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 徒手接箭
袁尚聽到弓弦的聲響,還以為有冷箭襲來,本能的伏身躲避。
那利箭卻從他身旁掠過,直奔數(shù)十步外的曹陽而去。
這一箭,既有袁軍做掩護,來的又太過突然,就連近在咫尺的張遼和高順二將,竟然也沒反應(yīng)過來。
剎那間,利箭已至曹陽眼前。
曹彰眼中已掠起志在必得的笑意。
千鈞一發(fā)間。
曹陽手臂如風(fēng)而動,以閃電般的速度,將襲來的箭矢牢牢抓住。
曹彰臉上的冷笑瞬間凝固。
這不可能!
咫尺之間,徒手接箭!
縱然是呂布復(fù)生,也未必能夠做到。
那個曹陽,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曹彰直接懵了。
他當(dāng)然不會知道,曹陽早就在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
箭射出的一瞬間,曹陽就立刻判斷出,這一箭根本就不是沖著袁尚而來。
目標(biāo)竟然是自己。
既是早有準(zhǔn)備,以曹陽的實力,徒手接箭自然不在話下。
曹彰,你小子可以啊,竟然想要殺我!
曹陽的眼中閃過一抹殺機,手上輕輕用力,利箭應(yīng)聲被捏斷。
“文遠,伯平,上吧!”
曹陽厲聲喝道。
此時的張遼和高順,還在沉浸在曹陽徒手接箭的震撼中。
二人驚嘆半晌,方才回過神來,策馬執(zhí)刀殺奔而出。
三千曹軍將士,立時一擁而上。
袁尚的幾百親衛(wèi),瞬間與迎面而來的曹軍廝殺在一起。
緊接著,曹彰所率領(lǐng)的追兵也追了上來,兩路曹軍對袁軍展開圍殺。
曹彰此刻也從震驚中清醒過來。
機會已然錯過,他自然不敢再明目張膽的對曹陽放冷箭。
罷了,先宰了那袁尚,撈下這樁大功再說!
曹彰重新抄起血刀,直撲袁尚而去。
亂軍中。
袁尚正揮舞著銀槍,將阻擋于前的曹軍刺翻在地,想拼死想殺出一條血路。
“袁尚狗賊,曹子文在此,乖乖下馬受降,我饒你不死!”
袁尚身形一震,猛然間回頭,只見一員曹將向他殺來。
曹子文?曹操的兒子?
袁尚怒從心起,恨不得即刻斬殺了曹彰,好能出一口惡氣。
“主公先走,我來擋下那曹賊!”
隨著袁弘的一聲大喝,只見其策馬沖向了曹彰。
袁尚立時清醒了幾分。
那曹彰武藝不弱,兩人交手,一時半會兒未必能分出勝負(fù)。
若拖延下去,他的幾百兵馬很快就會被曹軍殺盡,到時就算他勝了曹彰,也必然會陷入重圍之中,休想再逃出升天。
“我是袁家唯一的希望,我得活著,我不能死!”
袁尚一咬牙,繼續(xù)埋頭策馬狂逃。
身后的曹彰,馬不停蹄,出手如電,陌刀狂斬而出。
袁弘拼盡全力,揮刀抵擋。
“咔!”
一聲脆響。
袁弘連刀帶頭顱,被曹彰一刀斬落馬下。
當(dāng)曹彰抬頭,再次搜尋時,卻見袁尚竟然殺出了亂軍,沖向了道旁的樹林。
“我看你往哪里逃!”
曹彰豈容袁尚逃走,縱馬持刀跟著追進了樹林。
這一幕,十幾步外的曹陽,看得清清楚楚。
此時的曹陽,正在琢磨著,曹彰到底哪里來的膽量,竟敢對自己痛下殺手。
僅僅是因為嫉妒自己的功勞?
還是曹丕的授意?
又或者是那位卞夫人的指使?
