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被撩得心猿意馬,被弄得心慌意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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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那一次次歡愛中,他多么希望能看到她像以前那樣,陶醉,享受,迎合,與他一起共登極樂,而事實上,她寧愿咬破嘴唇也不肯shen吟出來,她寧愿痛苦壓抑也不愿盡情綻放,他再也看不到那個嫵媚撩人的小東西,再也體會不到與她靈肉結(jié)合的淋漓暢快。那個眼里只有他的小女人,找上了別的男人,對別的男人展現(xiàn)她的唯美。
    除了她,他看不上任何女人,但是除了他,她卻依然能夠逍遙自在地戀上另一個男人。
    是誰說專情是女人的特性?依他看,女人才是最薄情寡幸的那個!才是最能傷人的那個!
    呵呵……
    呵呵……
    賀煜想罷,苦笑起來,還笑出了眼淚!
    為了她,他懂得流淚,可惜,她再也不稀罕。
    他仰起了臉,后腦勺抵在椅子邊緣,把那灼熱珍貴的淚水給逼了回去,然后,隔著模糊的視線呆呆看著天花板,看得出神,直到有人進來也不覺察。
    見到這樣的賀煜,池振峯很是詫異。
    總裁那雙素來布滿冷漠銳利的鷹眸,竟然出現(xiàn)了眼淚!
    他確定,那是眼淚,他還確定,這樣的情況一定是私事造成,然而,不是昨晚才春風(fēng)滿面的嗎,一天功夫而已,咋就變得悲傷痛楚了?
    正事暫且擱置,池振峯迫不及待地表露關(guān)切,“總裁,你……怎么了?”
    賀煜這也回神,坐直身子,眼淚迅速藏起,恢復(fù)冷漠,若無其事地進入公事。
    池振峯盡管依然滿腹困惑不解,但也不得不先談公事,完后又再繼續(xù),直接問起某件事,“總裁,你真的和帆帆的母親搭上了?”
    賀煜一聽,眸光陡然一晃,不吭聲。
    池振峯心里更不是滋味,猶豫思忖,決定繼續(xù)勸止干涉時,賀煜卻先他一步問了出來,“最近夢之園的工程進行得怎樣?一切如期吧?”
    池振峯稍愣,點頭給以肯定回復(fù),仿佛想到什么,震驚,“難道總裁打算帶帆帆的母親去?可你建造這個夢之園是為yolanda,那是屬于你和她的夢想之園,你怎能帶別的女人去?”
    相較池振峯的大驚小怪,賀煜淡定從容得很,沒再做聲。
    “總裁,我不是想干涉你什么,但我真的不希望你對帆帆的母親迷戀……她到底是個怎樣的女子,為什么你一下子就陷下去了,你對她了解有多少?你確定她沒問題,也確定你沒問題?”池振峯急切依舊,事情大出意料,他不得不緊張和重視。
    無奈當事人和他想的不一樣,賀煜若有所思地望著他,但結(jié)果終究選擇保密,二話不說將他遣退。
    空曠廣闊的辦公室,恢復(fù)了沉靜,賀煜也重新展現(xiàn)出脆弱孤獨的一面,約莫片刻,他拿起手機,撥通她的電話。
    “很抱歉,我暫時不能接通你的電話,請留下口訊,我會盡快復(fù)你。”
    連聲音都能酥人骨肉,是她獨有的,他于是反復(fù)撥打,貪婪地聆聽著這令他朝思暮想、深入骨血的嗓音,好長一段時間終于停止,離開辦公室,駕車直奔母親提及的某商場。
    他停好車子,高大的身軀四處奔走,炎炎夏日令他沁出細汗,潔白的襯衣漸漸微濕起來,但他都不理會,一張俊臉一直緊繃著,犀利精明的眸子四處張望,最后,總算被他找到一間川菜館,且如期見到那些個熟悉的影子。
    對其他人略看幾眼,他炙熱的視線牢牢鎖定在她的身上,這也更加確定,他是那么的想她,他簡直要沖過去,不由分說地將她帶走,再次狠狠地把她壓在身下,深刻感受她的存在,與她水乳共融,時刻在一起。
    他就那樣沉迷和陶醉著,渾然不知超常出色的自己成了餐廳內(nèi)無數(shù)食客的焦點,特別是那些結(jié)伴而來的年輕女性,一雙雙黑白分明的眼瞳中不約而同地閃出驚艷、感嘆、傾慕、羞赧等神色,她們開始交頭接耳、竊竊私語起來。
    這樣的騷動,漸漸蔓延到凌語芊那張桌子上,她不經(jīng)意地向著源頭看了一眼,而這一看,如遭五雷轟頂,渾身僵硬,目瞪口呆,且滿面?zhèn)}皇。
    那罪魁禍首,卻勾唇笑了,笑得異常邪魅,因此也更加迷人,場內(nèi)更加轟動。
    妖孽!
    凌語芊不禁在心中暗罵了一句,同時納悶他為何出現(xiàn)于此,瞧他桌面空空的,看來剛到不久,而且,她敢打包票,他來絕對不是為了吃飯,而是……
    思及此,凌語芊心頭一咯噔,危危不安起來,俏臉也隨之大大變色。
    野田駿一留意到了,關(guān)切道,“丹,怎么了?”
