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1 寶寶出世前夕(求月票生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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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美好,真是個不害臊的男人。
凌語芊忍不住在心里給他一記白眼,為他的自大無語,接著再度轉身,別過臉去。
賀煜也不管,摟著她繼續(xù)在她后頸上琢吻,素來都不安分的手已經隔著衣服在她身上游走起來。
凌語芊羞惱再起,邊扭動著脖子,邊伸手拍開他的手。
“乖,別這樣,讓我抱抱,這么久沒試這么親密,難道你不懷念?”賀煜將她抱得更緊,嘴唇移到她的耳畔,先是舔吻,隨即噴氣。
凌語芊極力忍著酸麻感,奮起掙扎,且沒好氣地呵斥,“不想不想完全不想!放開我,你要發(fā)情找別人去,你不是說有很多女人等著你嗎,為什么不去找她們,我想她們一定能滿足你,且會榮幸之至!”
說好不去理,但她還是自然而然地脫口而出這些話,她甚至還聽到了自己語氣里的悲憤和痛恨,然后,她對自己討厭起來!
賀煜何嘗沒發(fā)覺她的委屈,簡直后悔死了,后悔當初不該那樣刺激她。
后悔的同時,他又無限心疼,急忙賠罪,“我錯了,我不該那樣說的,我隨口胡說而已,并不是真的,我只要你,身體只對你有興趣,其他的女人,一點感覺也沒有。”
可惜,凌語芊再也不會聽他解釋,曾經的那些話,已在她心里扎了根,給她帶來巨大深廣的痛。
賀煜,不管你說什么,不管你那些話是真還是假,我都已經不想去在意,因為,我不想再和你扯上任何關系,目前所做的一切,妥協也罷,沉默也罷,都是為了寶寶,寶寶才是我的全部,而你,什么也不是,再也沒資格!等寶寶一歲的時候,我和爺爺定下的合約生效,我會帶著寶寶離開,徹底和你斷絕關系,然后,徹底把你從我記憶里剔除。
我想,我一定能做到,一定能夠把你當陌路人,一定能夠!
凌語芊想罷,掙扎得更激烈。
不過這會,賀煜順勢松開了,其實,他抱著她也就想慰藉慰藉而已,畢竟他清楚她的身體狀況,深入下去,只會他自己欲火焚身,痛苦不堪。
他將她的臉轉了過來,眸色深深地凝望著她,少頃,低吟出,“曾經的一些胡言亂語,你切莫放在心上,你只要記住,我的身體只對你有感覺,自從和你在一起后,只屬于你,將來,也一樣。”
他的表情分外認真和嚴肅,語氣也異常鄭重,那雙幽邃炯亮的眸瞳像是兩股深廣的泉眼,把人給深吸進去。
凌語芊不由得怔了一下,但很快,她又強迫自己從中解脫,視線移開。
其實,她只要仔細聆聽和琢磨他的話,便能發(fā)現某個真實情況,發(fā)現曾經令她悲痛欲絕和失望絕望的他和李曉彤有染的事,只是一個誤會!然而,她太急于擺脫他,以致連他說的話也迅速忽略。
賀煜在心中深深嘆息,突然湊臉過去,在她前額落下憐愛一吻,伴隨一句溫柔的話,“早點休息,晚安!”
