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七章柳嫣然的情書,郭少殤的下落
?彩箋的紙,芳香的信!
一個信封卻如此的沉重,重比山岳,郭奕捏在手中,都捏出了汗。
信封之上雖然沒有寫信人的名字,但是看到這娟秀的字跡,聞到熟悉的芳香的味道之后,郭奕就已經(jīng)知道這信是誰寫的了。
想了很久,也躊躇了很久,郭奕終于還是將信封給打開。
他猜的沒錯,信是柳嫣然寫的,這是一首詩:
“多少人生風(fēng)雨后?多少慷慨不再有?多少壯舉一場夢?多少盛情一杯酒?”
“而今許下千般愿,灑向長河萬古柳。不愿與君長相思,但愿與君長相守。”
這僅僅只是一首小詩,更是一首情詩,表達(dá)了她心中無限的的相思之情,和傳達(dá)了一份執(zhí)著的愛。
能夠?qū)懴逻@首情詩,她下了很大的決心,雖然知道未必能夠得到結(jié)果,但是她還是寫了。
她心里也是無奈的,她比郭奕更加的無奈。
看完這封信之后,郭奕再次沉默了。
柳嫣然能夠這么直白的說出愛來,而他卻不敢說出這個字。
可以說郭奕從始至終真正愛過的人只有柳嫣然,對蘇娥更多的是責(zé)任和感動之后的愛戀,對李小煙是一種好感和喜歡,對云仙兒是一種最深的恨意和一種不愿棄舍的友情,直到她懷孕之后,郭奕又意識到他們之間似乎還有責(zé)任。
他雖然愛柳嫣然,但是這份愛卻不是他現(xiàn)在可以承受得起。
郭奕將信給好好的折疊了起來,俊朗的臉上帶著堅毅的神‘色’,一雙鋒利的眼睛之中又多了幾分復(fù)雜神‘色’。
“大事不好了,那老和尚跑了。”思思推‘門’闖了進(jìn)來,一頭撞在了郭奕的懷里,直接將他手中的信都給撞落在地。
“怎么會跑了呢?”郭奕收斂心神,然后問道。
“我,我也沒‘弄’清楚,咻的一聲,他就跑了。”思思一邊說著,還拿手一邊比劃。
郭奕知道就算問她,她也解釋不清楚,于是便急急忙忙的沖了出去,想要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被神龍的龍筋給捆住都能逃走,這老和尚太不簡單了。
放虎歸山,后患無窮,這下麻煩大了!
郭奕和思思都離開之中,空氣之中一點白光突然浮現(xiàn)了出來,一絲絲靈霧繚繞在空氣中,白曦兒仙靈動人的身體從靈霧之中走出。
她似乎一直就藏在此地,只是郭奕一直沒有發(fā)現(xiàn)她罷了!
看著郭奕已經(jīng)走遠(yuǎn),她才將地上的信給撿了起來,看到信上面的內(nèi)容之后,她的一雙美眸之中閃過了一絲神光,然后緩緩的將信又給折疊了起來,嘆道:“魔鬼又如何?‘女’尊又如何?你終究還是一個‘女’人,有些東西還是逃不過,相思之苦永遠(yuǎn)都是最痛的,既然送來了這封信,看來要不了多久,你也會來北荒了。”
白曦兒又將信折疊好,放在了原位,她知道郭奕肯定還會回來將這封信撿起來,因為他也知道,柳嫣然要來了,她的信丟不得。
郭奕剛沖出去,就聽到老窮鬼在哀聲嘆氣:“這殺千刀的和尚,居然這么快就恢復(fù)到了如此之境,下次若是再來,恐怕修為會更高。”
神龍的龍筋雖然將善和尚給綁了起來,但是這和尚剛被扔進(jìn)柴房就醒了過來,然后吹出了一口氣,便打開了虛空之‘門’,跳進(jìn)虛空之‘門’逃走了。
郭奕有些后悔,心頭想到,他若是再落到自己的手中,肯定要將他的嘴邊也給堵上。
善和尚修為太強大了,連青牛的天下無敵霸氣毒茶都僅僅只是毒翻了他一刻鐘,下一次他若是再找上‘門’來,又將如何對付他?
郭奕決定不再收留老窮鬼,這可是一個大禍害,肯定欠了善和尚很多錢,不然也不會被追殺得這么慘。
“郭大爺,你可不能趕我走,我……我加錢。”老窮鬼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拖著郭奕的‘褲’管,生怕郭奕將他給攆出去。
郭奕道:“這不是錢的問題,你應(yīng)該知道那老禿驢的厲害,剛才能夠?qū)⑺o放倒,完全是因為他對我沒有防備,他若是再殺上‘門’來,我也得跟你一起送命。”
金錢誠可貴,‘性’命價更高。
為了幾萬枚天石送了‘性’命,這樣的生意太虧了。
老窮鬼見郭奕已經(jīng)打定了注意不讓他留下,于是便哭的更加的凄慘,就好像死爹死娘了一般,讓整個青桑小筑都變得愁云慘淡,一片哀鴻,讓聞?wù)叨紓闹翗O。
“我們還可以做一筆生意。”老窮鬼不死心的道。
“此事沒得商量。”郭奕斷然的說道。
“我知道你大哥郭少殤在什么地方!”老窮鬼大叫了一聲。
郭奕本來想一腳將他踢飛出去,但是聽到他吼出這一句之后,頓時又收回了腳,直接將他從地上扶了起來,將他臉上的眼淚給擦干凈,道:“將你剛才說的話,再說一遍?”
