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弄功德要注意方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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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少勇心里癢癢的,一晚上翻來覆去睡不著,等不及了,第二天一大早便在路邊等楚明秋,看著楚明秋和虎子跑過來,便跟上去邊跑邊問。
可楚明秋卻搖搖頭,虎子有點(diǎn)不耐煩的告訴他,現(xiàn)在是跑步時間,有啥事跑完之后再說,陳少勇沒法只得跟著楚明秋跑完五公里。春節(jié)過后,楚明秋的訓(xùn)練量又增加了兩公里。
五公里跑完,楚明秋和虎子累得差點(diǎn)癱在地上,彎著腰不住喘氣,陳少勇卻絲毫沒事。
“不會吧,這也就將近五公里,至于這樣嗎?”陳少勇納悶的問道,楚明秋和虎子的樣子不像作假,那是真的很累很累,倆人的腿都在打顫。
楚明秋笑了笑,虎子也搖搖頭,喘著氣說:“你身上要穿上這東西,恐怕就不會這樣輕松了。”
陳少勇過來摸摸他的身子,臉色立時大變,他已經(jīng)摸出來了,倆人身上的背心不是普通背心,厚厚的沉沉的,他輕輕敲了一拳,拳頭處傳來微微痛楚。
“這是啥?”
“鐵砂背心,重三公斤。”虎子淡淡的說,吳鋒告訴他們,三公斤跑十公里,規(guī)定時間達(dá)標(biāo)后;再過三年后,改五公斤,再過三年改十公斤。
陳少勇輕輕吁口氣,他完全沒想到這倆人居然背著三公斤重的東西在和他跑步。虎子挑釁的望著他:“要不要給你作一副。”
“行呀。”陳少勇毫不示弱,楚明秋忍不住搖搖頭。
虎子和陳少勇到底還是沒交手,小孩子也不記仇,在楚明秋刻意調(diào)和下,倆人的關(guān)系現(xiàn)在已經(jīng)大為好轉(zhuǎn),只是還是互相不服氣。
“行了,行了,你們也別鬧了,我現(xiàn)在可沒力氣來勸你們。”楚明秋說:“少勇,下午,下午我們再聊,好不好?虎子,咱們的功課可還沒完。”
“一塊跑回去?”虎子又向陳少勇發(fā)出邀請。
休息幾分鐘后,三人又沿著原路往回跑,跑回楚家后,陳少勇這下算清楚楚明秋和虎子的訓(xùn)練量了。
進(jìn)了院子,倆人又開始作俯臥撐,完成一百五十個俯臥撐后,又開始圍著百草園蛙跳,完成又進(jìn)行仰臥起坐,完成這一切后,倆人訓(xùn)練的東西便不同了,虎子開始扎馬步,頭上頂著碗水,楚明秋則在三個吊起的沙包中開始打沙包。
陳少勇有些好奇了,他照著楚明秋他們的樣子進(jìn)行鍛煉,開始還覺著挺輕松,可跳了不久,就覺著腿越來越沉,大慨一百多下后,便一屁股坐在地上,咬牙爬起來,又跳了一百多下,便實(shí)在跳不動了。
蹲在地上喘息老半天,面前出現(xiàn)一只手,他抬頭看卻是楚明秋正含笑看著他,他拉著楚明秋的手站起來,覺著腿如同貫了鉛一樣沉重。
“別強(qiáng)求,我們這是練了多久才有這個量,你至少要一年時間。”
“靠,”陳少勇吐口濁氣,他看看虎子,虎子依舊紋絲不動,腳下淌著一團(tuán)水跡。
“練這玩意有用嗎?”陳少勇不服氣也不解,這不過是一般的體能訓(xùn)練,在他看來,楚明秋最后那段沙袋還有點(diǎn)意思,其他都沒必要。
“沒用師傅也不教,”楚明秋笑了笑,也不解釋,虎子曾經(jīng)問過吳鋒同樣的問題,吳鋒告訴他,沒有這些體能打基礎(chǔ),招式再利害也不過是無根浮萍。
陳少勇在體校練的運(yùn)動場的招式,現(xiàn)在他看上去比虎子利害,可三五年后,甚至要不了三年,虎子便能全面超過他,楚明秋現(xiàn)在比他小,力量上差不多,可要真動手,楚明秋有信心在十個回合內(nèi)將他干倒。
楚明秋也沒讓陳少勇回去,就在他家吃早飯,早飯過后,虎子照例回家,他家里的事情不少,弟弟妹妹要照顧,還要溫書。
在上學(xué)期期末考試中,楚明秋大出風(fēng)頭,每門課都是滿分,上了學(xué)校的光榮榜。楚明秋很不太想這樣,可實(shí)在沒辦法,他實(shí)在不好意思錯。
不過,虎子的成績可不怎樣,居然有一門不及格,吳鋒知道后氣壞了,嚴(yán)厲警告他,如果下學(xué)期再不及格,就不再教他習(xí)武。這下把虎子嚇住了,寒假里,一有空便讀書。
陳少勇沒有走,他急切的想和楚明秋商量下開工廠的事,可楚明秋卻沒時間。
