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節(jié) 冷酷的女子
以下是為你提供的《》小說(作者:七月生我)正文,敬請欣賞!
好好的一個花選因禮部尚書朱通被殺,瞬息間鬧的人心惶惶,消息傳出,金陵城的官兵盡出,就連駐扎在金陵城郊的陳知州也帶兵前來協(xié)助搜查逃犯,罪犯乃是一名叫詩詩的女子,在眾目睽睽之下將禮部尚書刺殺,眼下卻省去了破案的過程,只需封閉金陵各交通要道,連夜徹家搜查,因花選而出來湊熱鬧之人,均被驅(qū)趕回家,原本摩肩接踵的大街之上瞬息之間變的詭異寂靜,街道之上的官兵一臉嚴(yán)肅,若捉不到罪犯,他們的頂頭上司必受牽連,而他們往后的日子也不好過。
官兵們挨家挨戶搜查,每戶人家的房門大半夜都被撬開,官兵二話沒說沖進(jìn)去就搜查個遍,那些大戶人家官兵暫時不敢輕舉妄動,像李府、方府,需等天亮之后,由他們的長官登門造訪,請他們協(xié)助搜查。
同福樓一間房間之內(nèi),始作俑者寧詩詩正安坐房內(nèi),屋外不時傳出官兵經(jīng)過時噠噠噠的腳步聲,她卻一臉平靜,自己潛伏金陵這么長時間,第一個任務(wù)居然是殺一個當(dāng)朝二品大官,她不明白,寧霜為何讓這么做,可她的命令自己必須無條件服從。
屋門被輕輕推開,寧詩詩不用說也知道,來者何人,果不其然進(jìn)來的是女扮男裝剛返回同福樓的寧霜。
寧霜在詩詩對面坐了下來,詩詩看著寧霜道:“主人,你回來了”。
寧霜輕輕笑道:“嗯,我來了”
詩詩平靜道:“主人,外面官兵現(xiàn)在在搜捕我,我留在這里會不會連累你”。
寧霜沒有回答她的問題,伸手托住她的下顎,笑道:“你說為什么長的這般美艷的女子,殺起人了一點(diǎn)也不手軟呢?”
詩詩平淡道:“主人要我殺任何人,我都不會半點(diǎn)心軟”。
寧霜朗聲一笑,“我不喜歡你現(xiàn)在這副平靜的表情,你應(yīng)該誠惶誠恐,這樣我才有保護(hù)欲”。
詩詩淡道:“主人,可我一點(diǎn)也不害怕,就算被官兵捉住我也不害怕”。
“是嗎?”寧霜冷笑一聲,“天底下就沒有讓你害怕的事情嗎?”
詩詩不答,寧霜走到詩詩身后,彎下腰,頭貼近她,輕輕的嗅了一口,輕道:“你身上的味道好香,難怪男人靠近你就被你迷得神魂顛倒”。
詩詩能感受到寧霜輕微的呼吸聲,她輕輕說話時,噴出的熱氣吹拂著她的臉,明知道她是個女子,不知為何一陣心曠神怡,心跳加快,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紅暈,寧霜用臉輕輕摩挲著詩詩細(xì)膩光滑的臉蛋柔道:“你心動了是嗎?我喜歡女子?jì)尚唠y耐的模樣,這讓我有一種征服感”。