    凌語芊定神,強裝笑臉,“沒……沒事,剛剛……被辣椒嗆到而已。”
    野田駿一信以為真,立刻倒了一杯茶,端到她的唇邊,動作溫柔極了。
    凌語芊本能地接過,由于喝得太快,這下真的嗆到了。
    野田駿一更是緊張不已,下意識地抬手輕拍她的后背,漸漸還沿著完美的脊背撫順起來。
    凌語芊即時感到兩道鋒利的寒光朝自己射來,令她禁不住打了一個哆嗦,細心的野田駿一又繼續(xù)詢問,“丹,你……真的沒事?你好像很冷?”
    他說著,已脫下西裝外套,披在她單薄的肩上。
    “我沒事,謝謝……嗯,是有點冷,有點辣,謝謝……”凌語芊無意識地低吟,說著說著,意識到自己的語無倫次,不由惱火了,咬唇,下意識地朝前方那可惡的人影瞪了一眼。
    葉心蘭正好坐在她的對面,清楚看到她投射過來的瞪視,也清楚這莫名一瞪并非針對她,而是越過她……她于是本能地回首,見到不遠處那個如鶴立雞群、出色耀眼的熟悉人影,也瞬時呆住。
    小琰琰這“多管閑事”的小家伙,在葉心蘭扭頭僵背時,也沿著看過去,小臉兒霎時一愣,在心里默默地吶喊出來,“叔叔!爹地!”
    “姐……姐夫……”凌語薇更是直接驚呼出聲。
    野田駿一不知情由,以為喊他,馬上應(yīng)道,“薇薇怎么了?你也不舒服?”
    迎著他關(guān)切的樣子,凌語薇頭搖得像個潑浪鼓似的,連聲道出沒事二字,端起碗來猛扒飯,再也不敢看某處。
    所有的人,視線也都收了回來,若無其事地繼續(xù),情況似乎回到剛才,但實則每人心里都起了程度不一的變化。
    小琰琰安靜了許多,小腦瓜再也不敢搖來晃去,生怕他的秘密會被家人看穿。
    凌語薇繼續(xù)借助吃東西來掩飾心中的意外和慌亂。
    葉心蘭則不時看著凌語芊,滿面思忖。
    受影響程度最大的凌語芊,自是百般滋味云集心頭,暗潮翻滾蕩蕩不斷。她邊咒罵自己的不冷靜,為什么要受這惡魔影響,另一方面又驚怕與擔(dān)心這陰魂不散的魔鬼會不會忽然沖過來,然后會說出什么話,做出怎樣的事,引致怎樣的后果。
    至于野田駿一,屬最正常的一個,他除了時刻關(guān)注著凌語芊,并沒多想,一會尿急了,跟大家說聲抱歉,暫且離席。
    幾人無不松了一口氣,然而,看到前方那個熟悉的人影在野田駿一走過后也跟著起身追上去,皆再一次重重地震住,特別是凌語芊,徹底花容失色。
    “語芊,不介意蘭姨多嘴問問吧,你回來后已經(jīng)和賀煜見過面了?”葉心蘭冷不防地發(fā)出詢問。
    凌語芊怔了怔,趕忙否認,“沒……沒有。”
    可惜,這樣就算能蒙住凌語薇和琰琰,卻逃不過葉心蘭這個經(jīng)驗老到的精明女士,當然,葉心蘭很識趣地沒繼續(xù)追問,反而把話題轉(zhuǎn)到琰琰身上,借此緩和氣氛……
    另一廂,洗手間里。
    由于這里設(shè)置的是尿兜,彼此沒有遮掩,此刻,野田駿一和賀煜正好并排小解著。
    野田駿一如常無異,賀煜則醉翁之意不在酒,不時瞄向野田駿一,這時間一久,警惕性極強的野田駿一自是發(fā)覺了,不禁也側(cè)目回望。
    其實,他記得這個外表出色的男人。多年的殺手生涯培訓(xùn)了他敏銳的觀察力,早在餐廳暗起騷動時,他就留意到這個源頭。
    不過,由于賀煜平時作風(fēng)低調(diào),即便是商界赫赫有名的風(fēng)云人物,但也只是那些事跡廣為人知,至于真容,除了平時生意往來或長期特別關(guān)注這個圈子的,其他人倒是未必都認出。
    野田駿一,便是其一,方才餐廳起騷動時,他只當即為這男人強大的氣場震懾到,稍后也沒多加細想,單純地認為這只是一個擁有能令所有女人都為之傾倒瘋狂的外表的男人。
    可現(xiàn)今看來,情況似乎沒那么簡單,直覺告訴他,這個獨特的男人對他有特別目的,當然,他不認為這個陽剛性十足、渾身散發(fā)著只對女人有興趣的雄性動物會對他有那種癖好,那么,到底是什么?那復(fù)雜詭異的眼神到底蘊藏和象征著什么呢?
    野田駿一心海中浪濤洶涌,表面卻不動神色,驀然沖賀煜淡淡一笑。
    賀煜沒他那么友善,濃濃的敵意不知覺地流露,而且,凌厲的寒光中似乎竄出一把利劍,直射野田駿一,穿透他的全身,更讓野田駿一確定心中的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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