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三章 誰也不能對你怎樣
被蘇云陽的這一通折磨,魏籬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痛的。
他的嗓子都已經(jīng)啞了,躺在地上不斷地抽搐著,呻吟著。
繞是如此,魏籬還在不停地叫著:“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全身的經(jīng)脈斷了,眼睛瞎了,象征男人的那樣?xùn)|西也沒有,魏籬又怎能不恨!
現(xiàn)在他心里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將蘇云陽給殺了。
蘇云陽不知他心中的想法,不過即便知道了,他也不在乎。
留下大喊大叫的魏籬,蘇云陽便帶著云雅和小淵離開了。
不過,云雅還是有些擔(dān)心,畢竟看周圍人的反應(yīng),就知道這魏籬的后臺不弱。
而他們才剛剛來西安城,強龍不壓地頭蛇,這個道理云雅還是懂的。
“這樣做真的沒有關(guān)系?”云雅問道。
蘇云陽笑了笑,滿臉不在意地說道:“怕什么?有你老公我在,誰也不能對你怎樣。”
云雅有些惱怒地推了一把吊兒郎當(dāng)?shù)奶K云陽:“正經(jīng)一點!我在很認(rèn)真的跟你說事呢!”
蘇云陽攬過云雅的肩頭,嘿嘿笑道:“我也很認(rèn)真地在跟你說啊。”
“你!”云雅瞪了他一眼,很無奈,最后想想還是算了,其實他做的事也沒有錯。
其實云雅想到的事,蘇云陽自然也想到了,只是他當(dāng)時忍不了,也不想忍。
至于他們之后沒有在找他們麻煩就算了,若是還不罷休,他也不介意讓他們有來無回。
“我們快走吧!再不找個地方住下來,天都要黑了。”蘇云陽催促道,還小聲的抱怨道,“要不是那家伙,我們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找到住的地方了……”
蘇云陽他們的身影漸漸消失在了街道的盡頭。圍觀的群眾也都慢慢散去,誰也沒有想要去理會躺在地上哀嚎的魏籬。
而就在蘇云陽等人離開不久后,有兩輛黑色的轎車停在了離魏籬的不遠(yuǎn)處的地方。
然后有幾名穿著勁裝的手下從車上匆匆下來,走到了魏籬的身邊。
看著魏籬的慘樣,手下著急地問道:“少爺,你怎么了?”
邊說著,手下伸手想要扶起魏籬。
只是他的手還沒有怎么用力就聽見魏籬忽地一聲慘叫。
手下的手一抖,已經(jīng)托住魏籬后背的手猛地松開了。
才離開地面一寸的魏籬砰的一聲又躺回了地上。
“啊啊啊……”
可憐魏籬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痛得身體已經(jīng)不是自己的了。
無處發(fā)泄的魏籬將之前受到的痛苦連同現(xiàn)在的痛全部發(fā)泄到現(xiàn)在的手下身上。
“廢物!廢物!我一定要讓我爸殺了你!將你們統(tǒng)統(tǒng)都?xì)⒌簦 ?br/>
魏籬不知道他的這番話讓在場的大部分手下寒了心。
尼瑪!他們什么事都沒有做錯,只是來將魏籬帶回去,就要被魏籬叫囂著要殺了。
而且,他們在魏家多年,如果魏籬真的要殺他們,他老子估計也不會阻止。
所以在將魏籬扶起的時候再也沒有了小心翼翼,該怎么來就怎么來。
期間又是聽到一陣撕心裂肺的叫喊,手下卻聽得十分舒爽。
魏家在城中心有一整套的別墅。
兩輛黑色轎車駛進(jìn)別墅的大門,一直道房子門口才停下來。
一名穿著唐裝的精明中年男人帶著一位留著山羊須,滿頭白發(fā)的老者正站在別墅門口的臺階上等著。
穿著的唐裝的精明男人正是魏籬的父親魏重民,而他身邊的老者是魏重民叫來的醫(yī)生。
當(dāng)然,這老者并不是一般的醫(yī)生,而是專門為武者診斷看病的醫(yī)生。而老者還是一名武者。
之前魏重民在明月樓忙著兩天后要舉辦的拍賣會,就聽到了手下來匯報說魏籬被人在街上打傷了。
他心中憤怒又著急,但因不能立即脫身,只能先派手下去將魏籬帶回來。
隨后他又派人去將老者叫了過來,而他在脫身后匆匆趕回了別墅。
一見車停了下來,魏重民立即從臺階上走了下來,問道:“如何?小籬帶回來了沒有?”
下了車的一名手下躬身回答道:“老爺,我們已經(jīng)將少爺帶回來了。少爺就在車上。”
說完,就見另外幾名手下從車上將魏籬用擔(dān)架抬了下來。
魏籬在車上的時候已經(jīng)被手下收掇了一番,看起來已經(jīng)不那么狼狽了。
但是,魏籬的叫聲就一直沒有停過。
一聽到魏重民的聲音,魏籬立刻就委屈上了:“爸,救我!”
“好好好!你先不要說話。”魏重民連聲道,然后催促著手下道,“快!將小籬抬到他的房間去。”
看到魏籬躺在擔(dān)架上,魏重民也知道魏籬的傷勢不輕,不敢多有耽擱。
吩咐完手下之后,魏重民轉(zhuǎn)身對老者說道:“有勞馮老幫犬子看看了。”
然后伸出一只手請老者一起走。
馮老摸著山羊須,點頭道:“魏樓主客氣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和魏重民跟上了魏籬。
魏籬的房間在二樓。手下將魏籬抬到他的房間,安置好他在床上,就陸續(xù)退出了魏籬的房間。
馮老當(dāng)即上前將手放在魏籬的手腕上。
然而,下一瞬間馮老的臉上出現(xiàn)了一絲的驚訝,隨后眉頭緊緊皺了起來,臉色有些凝重。
魏重民見狀立即出聲問道:“馮老,小籬怎么樣了?”
“爸……”
魏籬想要說話,卻被魏重民打斷了,“你現(xiàn)在有傷,先不要說話。”
魏籬一向聽魏重民的話,閉上了嘴。
魏重民轉(zhuǎn)向馮老等著他的回答。
馮老放下手,搖了搖,又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魏重民有些心急:“馮老,小籬的情況?”
“不好,很不好。”馮老摸著山羊須說道:“魏少爺?shù)慕?jīng)脈全部都斷了……”
“什么?!”
馮老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魏重民打斷了。
他只知道魏籬受了不輕的傷,卻不知是如此的嚴(yán)重。
之前向他回稟的人也沒有提過。
馮老看了魏重民一眼,然后又繼續(xù)說道:“不但如此,魏少爺?shù)难劬σ脖慌沽耍瘪T老看到魏重民又想說話,于是加快了語速,將后面的話一口氣說完,“他的下體更是被人廢了。”
每聽馮老說一句,魏重民的心就顫抖一次,同時心中的怒火也越來越高。
聽完馮老的診斷結(jié)果后,魏重民已經(jīng)是滿腔怒火,臉色極為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