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節(jié) 解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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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又走了過去,這一次云觀月看著他腹下?lián)P起的傲物,卻沒有推開他,直到那物壓到自己的鼻子,頂端抵在她的雙眉之間……
易寒沉聲道:“想不想”。
云觀月輕輕一笑,神情眉目中似乎看著一個小丑逗著她開懷的愜意,突然嘴巴卻被一物給堵住,易寒哈哈大笑,“你倒是笑啊。”
一會之后,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笑聲很奇怪,云觀月吮咂一小會之后卻松開口,輕輕拍著那物幾下,“留著吧,我不想你死的太痛苦”。
易寒托起她的下顎,讓她昂首看著自己,陰冷道:“剛才你剛插我,現(xiàn)在輪到我來插.你了”。
云觀月閉著眼睛,卻似在默應(yīng)。
易寒抬起她的雙腿,粉.臀輕輕搖晃幾下,躍馬挺槍,隨著易寒的的侵略,接踵而至的快感,像巨浪一樣淹沒云觀月,陣陣麻癢的快感迅速地從小腹處升起,滲入她的四肢百竅中,令她完全迷失了自己,她開始發(fā)出長短不一的聲音。
兩人交接之處,有如懸空的彩練,又像雁蕩龍湫,珠花迸發(fā),巨龍吐珠,巨石不斷翻滾如潭,激起沸騰的浪花,晶瑩的水泡,大大小小水珠飛濺,在空氣中浮游飄蕩,周圍如煙如霧,如雨如塵,濕人肌膚,易寒俯身沖擊之勢有如危崖欲墜,云觀月?lián)P身包容,深潭卻不可逼視。
這一戰(zhàn)天崩地裂,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只知道云觀月已經(jīng)連續(xù)丟了十來次,而易寒自己也有好幾次。
云觀月越戰(zhàn)越勇,越戰(zhàn)越貪婪,嬌息不斷,拚命地聳起下半身,瘋狂地搖動她的腰肢,四肢更是緊緊纏住易寒的身軀,恨不得要將自己整個嬌軀溶化進他的身體里面,內(nèi)中更是骨酥肉軟。
易寒累的,他感覺自己的身體輕飄飄沒有力氣,這已經(jīng)是他身體所能承受的底線,云觀月溫柔的擦拭他臉上的汗水,“累了嗎?這種事情也不一定是快樂的,你現(xiàn)在一定痛苦到要死去”。
易寒無力的點了點頭,云觀月溫柔道:“閉上眼睛”,她輕柔的聲音似乎有種催眠的效果,易寒閉著眼睛躺在她的身上。
云觀月的手撫過的他的胸膛,在他的脖子上停留了一會,又落在他的英俊臉龐,最后才按在他的額頭之上,一動也不動,眼淚卻悄悄的從她眼睛低落下來,她閉上眼睛,臉上表情充滿著痛苦的矛盾,一會冰冷,一會又那么溫婉。
易寒突然出聲道:“你要殺了我嗎?”
云觀月放下手,別過臉去,默默無語,易寒捧著她的雙頰讓她看著自己,嚴肅問道:“我無法滿足你,所以你要殺了我嗎?”
云觀月只是輕輕的點頭,眼眸卻噙著淚水,周圍很安靜,淚水低落在肌膚之上發(fā)出嗒嗒嗒的聲音,能感觸到當中婉轉(zhuǎn)無奈地韻律,觸動著心靈深處。
易寒拇指揉著他的眼眶,將淚痕拭去,卻笑道:“要知道我也潛藏的二十年的,我還有絕招沒有使出,乃是易氏自創(chuàng)一百零八手”。
易寒豎起一根手指,“一百次,沒有問題”,說著抱著云觀月朝石床走去,云觀月看著他,眼中驚喜中帶著小小的期盼,假如他有辦法將自己的釋放出來,她還是原來的云觀月。
此刻的云觀月已經(jīng)赤身通紅,他將云觀月平躺著放在石床之上,讓她翻身背對著自己,俯身在她耳邊輕聲道:“你等一小會”,手指隨便在玉頸、耳根、小耳處撩了一下,這讓云觀月嬌軀忍不住一陣輕顫,卻不安分想知道易寒想干什么。
易寒用石碗從潭中盛滿了繞指柔,他在云觀月身上潑灑了一點之后,很體貼,很耐心的在云觀月的后背揉了起來,動作幅度緩慢而有力,一邊拿著石碗淋在她的后背,一邊用手在她身上緩慢的搓著,云觀月的身體漸漸放松起來,這種舒坦既能緩解她的,又讓她能安靜的享受著。
易寒轉(zhuǎn)移地方,一雙大手掌來到她挺翹的臀兒處,揉了起來,繞指柔澆在臀兒之上,順著縫隙流入女性的私密部位,那滾燙的地方旋即有一陣清涼又暖呼呼的很是溫暖舒坦,不禁從鼻子里面發(fā)出誘人的悶哼聲。
易寒笑道:“怎么樣?”
