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親子鑒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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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
宋良辰賣起了關(guān)子,我忍不住回頭看他,想看他會怎么說。
“因為什么,你倒是說啊。”
蘇瑾年急得用手戳戳宋良辰。
“因為,你智商不夠。”宋良辰語氣認(rèn)真道。
“好啊你,宋良辰,你敢損我,是不是兄弟啊你!”
蘇瑾年見宋良辰一副幸災(zāi)樂禍的表情,氣得用手臂勾住了他的脖子,猛地往下壓。
宋良辰抓住他的手往外一掰,隨后一個閃身到蘇瑾年身后,抬腿就是一腳。
蘇瑾年被他踹地小腿一軟,整個人往前撲。
無巧不成書,蘇瑾年正好撲在了換好衣服出來的何詩雅身上。
何詩雅猝不及防,打了個趔趄,后退兩步靠在墻上才站穩(wěn)。
蘇瑾年小腿半屈,整個人掛在何詩雅身上。
何詩雅推了推他,蘇瑾年紋絲不動。
“你給我松開!”何詩雅斥道。
蘇瑾年撐起身子,試圖站起來,剛站到一半又撲到了何詩雅身上。
“我,我腳疼,站不穩(wěn)。”蘇瑾年委屈地叫喚著,“真的,我一用力就鉆心疼,好像是扭到了。”
蘇瑾年這演技,也是沒誰了。
我憋笑看了眼宋良辰。
何詩雅眼神狐疑,但看他疼得嘶牙咧嘴的,表情也不像是作假,便叫了聲:“師兄——”
“別叫他,就是他踢我的!”
蘇瑾年抱著何詩雅,頭往后看,猛向宋良辰使眼色。
宋良辰接收到訊息,忽得眉心一皺,對何詩雅說:“突然想起來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沒做,我跟唐雪先走了。”
說著,宋良辰拉著我就往門外走。
“師兄,你——”
身后傳來何詩雅的呼喚。
宋良辰拉著我頭也沒回。
“就,就這么走了?”我問,“不是說好請何詩雅吃飯的么。”
明明是來叫何詩雅一起吃飯的,這會兒怎么感覺像是我倆落荒而逃。
“再不走,蘇瑾年得把我們記恨上。”走出一段,宋良辰腳步慢了下來,悠悠道,“至于吃飯么,我看等著他請我們就行了。”
別說,開始蘇瑾年說要把何詩雅拿下時,我以為他只是一時興起,沒兩天就會偃旗息鼓了。
現(xiàn)在看來,倒是我小看了他的決心。
沒想到這么多天過去了,他還挺堅持。
我好奇地問宋良辰,“你說,蘇瑾年能把何詩雅追到手么?”
雖然開始對于何詩雅,我心里有些防備,但被蘇瑾年這么一摻和,我現(xiàn)在就只剩看好戲了。
宋良辰隨口道:“追不追得上,又不關(guān)你的事,你這么八卦干什么。”
我撇了撇嘴,“一個是你師妹,一個是你好兄弟,你就一點也不好奇?”
“好奇有什么用,等著看結(jié)果就是了。”
宋良辰很是不以為然。
“你那么聰明,有沒有幫蘇瑾年出主意啊?”我繼續(xù)問。
女人的八卦心一旦騷動起來,那是擋也擋不住。
宋良辰停下腳步,看著我問:“你覺得我聰明?”
我點點頭。
“謝謝老婆夸獎,以后這種話可以多說。”
宋良辰笑著朝我眨眼。
我有些無語,他這關(guān)注點跟我的問題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宋良辰,我剛問你的問題,你還沒回答呢。”我追問。
“唐雪,我怎么感覺你對他們兩個的事異常關(guān)心,有點不對啊。”
宋良辰挑眉,表示不解。
他當(dāng)然不會懂。
對于自己的情敵,只有看到她結(jié)婚嫁人生子了,我才會徹底安心。
情敵?
我忽然意識到自己在想什么,心里微亂。
只是看出何詩雅對宋良辰有好感,我就把她看做情敵,我驚訝于自己對宋良辰的過分在意。
見我沒有吭聲,宋良辰皺眉問:“你不會是看上蘇瑾年了吧?”
“什么?”我愣愣地問。
剛見宋良辰說話,我沒有聽清。
“唐雪,在我們婚姻期間,除了我,你不能對其他人動心!!”
宋良辰用力拽緊了我的手,表情嚴(yán)肅道。
我才反應(yīng)過來宋良辰說的什么意思。
聽明白他說的話,我忍不住笑了,“宋良辰,你,你不會是以為我對蘇瑾年有意思吧。”
我咯咯笑著,感嘆男人和女人的思維差異。
天知道,我跟他所想的,根本就是南轅北轍。
“笑什么。”宋良辰捏著我的臉,“不是就好,如果是的話,看我怎么收拾你。”
看著他明亮的眼睛,我突然大膽道:“宋良辰,你喜歡我么?”
“想什么呢你。”
宋良辰眼神微閃,松開了手,轉(zhuǎn)身向前走。
我?guī)撞礁松先ィ叭绻悴幌矚g我,那為什么那么緊張,怕我對別人動心?”
不知為什么,我突然很想跟他求證。
只要他承認(rèn),我就會告訴他我的心意。
我要告訴他,我想跟他做真正的夫妻,不僅僅是交易。
“宋良辰,你說實話吧,我不會笑你的。”
我慫恿著,心里隱隱有些期待。
宋良辰看了我一眼,笑笑說:“你是我老婆,我當(dāng)然緊張。”
此刻,他的臉色恢復(fù)正常,一如既往地面帶笑容。
我知道,他又帶上了面具。
我心里有些失落。
只是一句簡單的喜歡,他都不肯承認(rèn)。
我不知道自己突然如此急切求證的原因。
或許是因為,我想讓許肖旸和陳瑤看看,離開他們,我有人疼有人愛,過得有多好,
我希望宋良辰至少有一絲真心,那樣我才會更有底氣。
跟著宋良辰坐進車?yán)铮乜凵习踩珟В业痛怪^,不想讓他洞察我臉上的表情。
宋良辰問我晚上想吃什么,他叫上秦壽一起。
我悶悶地說了聲,隨便。
我心里想著,他叫上秦壽,估計是案子有了什么新的進展。
自從林宛如流產(chǎn)后,我跟陸晉的案子就好像走進了一個死胡同。
一時半會兒,找不到新的出路。
“怎么,生氣了?就因為我沒說喜歡你?”
宋良辰聽出我語氣里的不悅,轉(zhuǎn)頭看了我一眼問。
我搖了搖頭,“沒有,我哪敢啊。我這人有自知之明,剛剛那是跟你開玩笑的呢。”
追著男人問他喜不喜歡自己,這么丟人的事,真是不想再提。
“好了,別生氣了。給你看個東西,看了你肯定高興。”
宋良辰從車后那出一個文件袋遞給我。
我好奇地問他這是什么。
“你打開看了就知道了。”
宋良辰?jīng)]有直接回答,坐正發(fā)動汽車。
我疑惑地把文件袋打開,抽出里面的紙。
這是一張親子鑒定。
我仔細(xì)看了看,瞪大了眼睛。
“這,這是真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