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0 房東太太的風(fēng)情
張國賓乘車先回到旺角的老唐樓,剛招呼細(xì)苗,阿昌坐下,動手分好碗快,阿豪便裹著一件粉色廚裙,赤手拎著兩個鍋耳朵,把滾燙冒煙的砂鍋端出廚房。
“大老,我給你煲的鮑魚湯啦。”阿豪掀開蓋子,鮮香的味道滿室飄香,細(xì)苗,阿昌臉上都掛著笑意,張國賓也面露喜色,看的食指大動:“在國外一個月都沒正經(jīng)食過碗湯,回屋企才有家的感覺。”
阿豪端起湯碗,盛上碗湯。
“嘗嘗看先。”
“同以往的味道一樣,美味!”張國賓用湯勺舀了一口送進(jìn)嘴里,心滿意足的點點頭,阿豪大為開懷,細(xì)苗,阿昌都在旁飲湯。
張國賓回港沒有直接回公司,更沒有回藝人公寓,倒不是為了喝二路元帥的一口湯,主要是想聽二路元帥匯報下香江的近況。
一個月時間,足夠發(fā)生很多事。
張國賓用嘴吹拂著熱氣,很快將一碗鮑魚湯喝凈,阿豪又放下手里的湯碗起身給大老盛湯。
張國賓連喝兩碗湯,再問道:“阿豪,細(xì)苗,公司近期有出什么事也?”
“沒事呀。”
李成豪叫道:“國外才是出大事了!”
“聽聞大老在國外帶兵開戰(zhàn)。”
“兄弟們都好羨慕。”
張國賓笑道:“我看是你羨慕!”
哪里有人會羨慕火并,開戰(zhàn)的?
有錢才叫人羨慕。
李成豪心動到想要辭去二路元帥之職,往后,繼續(xù)跟隨大老出生入死,香江沒有敵手。
那就打遍全世界!
可惜,細(xì)苗攔住了他狂妄的想法,兄弟四人早已身不由己,各有各的責(zé)任,李成豪鼓噪道:“你不在香江,我就是義海話事人,日日有人陪我打拳。”
“過的不知幾威風(fēng),我會羨慕你?怎么可能!”李成豪生著悶氣,低頭喝一口湯,張國賓無奈的寬慰道:“好,往后有機(jī)會派你出國做事,但是我們一起出國就別想了。”
“多謝大老。”李成豪面露喜色:“你我兄弟在香江天下無敵,拳頭都快發(fā)銹了,我一身熱血在香江無處施展啊。”
“公司沒事就好,有什么需要跟我說的嗎?沒有我就等明天回公司看文件了。”張國賓喝著湯,緩緩問道。
李成豪答道:“有一件事情。”
“馬王推薦了一個新人,后生仔干的還不錯,正在開拓一條新財路,辦的好我?guī)斫o你見見。”
張國賓用毛巾擦擦手,語氣認(rèn)真的問道:“什么財路?”
他在國外開拓正行生意,國內(nèi)也有兄弟在開財源,和義海真是一片欣欣向榮之色。
李成豪不甚在乎的滿口說道:“地下賭拳啦,一伙人關(guān)在地下室,廢棄工廠里打,專程邀請電話投注的vip客人來看,投注額不算很小,一場能掙個七八十萬港幣。”
“地下賭檔的細(xì)分行業(yè)啊。”張國賓面色松出口氣,站起身道:“你讓底下的人不要玩太大,給客人見見血就得,不要搞出人命了。”
“馬王,地主,梅姐他們手里有電話投注的客源,可以做一做遠(yuǎn)程投注生意,現(xiàn)在什么年代了?搞得跟九龍拳擂一樣血腥太老土啦。”
九龍城寨的唐廷威被一戰(zhàn)打垮之后,香江風(fēng)靡一時的拳擂生意就銷聲匿跡,現(xiàn)在撿回來做倒也有得賺,但繼續(xù)跟唐廷威一樣搞生死斗給大水喉當(dāng)看戲,格局太低,接入電話投注卻能收到更多價碼。
真正去拳擂看比賽的終究是小部分,就像是真正去馬會看馬賽的人,僅是馬賽投注者的萬分之一,況且打打拳開賭問題不大,天天打出人命,被警方戳爆事情不可就不小了。和義海可不是藏在城寨里的過街老鼠,光明正大的扎根油尖旺。
李成豪頗為驚訝的看向他:“馬王,地主也是這樣講的,他們說按照正規(guī)拳賽的規(guī)矩辦,我才做主答應(yīng)他們的。”
“嗯,隨他們?nèi)グ伞!钡叵氯愖龅暮茫嵘吓_面也并非不行,雖然,濠江,香江都不可能給地下拳賽發(fā)賭牌,可拳賽要走登臺面,把“賭”字去掉就行,搏擊可是深受歡迎的競技體育,開賭盤都是那些賭檔莊家私下開的,關(guān)我亞視什么事?
開電影搞綜藝節(jié)目,拉收視率很正常嘛!