種種原因,皆有可能。
不過既然自己的這個弟弟,敢明目張膽的對他下殺手,就絕不能留他。
該怎么弄死他,又不至于被老曹怪罪呢?
曹陽正在想著兩全之策,就看到曹彰追著袁尚,二人一前一后進了樹林。
此時曹軍將士們,正忙于圍殺袁軍,根本就沒人注意到那二人已經(jīng)脫離了戰(zhàn)場。
機會來了!
曹陽眼中閃過一道寒芒,策馬揚鞭也追進了樹林。
樹林中。
袁尚此刻正在暗暗叫苦。
他原以為,自己逃入樹林,脫離了戰(zhàn)場,就能逃過一劫。
誰曾想,自己的坐騎不爭氣,也不知踩到了什么,正一瘸一拐的奔跑。
幾個呼吸間,曹彰已經(jīng)追了上來。
既然逃無可逃,那就只有一戰(zhàn)了。
袁尚眼中殺機爆漲,突然勒馬回身,手中銀槍呼嘯而出。
這一記回馬槍,不只出其不意,更是快如閃電。
然而曹彰卻早有防備,手臂一抖,長刀反手?jǐn)爻觥?br/>
“當(dāng)啷!”
一聲金鐵交鳴聲傳來。
刀與槍,在半空中相撞。
曹彰身形不變,氣息不見一絲紊亂。
袁尚卻虎口發(fā)麻,只覺一股巨力襲來,震得他內(nèi)腑一陣氣血翻涌。
這廝的武藝,竟在我之上!那曹賊的兒子為什么都這般出色?
袁尚臉色大變,傲然之色瞬間化為驚恐。biqubu.net
曹彰則一臉鄙視的看著袁尚。
手中的陌刀突然一震。
袁尚的銀槍瞬間便被震開,險些脫手。
曹彰卻不給他喘息的機會,陌刀狂舞,層層疊疊的刀影,挾著排山倒海之勢,鋪天蓋地的斬下。
頃刻間,袁尚便被籠罩在刀幕之中。
這廝的武藝,對上顏良文丑估計也不落下風(fēng)。
袁尚心中震驚,此刻也只能咬牙拼盡全力,舞槍抵擋。
十?dāng)?shù)招過后。
曹彰突然一聲暴喝,刀芒陡然爆漲。
一聲慘叫,伴隨著鮮血飛濺,袁尚連人帶槍,便被斬飛了出去,重重的撞在了樹上。
“砰!”
只見其跌落在地上,身上肋骨也不知斷了幾根,此刻已是重傷。
袁尚掙扎著想要爬起來。
而曹彰則橫刀立馬,面帶冷笑的欣賞著袁尚爬起來又再次摔倒的狼狽模樣。
“本來想連你和那曹陽一并殺了,可惜那小子運氣好,逃過一劫。”
“今日我就先宰了你,拿你的首級,去向父親邀功!”
曹彰大笑著,手中的大刀緩緩揚起,就要斬下袁尚的首級。
“四弟啊!你就這么恨我嗎?我好像從來沒有得罪過你吧?!”
一個聲音,突然在曹彰的背后響起。
曹彰心下一驚,只見曹陽不知何時,竟也追了過來,此刻正帶著冷笑策馬上前。
顯然,他剛才的那番自言自語,被曹陽給聽了去。
曹彰尷尬了,連忙訕訕的解釋道:“大哥你聽錯了,我什么時候說要殺你了,咱們曹家的江山還要依靠你呢。”
“呵呵,既然你不想殺我,那剛才的那一箭,又是怎么回事?”
曹彰不以為然的笑道:“大哥,小弟學(xué)藝不精,剛剛只是碰巧射偏了而已,大哥你莫要多心。”
“沒看出來,四弟倒是有一副好口才,把責(zé)任推了個干凈。”
曹陽笑道:“既然你不愿承認(rèn),那咱們就去父親那里對質(zhì)吧,看他到底是信我還是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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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dāng)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dāng)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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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