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0 章 揉肚子
80
魏璽并沒有看私信的習慣。
那一條私信在信箱里停留了一段時間,然后就緩慢地被新的私信頂了下去。
就像平常的日子一樣,安然順遂,好像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
……
日子是一天天地熱起來了。
夏天不愧是一年之中最有生機的季節(jié),凌萱覺得她最近時來運轉(zhuǎn),過得十分得意。
她在娛樂圈混了這么久,一點水花都沒有,可她家那個從小就不爭氣的妹妹,卻成了天天上熱搜的紅人。
人紅了,翅膀硬了,還帶著老公上節(jié)目秀恩愛去了。現(xiàn)在凌父凌母都說,家里養(yǎng)了個白眼狼,發(fā)達了就忘了爹娘,別說什么節(jié)假日了,連過年都沒問候過一聲!
但凌萱更在意的是,憑什么凌真就能發(fā)達,而她不能?她從凌真身上就學到了一件事,那就是大腿抱得好比什么都重要。
于是在努力了幾個月之后,她終于成功和一個圈內(nèi)的大編劇搭上了線,要到了幾個小資源。誰知道她還沒什么起色,就讓原配發(fā)現(xiàn)了,把她追著打了出去。凌萱本以為一切又要從零開始,沒想到,遠達的王總忽然從天而降。
她對王遠簡直太滿意了——遠達也是業(yè)內(nèi)的投資公司,還是慶璽投資的競爭對手!王遠年輕單身,長相也說得過去,比她之前跟的那個又老又摳的編劇好了不知道多少!
凌萱覺得,自己終于等來了人生巔峰,王遠是她最大的希望,她說什么也要留住這個男人!
幾次和王遠一起出門,她都打扮得非常用心,收起了之前在夜店的那種暴露衣裝,打扮得嬌嬌滴滴。王遠是個鋼鐵直男,對此果然很受用。
包間里,他勾勾凌萱的下巴,左右打量著她的臉:“不錯。”
凌萱依偎進他懷里,甜蜜蜜地說:“王總~當時那里人那么多,你是怎么看上我哦的呀?”
王遠霸道一笑:“還不是看上你這張臉了!”
凌萱羞澀又得意地笑了起來,兩人很快摟抱到一起,進行著成人交流。
第二天,凌萱是被王遠的豪車送回來的。
走在自家的小區(qū)里,她的頭高高地昂起,高跟鞋響聲清脆又張揚。進了家門,凌母一臉笑容地湊上來,接過女兒的名牌包,問:“是王總送你回來的?”
凌萱得意地笑了:“看不見他的車嗎?直接停到咱家小區(qū)門外邊,張姨他們可都看見了。”
凌母喜笑顏開。她就知道,萱萱從小到大都讓人省心,長大了也一定爭氣,可比那個白眼狼二女兒強多了!
凌萱脫了香奈兒的高跟鞋,狀似無意地開口:“媽,回頭把凌真叫回來坐坐吧,總不回家,讓人家怎么看我們?”
凌母撇撇嘴,“人家飛上枝頭了,看不起娘家了,叫能回?”
凌萱:“試試唄。”
凌母聽她的,還真給凌真打了個電話過去。一分鐘之后,憤憤地罵了句:“給我掛了,這兔崽子!”
