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4 一僧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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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深深的嘆息了一聲。
胖道士也同情的看了我一眼,說道:“我很想幫你,不過自從我找了我?guī)煾狄院螅揖椭溃沂怯行臒o力。我?guī)筒涣四恪Σ蛔×恕?br/>
我擺了擺手,無奈道:“胖爺,你已經(jīng)幫了我很多。我很感謝你。”
“對了,閻川,我?guī)煾翟谖覀兪欣铮€有一個老朋友。或許,你可以去尋求他的幫助。”胖道士突然說道。
“你師傅的朋友?”我一愣,心說胖道士就已經(jīng)這么厲害了,懂得道法,他似乎肯定特別厲害。
至于他師傅的朋友,肯定也不弱。
如果能尋找到他師傅朋友來幫忙,那或許真有辦法。
胖道士此刻說道:“我把你的事情,告訴了我?guī)煾担規(guī)煾德犃艘院螅瑸槟悴妨艘回浴_€說了一句奇怪的話,說和你有些淵源。”
“和我有淵源?”說實話,我根本不認(rèn)識什么道士,至于他說的那個‘妙算先生’,我更是第一次聽說。
“對,我?guī)煾凳沁@么說的。他還讓我轉(zhuǎn)告你,讓你去‘無量寺’走一趟。他那朋友,就在無量寺中。他的佛號,叫做‘修心’!”胖道士說道。
我點了點頭,無量寺我倒是知道,而且還挺熟的。
小時候,我們家不住在這邊,而是住在另外的地方。
那個時候,老房子還沒拆,住的是那種院子,院子里有一棵梧桐樹,當(dāng)年,我和白雪第一次見面,就在那梧桐樹下。
我們家不遠(yuǎn)處,有一座寺廟,叫做‘無量寺’。
曾經(jīng),我很孤獨,經(jīng)常去那寺廟里,跪在那寺廟中的佛像下。
我在那佛像下,苦苦哀求,求那古佛讓我擺脫人世的孤獨…
我求了三年,終于白雪來到了我的面前,從那以后,我才感受到了人生的諸多溫暖,多了一分光明,少了一分抱怨。
我很感謝那佛,感謝那寺…卻沒想到,那一座寺廟之中,居然有一個人,是這胖道士師傅的朋友。而他,還要我去找他。
看來,我和那寺廟很有緣分,或許上一輩子,我是那寺廟中的和尚也說不定。
“這是我?guī)煾档男盼铮惆堰@信物交到那寺里,我?guī)煾的桥笥眩銜娔恪!边@個時候,胖道士遞給了我一個菩提子。
我接過了它,對著胖道士感激道:“胖爺,多謝你了。下次有機會,若能見到你師傅,我當(dāng)當(dāng)面謝他!”
…
十幾分鐘以后,我和小玲姐、韓雪三人,走出了龍王觀。
出了龍王觀以后,我對著她們說道:“接下來,我要去無量寺,是寺廟不許女人進(jìn)去,等一下,你們直接坐車回家把。”
二女無奈的點頭。
就這樣,我們到了大街上以后,便分開了。
韓雪二女直接回家了,至于我,則攔了一輛車,朝那無量寺而去。
大概2個多小時,我才抵達(dá)無量寺的門口。
卻在這里,遇到了一個出乎我意料的人。
我居然看到了李劍。
“你怎么在這里?”我朝他問道。
李劍這個時候,正從無量寺里出來,他聳了聳肩,說道:“你又為什么在這里?”
我哼了一聲,懶得理會他,直接進(jìn)入了寺廟中。
至于那李劍,著瞇著眼睛,看著我的背影。
我突然覺得李劍似乎也有些神秘,他自從醒來以后,便變得和以前不太一樣了。
以前,他總是刁難我,但如今,雖然遇到我也很不客氣,但和以前根本不一樣。
甚至,他也不在家里住,我除了能在吃人的魔鬼發(fā)布游戲任務(wù)的時候看到他,其余時候,我都看不到他。
按理說,他是總裁白穎名正言順的老公,但他卻對總裁白穎的身體沒有興趣。
白穎也說他很奇怪,居然連碰都沒有碰她一下。
搖了搖頭,我暫時沒有想那么多,而是進(jìn)入了無量寺里。
進(jìn)入了無量寺,看到了一個小和尚,我朝他問道:“你們寺里,有一個佛號叫做‘修心’的大師嗎?”
那小和尚瞥了我一眼,淡淡的說道:“你是誰?找我‘修心’師傅干什么?我?guī)煾敌薹穑瑥牟灰娡馊耍 ?br/>
我趕緊把胖道士給我的菩提子遞給他,然后說道:“煩勞你把這菩提字給你師傅,就說他有一名好友,拜托他一件事。”
那小和尚雖然好奇,不過還是點了點頭,同意了下來。
他拿著我遞給他的普弟子,進(jìn)入后院,尋他師傅去了。
大概十幾分鐘以后,那名小師傅回來了。
他朝我古怪的說道:“奇怪了,真是奇怪了。我?guī)煾狄郧皬牟灰娙耍裉炜吹侥憬o他的菩提子,卻很欣喜,說要見你。”
小和尚的確很奇怪,他師傅‘修心’一心問佛,從不理凡俗之事,平日一直無欲無求、無喜無悲,一年四季,見那花開是一個平靜表情,見那雪花紛飛,還是那一個平靜的表情。仿佛這天下事,這時間流轉(zhuǎn),這歲月如梭,都不足以讓他有一絲欣喜,一絲悲傷…
可今天,當(dāng)這小和尚把那菩提子遞給他看的時候。
他居然露出了一個微笑,說道:“請那人進(jìn)來。”
我跟著那小和尚,進(jìn)入了寺廟的后院。
后院中,種了一片竹林,在那竹林后方,有一個木屋,木屋內(nèi),供奉著一盞青燈,一樽古佛。
院子外面,竹葉落了一地,撲在那石頭小路之上。
陽光從天際之外,照耀在那竹子之上,透過竹葉,在木屋的門前,映襯出斑駁的竹影。
斜陽獨倚西樓,一盞青燈,一樽古佛…
明月懸掛窗前,一紙婆娑,一度春秋…
那年菩提樹下,一僧一道,一曲紅塵…
菩提問道,古佛舍利,誰能棄那名利?
一聲深深的嘆息,從那竹林下的木屋中傳出。
“我原以為是‘妙算道友’前來,空歡喜,空歡喜…”一個沉重而又沙啞的聲音,響徹而起。
我朝那木屋中看去,看到那蒲團(tuán)之上,青燈之下,古佛之間,有一個穿著布衣的男子。
他眼眸如這塵世中的虛無,那眼神,像那婆娑中的灰塵,仿佛這婆娑世界,在他眼里,也不過那一縷陽光之下的一抹塵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