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5恐怖分子劫機,生死邊緣(驚險!必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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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母趕忙摟住她,安撫道,“芊芊你想多了,他沒有來,再說媽在呢,媽不是說過會保護你的嗎?你放心,別怕,不會再有那樣的事發(fā)生,絕對不會。”
“不,他一定還會過來的,媽,你根本沒看到當時的情景,根本不知道他的眼神有多恐怖,他比賀煜還可怕,比賀煜還邪惡,為什么他們都那么壞,都用這樣的辦法對我!”凌語芊儼如一個受傷的小孩子,窩在凌母的懷中,哭出聲來。
心疼已不足以形容現(xiàn)今的凌母,她摟著凌語芊,陪著落淚,陪著傷心,陪著難過,也在暗暗質(zhì)問老天為什么如此對待她的女兒,還一次比一次嚴重。
她清楚,前路會困難險阻,甚至想到是上刀山下火海,但想不到是這樣,這對女人來說,是多么可怕的創(chuàng)傷,更何況是對感情專一癡情的女兒!
當然,她還是覺得慶幸,不幸中的萬幸,幸好高峻沒有得逞,否則根據(jù)女兒貞烈的性格,她不敢保證女兒會做出什么傻事來,不敢保證自己會否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
凌母思及此,盤旋心頭一整天的念頭不禁更加強烈,把凌語芊摟得更緊,毅然道,“芊芊,你上次不是說去洛杉磯嗎?好,我們過去,你爸有個姑婆在那里,我們可以去找她。”
凌語芊終于起了反應,埋在凌母胸前的臉龐迅速抬起,定定望著凌母。
凌母伸手抹去她眼中的淚珠,往下說,“雖然我和你爸已經(jīng)離婚,但你跟薇薇終究是凌家的人,姑婆她應該不至于拒絕,我們過去先住酒店,到時候媽打電話回國問一些親戚,應該不難找到你姑婆。”
本來,凌母并不愿意再和凌家的人扯上任何關(guān)系,但如今實在沒有辦法,她唯有將自己的顏面和悲痛放在一邊,這天底下,沒有什么比女兒重要!
“可是,高峻肯嗎?他會放過我嗎?他是本土人,肯定能找到我的。”凌語芊想到一個顧慮,依然淚痕未干的容顏,楚楚可憐。
凌母聽罷,眉頭也立時皺起。
恰好,房門被推開,凌語薇燕子般輕盈的身子急匆匆地走進,手里揚著一封信,直奔凌語芊的跟前,“姐姐,高峻哥哥給你的信!”
一聽這個名字,凌語芊仿佛聽到什么恐怖的東西,迅速抓住凌母的手,面露恐慌。
凌母反握住她,先是安撫一下,注意力轉(zhuǎn)向凌語薇,盯著凌語薇手中的信紙,問道,“薇薇,這封信誰給你的?你慢慢說,把整件事告訴媽。”
凌語薇點頭,娓娓道出,“剛才高峻哥哥來找我,說他要回中國一趟,然后遞給我一封信,委托我轉(zhuǎn)交姐姐。我問他為什么不直接拿給姐姐,是不是怕姐姐睡著了,吵醒姐姐,可惜他沒回答。對了媽,高峻哥哥今天的樣子有點古怪哦,他以前總是笑容滿面,今天好像有點難過呢。”
原來,昨晚的事,除了凌母、凌語芊和高峻三人知道,不諳世事的凌語薇還被蒙在鼓里,至于凱特瑟琳,高峻估計也沒有告知,因為今天她的表現(xiàn)并無任何異樣。
聽完凌語薇的述說,凌母更加納悶了,同時也高興不已,視線重返凌語芊身上,“芊芊,聽到了嗎?高峻走了,他去中國了,他走了!”
