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彈鋼琴的神仙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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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明秋不知道,自己的命運再次被擺布了。說實話他對上課啟蒙膩煩透了,大學(xué)都畢業(yè)了,要裝作什么都不會,一個字不識,實在太難了,他不得不小心翼翼,就這還露了幾次破綻,好在老師是個糟老頭子,容易糊弄,這才沒出大事。
家里現(xiàn)在也添人口了,寬元婚后生了兩個孩子,一兒一女,老爺子按慎思廣益,公寬新敏,西山真書的輩分,給兒子取名楚誠志,女兒取名楚箐。二哥楚明道的兒子寬敏也結(jié)婚了,女方家也是燕京城內(nèi)有名的商家,家里開著綢緞莊,還經(jīng)營著家飯店,與楚家算得上門當戶對。婚后一年,寬敏也添了個兒子,老爺子取名楚新陸。
有了這幾個孩子,楚明秋終于擺脫了玩具的命運,寬元的孩子已經(jīng)可以滿地跑了,大兒子誠志已經(jīng)四歲,女兒楚箐也三歲了,楚寬元與夏燕工作都很忙,兩個孩子便被老爺子接到家里,也讓兩個丫頭照顧著。
有了這些孩子家里就熱鬧了,這群孩子中,楚明秋不但年齡最長,輩分也最長,肚子里的貨也最多,不但將一幫子小孩,也將眉子這種美少女,唬得一愣一楞的,成了這幫孩子的頭,只要不上學(xué),整天帶著這幫孩子在家里瘋。
后院小門前,有一塊大約兩畝大的院子叫百草園,這百草園原本是楚家留下種一些不常用比較少見的藥材的,由一個老家人專門負責(zé),這個老家人過世后,加上戰(zhàn)亂,這個院子也就荒廢了,藥田里雜草叢生,靠墻的一角堆滿酒壇,全是五六十年的女兒紅紹興黃,另外還有七八十壇炮制的各種藥酒。
荒草老樹酒壇,沒有斷腸人,只有幾個孩子在那唱戲。
這塊荒廢的藥田現(xiàn)在成了孩子們的樂園,捉迷藏這種經(jīng)典游戲,不管那個時代的孩子都喜歡,這院子里面草叢,酒壇,土丘,土井,所有元素都具備,可楚明秋不喜歡,讓二十多歲的人與小丫頭小屁孩一塊玩捉迷藏,丟份呀。
“鏘,鏘,鏘,”一陣開場鑼,楚明秋邁著方步上場了,嘴里還打著節(jié)拍:“臺答臺,臺答臺,臺答臺,”
走到場中央站定亮相,目光朝臺下一一掃過:“老夫,復(fù)姓諸葛名亮,字孔明,道號臥龍。先帝白帝城托孤遺言,掃蕩中原,保留漢室。聞得司馬懿兵至祁山,必然奪取街亭,必須派一能將,前去防守,方保無虞。啊,列位將軍。”
“好!”穗兒很不恰當?shù)慕衅鸷脕恚吂恼七厸_幾個丫頭遞眼色,丫頭們也隨即鼓掌,幾個小孩也跟著拍起巴掌來。
楚明秋已經(jīng)會幾出戲,戲癡自從收了這半個兒子,隔三差五便派人來將楚明秋帶過去,戲癡也不懂怎么哄孩子,每次去了,要么聽唱片,要么就親自唱給他聽,累了便抱著他給介紹自己種的菊花。
楚明秋從來沒見過這么多品種的菊花,蠟黃、細黃、細遲白、廣州紅、杭菊、懷菊、滁菊和亳菊,這些菊花都是戲癡親手種下,精心培植的,戲癡不但種菊還了解菊花的各種用途,飯桌上經(jīng)常有菊花湯,飯后喝的是菊花茶。
戲癡從來不問楚明秋讀書識字的事,楚明秋每次到這里,聞著菊花香,喝著菊花茶,跟著戲癡學(xué)戲,仿佛到了世外桃源,心情倍舒暢。
