)過頭來,看到一張笑吟吟而散漫的男子,就站在隔廂她沙發(fā)的旁邊,撓了撓后腦勺,笑得很燦爛。
愣了半晌之后,眾人不約而同整齊的喊道,“你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