凌語芊盡管處于恐懼害怕中,但對凌語薇的話也是聽進了耳中,在凌母重申時,也正式起了反應,回望著凌母,既激動,卻又有點兒不敢相信。
凌母從凌語薇手中接過信,打開,本是想親自看的,但最后略作猶豫,還是直接給了凌語芊。
凌語芊青蔥玉指緩緩地靠近信紙,接過來,閱讀。
芊芊,對不起,一千個對不起,一萬個對不起!很抱歉我給你帶來的傷害,真的很抱歉。
第一次與你相見的情景,不知道你還否記得,我是非常清晰,因為,那是我心沉淪的一刻。我的來歷和身份,注定了不會產(chǎn)生感情,而這么多年來,事實也如此,直到遇上你,我才發(fā)現(xiàn)原來我也可以和正常人一樣,擁有性與愛。
明知我和你不可能,但我還是一次次地爭取,避免給你傷害,我不惜違背組織,我卻不知道,其實在我以為保護你的時候,無形中給你帶來了傷害。
我承認,我是懷有目的拆散你和賀煜,因為正如那天跟你解釋的一樣,我覺得他配不上你,他的未來會很慘很慘,故我不能讓你將來因他受苦受難。
看到事情結(jié)果如我所愿,看到你終于跟我來美國,我很高興,真的很高興,那是我長這么大以來最高興的一次,我媽媽說,john,你最近很幸福!
是的,我很幸福,因為我即將擁有你!我迫不及待地策劃我和你的未來,因此又一次冒犯了組織,但我不放棄,為了你,誰都阻止不了我。
只可惜,這一切讓你知道了,那天我和老家伙吵架的時候,他說上帝會懲罰我,竟然應驗了,上帝讓你知道我對你的傷害,讓你仇恨我。
我很懊悔,很苦惱,我在房間關(guān)了一天,然后喝了酒,情不自禁就去找你了,本來想繼續(xù)跟你解釋,乞求你的原諒,誰知道等著我的是更沉重的打擊。
你要走了,你要離開我了!
不,我不允許這樣,我怎么可能放你走!
我很氣憤,氣我自己,氣你,氣老頭,氣上帝,我被怒火遮住了眼睛,心中起了邪念,實不相瞞,我早就想擁有你,況且我想假如你屬于我,你會打消離開的念頭。
對不起,請你原諒我,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要傷害你,今天,我想找你賠罪,但又怕刺激到你而給你帶來更多的傷害。這一天,是我度過最難熬的一天,仿佛比我之前過的日子的總和還要長。
中午的時候,老頭忽然打電話給我,跟我說有新任務,我知道我不能走開,但我又想走開,經(jīng)過一輪矛盾掙扎,我還是訂了去中國的機票。
請原諒我,一定要原諒我!
——來自笨笨的高峻,傷害了你的高峻,但也是愛你的高峻。
“芊芊,他說什么,他留了什么信息給你?快,告訴媽。”見凌語芊視線已經(jīng)往信紙末尾轉(zhuǎn)移,凌母迫不及待地發(fā)問,信上全是英語,她根本不懂上面寫的是什么內(nèi)容。
凌語芊便也抬眸,望著母親,訥訥地道,“他跟我道歉。”
“道歉,整頁紙都在道歉?”
