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節(jié) 消息
以下是為你提供的《》小說(作者:七月生我)正文,敬請欣賞!
喬國棟去世的消息傳出來,遠在滎州的喬家子孫紛紛奔喪而至,不奔父母喪,屬于大不孝的行為,天子并未阻攔,且親筆寫了一副挽詞吊唁喬老太傅的英魂……(.天才只需3秒就能記住)&&
喬家親朋好接到訃告陸續(xù)趕到京城喬家吊唁,喬國棟桃李滿天下,一時之間,幽靜的紅冠巷變得車馬如龍。
易夫人作為喬國棟的義女幫忙喬夢縈料理后事,接待賓客前來吊唁,待喬家長子抵達京城,便全權(quán)交給喬家義兄負責。
喬太傅也算是壽終正寢,喬家下雖哀不傷,人老了總要走到這一步。
喬夢真已經(jīng)嫁人,算是外人,并不能像其他喬家子女一樣,著喪服跪于靈堂之前,她只是作為親朋好前來吊唁,喬家長輩兄弟還以為她是代表金陵李家前來。
喪禮浩浩蕩蕩,辦的十分講究排場,也算表達了喬國棟的生榮死哀,待喬國棟入土為安,喪禮結(jié)束,賓客陸續(xù)離開,前來奔喪的喬家子孫也打算返回滎州,原本喬國棟去世,喬夢縈已經(jīng)沒有必要在留在京城喬府了,可是喬夢縈卻堅持要在此地代父為爺爺守喪三年,合乎情理,喬家長輩也就沒有阻攔。
一場隆重的喪事就這樣結(jié)束,紅冠巷恢復(fù)了往日的幽靜,喬府更是變得安寂的可怕。
喬夢真在房間里悶悶不樂,易寒輕步走了進來,柔聲說道:“喬太傅也算壽終正寢,你也不必過分悲傷”。
喬夢真應(yīng)道:“爺爺臨走前一定還是很恨我,是我沒有讓他老人家高高興興的離開”。
易寒輕輕的將她擁抱在懷中,“他如此對你,你卻依然對他心存孝心,已是難得了”。
喬夢真輕聲道:“我小時候,爺爺很疼我的,若沒有發(fā)生這件事情,他還是會把我當做孫女一樣疼愛”。
易寒問道:“人生事十有*不如意,我們豈能奢求事事稱心如意”。
喬夢真平靜道:“我沒有后悔”。
易寒知道她心里思念著孩子,但是為了怕為難自己所以并沒有說出口,輕輕將她擁抱在懷中,無聲安慰,喬夢真拉著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柔聲道:“想我嗎?”
易寒將她一把抱了起來,惹得懷中的喬夢真咯咯笑了起來,易寒笑道:“這一次我是堂堂正正,再不是偷偷摸摸了,你也一樣是潑辣熱情”。
喬夢真見易寒抱著她往床方向走去,有些羞澀的將臉頰緊貼在易寒的肩胛處,細若蚊音道:“我現(xiàn)在卻要做一個乖乖好妻子,再也不任性了”。
貂蟬匆匆走來,又壞易寒好事來了,見到場景,“哎呀”失聲喊了出來,連忙背過身去。
喬夢真聽到聲音急忙道:“快放我下來,有人來了”。
易寒放下喬夢真轉(zhuǎn)身走了出去,問道:“貂蟬有什么事情?”
貂蟬道:“少爺,剛才的事情,我保證明天早就會忘得一干二凈”,一語之后道:“喬府的喬小姐派下人來請少爺過去一趟,有要事相談”。
喬夢縈?她沒有離開京城嗎?應(yīng)道:“好了,我知道了,一會就過去”。(最穩(wěn)定,,)
貂蟬匆匆離開,心里暗忖:“又壞了少爺好事,不知道少爺會不會伺機報復(fù),不怕,我有夫人為我撐腰”,之所以會有此念頭,自然是因為沒有少受易寒的欺負。
易寒返回屋內(nèi),喬夢真問道:“什么事情?”
易寒道:“喬夢縈讓我過去喬府一趟,有事相談”,一語之后又問道:“喬夢縈知道你住在我這里嗎?”