也不知道是怎么的,重生后,楚明秋感到自己的記憶力變強了,以前讀書時要背課文,要反復(fù)好幾遍才行,一時記下了,過上幾天便忘了。現(xiàn)在不一樣,一篇文章,那怕是那種艱澀難懂的文言文,讀上兩遍便能記住。
戲癡非常驚喜的發(fā)現(xiàn),楚明秋學(xué)戲?qū)W得很快,不管是戲詞還是動作做派,惟妙惟肖,心里對過繼這個兒子更喜歡了,要他過去便更勤了,還隔三差五的送東西來,楚明秋最近才知道,自己周歲那天,戲癡便送了他一套四合院,讓他乍舌不已,前世記憶中,燕京城的房價可是全國居首,這一套四合院,怎么算要上億。
富二代呀,兩代期盼,當年發(fā)誓,要有了錢,瑪莎拉地,買兩部,開一部,砸一部,燕京城的房子,買兩層,住一層,看一層,今天終于有望了。
楚明秋就差淚流滿面了。
不過,戲癡一喜歡楚明秋的麻煩也來了,聽戲養(yǎng)花之余,戲癡喜歡作畫,年青時還拜過名師,她尤其擅長畫菊,在圈子內(nèi),小有名氣。
楚明秋的麻煩就是,戲癡要教他畫菊,每次去,先聽戲唱戲,然后便開始畫菊,讓這個懷揣廢柴富二代理想的貨倍難受。
“叔爺,叔爺,騎大馬,騎大馬!”
楚明秋正過明星癮,可有人不買賬,楚箐不喜歡聽戲,邁著小短腿朝他跑去,小姑娘粉嘟嘟的,扎著個朝天辮,辮子上系著根紅頭繩,跑起來一翹一翹的,身體還晃晃悠悠的,看著就讓人心驚,負責(zé)照顧她的丫頭忙不迭的跟上來,生怕她摔著。
楚明秋挺喜歡這小姑娘的,上次一高興讓她騎上大馬,結(jié)果沒想到,這小丫頭偏偏就喜歡上了,每次見到便要騎大馬,楚明秋心里那個悔呀,自己挖個坑自己跳下去,堂堂爺字輩,居然給你小丫頭當馬騎,丟人呀!
楚明秋也怕她摔跟頭,失望的停下動作,伸手將他接住,摁了下小鼻頭:“咱們今天換個玩法,今天咱們講故事行不行?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喜羊羊。”小丫頭歪著腦子想了想,小辮子晃晃,小手抓著楚明秋的袖口,很是期盼。
“圣斗士,講圣斗士。”楚誠志從后面跑過來急匆匆的叫起來,他的個子比妹妹高了近一個頭,四歲的他已經(jīng)開始知道頑皮了,頭發(fā)上便插幾根草,臉上還沾了塊土。
“不講這個,書爺還是給你講畫皮的故事?”楚明秋的笑容有點象看見小白兔的狼外婆。
“不好,不好,我不要聽。”楚箐連連搖頭,臉上的神情緊張害怕。
這畫皮的故事自然是楚明秋根據(jù)前世的電影改編的,小姑娘顯然已經(jīng)被毒害過幾次了,有了心理陰影。
好好的戲唱不下去了,大馬在楚明秋的堅持下,自然也沒騎成,穗兒抓著空閑讓楚明秋回屋練字,這是那私塾老師布置的作業(yè),每天都必須臨摹楷書。這也是讓楚明秋有些頭痛的事,他不明白,現(xiàn)在已經(jīng)流行鋼筆了,誰還用毛筆,可六爺和岳秀秀都認為老師說得對。
穗兒聽著楚明秋唉聲嘆氣,心里憋不住好笑,這小少爺也真有意思,這么大點人便扮老成,夠滑稽的。
“氣煞我也!”一聲哀號,穗兒終于忍不住樂出聲來,后面的楚箐卻打起板子來,聲音稚嫩:“臺令臺,臺令臺,臺,臺,臺令臺。”
楚明秋四方步邁在石板路上,小手橫擺,扯著嗓子唱到:“用兵數(shù)十年從來謹慎,錯用了小馬謖無用的人。沒奈何設(shè)空城計我的心神不定,…。。”
“好!”楚誠志又不合時宜的叫起好來,楚明秋轉(zhuǎn)身敲了下他的腦袋:“瞎叫什么?不懂就別亂叫?”
