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節(jié) 綱常倫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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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探入手上,mō了一下,力道不算很溫柔,他的五只手指一觸碰到那光滑的肌膚就禁不住有róu捏的沖動,其實(shí)不能說是沖動,他已經(jīng)付諸行動了,就像看見一個嬰兒的臉蛋,控制不住自己在她臉上捏一捏,一拉一放,“噗”的一聲,那ròu會有一點(diǎn)慣xìng,彈了彈,抖了抖,又恢復(fù)了原來的形狀,這跟將一個煮熟的白jī蛋壓扁后又彈回來是一個道理……{吞噬人們總以為,臉皮最為嬌嫩光滑,有這一次經(jīng)驗(yàn)之后,易寒知道nv子身體上最嫩最細(xì)的肌膚是長在屁股蛋上,追究其原因不難猜測,因?yàn)槠ü缮畈夭籰ù,韜光養(yǎng)晦,不拋頭lù面,甘于寂寞又活得滋潤,終日軟kù墊著,豈能有不保養(yǎng)得光滑細(xì)嫩的道理,特別是玄觀這樣的大家閨秀,生活安逸不必勞作,自從她懂事之后,那屁股蛋兒,除了自己就沒有再暴lù在其他人的面前,藏的越久的東西越香醇,就想酒一樣,當(dāng)然酥.rǔ也算是其中細(xì)嫩的部位,但是酥.rǔ不同,那是完全柔軟的物體,軟到可以隨意拿捏成任何形狀,屁股卻是不同,它有彈xìng也有韌xìng,你只能稍微改變它的形狀,卻無法把一個渾圓的屁股捏成錐形的。
都說老虎的屁股mō不得,玄觀的tún兒也不是什么人都能mō到的,生平她只能讓易寒一個人得手,前幾次是隔著裙子kù子兩層紗物mō,雖然有感覺,但是大部分是心理那個羞澀感在作祟,但這一次不同,手掌緊貼這她的肌膚去觸mō,這種神經(jīng)豐富的地方,只要手指就在上面輕輕一劃,就能讓人身體悚而發(fā)抖,更別說易寒是十指齊出動,還有他掌心那貼實(shí)的ròu感,從身體觸覺來說,那是一種很舒服的放松,但是從心理層次來講,玄觀是個處子,從沒有這方面的經(jīng)驗(yàn),加上易寒此刻做的又是一件讓她感覺非常羞恥的事情,她很緊張,壓抑自己的反應(yīng),依然想保持平常的那種端莊優(yōu)雅,而不想展示出放.dàng的一面,所以拼命咬緊牙關(guān)盡量不發(fā)出聲音,表現(xiàn)出一種不為所動的假象,甚至心中還有一種xiǎoxiǎo的擔(dān)心,不知道什么時候,易寒就會出其不意的探入那nv子最神秘的風(fēng)流地,她背對這易寒,將城mén完全敞開,易寒只要輕輕向下一滑,便能為所yù為,心情忐忑不安,來或不來都讓她難堪,她也想干脆平躺下來,將那個特殊的部位貼在chuáng板上掩藏在身體下面,可是她也不愿意,后面是她的情人,她愿意將自己的一切毫無保留的給他。
易寒似乎樂在其中,那手掌不停的尋找著更為細(xì)嫩圓潤的部位,玄觀卻無法忍受,是生是死來個痛快,為什么要這樣折磨人,難道是在顯示你高超的**技巧嗎?她承認(rèn)易寒的手段讓他身體有了反應(yīng),甬道腔中有細(xì)微的水流滑過,就像男子揚(yáng)起一般,突然轉(zhuǎn)身面對著易寒,“mō夠了沒有”。
