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節(jié) 沙場失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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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霜沒有說話的**,螓首輕輕后仰,緩緩閉上眼睛,又睡了起來……(_)
易寒莞爾一笑,看著她兩頰還蕩著紅暈,只感覺嫵媚極了,輕輕的撫摸著她那雙隱藏在長衣里面的妙腿,又細(xì)又滑又有細(xì)膩彈性的觸感,心中感慨,這樣一雙妙腿要摸上真不容易。
剛開始寧霜沒有反應(yīng),直到易寒不知覺的使用上易氏一百零八手,寧霜情不自禁的雙腿顫抖連帶著整個身子也抖了抖。
感覺到的易寒朝她臉容望去,只見寧霜用一種怪異的眼神靜靜盯著自己,“怎么,你繼續(xù)睡,我給你放松身子,舒緩你的疲勞”。
寧霜冷聲道:“我睡不著了,你停下來。”
易寒無賴道:“不行,說不定明天就摸不到了,我得捉緊時間把玩把玩”。
寧霜不說話,只是用冷冷的眼神看著他,易寒俯身下去貼在她的身上,輕聲道:“怎么,睡不著,那就不要睡了”。
寧霜冷漠道:“我困了,沒有心情”,她已經(jīng)算是好好的在跟易寒說話,若是換成其他人,那里會有這種耐心,早就動手收拾了。
易寒笑道:“可是我現(xiàn)在,想看看你這冰美人發(fā).浪時的樣子。”
寧霜突然托著易寒下顎,沉聲道:“看清楚,我是個男人”。
易寒手掌順著小腿往那勻稱緊實的大腿移動,“可里面卻是女人”。
寧霜冷笑一聲:“你就這出息”。
易寒淡道:“我不是和尚,所以不必禁欲,這出息人人皆有”,邊說著手指卻有了更深入的挑逗,隔著薄褲行云流水般滑動,便似那海鷗滑翔在海面,輕輕一點,留下淺淺的水波,寧霜腿上的肌膚就似那海水綿柔充滿舒性。
這么一下,寧霜臉容一頓,檀口不由自主的微微張開,深深呼吸了一口,卻沒有發(fā)出任何的聲音來,一雙眼睛也慢慢的垂下眼皮,似安睡享受,唯一不同的是雙唇急緩?fù)鲁龅臍庀ⅰ?br/>
看在易寒眼中,心中一陣愛憐,嘴邊笑道:“看來你不是很拒絕,我這這點出息還可以吧”。
寧霜沒有說話,應(yīng)該是這個時候她不想說話,不管從哪一方面,她的性格都是強(qiáng)勢的,一旦開口就處于弱勢被動的一方,所以最好的方式是沉默。
看著寧霜的臉越來越紅,易寒有種強(qiáng)烈的征服感,眼前的女子擅長在床上征服女子,對男子不屑一顧,如今她卻沉醉于自己手指對她的愛撫,這種滿足是強(qiáng)烈且讓人不由自主的興奮起來,就像你征服了高高在上只能仰視永遠(yuǎn)得不到的女王一樣,易寒撲了上去,用雙臂緊緊的將她抱住。
寧霜突然間覺得易寒好強(qiáng)大,而自己很柔弱,他緊箍的雙臂似乎就將自己融化在他的懷中,大腿上的快感沒有了,內(nèi)心卻變得更充盈.滿足,反手抱住易寒腰際,溫柔的吻上他的耳朵,那條冷冰冰的丁香小舌突然變得妖嬈火辣,極其靈巧的鉆進(jìn)易寒的耳中,濕潤而柔軟。
猛的,易寒立即感覺到強(qiáng)烈的刺激從耳朵密集的神經(jīng)傳遍整個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栗起來,這種刺激不似澎湃而射的一瞬間,而是讓你神經(jīng)處于高度緊繃,而心臟承受的巨大的壓力,就像懸在喉嚨口要冒出來一樣,刺激!只有這兩個字來形容。
易寒已經(jīng)停止任何動作,他的手臂突然變得非常用力,欲要把寧霜的嬌軀給折斷一樣,終于易寒掙扎了一下,喘聲道:“不行,我承受不了了,就似從高空墮落一眼”。
寧霜卻箍緊易寒的脖子,不讓他掙脫,舌頭突然間變得瘋狂,似大風(fēng)要席卷一切那般。
直到易寒發(fā)狂,臉上露出被利劍刺中心臟,痛苦咽氣一樣的表情,他的雙臂沒有理智的充滿力量,似乎要夾斷任何東西發(fā)泄,就在這時,寧霜雙手托起易寒胸口,一腳狠狠踹去,整個身子砸中桌子,桌子碎了木塊。
而這會易寒卻顧不得疼痛,大口大口的呼吸著。
寧霜站了起來,端正優(yōu)雅的走了過來,低頭俯視著在地面上大口大口呼吸的易寒,嘴角露出微笑,問道:“刺激嗎?”