楚誠志摸摸腦袋十分不滿:“我那叫錯了?干嘛又打我。”
“沒叫到點上,懂嗎?真笨,你看,小箐兒就懂,拍子打得多準,還從不亂叫!”
“那點在那呢?”楚誠志還是挺委屈。
一個四歲大的孩子哪知道京劇中的點在那,楚明秋也是戲癡解釋了半天才懂得,饒不得準備花些時間給他解釋,可剛張口便聽到一陣流暢的琴聲傳來,楚明秋的耳朵便支楞起來。
聽了一會便聽出來了,這是柴可夫斯基的c大調(diào)小夜曲。前世他學(xué)過鋼琴曲,前世的父母本著不要輸在起跑線的原則,也就是這個年齡,給他安排了諸多的學(xué)習(xí),音樂舞蹈什么都學(xué),從親戚那里買來一架二手鋼琴,他練了整整七年,直到后來鋼琴壞了,家里出現(xiàn)變故,付不出高昂的學(xué)費,便沒再學(xué)了,初中時,拿起了吉他。
楚明秋只聽了三十秒便斷定這絕不是楚黛彈的,這些年聽了她太多的琴,她的水平在前世也就四到五級水平,還趕不上他,他都到七級了。
可今天這不一樣,琴聲時而歡快,時而悲傷;時而高亢,時而委婉;星光在夜空中流淌,馬車穿過草原,伏爾加河靜靜的奔向遠方,遠遠的傳來纖夫悲涼的號子;忽然秋風(fēng)驟起,青色的草地漸漸枯黃,冰涼的雪花從空中飛落。
“少爺,少爺,別發(fā)愣了,快點吧,再晚便做不完了。”
穗兒心里還惦記著練字,將楚明秋從優(yōu)美的旋律中喚醒,拉著楚明秋的手要走,楚明秋卻掙脫她的手朝琴聲跑去,穗兒急忙就追,楚誠志猶豫下也邁著小短腿跟上去,楚箐磕磕絆絆的也要跟著,丫頭連忙將她抱起來。
跑到琴聲的起點,果然如楚明秋所料,制造這樣優(yōu)美琴聲的是另一個女子,楚黛坐在旁邊的椅子上單手托腮,默默的聽著。
彈琴的女子并沒有注意到門口出現(xiàn)的人,依舊沉浸在優(yōu)美的琴聲中,楚黛卻顯然被驚動了,看到她站起來,楚明秋心一沉,果然此舉驚動了彈琴女子,琴聲嘎然而止。
楚黛稍稍猶豫便將楚明秋拉進門,楚明秋很少與這些大侄女大侄兒在一起玩,一來年齡差距太大,讓這些快二十的大小伙子和大姑娘喊一個四五歲的孩子小叔,有點難為情;其次,岳秀秀不喜歡楚明秋與寬光寬敏這些侄兒混在一起,楚蕓楚黛還好點。
“黛兒,這便是你那小叔呀。”
彈琴女子停下站起來,面對楚明秋問道,這姑娘身高大約一米六二到一米六五之間,穿著套碎花旗袍,長發(fā)披肩,頭發(fā)用白色發(fā)箍籠在一起,露出一截白皙的頸部。再看姑娘的容貌,楚明秋腦袋翁的一下,恍若雷擊。
這姑娘的五官精致,彎眉如月,眼睛大而圓,仿佛兩粒寶石在閃閃發(fā)光,鼻梁挺拔,膚色白凈,卻不是那種蒼白,而是細膩中隱隱帶著層玉光,嬌美誘人。
“哇塞,神仙姐姐!這才是神仙姐姐!”楚明秋失神的望著那姑娘,腦海里嗡嗡直響,這聲音太好聽了,恍若天外飄來的音符,妙不可言。
“嗯,來小叔,我給你介紹下,這是我同學(xué),莊靜怡。”
楚明秋依舊這樣傻傻的,楚黛禁不住又重復(fù)了一遍,莊靜怡噗嗤一笑,蹲下看著楚明秋的眼睛:“小弟弟,你叫什么?”
楚明秋這才醒過神來,呆頭鵝似的:“我,我,我是小叔,姐姐,你,你叫什么?”