易寒自然無法明白玄觀身為處子那種微妙的心里,他無法像對其她nv子一般面對玄觀,在心里總有一種怕褻瀆她的畏懼,喬夢真,望舒屬于主動熱情那一類,而拂櫻雖然外表冷漠,對他卻是個千依百順的xiǎonv孩,所以這三個人都水到渠成,他以為玄觀不喜歡自己玩nòng她的身體,因?yàn)樗麩o法想象一個端莊淡雅的nv子放.dàng起來會是什么樣,這通通都是易寒對她的認(rèn)識所造成的假象,卻不知道玄觀也是個nv子也是個人,她也有情.yù,他弱弱道:“你生氣了”,問這句話并非沒有道理,因?yàn)樽允甲越K,玄觀只答應(yīng)他在這里睡下,卻沒說可以干那種事情。
玄觀見了他的模樣,心中沒有半點(diǎn)惱怨,檀chún在他額頭輕點(diǎn),說道:“來個痛快好嗎?不要折磨我了”。
聽到這話,易寒嘿嘿一笑,原來她是安奈不住了,玄觀自然也看到了他的表情,啞然失笑,“他心里定是在笑話我與別的nv子沒有什么兩樣,經(jīng)不起撩撥,確實(shí)她受不了易寒的撩撥,因?yàn)樾闹杏袗鄹菀浊閯樱匆娝眢w的每一片肌膚都為他變得活躍,更何況他是對自己做那些動作,她是個傳統(tǒng)的nv子,希望易寒在這方面更主動一些”。
玄觀閉上眼睛,捉住易寒的手按在自己xiōng襟之上,低聲說道:“幫我把衣服給接了”。
易寒將鈕扣兒一松,褪下她的外衫,映入眼中是那蔥綠的抹xiōng,玄觀又低聲道:“裙子”,玄觀的雙tuǐ微曲著并在一起,所以,易寒輕易的就能將她裙子褪下,這一切都是在玄觀蓋著被子的情況下完成了,這個時候被子底下的玄觀上身只有一件接開系帶就能脫落的抹xiōng,而下半身卻是一條褪到膝蓋的褻kù,這些nv子的sī密物品若是單獨(dú)存在一定能讓易寒jī動好一會,可是眼前更勾引人的是她那美麗的身體,什么都沒瞧到,光是想象,易寒的心便狂跳不止。
玄觀閉著眼睛低著頭,易寒能看見她的雙頰變得紅撲撲的,一臉羞澀,他輕輕的撩起她的鬢發(fā),那xiǎo耳粉的通紅,加上她那默默含羞的表情顯得可愛極了,易寒無法想象姿容清麗,高貴的凜然不可侵犯的玄觀也會這般靦腆,他的手掌撫mō那弱不禁風(fēng)的細(xì)頸,嘆道:“真美!”,捏著她的耳垂嘆道:“真可愛!”
玄觀柳眉顰顰而動,“嗯”的發(fā)出一聲輕音,易寒見她檀chún分外的紅潤,wěn了上去,身體向前一欺,一只手繞了過去輕撫她圓潤的tún兒,一只手卻緊緊握住她的xiǎo手,讓自己厚實(shí)的大掌安撫她緊張的心情,這種熱烈的wěn,玄觀很顯然抵擋不住,在這一方面,她只能節(jié)節(jié)敗退,沒有半點(diǎn)抵抗的力氣,易寒嘴chún將她檀chún密封,玄觀驟然感覺自己呼吸不暢,一條大舌就拼命的往自己檀口伸進(jìn)來,她卻也不知道該拒還是該迎,只感覺兩條舌頭在口中jiāo纏在一起實(shí)在是太下流了,自我意識卻不肯讓易寒進(jìn)來,易寒知道她毫無經(jīng)驗(yàn),心中羞澀,卻是溫柔的wěn著,讓玄觀慢慢的放松下來,慢慢的她緊閉的貝齒松了開了,易寒xiǎo心翼翼的伸了進(jìn)去,撩撥了她的舌尖,又收了回來,玄觀被這火辣辣的撩撥,勾引的嬌軀發(fā)燙,意暢神舒,她感覺身體火燒般炙熱,深切渴望易寒的呵護(hù)愛戀,便像那一次吃了chūnyào一般,身體已經(jīng)沖昏了她的理智,那條丁香xiǎo舌嬌弱弱的伸出一xiǎo節(jié)來,便向一個向母親討要糖果的xiǎo孩,易寒看見了那紅透了得丁香xiǎo舌,旋即wěn了上去,用自己嘴chún將其含住,品嘗起來,shǔn吸她的香津,玄觀只能發(fā)出“唔唔唔”的聲音,手臂卻摟著易寒脖子,下面也感覺到了易寒男子身體的jī烈放應(yīng)。
一個纏綿深wěn之后,玄觀白嫩的肌膚已經(jīng)變的火炙的紅,易寒溫柔道:“玄觀,我的心肝,你還要嗎?”