說罷,他下床,高大的身軀走到衣柜那,取出一件長袖t恤穿上,走出臥室。
在房門關上之際,整個空間安靜下來,凌語芊下意識地瞄向門口,出神地盯著緊閉的大門,好長一段時間后,她才收回視線,轉到酣然熟睡的凌語薇身上,再一次為妹妹的無憂無慮感到羨慕和欣慰。
一會,她也緩緩躺下,閉上眼,在自我強迫中進入夢鄉(xiāng)……
同一時間,李家。
李坤夫婦,李曉彤,家庭醫(yī)生,還有另外一個高級心理醫(yī)師,通通集中在李曉筠的房間內。
李曉筠在半個小時前醒來,李坤馬上通知家庭醫(yī)生帶白天就約好的心理醫(yī)師一起過來。
李坤是高官,李家又是g市十大家族之一,付得起錢,這兩醫(yī)生便也不分晝夜,隨傳隨到。
家庭醫(yī)生先給李曉筠做了一個全面檢查,然后愉悅地匯報李曉筠身體上沒什么大礙。
“筠筠,聽到了沒,醫(yī)生說你沒事。”守在床頭的李母握住李曉筠的手高興地道,神情盡顯慈愛。
李曉彤也坐在床前,同樣滿眼憐愛,對李曉筠安撫著。
自剛才一醒來,李曉筠便是一副呆愣狀,對房里的每一個人都瞧了一眼,什么話也不說,任憑李母等人如何詢問如何表露愛意都不理會,現在面對母親和姐姐的再一次關愛,她同樣視若無睹,無動于衷。
眾人于是彼此相視一下,然后,由心理醫(yī)師出面,開始探測李曉筠的病情。心理醫(yī)師是高級大師,對診斷和治療精神病人有一定的做法,她像以往那樣,對李曉筠仔細詢問、觀察,整個過程維持了將近半個小時。
完畢后,只留下李母負責看著李曉筠,李坤和李曉彤則隨醫(yī)師來到另一間客房。
在寂靜凝重的空氣里,心理醫(yī)師面色嚴肅,報出診斷結果,“根據初步診斷,二小姐極有可能患了人格障礙癥,即雙重人格分裂癥。”
人格分裂癥!
一聽這個聳人聽聞的字眼,李坤和李曉彤皆重重一震,李曉彤還迫不及待地質問,“人格分裂癥?醫(yī)生你確定嗎?你百分百確定?”
“根據我多年來的臨床經驗,應該錯不了!”心理醫(yī)師毅然肯定。
李曉彤卻仍無法相信和接受,繼續(xù)氣急敗壞地辨析,“據我所知,人格分裂癥患者,通常都是性格孤僻內向,生活環(huán)境差,長期受到壓迫而產生厭世甚至仇恨社會……這些情況筠筠都沒有,筠筠很開朗,她社交也很廣,擁有不少朋友,經常去和朋友見面聚會。”
“不錯,大小姐你說的這些是屬于人格分裂癥狀,這是普通和大眾的,但不排除有個別的案例,二小姐屬于個別的。你們不妨想一想,她曾受過什么嚴重刺激或創(chuàng)傷,這些經歷都有可能成為她人格變化的重要因素。”心理醫(yī)師保持著冷靜的頭腦,娓娓而談。
李曉彤聽罷,努力快速地思忖,然后,想到了昨天李曉筠突然對她罵的那些話,便也立刻告訴醫(yī)師。
醫(yī)師頓時明了,馬上一拍大腿,殘酷地說出病因,“那就對了!大小姐自小深得父母疼愛,光芒四射,是親戚朋友的關注焦點,二小姐于是覺得自己樣樣不及大小姐,因此產生自卑、妒忌、甚至痛恨的心理,久而久之的刺激和創(chuàng)傷,導致引發(fā)仇恨,性格分裂。”
得知妹妹的病是因自己而起,李曉彤可謂從一個打擊陷入另一個深淵,一時間再也說不出話,下意識地看向父親。
一直靜默不語的李坤,依然面色深沉,眸色陰暗,整個人不知所思狀。
這時,心理醫(yī)師又開口,安撫道,“你們也不用太擔心,二小姐的病雖然罕見,但成功治好的案例也不少,我想只要她配合,不久便可恢復。她發(fā)病時間還不是很長,且目前來說是‘主’人格主導,‘次’人格只是偶爾受到刺激才爆發(fā),我們找到病因,對癥下藥,必能讓她恢復正常。”
“對了,她的次人格假如比較偏激,會不會做出傷害人的事?那她能不能記住?”李曉彤回神,詢問某件重要的事。
“嗯,這正是我剛才所說的仇恨心理,導致做出一些無法估計的傷害,這些記憶,只有在她呈現次人格的時候才能記住,當她恢復正常人格,對這些事是毫無知覺的。當然,這并不代表患者不知曉自己有人格分裂癥。”心理醫(yī)師稍微頓了頓,遲疑地問,“聽鐘醫(yī)生說二小姐昨天忽然狂性大發(fā),對你和李太太大打出手?”