凌萱聳聳肩,滿臉無所謂。
她現(xiàn)在是王遠的女人,以后他們有的是機會見面——有的是機會讓凌真知道她現(xiàn)在過得很好。
另一邊,凌真掛掉了凌母的電話,一臉莫名。
印象里,原主這位母親之前來找過她一次,目的是讓她給凌萱在《仙問》劇組里謀一個資源。她沒記錯的話,當時凌母和凌萱好像是被魏璽罵走了。
后來他們之間就再沒有過什么聯(lián)系,她絲毫不需要這種膈應人的娘家人,因此很滿意這種狀態(tài)。
不知道這回給她打電話是什么用意,但凌真也并不太在意,她收了手機,走進東方歌舞團的大門。
溫老師說,單飛可以等一個合適的契機,這個機會她并沒有等很久。結(jié)束了六月的國際性舞臺之后,圈內(nèi)沉寂了幾個月,終于在9月又將迎來一場盛會——全國舞蹈大賽。
這是國內(nèi)目前含金量最高的賽事,能在這個比賽里拿金獎的人,實力會收到全行業(yè)的肯定。溫子初是在25歲時奪得金獎的,那時是他穿書過來的第三年。
這場比賽是個人賽,沒有團體獎,因此可以說是凌真脫離東方歌舞團單飛的一個很好的自證機會。
凌真在了解過之后,沒怎么猶豫就報了名。
她其實的確想要自己發(fā)展的,她有很多很多的舞想跳,很多很多的動作想編,她其實和溫子初一樣,并不適合群舞,他們是天生能占有整座舞臺的那類人。
更何況,她背后還有人支持她呀。
過了兩天凌真才聽說,原來大賽組委會還邀請了溫子初當評委,不過溫老師拒絕了。
凌真今天來舞團,在排練室外邊碰到他,就半開玩笑地跟他說:“溫老師,您不去大賽呀?那我就少了條大腿可以抱啦。”
溫子初笑了笑:“你的實力,不需要抱大腿。我只是覺得,在這人間的舞蹈圈已經(jīng)呆了夠久,是時候琢磨一些別的事了。”
凌真明白他的意思。
他終究是要走的。哪怕在人間留下了可以傳世的舞姿,他的心也從不屬于這里。
今天團里的小劇場有一場小型匯演,因為有交流訪問團,所以溫老師也被邀請做一個小表演。他們兩個人沒聊幾句,溫老師就先離開去準備了。
凌真看著他蕭疏清俊的背影,心里沒來由地冒出一個念頭。
溫老師對人間沒有留戀,是因為這里沒有他的羈絆嗎?
如果他也有喜歡的人,牽掛的人,放不下的人,還會這樣灑脫利落嗎?
她晃了晃頭,收收心思。
其實,無牽無掛很好啊。師祖從她產(chǎn)生神識那天就一直在這樣教育她,道心要純粹,不要因為天生靈體就怠惰,也不要為了其他俗事擾了修行。溫老師不愧是他們那一派中的佼佼者,浸染凡塵這么久,依然不染俗色。
但她做不到啦。
她認識了一個壞蛋。
然后被他帶得,越來越壞啦。
……
今天的匯演她也要上臺跳一小段舞,而且,因為鄭茜茜最近剛拍完一部劇,又處于清閑的空檔期,所以她說要來找她玩。
凌白天在練舞,到匯演之前,看看時間差不多,就去門口接茜茜姐。
兩人又有一陣沒見,鄭茜茜笑瞇瞇地捏了捏凌真的小臉蛋,提起手上的奶茶遞給她:“想不想姐?”
凌真高高興興地接過奶茶,帶著她往樓里走:“想想想。”
雖然倆人挺久沒見,但鄭茜茜最近可是沒少見到凌真這張臉。
《食間伴侶》太紅了,各大平臺上都能看到這檔綜藝的廣告,話題更是三天兩頭上熱搜。前一陣鬧的那個不和傳聞鄭茜茜也看了,一看就是對面團隊作妖,但幸好凌真這邊擺平了。
從此之后再沒有人打壓“珍惜”夫婦,他們倆可是火得轟轟烈烈。
鄭茜茜當然比網(wǎng)上那些小丫頭穩(wěn)重多了,而且她早就猜到以魏總身上的反差感、和他平時對小姑娘的那個寵勁兒,燃爆少女心簡直易如反掌,火是必然。
不過,就算提前有預料,也不耽誤她磕著玩兒。鄭茜茜跟著凌真一邊上樓一邊斜眼笑:“今天晚上是不是該播第三集了?”
凌真腳下一滑,好生無語:“你怎么這么清楚!”
“我天天等更新呢啊,”鄭茜茜一撩頭發(fā),“我自己沒有甜甜的愛情,還不能磕磕別人的糖嗎~”
凌真臉紅:“我也沒有!”
讓熟人看實在是太羞恥了啊啊!
