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神秘墓穴
痕叼起這顆內(nèi)含狂暴能量的晶核,而后來到秦霄身邊,張開羽翼,把秦霄的身體用元力包裹住,緩緩地托起秦霄的身子放置在其羽翼之上。
痕抬眼看了下身躺在背上的秦霄氣息還算穩(wěn)定,輕輕地發(fā)出一聲‘嗚’之聲,眼神中的焦急之色卻絲毫不減。
痕看著深林深處,眼中突然閃爍出一陣光芒,看上去像是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急速奔馳在深林之中,刷刷的破風(fēng)聲迎面不斷地呼嘯著。
痕的羽翼皮毛十分柔軟,他沒有因為痕上下的起伏奔行而感到不適,一路上遭遇的幻獸幾乎沒有,這還得多虧了雷暴蒼熊那枚晶核的威壓。
畢竟雷暴蒼熊是這片地域的王者,大多幻獸都在其淫威之下臣服,遠遠地便能感受到這股王階的暴虐之氣,可以痕所過之處,獸類唯恐避之不及。
隨著不斷地深入,深林漸漸地減少了,山脈起伏不斷,高者入云,低者也有山丘大,大約行走了六個時辰,痕的速度也漸漸減緩,一片盆地竟然出現(xiàn)在眼前。
在這連綿不斷的大山之中,陡然出現(xiàn)一片盆地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再觀周遭,這塊盆地平的出奇,像是被刀削斧鑿過一般,步入這片盆地,痕那原本擔(dān)憂沿途會有幻獸攻擊的憂心也漸漸地消散,不禁松了口氣。
痕載著秦霄迅速的穿飛著,平地之上痕的速度更加快了,暗灰色的眼眸也漸漸出現(xiàn)一絲絲生氣。
半個時辰后,痕已然到了其所想要達到的目的地,此時天空潔凈,碧空如洗。
這是一座墓,豎立在這廣闊的一片盆地之中,顯得是那么的獨特,墓很簡單,一個墳包和一塊無名墓碑,墓的周遭很是干凈,塵土不沾,可以想象四周都是綠色的植物,唯獨這塊墓碑是灰色的。
痕的眼神莊重?zé)o比,夾雜著淡淡的悲傷,仿若逝去的親人埋葬在其中似的,不過另一抹安定的神色也在其眼中閃現(xiàn),宛若在這天塌下也沒關(guān)系。
痕慢步踏上墓碑的臺階,剛好來到距離墓碑半步之處時。
‘轟嗤’
高達五丈,寬有三丈的的墓碑驟然以左下角為支,向后轉(zhuǎn)去,豁然間,一個深不見底的蜿蜒通道呈現(xiàn)在面前。
秦霄的意識漸漸復(fù)蘇,這時候也睜開了眼睛,可是全身的痛楚讓他無法動,僅僅能動的肢體部位就剩下嘴和眼睛了,陣陣虛弱讓他的臉色慘白的嚇人,死白死白的。
痕從上而下走了進去,剛開始的降落受重力作用,秦霄被這突如其來的失重搞得一陣驚慌,爆了句:“我滴天啊,這要命啊!”
痕也被,秦霄這突如其來的一句搞得一愣,因為……只有三丈高的地方,起來不過一秒的事,秦霄竟然被嚇著了。
輕輕地四蹄微曲,痕安穩(wěn)的落地。并沒有多什么,痕靜靜的走向前。
墓穴并不是很陰暗,連潮濕的感覺也沒有,隱隱間還有陣陣微風(fēng)透過。
四壁上有著晶核組成的熒光照亮前路,石壁上還存在著諸多壁畫。各式各樣的生物都有,背生雙翼的人,身密布著鱗片的人,三頭蛟龍……栩栩如生,讓人不禁有種栩栩如生的感覺。
雖然秦霄是平躺著身子,但是左右側(cè)的壁畫他還是可以瞥視一的,僅僅這樣便讓其震驚不已了。
按照前世風(fēng)水學(xué),這些壁畫上的生物都是陪葬的,有這么多的強悍生物陪葬?這墓主人的身份……秦霄心里不禁咯咚一聲,涼了個透,不過他也是知道,痕不會害他,畢竟心之契約的互相感知可不是虛的。
漸漸地隨著痕的深入,秦霄發(fā)現(xiàn)光線越來越強,能見的事物更多了,從原本的壁畫已經(jīng)轉(zhuǎn)變?yōu)楦鞣N文字,這些文字上閃現(xiàn)著晶瑩的神光,就像夜空的繁星般閃爍不定,讓人心生搖曳。
秦霄的驚訝已經(jīng)不是言語所能表達的了,就他了解而言,這完全不是現(xiàn)今幻靈大陸的任何一種文字,那種玄奧的神韻讓人沉醉,秦霄不禁被迷在其中。
過了這段,又是一陣清香傳來,秦霄原本虛弱不堪的身體竟然在吸納這清香后感受到一陣舒爽,六成身體組織毀壞的秦霄都有如此感受,可見其神奇、
秦霄在此刻竟然有了臥起的力氣,撐起上半身,秦霄向前方望去。
已然到了墓穴盡頭,這是一間石室,所有的東西不過幾件,其一,一款木造的棺材靜靜的躺在其中,其二,一地碎殼,讓人不禁想到痕的出生,此外還有兩件物品,一個布袋與一顆石珠。
這幾件物品都樸實無華,連那口棺材都是最為普通的直面棺,沒有絲毫的紋理,碎殼上傳來陣陣清香之氣倒是顯得奇異不凡,石珠與布袋也很普通,甚至就可以是地攤上最為普遍的那種。
痕用元力托起秦霄的身子放在平地上,而后徑直走上前去,先到蛋殼碎裂之處,張開嘴便吞食起來,‘咔嚓咔嚓’的聲響在石室中回蕩著。
“哇靠!痕的口味真重,這也能吃啊?”秦霄心中愕然暗道。
隨著痕不斷地吞食碎殼,羽翼上的傷勢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復(fù)原,所透露出的氣息也在片刻間亟亟攀升,不過有著心之契約這等存在,秦霄卻是惘然未覺。
痕津津有味的咀嚼著碎殼,秦霄倒是無聊起來,可是他的身體最多動動手指,五臟的毀壞讓其無法行動,要不是心之契約的福利,秦霄估計一口氣掉不住,早就玩完了。
可是對秦霄這種人來,要他靜靜的站在那不動,不是件容易的事,尤其還身受重傷,別提多憋屈了。
痕眨眼功夫便吞噬完全剩下的‘口糧’,之后看了眼秦霄,一聲不吭的來到布袋旁,用爪打開布袋,探出掌進去,拿出一枚戒指。
戒指套在痕的鋒爪上,顯得不倫不類的。秦霄看著,剛想出聲,便看見那戒指爆發(fā)出一陣微弱的青光,一種令人靈魂為之悸動的波動自其中飄散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