凌語芊迷惘的美目再往信紙掃視一遍,點頭,接著道,“媽,你不是說去洛杉磯嗎,趁他不在,我們馬上就走。”
凌母一時緩不過來,不由愣了愣。
“凱特阿姨好像曾經(jīng)說過后天會離開紐約去探望她一個朋友,大概一個禮拜才回來,我們也在那天出發(fā),照你剛才所說,過去先找酒店住下,然后盡快和姑婆聯(lián)系,等凱特瑟琳回來發(fā)現(xiàn),已是好些天后的事,整個美國那么大,他們沒那么神通廣大找到我們的。”凌語芊繼續(xù)說出安排,整個人恢復了不少生機和靈氣,估計是因為高峻走了,懼怕開始消除了,正常的意志也隨之回歸。
凌母于是欣然不已,也熱切地討論起來。
凌語薇不清楚怎么回事,對突然搬離感到很納悶,且很不情愿,結(jié)果,是凌語芊用別的借口哄住她,才勉強消除她的疑慮和郁悶。
接下來事不宜遲,凌語芊第二天馬上為離開做準備。
避免高峻通過取錢記錄找到她,她一次性取出50萬人民幣,換成美金隨身攜帶。
然后訂購機票,添置一些簡單的必需品。
回到住處時,將近傍晚。
凱特瑟琳果然還不知道實情,由于她明天很早就出發(fā),現(xiàn)在就做出了辭別和交代。
看著她真切信任的模樣,凌語芊想起了這些日子以來她對自己一家的熱情款待,心中頓時感到異常難過,然而,當她又想起高峻的侵犯時,便極力壓住這股傷感和不舍,一個勁地點頭,一個勁地淺笑。
回到臥室后,凌語芊也著手收拾行李,她還寫下了兩封書信,一封簡短的,是給凱特瑟琳,感謝其對她和母親等人的照顧,且為她的不辭而別道歉,最后附上祝福。
至于高峻那封,她倒是寫了很多。本來,她沒想過寫給他,因為覺得不知該說什么,可到動筆了,竟然就那樣文思如潮,像有說不盡的話,揮揮灑灑寫下了滿滿一頁。
她對他,還是心存感激,還是恨不起來。
高峻,我原諒你,但并不代表,我會繼續(xù)和你在一起。
雖然我沒有為你沉淪,但與你初次見面的情景,我也記得一清二楚。
曾經(jīng),我有很多朋友,后來我家庭遭遇巨變,或許是因為自卑,因為害怕受到嘲笑和傷害吧,我慢慢疏遠了她們,但這并不能抹滅我內(nèi)心對朋友的渴望。
第一次見到你,正是我受傷的時候,我親眼見到我最愛的男人有了另一個女人,雖然他已經(jīng)不記得我,但我還是控制不了悲痛,那個曾經(jīng)摟過我的懷抱,如今已屬于另一個女人。
你的突然出現(xiàn),帶著親切友好的笑容,像是嚴冬里的一縷陽光,把我痛得麻木的心給暖和起來,我并沒有想過將來我們還會再見,更沒想過我們會成為朋友,可我就是忍不住對你留下了印象。
后來一次又一次的相遇,都是你對我的幫忙,我理所當然地把這些當是老天對我的憐憫和補償,而從沒想過是你的刻意與陰謀。
我信任你,毫不懷疑地對你付出依賴,甚至沒有多想就跟你來到美國,我覺得,只要有你在,我的未來就不用擔心和彷徨。
萬萬想不到,我這樣做,是從一個傷害走向另一個傷害。
為什么你們男人對付女人都會用這種卑劣的行徑,賀煜如此,你亦如此!
原來,在這個世界上,沒有男人會單純地對一個女人好,不管看起來多么真實的友誼,其實都暗藏著不為人知的詭異和掠奪。
我對你的信任已經(jīng)在你侵犯我的那一刻瓦解,不過我會記住你的幫助,會感謝你的幫助,但再也不會依賴你,不會再和你一起下去。
我走了,我想真正開始一段新生活,去一個真正沒人認識的地方重新開始,你要是還想對我好,請別試圖找我,別再給我?guī)韨Γ屛覀兊慕Y(jié)識,永久保留在彼此的記憶之中。
我相信,你會滿足我最后這個請求,假如你能做到,我會原諒你!
珍重
凌語芊落筆。
她拿起信紙,重新再看一遍自己寫下的留言,還是忍不住流出了眼淚,為這段逝去的友誼……
翌日,凱特瑟琳準時離開家門,凌語芊也抓緊時間帶眾人去機場,順利坐上前往洛杉磯的航班。
這次,她們乘坐的是普通經(jīng)濟艙,不同于一個月前從中國來紐約的惆悵心情,凌語芊此刻平靜淡然了不少,因為她知道,有些事是時候放下,她得留著精力和時間為未來的新生活好好策劃。
的確,下了這趟飛機,就是自己的新生,有母親,有薇薇,更重要的,還有琰琰。
以后,自己是這個家庭的大家長,要肩負起重大的責任,給母親和薇薇一個安定的家,保護她們,當然,還有懷中這個彌足珍貴的小寶貝。
想罷,她更加抱緊琰琰,一會也緩緩閉上眼,沉入夢鄉(xiāng)。
在她睡得迷迷糊糊間,忽然被廣播聲吵醒:尊敬的乘客,飛機現(xiàn)在準備降落,請系好你的安全帶。
飛機準備降落?