進了小劇場,凌真給鄭茜茜帶到正中第三排的黃金位置。
鄭茜茜很自在,揮揮手:“行了你忙你的去吧,我自己看就行。”
凌真點點頭:“那我等下表演完了再來找你哦。”
她去后臺備場,鄭茜茜就悠然自得地欣賞著他們舞團里的漂亮小伙和小姑娘,中間還碰上了幾個小粉絲過來要簽名,鄭茜茜都給簽了。
看了一會兒,她的視線忽然被舞臺前經(jīng)過的一個男人吸引住了。
那個人的側(cè)臉清高俊朗,氣質(zhì)非常獨特,很輕易地就和周圍的人區(qū)別開來。鄭茜茜看著他一直走到后臺,才收回目光。
心想:這就是跳舞的男人身上的氣質(zhì)嗎?好仙。
十幾分鐘之后,匯演正式開始。鄭茜茜有一搭沒一搭地看著,直到凌真出場才專注地盯著舞臺。
這還是她第一次看凌真跳舞,不得不說,很驚艷。
鄭茜茜不是個多有藝術(shù)細胞的人,但她卻能感受得到,凌真的每一絲律動都有說不清的美感,讓人不忍移開視線。
表演很短,結(jié)束之后,鄭茜茜鼓掌鼓得很大聲。
凌真表演完,站在臺上沖她眨了眨眼,然后就在掌聲中退場了。
鄭茜茜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凌真表演完,剩下的她也就沒什么興趣了。
但她剛要起身,忽然瞥見剛才那個男人無聲地走到了臺上。
周圍的人明顯比剛才更激動,鄭茜茜想了想,又坐了回去。舞臺暗下,男人靜立,隨后,跟著琴聲開始了動作。
接下來的三分鐘里,鄭茜茜充分領(lǐng)會了什么叫做驚為天人。
直到表演結(jié)束,凌真過來找她,鄭茜茜還有點走神,跟在小姑娘身后,罕見地沒說話。
走了幾步,凌真忽然想起什么:“哎呀,手機忘拿了,茜茜姐你等我一下——”
鄭茜茜點頭:“好。”
就在這時,她看見那個跳舞的男人從后臺走了出來。
鄭茜茜只猶豫了兩秒鐘。
然后她就沖了上去,摸出手機,粲然一笑:“大師,加個微信嗎?”
……
晚飯凌真是和鄭茜茜一起吃的。
不知道為什么,茜茜姐全程都很高興,笑得凌真幾次都以為是自己臉上有東西。
不過七月底的天實在太熱,他們的晚飯又是烤肉,凌真沒吃太多,回家的時候一直覺得自己身上有股油膩膩的烤肉味。
一回到家,凌真換了鞋,喊著“好熱好熱”沖進了浴室。
魏璽早就回來了,坐在客廳里看電視。看她這樣,就從沙發(fā)上起身,去了廚房。
等凌真洗好了澡,換上居家短袖出來,就看到桌上擺著一顆橫切好的小西瓜,應該是剛從冰箱里拿出來的,還冒著森森涼氣。
魏璽問:“吃不吃?”
凌真超開心地跑了過去:“吃呀吃呀。”
她抱起西瓜,魏璽就攬著她在沙發(fā)上坐下。電視已經(jīng)調(diào)好,再過兩分鐘就要播《食間伴侶》第三集了。凌真舒舒服服地靠在他身上,一勺一勺認真吃瓜。
西瓜甜甜涼涼的,在夏夜非常消暑。
過一會兒,熟悉的bgm響起,節(jié)目開播。
這一集播到他們?nèi)ド鷳B(tài)園摘枇杷那里了。凌真眼睜睜地看著電視里的自己瘋狂用眼神暗示魏璽幫忙,結(jié)果魏璽一臉冷漠。
凌真舔了舔勺子,得意地看向魏璽:“你看你是不是好討厭。”
魏璽垂眸,抬手蹭掉她唇邊的西瓜汁。
凌真晃晃腦袋:“幸虧我提醒你,不然你肯定要被罵死啦。”
魏璽笑了,在她臉頰啄了一下:“謝謝老師。”
凌真信心滿滿地繼續(xù)看電視,本以為接下來就是她和魏璽主動去給何瓊、付歡歡幫忙的感人畫面,誰知道——
她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拉著魏璽的手腕,一路把人拉到園子外,墊著腳尖趴在他耳邊嘰嘰咕咕地說什么。
鏡頭很遠,麥也沒開,并不知道她說了什么。但凌真和他說完之后,兩個人再回園子的時候,剛才還一臉漠然的魏總,淡笑著主動提出了幫忙。
看起來,完全就是凌真把人帶出去教育了一頓QAQ
后邊還剪上了王錚和胡靈的評價,被一片網(wǎng)友深刻贊同。
【胡老師說的沒錯啊啊啊啊這就是我們小年輕天天喊的甜!!】
【寶貝大了!學會教育老公了!媽媽好欣慰嗚嗚嗚】
【珍惜天下第一甜還有疑問嗎!!】
凌真翻了翻網(wǎng)友們的反應,嘆了口氣。
時至今日,她已經(jīng)無力掙扎了。
他們說甜,就甜吧QAQ
她抱著西瓜吃到了節(jié)目快播完,忽然,小腹毫無預兆地一陣絞痛。
算算日子,好像生理期快到了,剛才那個冰西瓜顯然有點刺激過頭。
凌真臉色慢慢變白,魏璽看見,低聲問:“怎么了?”