云觀月悶哼道:“我在想有什么樣的女子才能逃出你這雙魔掌”。
易寒伸出手指從背后臀隙之中,隨著繞指柔的滋潤,所有褶皺的部位都被他的手指溫柔的呵護著,只感覺奇怪極點了,這不禁讓她想起揉捏自己私密部位的是一個男子,心中居然產(chǎn)生羞恥的念頭,心頭一漾,一陣蝕骨的快樂從心底涌出來,私密.處一顫,絲絲縷縷的晶瑩涌了出來,云觀月劇烈的喘息著,感覺到自己的全身暖洋洋的,一顆心就像是在云端飄蕩,一種說不出的快美滋味彌漫到身體內(nèi)每一個角落。
在享受這種快樂余波的時候,易寒的手依然沒有停下,攀上頂峰的余波,讓云觀月的身體更為敏感,那種從荷尖如遭電殛觸感讓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扭曲起來,輕柔的撫摸又安撫著她這種激動,讓她的全身肌膚無比清爽而又充沛有力。
,當易寒離開那里的時候,她已經(jīng)丟了三次,喘息中易寒俯身湊到她的耳邊輕聲道:“放松你的身體,不要表現(xiàn)的放浪”。
云觀月卻卻回頭瞪了他一眼,易寒卻好笑的擰了她的鼻子,“你不要這么調(diào)皮好不好”。
云觀月只能報于苦笑一聲,不知不覺聲音卻變得入骨,易寒笑道:“很好,你的身體已經(jīng)發(fā)騷了”。
易寒又分開她的腿,不知道為何云觀月的腳微微在發(fā)顫,手卻蒙著自己腦袋,似羞澀的不敢見人。
易寒輕輕的吹了口氣,云觀月猛的尖叫一聲,情露自漲,他的手指從背后探了進去,很溫柔,緩慢的伸進到里面,雖然沒有剛剛那般刺激,但卻讓云觀月很舒服很充實,易寒的手指旋轉(zhuǎn)著伸進伸出,繞指柔倒在掌心隨著手指流入內(nèi)中,又慢慢的將手指深入,這讓云觀月感覺體內(nèi)被一股清涼的水包裹著,那水漸漸會變得溫熱,易寒又用手指將水引導(dǎo)出來,連續(xù)幾次,云觀月感覺自己的靈魂似乎被人透空了,在做這些的時候,易寒還不是有大拇指輕壓她更為羞恥的褶皺處。
云觀月生平第一次感覺到如此的羞恥,幽凝深處一次一次的強烈的收縮,其間不知道迎來多少次陣陣熱流的沖刷和洗禮。
此刻她完全像個少女一般,心靈與身體是那么的雛嫩,就算一句輕浮的挑逗都能讓她心頭一陣狂顫。
突然她感覺易寒手指彎著進入,這一次她感覺到不一樣,他似乎又意無意的在摸索著什么,云觀月只是感覺好奇,身體并沒有多大的刺激,忽然那手指停了下來,輕輕的在停下的位置,指尖撩撥了幾下,云觀月控制不知從喉嚨發(fā)出一聲尖吟,身體有種被雷電霹中貫穿的感覺,層層關(guān)關(guān)蠕動著,讓她有種快要死去的感覺,身體所有的燥熱通過四肢百骸留向小腹,一次又一次的將自己的排泄。
易寒加快手指,云觀月盡情的呼叫著,十指在石床上捉出一道道明顯的痕跡,身體扭曲掙扎,如云秀發(fā)散開,眼睛迷茫到?jīng)]有半點神采。
一道道清流從股間涌出噴灑易寒的肌膚,直到云觀月一動不動的趴在那里哭泣著。
易寒擦了擦頭上的汗水,看見那石床之上銳利的指痕,一陣后怕,他輕輕安撫著迷迷糊糊的云觀月,給她最后很美很舒坦的寬慰,而云觀月卻一動也不動,連呼吸也變得越來越淡,一般女子根本無法承受這種快樂,很有可能在快樂中死去,短短時間內(nèi)連續(xù)幾十次攀上頂峰已經(jīng)超過了身體所能承受的能力。
看去,云觀月卻睡著了,他等著等著,卻迷迷糊糊的趴在她的身上睡著了,只有這里是最溫暖的。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云觀月蘇醒過來,肌膚已經(jīng)恢復(fù)原來的白潤,看見趴在自己身上的易寒,露出溫柔的神態(tài),輕輕把他扶開,將白色紗衣蓋在她的身上,站了起來看著他,自言自語道:“連我都怕了你,你真是世間奇男子,連我?guī)煾刀妓涝谖沂种校銋s”
轉(zhuǎn)身躍入潭中清洗身體。
沐浴一番之后,卻正經(jīng)換上衣衫,坐在石床之上,讓易寒枕著她的大腿,一邊輕輕的整理他的頭發(fā),溫柔的輕撫他的臉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