不是還有一個半小時嗎?怎么提前降落?
看著飛機上顯示的時間,凌語芊頓時傻了眼。
凌母和凌語薇也陸續(xù)醒來,同樣滿眼困惑。至于其他旅客,更是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然而,隨著飛機慢慢降落,到最后徹底停下來時,整個機艙起了更大的騷動。
只見幾個蒙面人毫無預警地竄出來,他們身材高大,黑衣打扮,手持重型槍械,大搖大擺地走在艙內(nèi)走道上,帶頭的男人,操著口音極濃的美語,發(fā)出冰冷無情的警告,“我們已在飛機上安裝了炸彈,所有的人都不許動,否則你們會死無葬生之地。”
炸彈!
飛機上安裝了炸彈!
大家一聽,徹底淡定不住,瞬時間無數(shù)尖叫聲陸續(xù)響起,響徹整個機艙。
“砰……砰……砰……”
緊接著,是比尖叫聲還恐怖駭人的槍聲。
不是說飛機安置了炸彈嗎?他們竟然還開槍,恐怖分子就了不起嗎?恐怖分子就真的不怕死嗎?他們簡直就是在玩命!
頃刻間,那一聲聲心驚膽戰(zhàn)的尖叫硬是被槍聲給覆蓋,硬是被槍聲給逼回去,廣大旅客再也不敢噤聲,動也不敢動,只睜大著恐懼的雙眼,緊盯著不知從哪沖出來的那伙蒙面人。
可惜,琰琰并不曉得要回避!在尖銳的槍聲響起之后,他被嚇醒,發(fā)出凄慘的哭叫。
凌語芊更是心頭大震,下意識地伸手捂住琰琰的小嘴巴,布滿恐慌的眸子倉皇地掃向恐怖分子,從而立刻感覺到,一道凌厲的眼神直射過來,讓她又是禁不住地渾身哆嗦。
“對不起,對不起,我們不是有意的,小孩子不懂事,有怪莫怪!”凌母也嚇得面色蒼白,迫不及待地道起歉來。
她說的是中文,人家自是聽不懂,當然,從表情可知她在道歉,可惜,這伙人不是普通民眾,他們是殺人不眨眼的歹徒,是死性命為糞土的恐怖分子!
“sorry,sorry!”凌語芊也趕忙用英文說出對不起,更加摟住琰琰,摟得緊緊的,恨不得能把琰琰給藏到自己的肚子里去。
琰琰,別哭,媽咪求你,別哭!老天爺,我也求你,請保佑我們,有什么災難沖著我來就行了,別針對琰琰,他才這么小。你要是還想看到我痛苦,千萬要放過琰琰,要是琰琰有任何意外,我也不會獨活,你就休想再折磨我為樂!
她在心里,默默乞求著,由于驚懼,差點哭了。
那雙冰冷的眼眸,忽然變得更陰森,全部焦點集中在凌語芊的臉上,這也看清楚她那絕美脫俗的容顏,猛地迸出一道驚艷的光,而且,隱藏著一抹詭異和興奮。
接到這樣的眼神,凌語芊心中恐慌持續(xù)上升和膨脹,但還是硬著頭皮,繼續(xù)一瞬不瞬地迎著恐怖分子頭目的視線,屏息凝神地等待著他的決定。
隨之琰琰哭聲的停止,整個機艙死一般的沉寂,大家仿佛處于死亡的邊緣,在等待著死神的最后判決。
頭目忽然伸手,指著凌語芊,吆喝出聲,“你,跟我出來!”