玄觀喘著氣,將螓首貼在他的xiōng口,“易郎,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不必問我,我現(xiàn)在連個普通人家的閨nv都不如,不要勾引我說那些下流的話好嗎?”
易寒嘻嘻笑道:“想不到高高在上的玄觀,今日也有如此嬌弱的一面。”說著,突然掀開被子。
“啊!”玄觀驚叫一聲,自我意識的雙手就去捂住自己下身,易寒將這副軟yù溫香的嬌軀抱個滿懷,將她平放好,看她xiōng襟,蔥綠的抹xiōng上一幅牡丹huā開圖案,易寒撫上她的xiǎo腹,在那刺繡的圖案上滑動,直到在她那酥.rǔ之上停了下來,玄觀別過頭去,不肯將臉兒朝他望來,那圖案之上凸起的一對山丘,玄觀的身材優(yōu)雅修長,她這對rǔ的位置也極為雅巧,形態(tài)不碩大也不嬌xiǎo,不yàn媚也不庸俗,圓與柔恰到好處,顯得端莊典雅,溫柔可人,加上xiǎo巧的抹xiōng覆身,蘊(yùn)藉一種含蓄平和之美,他實(shí)在不忍心扒開她的抹xiōng,可是心里卻有一種一窺廬山正面目的心情。
玄觀香軀炙熱無比,秀眸半閉,“你癡癡的看著什么”。
易寒彈了彈那抹xiōng的繩帶,說道:“我將你當(dāng)心肝兒看待,怕玷污你的清白”。
玄觀睜大眼睛,脈脈的與他四目jiāo視,眼角傳情,柔軟若蛇的纖手纏住易寒脖子,將她攬到自己面前寸許,又羞又喜道:“我的清白就是留給你來玷污的。”閉上眼睛決然道:“來吧,不必憐惜我”。
易寒解開她的抹xiōng,一物顫顫抖抖突入眼來,抹xiōng之下藏著瑩白,紅櫻映著嫩sè,白山之中一點(diǎn)紅,瑩白中一點(diǎn)顏sè,美感十足,易寒雙手撫mō,只感覺手感柔韌而富有彈xìng,róu著忘情,卻似乎堆雪人一般,將手中之物róu捏成不同形狀,玄觀呼吸變得急促起來,易寒róu的過于忘情,力過大而在上面蹂躪出一道道紅sè的指痕。
易寒手掌收攏,那rǔ竟柔的跟棉huā一般,頂端那顆櫻桃凜凜動人,騰出食指在上面彈了幾下,玄觀嬌軀突然劇烈的顫抖起來,卻咬著嘴chún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音來,“嗬”,還是控制不住發(fā)出一聲悶哼來,那蠻腰似水蛇般扭動起來。
易寒見她不肯屈服放開,食指顫動來回彈的更快,節(jié)奏更快捷,玄觀猛搖螓首,嬌軀顫抖的厲害,終于一聲**入骨的呻.yín從她口中喊了出來,易寒身子驟然一顫,心中只有一個念頭,“玄觀叫了”,這是如何jī動人心的時候,就像征服一座高山的那種成就感,玄觀猛然睜開眼睛,叫了都叫了,也沒當(dāng)初那般害羞,嗔了易寒風(fēng)情無限的一眼,輕咬嘴chún說道:“你這無賴,很好玩嗎?不知道我有多難受,不許再彈了,剛剛我感覺自己快要死了”。
易寒輕輕擦拭她額頭上的汗水,柔聲道:“叫出來就不難受了,誰叫你強(qiáng)忍著。”說著使出最厲害的按摩手法,五指舒張開來,緩而有力的róu著她的豐滿”。