易寒眼睛瞇成一條縫,喘氣道:“太刺激的,簡直不是人所能所受的”。
寧霜又微笑問道:“快樂嗎?”
易寒突然哈哈狂笑起來,“太痛快了”。
寧霜蹲下身子,伸手扶起易寒,輕輕笑道:“起來吧,官爺”。
易寒站了起來,背后雖然火辣辣的疼痛,卻讓他感覺十分暢快,笑道:“官爺這個稱呼好,以后沒人的時候你就這么叫我”。
寧霜不是玄觀,她不會動手去拍打易寒身上的灰塵,扶起易寒之后轉(zhuǎn)身往大炕走去,易寒朗聲道:“冰美人,給我站住”。
寧霜停了下來,轉(zhuǎn)身,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既清幽冷漠,又隱逸含蓄,任憑浮想,易寒盯著那雙美麗動人的眸子,癡癡道:“我要扒光你的衣服”。
寧霜什么話也沒有,手緩緩的移動到胸襟之上,纖細(xì)的手指挑捏紐扣,輕輕的解開每一個扣子。
在寧霜做出這個動作,易寒立即轉(zhuǎn)身去關(guān)緊房門,他急色的模樣,引的寧霜撲哧朗笑起來。
易寒關(guān)好房門,轉(zhuǎn)身的一瞬間,寧霜那件長衫剛好似棉絮一般貼著身體垂直滑落在地面,露出男子所穿的白色內(nèi)衫,體態(tài)不似男子一般健碩
,有些瘦弱,只是胸襟處微微隆起,卻是確確實實女子的身體,越是如此越引得易寒一窺廬山真面目的**。
寧霜轉(zhuǎn)身,邁著清幽嫻雅的步伐,那件長衫靜靜的盤卷在地上,與她的身體再沒任何接觸,寧霜的體態(tài)輕盈,她的步姿宛轉(zhuǎn)流暢,素臂揭下頭上綸巾,一頭青絲如瀑落下,蕩了幾下緊緊的貼在她的后背,她的背影婉約秀美,楚楚動人,雖然一身簡樸的內(nèi)衫,不是艷麗耀眼的抹胸褻褲
,但卻讓易寒感覺她就是從夢中走出來的仙子一樣,連發(fā)絲也逸著婉柔情韻。
她是兩個極端,毒如蛇蝎,靜似柔水,易寒躡步靠近寧霜,生怕打破了她這一刻的美麗,出乎意料的他卻控制了自己,沒有去抱住寧霜,說道:“今晚讓我留下來”。
寧霜沒有回答,卻又繼續(xù)朝床的方向邁著靜雅的步伐,盈盈赤足落地,無聲無痕,似根本就沒有走過一般,雙手落在胸前,要去解開剩下的衣衫。
易寒喊道:“霜兒,等一會”。
寧霜停了下來,轉(zhuǎn)身看去,露出淡淡微笑,意態(tài)嫻雅,只見易寒匆趕的搜尋紙張筆墨,筆墨是有備,卻難尋合適可作畫幅的紙張,易寒突然解開自己的白色外衫。
桌子已經(jīng)被損壞,只能將白色外衫鋪在地面之上,趴在地上,執(zhí)筆沾墨,抬頭笑道:“好了,霜兒,你可以繼續(xù)了,我要將你最美麗的姿態(tài)畫下來,讓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寧霜淡笑道:“那你是想讓動還是不動呢?”