跟他出去?凌語芊身體再次僵硬。
“不想死的話,跟我出來!”頭目重復著,深邃的眸瞳仍不斷涌動詭異危險之光。
這時,機艙再起了騷動,很多乘客已經(jīng)自告奮勇地乞求,“我出去,我跟你們出去!”
“求你放過我們,我們不想死!”
“請別殺我們!”
……
“砰——砰——砰——”
又是幾道槍聲作響,在凄慘哀叫中,無情的子彈分別射入幾名旅客的心窩,騷動的人群再一次靜若蚊蒼。
果然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頭!竟然就這么輕易要了幾條性命!然這還不止,那還在冒著白煙的槍口,下一秒竟然對準凌母的太陽穴。
媽!
凌語芊即時倒抽一口氣!
“get—out!”頭目命令的嗓音轉(zhuǎn)為吼叫,顯示了他的不耐煩。
凌語芊是再也不敢躊躇,趕忙抱琰琰站起來,哆嗦的雙腳顛顛顫顫從座位走到頭目面前,嗓子更是顫抖得幾乎話不成句,“好,我……答……答應你,但請讓我母親和妹妹也一塊出去,求你,求你!”
頭目瞇起眼,繼續(xù)緊盯著她那絕美無雙的臉蛋和傲人妙曼的身材,隨即回頭朝身邊一個嘍啰吩咐兩句,嘍啰即時上前,押住凌母和凌語薇朝飛機大門走。
凌語芊也抱著琰琰迅速跟上,不久,她們走下飛機,這也才發(fā)現(xiàn),此處是一塊沙灘,周圍一片荒涼,海水茫茫。
其他恐怖分子已經(jīng)陸續(xù)從飛機上走下,比剛才在機艙里見到的,還多了幾個人,但就是不見那些旅客。凌語芊心中不由又是一咯噔,不知是福是禍。
“走!”頭目吆喝聲再起。
她只好乖乖地聽命,跟他往前邁步,直到抵達岸邊,這時,飛機已經(jīng)距離他們有一段距離。
“請問……請問你們要做什么?”凌語芊壯著膽子,怯怯地詢問那頭目。
頭目不吭聲,只繼續(xù)用那詭異的眼神盯著她,看得她渾身發(fā)毛,恐懼遞增,一會,她又硬著頭皮道,“你們是不是想要錢?我給你,只要你別傷害我們,我全部給你!”
為了表示誠意,她不惜取出隨身所帶的50萬美金,全部遞給頭目。
看著花花綠綠的鈔票,頭目終于有了反應,然而,并非貪婪或興奮,而是……有點自嘲的笑。
敢情,他嫌少?也對,他們既然敢劫機,自然就不會把這點錢看在眼里。
凌語芊腦子繼續(xù)飛轉(zhuǎn),又道,“你們不滿意的話,我還有,你們開個價,我一定籌備給你們,一定的!”
“知道里面有個家伙想給我多少錢嗎?”頭目開口,黑眸重新掃向前方的飛機,“一千萬美金!”
一千萬美金?
天!
凌語芊心中即時燃起絕望,仿佛看到地獄大門朝她大大敞開!
“這群活該的廢物,今天碰上我們算他們倒霉,死期到了!”頭目自顧冷哼著,驀然數(shù)起數(shù)來,“十、九、八、七……”
凌語芊清澈的瞳孔則持續(xù)睜大,他這話什么意思?難道他真的要炸死他們,天……天……
“三、二、一!”
轟!
一聲雷鳴般的巨響后,只見那大鷹般雄偉的飛機,赫然爆炸開來,大火熊熊迅速竄開,四處蔓延,在陽光底下觸目驚心!
凌母和凌語薇已嚇得昏了過去。
凌語芊則像被雷電擊中,渾身僵硬地站在原地,若非潛意識里顧著琰琰,琰琰恐怕已經(jīng)自她手中滑落。
至于那伙恐怖分子,仿佛在看一場電影似的,得意冷笑,發(fā)出哈哈哈的笑聲,笑聲飄到海面上,隨著浪濤聲連綿起伏,久久繚繞,回蕩不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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