老窮鬼頓時破涕而笑,甩了不甩衣袖,找了一把椅子就坐在了上面,一副我是大爺?shù)臉幼印?br/>
這就是生意人,有求于人的時候,就是孫子,別人求他的時候,他就是大爺。
“小子,本前輩覺得這里環(huán)境還不錯,想要在這里住上幾天,你看如何?”老窮鬼道。
“前輩隨便住多久都行,誰敢轟你出去,誰就是龜孫子。”郭奕道。
老窮鬼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后道:“好吧,看你表現(xiàn)不錯,就給你指一條明路,在很久很久以前,你們郭家在帝皇之都其實有一座府邸,只是這座府邸只有深夜的時候才會出現(xiàn)在最‘陰’暗的廢墟之中,一到白天就會消失,所以很少有人知道有這座府邸的存在。”
“那里曾經(jīng)乃是郭家一位老祖的祖屋,根據(jù)我所收到的小道消息,你大哥不久前在那里出現(xiàn)過,在他的身邊似乎還跟著一個盲瞎的小‘女’孩。”
終于有了大哥的消息,郭奕‘激’動不已,恨不得立刻就趕去那座府邸,但是聽老窮鬼所言,那座府邸非常神異,只有在深夜才會出現(xiàn)在人世間,白天任何人都無法將它找出來。
這是一座神屋。
郭奕打算今晚就去那一座老祖留下的祖屋,或許今晚就能見到大哥,他有太多的東西需要向郭少殤問清楚。
此時還是正午,天上血云翻騰,電閃雷鳴,大地依舊震動不已,圣人的大戰(zhàn)還沒有結(jié)束,讓無數(shù)人為之揪心。
但就這這時,天幕之上一片星空突然壓了下來,將所有的圣術(shù)都給泯滅,所有的異象都消失了。
天地變得安靜了下來,圣人之威瞬間消失無蹤,大戰(zhàn)也奇跡般的結(jié)束,誰也不知道剛才發(fā)生了什么事?
不久,便有消息傳到了帝皇之都,所有人都議論紛紛:“來盜取《帝秘》的原來是一尊古圣人,兩尊圣人聯(lián)手都沒有將他留下,這位古圣人已經(jīng)攜帶《帝秘》逃走了。”
“三位圣人的大戰(zhàn),將近千億里的大地都摧毀,所有的一切都化為了死寂,除了焦土便是黃沙,簡直恐怖至。”
“出手的兩位圣人乃是血衣圣‘門’的‘門’主和仙道學(xué)宮的宮主,代表著大帝之下最極盡的力量,他們已經(jīng)修煉了上百萬年,可惜還是讓對方給逃走了。”“最主要是大帝在祭煉《星榜》,已經(jīng)到了最緊要的關(guān)頭,不能親自出手,不然就算來者修為再強,也只是死路一條。”
各種傳言在帝皇之都蔓延,一些老一輩的強者趕去了圣人留下的戰(zhàn)場,通過戰(zhàn)場之中留下的痕跡,判斷出了是哪兩位圣人出的手,一個是血衣圣‘門’的‘門’主和仙道學(xué)宮的宮主。
這兩個人都是載入了史冊的神話人物,在數(shù)百萬年前就已經(jīng)名震天下,已經(jīng)有近百萬年沒有現(xiàn)身,很多人都以為他們已經(jīng)作古,但是他們今日的強勢出擊,將很多蠢蠢‘欲’動的人都給震懾。
這是在告訴世人,北荒天朝除了北荒大帝,還有圣人的存在。
兩位圣人都還活在世上,這個消息在第一時間傳遍了整個北荒,再一次將三千古道場給震懾,而那些億萬中型的修仙‘門’派更是被嚇的不輕,再也不敢挑戰(zhàn)天朝的威嚴(yán)。
這一場風(fēng)‘波’算是暫時平息了,《帝秘》雖然被盜走,但是只要有北荒大帝在,就沒人能翻起多大的‘浪’‘花’來。
天還沒有暗下來,一輛金烏古車就飛到了青桑小筑外。
古車的兩旁都有絕頂強者守護,他們身穿黑鐵鎧甲,手持烏黑長矛,雖然僅僅只有近千人,但是這只軍隊卻恐怖至極,他們連起手來能夠斬殺道主。
這就是北荒天朝最強的力量——仙道軍。
仙道軍絕對是強悍的代名詞,只要見到了仙道軍,那些強大的修仙‘門’派和古道場就會被嚇的雙‘腿’發(fā)軟,因為仙道軍是專‘門’為剿滅這些修仙‘門’派和道場而存在的。
想要剿滅古老傳承的道場和修仙‘門’派,仙道軍不強悍是不行的。
秦廖和蕭長生從古車之上走了下來,他們兩個當(dāng)時也在萬象棋山,在關(guān)鍵時刻被秦廖的舅舅給救走,所以辛免于難。
秦廖帶領(lǐng)仙道軍前來,就是來取擎天仙筆,現(xiàn)在就送進(jìn)帝宮,免得夜長夢多。
有仙道軍來押送擎天仙筆,任何人都不敢再來搶奪了,畢竟誰惹上了仙道軍,誰就是在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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