喬夢真道:”應(yīng)該不知道,不過這些日子,她見了我好像變得陌生起來,大概是她長大了,太久沒見面感情疏遠了,以前夢縈對我還是很親熱的。”
易寒道:“我們的事情,她是知道一點點的”。
喬夢真苦澀道:“難怪,她看我的眼神怪怪的”。
易寒道:“不要胡思亂想,據(jù)我了解,夢縈還是蠻識大體的”。
喬夢真笑道:“夢縈還是個小美人了,你若有本事把她也娶過來呀”。
易寒笑道:“這樣就吃醋了,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去。”
喬夢真道:“我現(xiàn)在不是夫人了,你也不是下人了,我又豈敢亂吃醋”。
易寒將她抱住,“誰說你不是夫人了,你可是名正言順的易家少夫人”。
一句話說著喬夢漾著滿臉幸福,輕聲說道:“好了,你快過去,說不定真的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易寒進去喬府,府內(nèi)比一次來更加的安靜,沒有一點大戶人家的生氣,在下人的帶領(lǐng)下往廳堂走去,進入廳堂,喬夢縈久候多時,正垂頭一聲不啃,聽到腳步聲朝易寒望來,臉容有些憔悴,一雙大眼睛哭的有些腫,看來喬國棟的去世,她真的很傷心。
喬夢縈道:“易將軍請坐”。
易寒坐了下來,安慰說道:“喬小姐節(jié)哀順變,人死不能復(fù)生,喬太傅也算是壽終正寢”。
這些話,喬夢縈已經(jīng)聽的麻木了,沒有任何感覺,淡淡應(yīng)道:“謝謝易將軍的關(guān)心”。
易寒直插正題道:“不知道喬小姐邀我前來有何事相談?”
喬夢縈道:“家祖在世的時候托付夢縈將一封信轉(zhuǎn)交給易將軍”。
易寒一訝,喬國棟給自己留下一封信,這實在是太出人意料,他應(yīng)該是非常痛恨自己才是,怎么還會給自己留下信,他心里也知道,喬國棟去世或多或少與自己有些關(guān)系,以前他與爺爺一樣不屑于喬國棟的正經(jīng),但是多次相處讓他感受到,喬國棟在某些方面確實值得佩服。
喬夢縈見易寒一臉思索無語,問道:“易將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你與堂姐的事情,家祖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易寒猶豫了一會,如今喬國棟去世,孩子不知去向,此事應(yīng)該向喬夢縈坦白得到她的幫助,正色道:“我與夢真在李府早有私情,夢真為我生育了一個孩子,而你爺爺近日才獲悉孩子的父親就是我”。
喬夢縈聞言大吃一驚,她心中早感覺到不對勁,沒有想到真相竟是復(fù)雜到這種程度,兩人非但偷情,連孩子都有了,聯(lián)想到兩年前堂姐返回喬家的一系列場景,這會才恍然大悟,難怪易老元帥前些日子怒氣沖沖的來向爺爺討厭他的曾孫子,這一切疑惑在易寒的一番話后,全部解開了,突然怒視易寒,冷聲道:“我以為將軍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怎知也會做出這種讓人羞于啟齒的事情來”,易寒在她心中的好印象瞬間一落千丈。
易寒也能體諒她的感受,輕聲說道:“我知道此事錯在于我,我也不想狡辯,如今我只是希望找到孩子,讓我們一家三口團聚,讓夢真不再悲傷”。
喬夢縈垂頭不語,從這一點看,易寒又是個癡情負責的人,此事如此棘手,事關(guān)名譽,甚至有可能連累到自己性命,若是其他男子早就逃之夭夭,撇的一干二凈,他還是堅持這么做,嘆息道:“堂姐這兩年來一定受了很多的苦”,一語之后道:“此事我一直被瞞在鼓里,恐怕幫不了你什么忙”。
易寒道:“沒有關(guān)系,喬小姐能體諒一二就可以了”。
喬夢縈不悅道:“我并不同情你,我是為我可憐的堂姐感到悲傷”,說著起身欲走。
易寒忙著急道:“喬小姐”
喬夢縈淡道:“我去將家祖所寫的信拿來給你”,說著身影閃入內(nèi)屋而去。
易寒心里思索,喬國棟會對自己說什么呢?他一定很氣憤的怒罵自己,自從他知道自己就是那個奸夫之后,自己就沒有見過他,想必至死的那一刻心中憤憤難平。
過了一會,喬夢縈走了出來,手中揣著一封信,走到易寒跟前遞了過去,“給你”。
