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天蝎化形
蝎子傷成這樣,卻恢復(fù)的極快。這讓蔣天放有些意外。
他尋天蝎不見正欲召喚,見林深處跑來一個男孩,看個頭十歲左右,此刻正歡快的向自己奔來。
他剛想上前詢問,在見到那男孩的相貌時,一下子亂了心神,眼里藏不住的驚訝。
因為這孩子和自己少時有七分相似,妥妥是自己的年幼版。他是從哪里而來?
那孩子倒不認生,跑過來一下子抱住他的腰,親昵的喊道:“娘親,你傷好了?”
蔣天放風(fēng)中凌亂,一臉黑線。扯下他的手唬道:“小孩子莫要和陌生人搭話,會被拐走的。更不要開口亂叫,你這樣會被揍的。”
那孩子期期艾艾的,一臉委屈,大眼睛盯著蔣天放委屈道:“娘親經(jīng)常兇我,你是不是特別討厭我?”
“不討厭,不討厭…”蔣天放沒想到會弄哭一個孩子,但還是義正辭嚴的糾正道:“不要亂喊,再喊我娘親,我真的會揍你。”
男孩聽他不討厭自己,一下子又開心起來,身子不由自主的又靠過去,被蔣天放急忙用手推開,這孩子毛病太大,那么愛黏人況且自己還是個陌生人。
“不喊娘親喊什么?”男孩幾番嘗試靠過去,都被蔣天放無情的推開,最終只好放棄,立在原地問他。
“喊我名字吧,我叫蔣天放。你叫什么?”
男孩疑惑的瞪他道:“你不是一直喊我小東西嗎,怎地突然又來問我。”
“小東西?我喊你小東西?小東西…”蔣天放重復(fù)到第三遍的時候,恍然大悟道:“你是小蝎子?”??Qúbu.net
男孩見他認出自己,歡快的點頭承認,接著身后屁股上突然竄出一個尾巴來,向狗兒一樣搖著尾巴又貼了上去。
“你先把那瘆人的尾巴收起來。”蔣天放頭皮發(fā)麻,急忙喝止他。
等他委屈的收了尾巴,這才笑著膽怯的用手摸了摸他的頭,哄他:“你尾巴很漂亮,以后就不要再露出來了,好不好。你為何和我有些像?”
“因為你是我娘親啊,我當然像你了。”蝎子聽說自己像娘親,又很開心。
“和你說了別喊我娘親,還有你該有個像樣的名字。”蔣天放低頭沉思了一會,抬頭說道:“要不喊你小八怎樣?”
蝎子皺眉撅嘴:“不怎樣,為啥你叫蔣天放我叫小八,我不喜歡這名字。”
蔣天放無語又思索了一下說道:“要不你叫蔣天敖吧!這次雷劫多虧了你敖潤哥哥幫你,所以加了個他的字。”
“這個好,我就叫蔣天敖。”
見他開欣然接受,蔣天放也松了口氣,問道:“天敖,你剛才跑哪里去了?”
天敖聽他問起,興奮說道:“我去尋些吃的最近老是容易餓。”
“你都吃些什么?”蔣天放只知道他到處抓那些陰兵邪靈,有時也很好奇,那些東西能填飽肚子?
“什么都行,填飽肚子就行,我今天就抓到一個蜘蛛。”
蔣天放聽了頭皮發(fā)麻,若是出去之后,這孩子到處亂抓東西吃,定會給自己帶來不少麻煩,試探問道:“天敖,以后你也是個帥小伙了,能不能和我們一樣吃飯。”
天敖忙點頭答應(yīng),并不抗拒。
蔣天放舉目四望,頭頂烈日高懸,四周花草繁茂,空氣中彌漫著久違的清香。
這與以往在圣墟所不見的,難道說我們已經(jīng)出來了。
他揮手一招,紫劍凌空而起,在空中盤旋幾圈,他足間在地上一點,抱起蔣天敖踏劍而飛。
地上山林越來越小,蔣天放帶著天敖向遠處急行,那圣墟被遠遠的拋在了身后。
向北飛行了約莫半個時辰,蔣天放看到先前曾留宿過的南荒小鎮(zhèn),多日不食煙火肚中饞蟲被喚起,向那鎮(zhèn)子飛去。
他記得自己曾給老板娘留了話,還預(yù)訂了房間,只是這日子拖的有些長,那倒也罷了,去喝兩碗清酒,叫倆小菜,也是人生愜意之事。
“進了鎮(zhèn)子不要亂吃東西,若是不合口私下和我講,夜里你再去覓食,可明白了?”蔣天放怕這剛修成人形的蝎子,別太行為怪異,招來不必要的麻煩,進城之前又和他強調(diào)一次。
他依著記憶來到那酒肆門口,卻不見往日的客流喧囂,酒肆雖說仍是干凈整潔,但大廳內(nèi)卻未見一人。
這倒是奇怪了,走進客廳內(nèi)在臨窗位置落坐,對內(nèi)喊道:“老板娘,來客了。”
后院走出一人豪橫道:“吼什么?今日沒酒菜,你去別家吧。”
蔣天放見他身子精瘦,大概有五十來歲,眼神狠厲,一看就是修真之人。
那人來到前廳,見蔣天放帶個孩子,神識掃過去探查,面露猶疑之色。
他語氣放軟,對蔣天放說道:“本店正在改修暫不接客,這鎮(zhèn)上酒肆很多,客官不妨去他處吃酒。”
蔣天放微笑回他:“我離開前曾向老板娘定了房,也付了定金,就算不營業(yè),也應(yīng)該出來打個招呼才是,怎地就直接趕客。”
那精瘦老者被他一問,顯得有些無措,想個說辭道:“那老板娘一家去了外地,盤這酒肆?xí)r她也并未特別交待,還請諒解。”
蔣天放聽他說的客氣,但拒人之意明顯。他本不欲多事,可這老者處處透著古怪,首先這店客舍干凈無塵,并未有改修跡象,其次就是他明顯就不是做生意的。
他并未與那老者糾纏,只悠閑的坐在那里,神識如海浪般向外展開,店內(nèi)情況盡收腦海之中。
后院客房里,黃天被綁著扔在地上,一臉的堅毅與隱忍。
“其實你本不用這樣遭罪,但你骨頭太硬,不給你治治,你早晚惹禍。說,你一共偷了幾粒元靈丹?”
在黃天旁邊的椅子上,一個黃衣男子悠閑的轉(zhuǎn)著茶杯。繞有興致的盯著地上的黃天。
“我父母從不偷盜!!!”黃天說的堅定無比。
“你們現(xiàn)在不光偷盜,還會撒謊,咱們焚香谷訓(xùn)規(guī)上可是寫的明明白白,你這一下子犯了兩條。”
黃天抬頭盯著他憤怒道:“兩顆元靈丹都已被你搶了去,為何還不罷手。”
那男子笑道:“我若再使些手段,你可能還有第三顆。”
他刷地拔劍,掀開簾子向里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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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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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