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7章 血濺三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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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不想家,只是蕭戰(zhàn)現(xiàn)在就是一個游蕩的浪子,而且是個性格偏執(zhí)的浪子。
如果他回國,沒有人會繼續(xù)針對他的問題橫加指責;如果他回家,依舊還會有人迎接他的到來。
這就好比年輕氣盛的我們離開家飄蕩,總會默默的做出一個誓言:不出人頭地,絕不回家!
啃饅頭吃咸菜,窩橋洞住地下室,汗流浹背受盡磨難,為的只是一場男兒的行走,歸家的渴望。
這,是自尊;這,是傲骨。
只是我們都得明白一件事:家里永遠有人牽掛我們,哪怕一事無成,返家的時候,白發(fā)高堂會為我們包一頓餃子!
血狐重裝戰(zhàn)術小隊目送蕭戰(zhàn)離去,在國境線上轉了一圈之后,摘除所有的身份標識,悄無聲息的越境而出。
他們有任務,絕密。
……
離開華夏國境線,蕭戰(zhàn)跟斗王一路向北進入俄羅斯境內(nèi)。
在進入俄羅斯以后,他們直奔北西伯利亞。
蕭戰(zhàn)不知道朱可夫訓練營在哪,但他知道朱可夫訓練營的招生點,他從這里混進去過。
現(xiàn)在不是招生的時候,但也有稀稀拉拉的人跑來要進入朱可夫訓練營,要在里面把自己鍛造成最好的拳手。
就在蕭戰(zhàn)還想著對兩個進行偽裝一下時,斗王的出現(xiàn)馬上引起朱可夫訓練營招生點人員的注意。
“斗王?!”
“他不是跑了嗎?怎么回來了?”
“通知所有人,斗王回來了!”
“快,出逃的斗王回來了!”
“……”
不光是注意,還有震動。
斗王根本就是從朱可夫訓練營跑掉的,跑掉之后參加極限求生俱樂部。
而對于從訓練營私自逃跑的人來說,等待他們的只有一條路——死!
這是鐵一樣的紀律,不管是誰。
看到這一幕,聽到這些聲音,看到這些人如臨大敵,斗王的眼睛慢慢的瞇起來。
很明顯,朱可夫訓練營的人都認識他,但現(xiàn)在呈現(xiàn)出的卻是敵對。
“你竟然從朱可夫訓練營跑了出來?”蕭戰(zhàn)瞅著斗王:“鬼知道你干了什么事,不過從目前來說……束手就擒?”
斗王搖頭捏拳,眉頭皺的緊緊的,他還沒有束手就擒的習慣。
“喂,你們不要那么緊張,斗王只是回家而已。”蕭戰(zhàn)大聲沖朱可夫訓練營的人說道:“人回家了,總得有個回家的迎接是不是?不管是偷跑出去的還是光明正大走出去的,畢竟是回家了?!?br/>
回家?迎接?
沒錯,真的有迎接,已經(jīng)有十來個不知道是教官還是拳手的人沖出來,呈現(xiàn)出扇形把斗王跟蕭戰(zhàn)圍起來。
這十來個人都是殺人機器,身上的味道無處不透著血腥。
斗王死死盯著這些人,身上的肌肉開始呈現(xiàn)出規(guī)避的收縮,時而緊繃,時而完全放松。
這是戰(zhàn)斗的準備,隨時可以爆發(fā)出必殺一擊。
“斗王,看著架勢……”蕭戰(zhàn)瞅著斗王說道:“他們想草你的媽!”
話音剛落地,斗王就兇狠的轉過頭,狠狠瞪了一眼蕭戰(zhàn),眼睛里全都是冰冷嗜血的殺機。
蕭戰(zhàn)眨眨眼,指著那些人小聲說道:“不是我,是他們……”
“轟!”
斗王狂沖而出,如同一顆暴怒的炮彈,兇悍無比的一拳砸在一名拳手的胸膛。
“嘭!”
“咔吧!”