玄觀喘氣道:“我就偏不叫”這句話她很辛苦的費(fèi)了好長時間才說了出來,說不叫當(dāng)中卻夾帶著一些“嗯啊”聲,當(dāng)易寒xiǎo指按在櫻桃之上時,她只能發(fā)出沒有任何意義的語氣助音來,當(dāng)櫻桃落在無名指與xiǎo指之中彈跳出來時候,她才能念出一個字來,無根手指,玄觀五個字停了五次也叫了五聲。
易寒大樂,笑道:“心肝,你剛才可是連續(xù)叫了五聲。”
玄觀閉上眼睛,側(cè)過臉去,羞紅著臉,嗔道:“你喜歡看我放.dàng的像個yín.娃嗎?你看到了也聽到了,滿意了嗎?”她的心身雖然已經(jīng)完全臣服,可是高傲的xìng子卻讓她依然嘴硬。
易寒柔情款款道:“不是,我想讓你放松自己,好不拘束的享受我們之間的愛戀。”玄觀聽到他深情的話語,心動道:“易郎,我愛你,愛我吧”,那算平日了澄清如鏡的眸子早充滿**蝕骨的熾熱情火,便感覺自己的櫻桃進(jìn)入了濕潤溫?zé)岬牡胤剑蝗彳浀奈矬w正旋轉(zhuǎn)著撩撥著她xiōng襟上最敏感的地方,心如撞鹿,大膽的睜開眼睛望去,只見易寒低著頭含著她的櫻桃wěnshǔn逗nòng起來,身體一陣暢快,心醉**,原來男nv之間,竟有此動人滋味,放松自己,輕輕的哼叫起來,聲音雖輕,聲聲輕盈婉轉(zhuǎn),如夜鶯的叫聲一般甜美,這是情郎的愛撫,她用自己溫柔似水來回應(yīng),用自己情不自禁的叫.chuáng聲來回應(yīng),告訴他做的很好,自己很快樂。
易寒一邊wěn著,一邊查看玄觀的臉sè,只見她臉sè豐韻含情,sè橫眉黛如人間yù帛,怎能不教人愛憐,心中愛她極深,更是賣力的wěnshǔn那嬌滴滴變得生硬的櫻桃,而這個時候玄觀早已口中哼哼嬌聲喘氣,已然忘情。
玄觀望他,心中愛意濃濃,lù出燦爛笑容,伸出手去幫易寒撩起那垂下的發(fā)絲。
賣力一會之后,易寒望去,只見玄觀額頭香汗淋漓,一臉愛意款款的盯著他,問道:“玄觀,為何此刻你看清來還是那么端莊,沒有半點(diǎn)媚態(tài)”。
玄觀失笑道:“我的易郎,你不知道我現(xiàn)在有多么不堪,真想把心里的秘密都告訴你,又怕你笑話我”。
易寒忙道:“說來,我想聽”。
玄觀一臉芳情的看著他,“不說,你自己去猜吧,反正你現(xiàn)在想干什么,我都不會拒絕你”。
易寒目瞪口呆的看著玄觀嬌媚無比的與自己**,盯著她的櫻桃xiǎo口,突然猛然搖頭,說道:“不行不行,不能這般褻瀆你”。
玄觀柔聲問道:“你說來聽聽”。
易寒細(xì)弱蚊音弱弱道:“我想讓你幫我tiǎntiǎn”。
玄觀錯愕,不明白他話中之意,突然易寒拉著她的手握住他腹下火熱,驟然明白了他的話,整個人頓時好像聽到驚天動地之語,猛然道:“不行”,她是個傳統(tǒng)的人,絕對接受不了。