對別的孩子來說,現(xiàn)在還是寒假,可以輕松的玩。但對楚明秋來說,寒假不存在,他每天必須完成的功課還是那么多,甚至更多。
趙老先生現(xiàn)在每三天便要檢查一次他的功課,讓他臨摹石濤、石溪的畫,又學(xué)習(xí)篆刻。而神仙姐姐從大連回來后,要補(bǔ)上她離開時的課程,也給他增加了課時,所以他比平時更緊。
交往這么長時間,陳少勇也知道他的功課多,卻沒想到這么多,他在書房中待了一段時間,很是不耐的跑到院子里,看到吊起的沙包,于是便站到中間,掰掰手腕,略微運(yùn)氣便揮拳猛擊。
陳少勇還記得,楚明秋打的時候比較輕松,一拳下去,沙包便蕩開,然后揮拳又打另外一個,只一會三個沙包便一起蕩起來,好像不怎么難。
可輪到他時,他發(fā)現(xiàn)完全不同。用力將沙包打開,這點(diǎn)他沒多大問題,沙包的重量也就五六斤,并不是很重,可問題在,沙包蕩出去后,又要蕩回來,所以他很快被撞得東倒西歪。
穩(wěn)定下情緒,陳少勇又開始新一輪,很快又失敗了,打出去的力有多大,沙包撞在他身上的力便有多大。
陳少勇很不服氣,他將外套脫下來,仍在一邊,光著膀子,開始練起來,可每次都很快被撞倒,根本無法建立起節(jié)奏。
一次次停下后,他開始開動腦筋了,他發(fā)現(xiàn),打這沙包不難,難的是如何在沙包反彈回來之后,你在打下一個沙包時,如何規(guī)避或搶在沙包反彈之前將沙包再打出去。
這需要,反應(yīng),步伐,力量,必須將三者結(jié)合到一起,才能完成這種訓(xùn)練。
琢磨透后,陳少勇不僅倒吸口涼氣,他很快估計(jì)到,自己最多能打兩個,可楚明秋卻能完成三個。
這可不是僅僅是3>2那么簡單,這增加一個,在力量步伐速度反應(yīng)上要增加的恐怕不止一倍那么簡單。
“小伙子,不要貪多,一步一步來,那小子當(dāng)初也是被撞得鼻青臉腫。”
陳少勇抬頭看卻是六爺和小趙總管倆人正笑瞇瞇的望著他,從倆人的神態(tài)上看,他們已經(jīng)看了一會了。
陳少勇臉色一紅,很顯然,六爺看破了他的用心,他就是在與楚明秋較勁。
楚明秋沒有搭理他,這讓他心里憋著股氣,他需要把這股氣發(fā)泄出來。
陳少勇很少在楚家停留這么長時間,每次都匆匆而來,匆匆而去,不愿在楚家多停留。楚家的富裕與他家的寒酸,那就是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所以每次他都不敢多停留。與六爺?shù)慕涣饕埠苌伲螞r,六爺?shù)耐缇腿缋棕灦睦飳α鶢斢心敲袋c(diǎn)懼怕。
可剛才,這句話卻讓他覺著,六爺好像也沒那么可怕。他羞澀的笑了笑,老老實(shí)實(shí)的按照六爺?shù)姆愿溃辉儇澏唷?br/>
楚明秋第一次去陳少勇家,也被他家的寒酸嚇了一跳,整個家庭空蕩蕩的,沒有多余的家具,沒有柜子,只有幾口木箱放置衣物,沒有廳堂,甚至沒有床,一家人全住在一張炕上,癱在炕上的陳父占了一頭,其他人便在另一邊。
楚明秋始終弄不明白的是,在這樣的炕上,那些私密事是怎么作的,總不成讓陳少勇他們旁觀吧。
臨近午飯時,陳少勇再度走進(jìn)楚明秋的書房,此刻他渾身上下都感到疲憊,好像每根肌肉都在痛,可心里卻非常滿足。
打量著楚明秋的書房,心里略微有些感慨,楚明秋的這個書房便比他家房屋還大,更別說還有那滿屋的書。
“到底是燕京城楚家。”
“用不著感慨,這是我投胎投得好,沒辦法的事。”楚明秋滿不在乎的說道,陳少勇露出了笑容,這就是楚明秋和楚家大院其他孩子的不同。
楚家大院在附近的孩子們心中依舊是地位的象征,這里面住的要么是楚明秋這樣的少爺,要么是殷紅軍這樣的公子,不是他們這些平頭老百姓的子女能比的。
不過,隨著與楚明秋的交往,他漸漸覺著楚明秋與殷紅軍明子這些公子哥有明顯差別,具體在那他不知道,至少比那些公子哥說話辦事更和他胃口。
比如,楚明秋便毫不猶豫的承認(rèn),這些東西是父輩的功勞,自己不過是不勞而獲,可若換成院里的其他孩子,那回答可能要讓陳少勇堵半天。
“你干脆找本書看吧。”擔(dān)心他悶著,楚明秋便給他說,陳少勇?lián)u頭說:“我一看書便犯困,你看你的吧,不用管我。”
楚明秋想了想站起來走過來坐在他對面:“少勇,咱們也是朋友了,可有些話我一直沒給你說過,因?yàn)槲也恢涝撛趺凑f。”
陳少勇見楚明秋神情鄭重,也不由神情端正起來,楚明秋看著他說:“你是不是很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