拳頭與對方的胸口撞在一起,發(fā)出骨骼斷裂的聲音。
而遭到擊打的拳手依舊穩(wěn)穩(wěn)的站在原地,沒有向后躺倒,只是嘴巴張開,大股鮮血流淌而出。
“殺!——”
厲聲響起,十來個殺人機器同時向斗王發(fā)動攻擊,一時間漫天都是瘋狂的腿影。
他們沒有用槍,用的是身體在戰(zhàn)斗,他們?nèi)际钦嬲臍⑷藱C器。
當漫天的腿影狂飆而起的時候,給人的感覺則是斧頭在飛舞,兇悍無比,全都呈現(xiàn)出重劈。
這是朱可夫訓練營的特色,因為在黑市拳臺上,腿是最有力的攻擊武器。
所以,朱可夫訓練營的訓練,對腿的要求更甚,他們每個人的腿一旦揮出去,都會變得跟戰(zhàn)斧一樣。
“唰!”
斗王迎著一條腿影,提起自己的右腿抽過去,跟對方完成實實在在的對撞。
“砰!”
“咔吧!”
“??!——”
凄厲的慘嚎聲響起,斗王一腿抽斷對方的腿骨,讓其來勢洶洶的戰(zhàn)斗斧變的軟綿綿。
與此同時,斗王閃電般轉身,左腿連出,狠狠劈在對方的耳根處。
“啪!”
殺人機器轟然飛出,當他倒地的時候,半張臉呈現(xiàn)出徹徹底底的變形,負責支撐的骨骼全部碎裂。
斧頭也有好壞,斗王握著整個朱可夫訓練營最好的戰(zhàn)斧!
“啪!啪!啪!……”
這是戰(zhàn)斧與戰(zhàn)斧之間的戰(zhàn)斗,更是殺人機器之間的你死我活,短短的時間里,已經(jīng)血濺三尺。
“嘭!”
斗王一拳砸在一名殺人機器的右肩。
“咔吧!”
肩胛骨斷裂。
隨后,他的左拳砸向?qū)Ψ降谋亲印?br/>
“嘭!”
一拳下去,這個殺人機器原本挺直的鼻梁完完全全塌下來,幾乎跟面部齊平。
“嘭!”
又是一拳砸過去,斗王的拳頭硬生生把他的面門砸塌一塊,看著鮮血狂飆,不成人形。
拳拳到肉,拳拳見血,這才是最刺激的戰(zhàn)斗方式,充斥著人類骨子里最原始的野性。
一旁的蕭戰(zhàn)找了一個凳子坐下,翹著二郎腿悠哉的看著斗王在這里大殺特殺。
他可真不是最賤挑事,而是已經(jīng)看出來朱可夫訓練營已經(jīng)容不下斗王了。
為什么容不下,他也不清楚,但可以肯定這次的朱可夫訓練營怕是充滿致命危險。
“嘭!”
“呃!——”
最后一名殺人機器被斗王一腳踹飛,左邊肋部的骨頭全都斷開,刺進他的體內(nèi)。
“斗王——你必死,叛徒!——”殺人機器強悍的半跪在地上,滿嘴鮮血發(fā)出怒吼聲。
斗王走過去,居高臨下,猛然提起右腿拉到最高,而后呈現(xiàn)出一道直線狂劈下來。
“啪!”
一腳落在腦門,骨骼頓時碎裂,殺人機器重重趴下。
殺光了,斗王才是殺人機器中的殺人機器。
“斗王,你怕是在朱可夫訓練營惹了很大的事,還要繼續(xù)下去嗎?”蕭戰(zhàn)問道。
“繼續(xù),我要找媽媽!”斗王發(fā)出冰冷的聲音。
蕭戰(zhàn)點點頭:“如果要繼續(xù)的話,可能就得換一種方式了?!?br/>
“什么方式?”斗王問道。
“屠盡朱可夫。”
蕭戰(zhàn)的聲音一點殺氣都沒有,可給人的感覺就是站著不嫌腰疼,根本就是來挑事的。
“那就屠盡?!倍吠跽f道。
“真屠盡?”
“屠盡!”
“好,我越來越喜歡你了,真有范。”蕭戰(zhàn)伸出大拇指:“我會看著你屠盡朱可夫,做你最堅定的見證人。我相信這一戰(zhàn)一定會載入歷史史冊,我絕對站在你的背后!”
這就是挑事,蕭戰(zhàn)看出斗王跟朱可夫訓練營的矛盾,趕緊把事挑大。
他可對朱可夫訓練營一點好感都沒有,尤其是桑博之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