張國賓想看看底下人的能力,地下拳賽都辦不好電視賽就別開了,電視資源沒有優(yōu)秀的拳手作表演,一樣全都是打水漂。
他連問個名字的興趣都沒有。
李成豪換了一個話題,說道:“另外,番薯財最近負(fù)責(zé)給金三角運軍火,又開發(fā)了幾個大客戶。”
“社團(tuán)的軍火生意壯大了?”張國賓離開餐桌,回到沙發(fā)上,翹起二郎腿,抽著雪茄問道。
“是呀,賓哥。”李成豪答道。
張國賓彈彈煙灰,細(xì)思道:“那就賣吧。”
金三角的生意可以做。
正好清清庫存。
晚上。
張國賓回到藝人公寓。
“張生。”
“好久不見啦。”
房東太太穿著藍(lán)色晚禮服,肩膀上挎著一個lv,踩著高跟鞋下樓。
張國賓眼前一亮,笑道:“出了個差。”
如今,第一棟藝人公寓已經(jīng)住滿,五層樓總計住了二十位夢工廠,亞視的女藝人,歌手,剩余的藝人都住進(jìn)隔壁樓。
這是房東太太貢獻(xiàn)出的第三棟。
張國賓很少見到太太打扮的花枝招展,乍一看,竟有些華貴撫媚,充滿少婦風(fēng)韻。
太太笑道:“張生把一屋子的靚女拋下,真是好沒良心,朱小姐,趙小姐,溫小姐每日每夜都在想你。”
“就連關(guān)小姐都時常來公寓探你,藝人公寓沒有你在的日子少了好多笑聲,家里真是沒男人不行。”
朱寶意,趙雅之倒是張國賓出國辦事的消息,但如關(guān)佳慧那等交易得來的情人,卻連張國賓去哪里的消息都不知。
想要來找張國賓出門打球,到酒店談?wù)勌欤椭荒軄硭嚾斯⑴鲞\氣了。
朱寶藝,趙雅之也不知有沒有給好臉色,張國賓卻不太關(guān)心,聞言不禁調(diào)戲道:“太太經(jīng)驗足,曉得屋里沒男人不行,于是,趁我出差不在就去外邊找男人啦?”
他眼神毫不掩飾。
畢竟,兩人都已打過多年交代,太太還是他的管家,私下里算是半個朋友,些許玩笑還是能開的。
太太不僅捂嘴站在面前,彎腰嗔笑,合不攏嘴:“允許張生談好幾個女友,還不允許我談一個男友呀?”
“不趁著女兒回國前多談幾個男友,等到女兒回國哪好意思再出去玩,這兩年新界的房價漲了不少,租金都升了三成,還要多謝張生給我玩男人的錢。”
太太撲著粉,畫了眉,俯身笑時,藍(lán)色禮服的腰部露出些許贅肉,并不顯得肥胖,只是帶著成熟的氣質(zhì)。
太太長相,身材都是極好的,張國賓欣賞片刻卻也夠了,客氣道:“我剛剛回香江,要去找?guī)孜灰黄鹆牧奶欤涣饕幌赂星椤!?br/>
“你確定是四個人都一起嗎?”太太眨眨眼睛,笑容更盛,竟還甩起輕拍了張國賓肩膀一下說道:“朱小姐,趙小姐剛剛?cè)チ酸t(yī)院。”
她搖曳著步伐離開門廳,僅留下一個左搖右擺的腰肢,曲線,張國賓還是頭一回見太太這幅的樣子,真是風(fēng)情萬種,收回目光后,頗有些好笑的說道:“女人談起戀愛來真是性感,可愛,又有趣,不分年齡呀。”
“果然,戀愛的女人最好看,特別是四十歲以上的女人,別有一番風(fēng)味。”張國賓嘖嘖稱笑,轉(zhuǎn)手朝旁邊打了個響指:“問問阿寶,之姐在哪兒!”
他一回香江就碰見女人跑去醫(yī)院,那肯定要去醫(yī)院看看自己女人,用一點點關(guān)心彌補(bǔ)長久消失的生疏。
要是連自己女人都不關(guān)心,那可就太沒人性了。
“是。”
“賓哥。”
東莞苗拿起一部大哥大,撥出一串號碼,朱寶藝,趙雅之只要是坐公司的車,便能夠馬上查到位置。
果然,東莞苗放下電話,出聲說道:“大嫂跟趙小姐在中環(huán)瑪麗亞私人醫(yī)院,那里……”
東莞苗眼神欣喜,語氣激動的道:“那里是香江最好的婦產(chǎn)醫(yī)院。”
張國賓剛剛捏著一支雪茄,翻開打火機(jī)準(zhǔn)備點燃,聞聲卻叼著雪茄,愣愣望著火苗:“假的吧?”
他有些不可置信,內(nèi)心情不自禁的感到興奮,寫入人類dna的模版,任何一個人都逃脫不掉。
這一刻,情緒不由自主,由命由天!
東莞苗道:“我安排車,賓哥!”
“好。”
張國賓收起打火機(jī),也不抽了,轉(zhuǎn)身帶人坐上車前往中環(huán),他剛剛腦袋里還在想著怎么把四個女人湊在一起談天。
畢竟他試過溫關(guān)搭配,藝雅組合,卻沒玩過五人同行的混搭,一個人能應(yīng)付四個人嗎?難搞啊!
四個人都可以出道扮靚女組合了。
演藝圈嘛,搞搞組合怎么了?別的人穿越搞偶像組合,我搞私人組合嘛,不沖突!
一轉(zhuǎn)眼,一個晴天霹靂轟在頭頂。
太子賓都麻!
其實,早在半年前,之姐就跟找張國賓談過心,希望能再要一個孩子,因為之姐的兩個小孩都留在前夫家中,心里缺少一份慰藉,情感,安全感。
她既然無法獨享張國賓的感情,那么她希望有一個小孩,這樣就有一個家的感覺。
張國賓覺得不無道理,當(dāng)晚就放開了閘門。
------題外話------
點兵點將,點到誰,誰懷孕!
bi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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