詩詩感受到寧霜獨(dú)特的男子氣息,對此刻她就像是一個溫柔的情郎,她的聲音她的動作那般輕柔,輕易就能將她內(nèi)心的情.欲撩撥出來,心撲通撲通的跳,此刻,她再也不能保持平靜,喘息道:“主人”。
寧霜嘴唇輕輕移到詩詩耳邊,飽滿的嘴唇輕輕含住詩詩的耳垂輕語道:“你知道嗎?你是一件多么完美的藝術(shù)品,我一直不舍得糟蹋你的身子,今晚你做的干脆利落,我要好好獎勵你“,手掌探入詩詩胸襟,輕輕撫摸她的香膩規(guī)前,眼睛俯視著詩詩,眼神之中帶著愛憐。
詩詩嬌軀輕輕一顫,終于要來了嗎?終于要體驗(yàn)主人她欲仙欲死的手段了嗎?她內(nèi)心深處藏有一個人,這個人便是寧霜,當(dāng)初在見到易寒的時候,她就想借助易寒來忘記自己對主人畸形的愛戀,假如易寒與她多相處些時日,她也許能做到,甚至有很多一段時間,她惦記著易寒,狠心將寧霜的影子揮出腦海,可是今日被主人撩撥,她才明白在很早很早的時候,寧霜已經(jīng)在她內(nèi)中種下一顆種子,只要澆灌一番,便能迅速成長為參天大樹,寧霜雖身為女子身,可她的言行舉動無不充滿著男子的魅力,冷時冷酷無情,熱時比男子還要溫柔貼心,她的手她的話細(xì)膩的把握著女子的心理變化。
寧霜輕輕一笑:“你耳根紅若胭脂,你喜歡我。”說話之際,雙手狠狠搓著詩詩胸口的蓓蕾,驟然露出冷漠的表情:“你知道我是個無情的人,你卻做了一個愚蠢的決定”。
詩詩嬌軀猛的一顫,不是因?yàn)槟禽砝偬巶鱽硭致榈目旄校瑓s是那句“你喜歡我”,這句話無疑在她心湖蕩起巨大水花,久久不能平靜,往日里跟隨在她身邊的甜蜜的場景猶在昨日一樣歷歷在目,內(nèi)心深處心歡意美,再也不壓抑自己,愛.欲恣恣,展放櫻桃小口,呼道:“主人,詩詩一直喜歡你,不管主人如何對待我,詩詩都沒有怨言”,這些話本來是一個墮入情網(wǎng)的女子對情郎所說,詩詩此刻就是一個墮入而不能自拔的女子。
寧霜眼神發(fā)亮,熱人耳目溫柔道:“這樣才對嘛,你要表示一下,我才有繼續(xù)的樂趣”。
寧霜驟然將詩詩抱起,讓她面對著自己,一個轉(zhuǎn)身卻將詩詩往床的方向推去,詩詩踉蹌后退到床邊,雙手抵住床邊,半倚著身子,一臉女子的嬌羞之態(tài)。
寧霜不似男子那般急色,安然坐下,帶著戲謔的眼神看著詩詩,淡道:“自己脫吧”。
悉悉索索寬衣解帶的聲音,詩詩在解開了自己的衣衫,她脫去自己的裙子,她神情嬌羞,動作卻沒有半點(diǎn)生澀扭捏,手上的動作那么熟絡(luò),那么從容。
她將脫下來的外衫裙子扔到寧霜身上,衣衫上殘留著女子身上的體香,薄薄輕柔的綢絲像情人的手輕輕在撫摸著寧霜,寧霜放聲大笑,拿起衣衫在鼻尖嗅了一口,“嗯,我聞到了一股下賤的味道”。
這種侮辱的言語卻讓詩詩更為興奮,她情不自禁的露出笑容,這種感覺太美妙了,她愛上了這種感覺,她討厭相思,她討厭??住,剛剛在花案之上你如果可如此,頭魁之名非你莫屬”。
詩詩弱弱道:“主人你喜歡嗎?”