易寒道:“你心里怎么想就怎么做”。
寧霜轉(zhuǎn)身,慢慢的褪下內(nèi)衫,她的肌膚如凝脂白玉般明潤,肩若削成,腰若約素,發(fā)端一直垂到后背的最窄處,白色的布帶繞胸而纏,隨著她靈巧的手指,這條白色的布帶成弧形拖在地上,旋繞在她的身體,就似一條綿長的水袖。
易寒聚精會神,一直在捕捉寧霜最美麗動人的一瞬,他遲遲無法下筆,因為寧霜每一個瞬間都是那么的美麗,他只能記下。
寧霜手指捏著褲腰,一團(tuán)比酥.胸還要碩大的凝脂白玉映入易寒眼中,肌理瑩潤散發(fā)著玉潤柔澤,瓣分兩片,隱而難窺真容的瓣隙,似用細(xì)膩的畫筆勾勒出屬于女兒家的柔美溫婉的美態(tài),那剛褪至大腿的長褲,好似一團(tuán)薄霧煙紗攏托著那撩人心弦處。
易寒心頭一顫,就是這一刻,低頭作畫。
寧霜走到床邊,這會已經(jīng)全身赤.裸,不著一物,回頭見易寒聚精會神趴在地上埋頭作畫,輕輕微笑,帶著鐘愛的眼神靜靜的看著眼前的男子。
看了好一會兒,寧霜躺了下來,蓋上被子,等著等著卻睡著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易寒喜道:“霜兒,你看,畫好了”。
沒有預(yù)想中的回應(yīng),看去,寧霜卻閉目倦睡,滿頭的青絲散發(fā)在她脖頸周圍,散發(fā)著綽約芳華的美態(tài),易寒憐愛道:“你若天天這般面孔對我那該多好”,當(dāng)然這只是易寒的期盼,冷漠淡定的寧霜才是寧霜。
這會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天明,苦笑道:“我竟將如此美妙的一夜用來畫畫。”看著手中的冰美人背影,心頭立即蠢蠢欲動,又不忍心打擾安睡的寧霜,兩縷發(fā)絲緊貼寧霜透著誘人的風(fēng)情的臉容,易寒情不自禁的輕輕撩開,心中暗忖:“我去吃點東西,洗把臉,她差不多就醒來了,我也好趕個早場”。
匆匆走出屋子,輕輕關(guān)上房門。
一夜未睡,易寒卻依然神采奕奕,洗漱一番,吃了點東西,其中幾個換崗的士兵與他打了“招呼”,又迫不及待的悄悄進(jìn)入寧霜的房間里,興奮的朝床邊走去,剛一拐角就看見寧霜已經(jīng)穿戴整齊,驚呼道:“霜兒,你這么早起床干什么?”
寧霜淡道:“我向來如此”。
易寒走了過去,摟著她的腰,牽著她的手,拉著往床邊走去,“再睡會,前些日子你累壞了,應(yīng)該好好休息”。
寧霜淡道:“我醒了就不想睡了”。
易寒心里有些不甘心,這會是欲.火焚燒,原來打算趕個早場,卻沒有想到泡湯了。
寧霜這雙厲眼豈會看不清楚他的心思,淡笑道:“我也跑不了,你何必這么著急,等你閑下來,想愛到什么時候就到什么時候,我奉陪到底”。
易寒卻是一臉不甘,寧霜一手按在著他的臉龐,一手貼在他的胸口,囁了囁嘴唇,“我用水幫你可好?”
易寒看著這張動人的嘴,退而求其次,決然道:“也好,什么花招盡管使來”。
寧霜讓他坐在炕上,端來一杯清水,走到他的身邊,輕輕的分開他的膝蓋,易寒心頭一顫,頓時激動,有了反應(yīng),心里感動:“還是寧霜對我好,什么事情都愿意做,若是玄觀,你就是求一輩子也求不到”。
寧霜盯著易寒有了反應(yīng)的胯下,嘴角逸出微笑,飲了一口水。
易寒看到這一幕,特別激動,下一步該脫褲子了吧,只見寧霜將手中的清水傾倒在易寒胯下的火熱,涼水浸肌,一下了就滅了心頭的火,整個胯下都濕透了,易寒惱怒的站了起來,“你干什么?”
寧霜撲哧大笑,“這下不會滿腦子淫.念了吧”,說著揚(yáng)長而去。
不知道為何,易寒心頭怒火卻煙消云散,看著寧霜離開的背影,莞爾一笑,心中暗道:“你肯跟我鬧,總好過你冷冰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