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九章 國際大盜的由來(上)
橫了李三思一眼,蘇紫軒轉(zhuǎn)過頭來,看著飛狼,問道“頭一次聽說你的父親是畫家和收藏家啊,他究竟是誰?”
“范海辛·雅德。”
蘇紫軒搖搖頭,說道,“我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不過知名的畫家之中,我知道有一個范海辛的人名,據(jù)說他的油畫帶著瑰麗的色彩,是現(xiàn)代新浪漫主義派系里面的突出人物,是否就是你的父親?”
飛狼點點頭,“我父親是荷蘭人,母親是中國人,我自小在荷蘭長大,你所說的新浪漫注意油畫的代表,就是我的父親范海辛,他逝世的那一天,我剛剛十五歲,他所有的收藏品和畫作全部消失得無影無蹤,我從聽到槍聲響起,到趕到父親的畫室,前前后后不過十多分鐘,但是這么短短的時間之中,整個畫室里面的物品都不翼而飛,剩下的就是父親躺在地上,胸口已經(jīng)挨了一槍的樣子,他想要對我說一些什么,但是最終沒有說出口,他只是用地上濺下的血液,寫下了一句話”
眾人頓時都有了興趣,斯拉格皺著眉頭,然后問道,“他寫下了什么,是否是告訴你,殺害他兇手的線索和名字?”
飛狼旋兒像是沉浸在那一天的事件之中,不過卻遠離了傷痛,搖了搖頭,平靜的說道,“父親的肺被子彈射穿,所以他再也說不了話,支持了不到幾分鐘,就大量的失血而亡,他臨死的時候,用手在地上蘸著血,寫了一串鷹文字母,‘fonget’這些字母用中文翻譯過來,就是‘忘記’的意思!”
眾人臉色現(xiàn)出奇怪的神色,飛狼說自己的父親被人殺害,臨死之前的線索,竟然是一串鷹文字母’寫著‘fonget’忘記的意思,這不是一個人的名字,英語里面也鮮有人會用這樣的名詞來作為自己的名字,蘇紫軒像是想到了什么,然后說,“這樣說起來,難道你的父親,是想要讓你忘記當(dāng)天發(fā)生的一切,讓你不要追究?”
飛狼點點頭,然后說,“我也認(rèn)為是這樣,父親臨死之前的表情,和寫下來的這句話,應(yīng)該是讓我忘記當(dāng)天所發(fā)生的一切,或許因為對手太可怕,報仇并不是我力所能及的事情,)所以告誡我忘記這一切,讓我重新開始”
“事發(fā)之前,你父親的畫室里面有什么東西?”郎博試探性的問道。
“你想要找到什么線索吧,實際上這件事情,我前后已經(jīng)來回的思考了當(dāng)天的情況,也設(shè)想了所有可能發(fā)生的狀況,我父親的畫室有著幾噸重的各種來自于不同國家的收藏品和上千副的畫卷,在槍聲響起的十多分鐘的時間里面,畫室里面的所有東西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不光光是畫卷,還有幾噸重的收藏品,也一掃而空”
飛狼停頓了一下,繼而說道,“父親的畫室處于別墅三樓之上,他設(shè)置在那里,只是為了方便迎接每天早上第一縷的陽光,且畫室除了兩扇透氣的玻璃,就是一道可以上鎖的密碼門,如果對方是窺視于父親的畫卷,倒也罷了,父親雖然不是什么非常出名的畫家,但是普通的一幅畫至少也能夠值得上萬美元,然而父親的一些收藏品,很多固然價值連城,但是一些也不過是普通的國家特產(chǎn)罷了,比如說陶瓷和木雕,這些都是本不值錢的東西,如果說對方是為了這些收藏品而來,且做事如此的果斷神秘,匪夷所思’說他是一個不識貨的庸手,只怕也沒有人能夠相信,那么既然他是一個老手,為什么還要花大把的力氣,將所有的收藏,包括那些并不值錢但是卻十分沉重的木雕,也一起搬走了呢,這一切太過于不可思議,只有用ufo或許才能夠解釋清楚。”
郎博臉上現(xiàn)出訝異的神色,從飛狼當(dāng)時所說的,如果說在槍聲響起短短的十多分鐘之間,將重達幾噸的東西運走,需要消耗的人力物力,根本就不是當(dāng)時那種情況所能夠辦得到的,這樣匪夷所思的情況,估計郎博當(dāng)差這么多年以來,也是首次遇上,他和斯拉格面面相覷,都看到了彼此眼神之中的驚異。
李三思,黃珊欣和蘇紫軒也愣在原地,飛狼所遇到的事情,說出來實在讓人感覺到棘手,就像是看偵探片一樣,但是卻比偵探片更為離奇,歷史上曾經(jīng)有過竊賊偷竊了行駛之中的一輛火車中間車廂,事后火車進入了站臺,才發(fā)現(xiàn)其中少了一節(jié)車廂,但是像是這樣幾噸重的物體突然從畫室那樣狹小的空間消失的情況,或許做得到這樣的人,不是魔術(shù)師,也能夠申請吉尼斯世界最快搬家記錄。
李三思沉吟了一下,然后說,“當(dāng)時你的母親呢,她在什么地方?”
飛狼回憶著說道,“我的記憶之中,母親和父親經(jīng)常吵架,父親是傳繞的荷蘭男人,有自己的事業(yè),很少陪我的母親,兩人為了很多事情經(jīng)常出現(xiàn)分歧,到最后,母親終于走了,離開了我和父親,他們在我七歲那年離的婚,母親年輕漂亮,最重要的是,她所嫁的男子,懂得處處陪著她,不會因為工作冷落了她,直到現(xiàn)在,我父親死亡的消息,都沒有告訴過她,我也只是曾經(jīng)遠遠的看著她過’她有了新的家庭,有了幸福的子女,我不想再為了這些事情,打擾了她的幸福。”
車?yán)锩嬉黄某聊l會知道,飛狼竟然有著這樣的一個童年,更不知道,原來他一直以來那種淡漠的樣子和隨意的性格之下,埋藏著這樣的一種人生。
“可惜的是,那時的荷蘭,遺產(chǎn)法還處于不健全的制度,我父親死后,住下的房子,也被償還不了高昂的貸款所收回,我真正的成為了一個無家可歸的孩子,于是我四處游走,在城市的邊緣之中,尋找活下去的希望”
眾人都有些目瞪口呆,李三思從前認(rèn)為自己在海山城家長罵,老師責(zé)的壓力之下,已經(jīng)是在現(xiàn)行體制教育制度下悲慘的生活著,卻沒有想到,自己相比起飛狼來說,要幸福的太多。
斯拉格似乎想起了自己同樣艱苦的童年,也想起了很多東西,他嘆了一口氣,說,“其實可以選擇,誰愿意做一個每天生活在提心吊膽之中的人,誰不想要做一個好人?只是很多時候,人沒有選擇,我們沒有選擇。”
飛狼點點頭,微微的一笑,“所以我從很久以前開始,就學(xué)著自己堅強的生活下去,最終在很多人的身上學(xué)了不少的絕活,我在偷竊了當(dāng)時一個富翁的傳家之寶之后,開始有了一筆不大不小的財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