鐘醫(yī)生正是李家的家庭醫(yī)生,算是李家的心腹,但對這個認識不久的心理醫(yī)師,李曉彤還是心存顧慮與保留,她沉吟片刻,突然叫心理醫(yī)師先退下。
心理醫(yī)師愕然,但也沒說什么,領命走了出去。
房內只剩李曉彤和李坤,李曉彤事不宜遲地對李坤道,“爸,看來筠筠有可能是在次人格發(fā)作時殺害的張雅。”
“那她就不用負任何刑事責任?”李坤也總算做聲,復雜犀利的眼眸緊盯著李曉彤。
“到時候做精神病辯護,可以無罪釋放或輕判,但也有可能由于具有暴力傾向而被關起來強制治療。而且,這些需要經由司法鑒定機關的專業(yè)鑒定做出結論為準,所以,我們必須先查出筠筠是否真的是在次人格主導下犯罪。”李曉彤將自己得知的說出來,整個人憂心忡忡的,“想要確定這樣的事,依然需要醫(yī)師的協助,爸,這個心理醫(yī)師靠得住嗎?或者,我們另找別人?”
李坤暫且不語,先把家庭醫(yī)生叫來,得到家庭醫(yī)生的保證,便又把心理醫(yī)師喊來,將整件事告訴心理醫(yī)師。
心理醫(yī)師果然忠誠,聽完就立刻保證不會跟外界透露半句,接著還爽口答應會協助,于是乎,幾人事不宜遲地重返李曉筠的臥室。
李曉彤坐在剛才那個位置上,近距離地注視著李曉筠,小心翼翼地道,“筠筠,你聽姐姐說一件事,經醫(yī)生診斷,你有可能是得了雙重人格分裂癥,前幾天在你次人格爆發(fā)時,無意中殺死了張雅,你現在要配合我們的安排,讓醫(yī)師確定這件罪案是在你人格分裂時發(fā)生的,這樣你就可以免去死罪。”
李曉筠一聽,眸色陡然一晃,飛速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但在外人覺察之前,已經恢復正常。
“筠筠,那天殺害張雅的事,你有印象嗎?你為什么要殺害她?你是怎樣對她下毒手的,整個過程具體是怎樣的,你都記得嗎?”李曉彤繼續(xù)詢問著。
其他的人,也屏息凝神,等待回復。
好一會,李曉筠終于給出反應,迷惘依舊,用力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張雅不是我殺的,是凌語芊殺的,不關我的事,不關我的事!”
李曉彤聽罷,深信不疑,大大松了一口氣。
心理醫(yī)師先是仔細觀察了片刻,也做出匯報,“有些患者,雖然對病發(fā)過程沒有記憶,但不排除隱約殘留一些印象,二小姐的情況,應該是她病發(fā)期間殺了人,潛意識里殘留一個人影,看到另一個出現,便以為那個人是她印象里的人,也即是,把她口中的凌語芊,當成了次人格爆發(fā)時的她。”
“由于到時候在法庭上負責鑒定的人是司法機構派出的心理醫(yī)師,李大哥您有必要去找找關系,這樣他們不會刁難,興許很容易通過。”李醫(yī)生突然插了一句。
眾人于是都紛紛看向李坤。李坤還是一言不發(fā),內心里,卻已經波濤洶涌,思緒滿懷。然后,他突然把兩個醫(yī)生都叫了出去,關上門,回到床前,出其不意地,在李曉筠臉上狠狠甩了兩巴掌!