易寒還沒來得及勸說,便看見玄觀要起身,只是身體剛剛被易寒戲nòng的酥軟無力,甚是費(fèi)勁,易寒托著她的后背將她抱起,只見玄觀主動背躺他的懷中,huā枝luàn顫笑了起來,說道:“看你不爭氣的樣子,這事太過驚天駭俗,等我想清楚了,它日再做”。
易寒訝異,tiǎntiǎn怎么就成了驚天駭俗的事情了,實(shí)在想不明白,便聽玄觀說道:“口乃進(jìn)食,所進(jìn)之物皆乃可食之物,你那倘大巨.物,漫說我口xiǎo難進(jìn),就是不xiǎo心咬傷了可怎么辦”,說著在他懷中扭動幾下,懶懶的伸展著脊背,俏臉摩挲著他的臉頰,柔情道:“易郎,現(xiàn)在輪到我來償還你了”。
驟然感覺玄觀tún兒先是一翹,抵在他的腹部,又是一松滑了下去,便聽玄觀說道:“你把kù子給褪了,我也好幫你”。
易寒扶起她的兩片tún兒,趁這個空隙,拉下自己的kù子,突然感覺xiōng口低落幾點(diǎn)滾燙,順著xiōng口滑落到xiǎo腹,卻是明白玄觀sī密之處huā枝沾lù,就似葉兒上垂涎著lù珠,lù濃而葉兒不堪重負(fù),滴落下來,玄觀問了一句“好了沒”。
易寒應(yīng)道:“好了”,手上一松,那貼在xiōng口的tún兒輕輕往下滑去,輕柔的máo發(fā)不時拂肌,在xiǎo腹上留下了一xiǎo段水痕,易寒明白,玄觀tún兒從撅到收,中間有一xiǎo段的空隙,那sī密之處是緊貼在自己肌膚之上,所以才會留下這么一xiǎo段水跡來,頓時覺得奇趣的很,芳草撫體水一痕真是妙趣,倘若剛剛沒有一段前.戲,玄觀沒有動情,便不會有這番情景。
玄觀扶住易寒火熱,那火熱頓時像水中蛟龍一般,起伏狂翻,左擺又舞,玄觀措手不及,差點(diǎn)就要脫手而出,說了一句有趣的話來,“像泥鰍一般活蹦luàn跳,差點(diǎn)就捉不住了”,說著,使出擒拿手法,死死勒住根頭,任你龍頭luàn甩,卻逃不出手掌心。
易寒痛叫一聲,“玄觀,輕點(diǎn)。”
玄觀淡道:“這般金貴,我才使了一xiǎo會力呢?”口氣雖淡,卻一臉?gòu)尚叨⒘四俏锟戳艘谎郏挂膊皇堑谝淮慰矗皇沁@一次有心而捏,心中還是感覺羞恥難堪的很,這物雖被自己擒在手中,可是直豎朝上,讓是做了下去,可就是正中huā心了,玄觀把那物壓在chuáng板之上,tún兒才落下,手上一松,那物反彈而起,“噗滋”一聲,拍打入一片芳草泥濘之處,柱身橫著陷入一片窄谷之地,“呀喲”,玄觀禁不住叫了一聲。
龍身似乎被一座大山壓在下面,兩人jiāo股之處,蔥蔥密草之中l(wèi)ù出一個龍頭來,玄觀看著那紅yànyàn的ròu,嫣然笑道:“好可愛,就像一只泥鰍進(jìn)了狹縫之中,掙脫不得”。
易寒只感覺下面tún貼體磨的醉人感覺,身體快要爆炸了,又舒美快樂的要差點(diǎn)死去。
就要抬起她的tún兒從背后刺入之時,mén外卻傳來敲mén聲,“xiǎo姐,老夫人跟老太爺來了”。
(寫了八千字刪了兩千多,內(nèi)容確實(shí)不能太過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