凌真小聲說:“肚子疼。”
魏璽略一思索,把她抱到懷里坐著,大手覆上去,“生理期?”
凌真頓時瞪圓了眼睛:“你怎么這么懂!”
魏璽無奈:“大概記得你的。”
凌真眨巴一下眼睛,懵懂地問:“你記我生理期干什么?”
男人瞳孔深黑。
他輕輕拉開她的衣擺,干燥掌心貼在她平坦光滑的小腹上,揉著。
肉貼肉,觸感有點撩人,凌真扭了扭身子。
魏璽一邊給她揉,一邊低頭,咬住她的耳垂:“你以后就知道了。”
他的力度很適中,揉了一會兒,凌真就窩在他懷里安靜下來。男人的指尖偶爾碰到她的細腰,皮膚滑膩得像能融化人的手指。???.??Qúbu.net
魏璽的眸色轉(zhuǎn)深,輕吻順著額頭落到唇角,啞聲問:“還疼嗎。”
凌真喜歡這種輕軟的觸碰,眼神有點迷蒙,頓了頓才反應過來。然后她把頭低下來,搭到他肩膀上,蹭了蹭,“還疼……”
魏璽只好繼續(xù)給她揉。
過一會兒,凌真又蹭蹭他:“要喝紅糖水。”
魏璽捏了捏她肚皮上薄薄的軟肉,起身:“等著。”
凌真在后邊咯咯笑起來。
魏璽真好說話呀。
男人往廚房走,凌真抱著腿看他:“我也給你發(fā)了私信喲。”
魏璽回頭,挑眉。
凌真隔三差五看他微博,當然發(fā)現(xiàn)了。她理直氣壯地回看。
魏璽勾唇笑了笑,走進廚房,把水燒上,然后低頭打開手機微博。
新消息有不少,他點開私信。凌真和他是互相關(guān)注的,對話框很顯眼。
點進去,內(nèi)容是:[看什么看!]
[你不要再看微博啦!!]
魏璽低笑出聲。
笑完,很順手地,點進了未關(guān)注人私信。
數(shù)量不少,大多數(shù)都是粉絲的一兩條消息。魏璽隨意看了看,忽然看到一個20條消息的對話框。
沒有頭像,昵稱也是代碼。
最新一條是:[是不是忘了自己姓什么了?啊,魏總?]
魏璽眼底的笑意瞬間消失。
他冷白的手指一動,點開。
幾秒之后,身上的溫度,一點一點地降至冰點。
熱水燒開了,水壺“啪”的一聲,咕嘟著停下來。
蒸騰的水汽中,男人的黑眸冰冷陰郁,埋藏已久的暴戾隨著記憶翻滾而出,連下頜線條都緊繃著。
就在這時,廚房外傳來女孩軟軟的聲音。
“水開了?紅糖水好了嗎——”
魏璽眼底肆虐的東西瞬間被壓回去。
他開口,聲音平靜如常:“馬上。”
凌真乖乖地靠回去:“哦。”
魏璽一點點調(diào)整好表情,沖好紅糖水,走出去遞給凌真:“燙,吹吹。”
凌真:“好。”
魏璽垂眼,少女鼻尖雪白,睫毛卷,黑色長發(fā)披散在肩上,連頭頂?shù)陌l(fā)旋都很乖。
喝了一小口,凌真忽然抬起頭,有點敏感地皺皺鼻子:“怎么啦?”
魏璽面色如常,勾唇搖頭。
他一點都不會讓她知道。
那些惡心的,沾血的,絕望的過去,甚至,被他刻意遺忘的,真實的自己。
凌真一點都不需要知道。
網(wǎng)頁版章節(jié)內(nèi)容慢,請下載愛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nèi)容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網(wǎng)站即將關(guān)閉,下載愛閱app免費看最新內(nèi)容
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