頃刻間,大家都被這舉動給震住。
挨打的李曉筠,眼中先是閃過一絲憤恨和兇殘,然后,捂著火辣辣地臉頰,哇的哭了出來。
李母和李曉彤注意力從李坤那收回,齊齊對李曉筠做出安撫。
一會,李曉彤站起身,對李坤難以置信地問,“爸,您為什么打筠筠?”
“就是,阿坤,你這是怎么了!”李母也跟著大喊。
李坤怒火未退,氣咻咻地責罵,“她該打!本以為凌語芊是兇手,我弄了全盤好計劃,誰知她才是真正的兇手,我整個計劃等于化為烏有了!”
“爸,您別這樣,筠筠也不想的,張醫(yī)師不是說了嗎,那是筠筠次人格的時候造成的錯,其實,筠筠變成這樣,我們都要負上一定的責任,如今我們要做的,不是去責備傷害她,而是要保護安撫她!”李曉彤滿面悲切,說得哀傷痛楚,“我答應你,無論如何都會讓筠筠逃過這一劫,且也盡量不影響你的
仕途,根據我們國家的法律,成年子女犯錯,與家長并無很大的責任,筠筠這次的事,您并沒有參與,對您不會造成很大影響。”
“彤彤說的對,這錯已鑄成,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如果我們不幫筠筠,那就沒人幫她了!”李母繼續(xù)附和,一把摟住李曉筠,滿腹愧悔。
不久,她松開李曉筠,對李曉彤道,“彤彤,媽知道你素來正義,但這次,媽希望你能破例,幫幫你妹妹,你去找賀煜,跟他說,讓他放過筠筠,讓他看在你和他的那段情意份上,饒筠筠一次。最多,我們給他們賠償,他們要多少錢,我們盡管答應,反正你三叔給了你那么多錢,如今正好拿出來用!對了,你現在去,立刻就去找賀煜。”
“媽,別急,這些都是我們在猜測的,賀煜他還沒找到證據,我們先看看情況怎樣。而且,開庭的時候,說不定司法鑒定如我們所料,法官最后判決筠筠沒事。”李曉彤同樣內疚不已,她從不知道,自己那些榮耀風光的日子,是一把無形的刀,一直刺著親妹妹,導致最后,把親妹妹逼成這樣。
李母卻搖頭,心急如焚地指出重點,“不,賀煜不會罷休,賀家一定不會罷休,如今他們死了人,肯定不會就此放過筠筠。何況,這次還害得那個凌語芊無辜被拉進監(jiān)獄,賀煜那么愛那個女人,更是不可能放過我們的。”
李母一番話,正深深刺痛著李曉彤的內心,讓她不禁想起,賀煜對凌語芊的萬般呵護和關愛,接著,又想起賀煜那天的狠話。他說過,絕不會放過筠筠!她了解他的個性,那不僅僅是威脅和警告,他會說到做到。
不過,正如母親所說,筠筠不能出事!筠筠弄成這樣,是自己間接造成,故無論如何,自己都不能眼睜睜看著筠筠再受更多的痛苦。李曉彤想罷,望著母親,肯定地承諾出來,“媽,您別擔心,我答應你,我會竭盡全能幫筠筠,反正她也是不知情的情況下殺人,所以我會幫她,一定會幫她!”