寧霜沒有回答,緩緩的靠近她,一聲又一聲越來越近的腳步聲一下又一下的敲打著詩詩的心,她緊張的閉上眼睛,不敢去看寧霜那戲謔的表情,一根手指觸碰到她的臉蛋,輕輕的劃過脖子,漫過胸口,在臍容半寸許珠處停了下來,詩詩身子輕輕顫抖,所拂之處一陣酥麻,她只要睜開眼睛就是欣賞到主人那算靈巧的手,她卻寧愿閉著眼睛,這種感覺是美妙的,介于驚喜就要到來的那一刻,這一刻只要她不睜開眼,就永遠(yuǎn)持續(xù)著,不會一剎而逝。
寧霜笑道:““你不想睜開眼睛看看我怎么讓你快樂嗎?”她的聲音帶著魔力,好像有一雙手再使勁撐開詩詩的眼皮。詩詩不知道,寧霜此刻臉上帶著令人生寒的冷酷,并不似她言語那般溫柔。
她的聲音卻依然這么溫柔:“既然你不想看,我就讓你感覺一下”。
寧霜像男子一般粗魯,狠狠一把捉住她的頭發(fā),問道:“疼嗎?”
詩詩臉上肌肉扭曲,卻搖了搖頭,寧霜冷笑道:“你說謊,你看你的小臉都青了”,話畢,手掌按著她的胸口,“你心跳的這么快,該不會是怕了吧”。
詩詩不答,突然感覺一股力道推來,身子猛的往床角摔去,良久寧霜卻沒有后續(xù)動作,突然“砰”的一聲花瓶落地的聲音,不知為何,詩詩內(nèi)心感覺一股又刺激又悚然的懼意,身子不知覺的往被子鉆去。
寧霜看著詩詩絕美的容顏就好似看見寧雪一般,眼神頓生恨意,掀開被子,一掌用力按在詩詩后背,將她釘在床上,剛開始詩詩還虐來順受,隨著寧霜手上力道的加大,身子被壓迫的極為難受,卻自我反應(yīng)的掙扎起來。
寧霜伸出手指,尖銳的指甲在詩詩白嫩的雪肌一劃,詩詩回應(yīng)呻吟了一聲,一下又一下,光滑白皙的肌膚之手出現(xiàn)了無數(shù)道鮮紅的爪痕。
光滑背后只有一根打結(jié)的紅繩,寧霜用指甲輕輕一挑,繩子就松開了,看著光滑的背部,再沒有礙眼的東西,寧霜露出冷酷的笑容,她十指從詩詩肩膀輕輕劃到腰間,詩詩只感覺一陣又麻又癢,掙扎的力道慢慢沒有了力氣,雙腳幅度極小劇烈的顫抖著。
寧霜一邊用嘴唇親吻那些傷痕,雙手又不停的增加更多的傷痕,痛苦與快樂終于讓詩詩求饒起來。
寧霜冷笑一聲,“好了,我便滿足你”,手順著腰間輕輕滑進(jìn)詩詩褻褲之中,在詩詩渾圓的臀部撫摸著,詩詩雖在風(fēng)塵待過一段時間,卻是是個未經(jīng)情事的處子,那經(jīng)得起寧霜那只柔滑的手的這樣挑撥,那個地方就算詩詩自己,也很少碰到,可是現(xiàn)在卻被寧霜肆意妄為,慢慢她覺得自己變得情動難耐,屁股麻麻癢癢,下面那是羞人的地方像有無數(shù)小蟲在鉆著,非常難受,她想動手去捉,可是身子被寧霜壓住,根本伸不到。
寧霜手指順著詩詩臀.溝滑了進(jìn)去,感覺毛絨絨的地方一片濕潤,手指穿過的時候,看見詩詩一臉享受,她冷笑著,她恨寧雪,心中早已把詩詩但做寧雪,要折磨她,又怎么會讓她享受呢?她手指移動到路口,趁詩詩還在舒服的時候,猛的一下從路口直插進(jìn)去,這一下又猛又用力,穿過一層薄薄的障礙,整根手指就沒入進(jìn)去,這一下太過激烈,詩詩小口微微張開急促呼吸著,突然下身受創(chuàng),來不及咬緊嘴唇,就失聲喊叫了出來。
寧霜拔出手指,一滴紅色的液體從指尖滴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