易寒連忙拆開信見面的文字之后,他的表情立即變得驚訝起來,因為信中喬國棟還是稱呼自己是麒麟,而且言語之中并沒有半點輕蔑,喬國棟將自己的心里話說了出來,他為什么會如此固執(zhí),就算到死也不肯退讓一步,看到這里易寒情不自禁道:“喬太傅,易寒對你的了解實在是太淺太淺了”。
喬夢縈一直在注視著易寒的表情,聞言立即問道:“爺爺在信里面說什么了”。
易寒沒有回答繼續(xù)看了起來,這中間部分,喬國棟卻是懇求自己拋棄兒女私情,一心殺敵,保家衛(wèi)國,從這一點看,喬國棟又是個大義之人,為了國家利益,他可以做到不計前嫌,看到這里易寒又是感慨,他多么希望于喬國棟面對面推心置腹的說出彼此的心里話啊,說實話,他并不算是一個合格的將領(lǐng),他太癡情了,有太多太多的兒女私情糾纏了,似李毅、席清、莊庸凡,還有爺爺,這些他所熟知的名將,哪一個不是拋棄親情,十年如一日在戰(zhàn)場之,十年二十年未入家門一步,然而他們內(nèi)心又豈能沒有對親人的思念,這樣的男子才算是錚錚鐵骨的英雄,若不是他們拋棄自己與親人團聚的機會,其他人又豈能與家人團聚在一起,便似現(xiàn)在,國家戰(zhàn)亂,百姓逃亡,背井離鄉(xiāng),妻離子散。
與他們相比,易寒覺得自己顯得是那么的渺小,他認真道:“喬太傅,易寒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但一定盡力。”他知道自己是個癡人,癡人對情感的控制就不能從尋常人的角度來衡量。
易寒繼續(xù)看了下去,這封信已經(jīng)完全顛覆自己對喬國棟的認識,突然易寒一臉興奮,猛的站了起來,“喬小姐,你府內(nèi)是不是有個叫張娣婆的下人”。
“張姐?”喬夢縈看見易寒一臉興奮,問道:“將軍怎么會突然間提起張姐來呢?”
易寒喜道:“這么說就是有了,你快點帶我去見她”。
喬夢真道:“張姐,將軍也是見過,那日將軍突然搶走她的孩子,把張姐都嚇哭了”。
易寒目瞪口呆,聯(lián)想到當日的一幕,心中震驚,那么說她懷抱中的女嬰很有可能就是我的孩子,我將自己的孩子抱在懷中,我竟然不知道她是我的親身骨肉,想起她對自己綻放出笑容,易寒既感欣慰又覺得悲傷,父女見而不識啊!此刻的心情是五味雜陳。
易寒連忙拉著喬夢縈衣袖,著急說道:“喬小姐,快點帶我去找這張姐,我想立刻就見到她”。
喬夢縈道:“張姐已經(jīng)辭工了,現(xiàn)在不在喬府”。
“什么!那她去哪里了”。
喬夢縈道:“好像和她丈夫回廣陵老家去了”。
易寒氣惱道:“你怎么可以讓她走呢?”
喬夢縈冷聲道:“她不是喬家的奴隸,我憑什么不讓她走。”
易寒高聲道:“可是,她把我的孩子也給帶走了。”
“什么?你是說張姐的孩子是堂姐的親身骨肉,可是張姐確實挺著大肚子把孩子給生下來的啊。”
易寒陰沉著臉,將信遞給喬夢縈,“你自己看”。
喬夢縈接過信閱讀起來,一會之后,驚訝道:“看來張姐所抱的孩子真的是堂姐的親身骨肉”,看著易寒,“難怪當日孩子哭泣厲害,你一抱她,她就不哭了,大概心里知道你是她的父親”。
易寒陰沉道:“現(xiàn)在說這些有什么用,你那天怎么不說”。
喬夢縈被易寒喝責,心里有些委屈,強忍委屈,說道:“將軍不要著急,張姐對孩子很好,不會傷害孩子的”。
易寒道:“此去廣陵有千里之遠,現(xiàn)在又是兵荒馬亂的,他們夫妻二人乃是普通人,難保孩子不會遭受意外”,一語之后氣憤道:“這個可惡的女人,拐著我的孩子就跑了”。
喬夢縈反而冷靜下來,“將軍不要著急,我隨你去張姐的住處打聽一下消息”,說著叫了一個下人進來,問道:“童伯,你可知道張姐住在哪里?”
童伯應(yīng)道:“小姐,娣婆不是已經(jīng)和她丈夫返回廣陵老家了嗎?你要打聽她的住處干什么?”
喬夢縈不耐煩道:“你知不知道,知道即刻領(lǐng)我前去”。
童伯點頭道:“好的。”
二人在童伯的領(lǐng)路下匆匆離開府邸朝那張娣婆的住處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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