“嗯,雖然你爸在政府有點勢力,可賀家的勢力比我們更大,我們能打點,他們必定也會。必要時,你找賀煜求情,算是為了筠筠,也為了你爸。”
“行,我們見機行事,我會盡力的。”李曉彤說著,蹲在床前,握住李曉筠的手,擠出一抹笑,“筠筠,你別怕,有姐姐在,再也不會讓你受苦了。”
李曉筠依然捂著受傷的臉龐,兩眼布滿了深深的恐懼,回望著李曉彤,最后,撲在李曉彤的懷中,凄切嚎哭而出。
李曉彤不覺更加心酸,緊摟住她,還伸手,在她背上輕輕撫順著,心中那個念頭更加堅定了。
許久過后,她暫且和李曉筠分開,又讓母親陪著李曉筠,自己則和父親走出李曉筠的臥室,繼續(xù)就著案子商量。
看著怒氣漸漸消退的父親,李曉彤真切地道,“爸,我知道仕途對你很重要,但希望你偶爾能考慮到家庭,我們不愁吃穿,有些事,沒必要去爭取和強求。雖然我沒有涉及過官場,但我也清楚,每爬高一個位置,那里面都保藏著一定的犧牲,所以,有時保持現狀也不錯的。”
李坤還是一臉深沉狀,眸色復雜地盯著李曉彤,不吭聲。
李曉彤也沒去深究他眼中的神色,說出接下來的安排,“這件案子,還有一個重要的證人,那就是凌語芊口中所說的珊珊。賀煜應該早就在尋找這個人,我們也必須找,而且最好能快一步找到她,先了解整件事的情況,也好做出應對。”
李坤還是一字不發(fā),稍后,突然走開了。
李曉彤目送著他的背影,俏臉盡是愁云慘霧,久久都沒有回過神來。
接下來,李曉彤全力著手這件案子,為了找到珊珊,她還委托心理醫(yī)師給李曉筠催眠,希望能讓李曉筠憶起當時的一些情況,不過很奇怪,卻偏偏就是無法如愿。
而這時,賀煜已經找到了“珊珊”,經過一番威逼利誘,珊珊總算承認和招供。
原來,這個珊珊欠了一大筆債,正走投無路中,有次無意中被李曉筠找到,用大量錢財要她合作一件事,珊珊不知道會涉及人命,便也答應了,案發(fā)當天,李曉筠給她一套制服,叫她穿上,然后讓她躲在車尾箱,直到她醒來時,她才發(fā)現自己身處一個大莊園里,然后,她根據李曉筠的指示,悄悄來到凌語芊的臥室,把凌語芊騙到湖邊,中途凌語芊扭到手,也是計劃當中,那包藥,正是她趁機裝進凌語芊的口袋里,還有一些動物的血,也是當時趁機偷偷染上凌語芊的衣服,借故離開后,重新躲回到李曉筠的車子里,直到夜里李曉筠才帶她離開賀家。
她還以為,死的只是一只動物,只是李曉筠和凌語芊之間的一些小恩怨,真萬萬想不到的,這會涉及一宗命案!
聽完整個過程,賀煜對李曉筠的一些做法感到不解,但也沒有多加糾結,畢竟,珊珊所說的這些已足夠證明凌語芊是無辜的,李曉筠才是真正兇手。所以,他讓珊珊轉做污點證人,然后帶著證據,舉報到g市檢察院。
檢查院正式命令公安局調查,廖斌擔任負責人,召集其他警察,撇開江峰,把材料組織準備好,檢察院根據資料正式起訴到法院。
這一切,都是在暗中進行,李家意想不到,不過由于早有準備,李曉彤自然而然當任了李曉筠的辯護律師,結果如李家所愿,雖然證實李曉筠為殺人兇手,卻是在精神狀況不正常之下進行的命案,所以,李曉筠不用填命!
對于這樣的結果,賀煜始料不及,他萬萬想不到,李曉筠竟然是個人格分裂癥患者!
賀家的人,都非常不忿氣,都揚言不能就此放過,賀煜同樣是不甘心,總覺得盡管李曉筠是有雙重人格癥狀,但這次的殺人應該是在“主”人格的基礎上,而非“次”人格!
所以,他繼續(xù)研究整個案子,孰知禍不單行,就在這個時候,另一件大事毫無預警地降臨,賀氏集團在大洋洲某個島國投資的能源工廠,由于當地發(fā)生海嘯,整個工廠遭到摧毀,必須他這個集團總裁立刻飛往那邊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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