楚黛與莊靜怡面面相對,幾乎同時笑起來,楚明秋不知道她們在笑什么,依舊那么木木的,莊靜怡越笑越感到好笑,捂著肚子直不起腰來。
“姐姐,你教我彈琴吧。”楚明秋拉住莊靜怡的手,入手處正細膩光滑,溫暖如玉。
“姐姐?!”莊靜怡先是楞了下,隨即笑得更起勁了,一手被楚明秋拉著,另一手拽著楚黛:“黛兒,我是他姐姐,你是他侄女,你……,你該叫我什么?”
“行呀,行呀,以后我就叫你奶奶,只要不怕把你叫老了!”楚黛捂著嘴笑著說:“別人冷不之一聽,還以為是個七八十歲的老太太。”
楚明秋也呵呵的傻笑著,心里開始惋惜了,這美貌的神仙姐姐不知道會被那頭野豬給啃了,看看自己的小胳膊小腿,更恨了,等自己長大,她的孩子都能打醬油了。
“姐姐,你能不能教我彈琴?”楚明秋眼珠一轉(zhuǎn),雖然拱不到這顆白菜,留下些余香也不錯,以后整天靠在這神仙姐姐身邊,過著美人添香的日子,美死了!
“小叔,你怎么想起學(xué)鋼琴了?”楚黛好容易才收斂下來,有些好奇的問道,楚明秋聽她彈琴也不知多少次了,卻從未有過任何表示,今天卻忽然提出要學(xué)了。
“好聽,我想學(xué)。”
“行呀,我來教你。”
“嗯,”楚明秋裝出為難的樣子,看看楚黛,又看看莊靜怡,遲疑半響才為難的說:“還是姐姐教吧,教我彈琴就是老師,你是我侄女,不能當老師。”
莊靜怡剛好點,此刻又禁不住樂起來:“侄女不能當老師,哈哈,黛兒,你這小叔真逗。”
“小沒良心的,我就怎么當不了你老師了?”楚黛嗔道,手指在楚明秋額頭點了下。
楚明秋呵呵的傻笑著,楚黛和莊靜怡又對著一陣樂,楚明秋走到鋼琴邊,輕輕摁下琴鍵,鋼琴發(fā)出一聲脆響,楚黛和莊靜怡轉(zhuǎn)過頭來。
莊靜怡走到楚明秋身邊,摸摸他的小腦袋:“你懂這鋼琴嗎?”
楚明秋迷惑的仰頭:“姐姐,鋼琴就是鋼琴,是一種樂器,書上說,余音繞梁,三日不絕,就是琴聲。”
莊靜怡眼中閃過一絲驚訝,楚黛要說出這樣的話一點不奇怪,可五歲的孩子就讓人有些驚訝了,莊靜怡又故意問:“那你知道,余音繞梁,三日不絕,是那本書上說的?”
這可把楚明秋難住了,無論前世還是今生,他都不知道。余音繞梁,三日不絕,知道音樂的大概都知道這個成語,可知道出處的,就沒有幾個了,包括楚明秋前世的大學(xué)同學(xué)。
莊靜怡輕笑下:“不知道了吧。”
楚明秋很老實的低下頭,小臉染上一層紅暈:“老師沒教過,姐姐,你知道出自那?”
“列子湯問,秦青顧謂其友曰:昔韓娥東之齊,匱糧,過雍門,鬻歌假食。既去而余音繞梁,三日不絕,左右以其人弗去。”
莊靜怡毫不含糊張嘴就來,連想都沒想。楚明秋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這美女可不簡單,才貌雙全呀,可不是那種花瓶,繡花枕頭。
“這意思就是,秦青對他的朋友說:從前韓娥東去齊國,路上糧食吃完了,路過雍門時,就靠賣唱來換取食物。她走了以后,歌聲的余音還在棟梁上久久縈繞,三天不斷,附近的居民還以為她沒有離開。”
楚黛笑道:“靜怡,你就是塊當老師的料,小叔,你眼力不錯,我這同學(xué),不但人長得美,而且學(xué)貫東西,博學(xué)多才,剛從英國留學(xué)回來高才生。”
海歸,倒沒嚇著楚明秋,前世海歸太多,克萊登大學(xué)的不少,沒什么了不起的。不過,這美女可不是那種學(xué)校的,楚明秋迅速配合著露出驚訝的神情。
“對了,靜怡,你現(xiàn)在不是閑著沒事嗎,干脆就來教我小叔得了。”楚黛嘻嘻一笑,抱住莊靜怡:“順便也教教我,看看你這英國皇家音樂學(xué)院的高才生,教學(xué)生怎樣。”
英國皇家音樂學(xué)院,楚明秋這下倒真被震住了,這家音樂學(xué)院的名聲,前世就如雷貫耳,這美女居然還是從這出來的,老天爺還真眷顧,居然送來這樣一位老師。
楚明秋立刻抱住莊靜怡的腿,還是小孩好呀,現(xiàn)在楚明秋無比羨慕自己的身份,你要換個成年人抱住她的大腿,立馬兩耳光再送派出所,可他抱住就行,誰讓他就這么高呢。
香,真香,楚明秋立馬感到,前世那些花花草草,都是TmD的俗物,假臉假胸假屁股,渾身上下都是化學(xué)味,哪像這美女,宛若璞玉,幽幽淡香撲鼻,渾然天成,沒有絲毫雕琢。
“行呀,我的授課費可高。”莊靜怡開玩笑道。
楚明秋一下遲疑了,到這個時代后,他對物價和工資沒什么了解,不知道該開什么價合適,楚黛呵呵笑道:“我可沒多少錢,只能算旁聽生,旁聽不給錢。”
楚明秋靈機一動笑嘻嘻的說:“姐姐,這樣好不好,你在英國的授課費是多少,我這里就多少。”
莊靜怡有點意外,她本帶點玩笑,可這楚明秋口氣不小,她在英國也曾兼職教過學(xué)生,授課費在同學(xué)中算高的,楚黛帶著點玩笑口吻,楚明秋卻毫不猶豫的答應(yīng)了,口氣還挺硬。
“不愧是你們楚府的少爺,口氣挺大,不過呀,姐姐沒時間。”莊靜怡說著刮了下楚明秋的鼻子,順手又擰了下他的臉:“再說,這也要六爺爺和奶奶同意才行。”
“老爸老媽那我去說。”楚明秋很想學(xué)鋼琴,除了留住余香外,他的夢想便是音樂,這是前世帶來的,脫不了的夢,音樂是他的靈魂,是他兩世追求,鋼琴,吉他,一個都不能少。
楚明秋說著坐到鋼琴前,遲疑下,他不敢彈前世學(xué)過的曲子,莊靜怡和楚黛要問起,他沒法瞞,連瞎話都編不圓。
什么都不會的小家伙,連五線譜都不知道,居然就把柴可夫斯基、貝多芬、巴赫的曲子彈得溜熟。這不是天才,也不是鬼才,是見鬼了。
可惜這番做作沒能引起莊靜怡的注意,莊靜怡笑笑:“小家伙,以后再說吧,黛兒,我先走了,下午還要去教育局。”
“去教育局?你不是教大學(xué)嗎?怎么去教育局?”楚黛有些納悶,她知道自己這同學(xué),從英國回來后,始終沒有安排工作。現(xiàn)在不同以前了,以前學(xué)校或劇團雇人自己安排就行,現(xiàn)在要通過政府,由政府統(tǒng)一安排工作。
莊靜怡本想去燕京大學(xué)或燕京音樂專科學(xué)校,可不知那卡住了,新成立的高教司就是不安排,她去了好幾次,就推說不知道,讓她在家等著,這一等便等了快半年,還是沒消息。
楚明秋很是失望的送走莊靜怡,沿途拉著莊靜怡的手,絲毫不掩飾依戀之情,讓莊靜怡驚訝之余又有些高興。
回去的路上,楚明秋很是沮喪,小宇宙沒能燃燒;人見人愛,花見花開,這是什么境界。電視書上是怎么說的,櫻桃小丸子、柯南他們是怎么來的?整個一萬人迷,輕輕松松便人見人愛,花見花開。
前世除了跑場彈吉他唱歌外,這貨最喜歡的便是看動漫,也看過幾部青春劇,還學(xué)過幾節(jié)表演課,那時候的歌手有幾個不是雙棲三棲動物,至于其他的事,這貨知道可就不多了。
二十一世紀最重大的事件是什么?
邁克爾杰克遜,死了;
超人離開地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