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二節(jié) 紫荊皇城
{)} 不知道她是不是在誘惑挑逗自己,反正易寒感覺她就是在挑逗自己,咳咳的笑了幾聲作為反應(yīng)。
端木青慈輕輕挪了挪身子,繼續(xù)俯下身子來朝平躺著的易寒湊近一些,在重力之下,高聳欲裂衣而出的豐滿酥.胸就在易寒的頭頂上方,只感覺就要下墜下來壓在他的臉上去,一張妖媚的臉蛋俯視盯著易寒,一只手掌壓在床榻之上支撐起自己的上半身,就似一只妖嬈的狐貍,這個動作頓時讓氣氛變得曖昧起來,奢華的秀榻,攝人心魄的幽香,這一切都充滿了迷幻的氣息,讓人的邪思似突然發(fā)作的洪水沖垮理智道德的堤防。
這種誘惑何人能忍,但是易寒控制住了,這歸功于他在男女方面千錘百煉的豐富經(jīng)驗(yàn)。
端木青慈嘴唇輕輕的靠近易寒的耳邊,輕聲道:“小師弟,我與師姐她們不同,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
多么奇異而充滿挑逗的一句話啊,她知道易寒腦子里在想什么,而易寒此刻腦中所想的無非就是扒光她的衣衫,霸占她的身子這一類的,可是她又偏偏說出口來,這就好像兩人雖然沒有發(fā)生關(guān)系,卻彼此在自己的意識里神交了。
這種感覺十分的奇妙,非言語所能夠形容的。
易寒出聲道:“小師姐,既然你看穿了,我也不必掩飾了,受色誘而心生**乃是人的天性,但是從道德層面上講,我們并不應(yīng)該,為避免釀成大錯,我覺得我們不適合如此親近,我還是回去的好。”說著就要起身。
這番話是易寒的心里話,他清楚自己與端木青慈糾纏曖昧,折磨的肯定是自己,誰叫自己定力不足,被她的美麗妖媚所魅惑,若能得手還差不多,可他清楚自己還沒有這個能力本事,這就像一塊美食讓你饞嘴,卻不屬于,你吃不到,這種滋味卻是十分的不好受。
端木青慈伸出手輕輕的將要起身的易寒又按了下去,輕聲笑道:“小師弟,你難道不能夠把我單純的當(dāng)成你的小師姐嗎?”
易寒十分為難的搖頭道:“小師姐,我做不到。”
“為什么?”端木青慈又問道。
易寒看了看她那張美麗而又妖媚的臉容,又看了看她玲瓏有致的身段,深深的嘆息一聲:“色.欲催心啊!”
端木青慈輕輕笑道:“是有點(diǎn)為難小師弟你,師姐又不忍心看你這般難受痛苦。”語氣透著幾分不忍心疼。
易寒聞言心頭忍不住又是一蕩,難道小師姐想要獻(xiàn)身于我,若她真的有這樣的要求,我只好答應(yīng)她了,想著看著一臉猶豫的端木青慈。
端木青慈輕聲道:“師姐說我從來不在意別人的想法,對于小師弟你的感受,小師姐我還是很在意的,比起師姐要讓小師弟強(qiáng)人所難,小師姐卻不愿意讓小師弟你痛苦為難。”
這番話的信息量很大,但是易寒卻全部聽明白了,內(nèi)心壓抑不住的激動起來,只感覺這番話是小師姐想要獻(xiàn)身給自己的前兆,忍不住出聲問道:“小師姐,那你打算怎么辦呢?”
端木青慈微笑道:“既然是小師姐這張臉讓小師弟你色.欲催心,那”
易寒驚訝出聲打斷,“小師姐,你要?dú)Я俗约旱娜菝玻坎灰@么做!”神情言語充滿關(guān)心愛護(hù)。
端木青慈微笑的看著易寒,易寒決然道:“小師姐,你放心,從此刻起,我絕對不會對小師姐你有半點(diǎn)非分之想。”
端木青慈手掌愛憐的撫摸易寒的臉頰,柔聲道:“真讓小師姐感動,可小師姐卻不相信你能夠克制自己。”
易寒剛要出聲發(fā)誓,端木青慈兩根手指卻按在他的嘴唇上,制止他出聲,“不必為難自己。”說著輕輕的轉(zhuǎn)過身去,背對易寒。
易寒心中好奇,她想要干什么呢?過了一會見端木青慈依然動也不動,小聲問道:“小師姐你干什么?千萬不要?dú)莅。@樣我會萬分心痛的。”
端木青慈突然轉(zhuǎn)身,易寒猛的被嚇得“啊啊”叫的往床榻內(nèi)邊縮去,眼中所看到的卻是一張蒼老布滿皺紋,丑陋的讓人控制不住心生懼怕的老臉,驚顫出聲問道:“你是人是鬼?”眼前這張臉說丑陋的跟鬼臉一般也絲毫不過分。
端木青慈微笑道:“小師弟,怎么?小師姐恢復(fù)真正面目就不認(rèn)識小師姐了?”
易寒驚訝道:“小師姐,這才是你的真面目?”
端木青慈聲音依然好聽,“是啊,這下子小師弟你不會胡思亂想了吧。”
易寒非常堅(jiān)決道:“不會,絕對不會。”又多看了她那張丑陋蒼老的臉容幾眼,習(xí)慣了一番,這會內(nèi)心反而輕松起來了,笑道:“小師姐,不管如何,你依然是我的小師姐。”
端木青慈依然慈愛的撫摸易寒,柔聲道:“你依然是我的小師弟。”只是她白皙修長的手指卻與她蒼老的臉容格格不入。
端木青慈說著,下了床榻,嬌.臀一扭,轉(zhuǎn)身離開,姿態(tài)卻依然風(fēng)騷無限。
易寒喊道:“小師姐,你要去哪里?”
端木青瓷慈嬌聲應(yīng)道:“給你準(zhǔn)備吃的。”
香音依舊在耳畔回蕩,人已走遠(yuǎn)。
易寒心想:“想不到小師姐竟已經(jīng)這么老了。”想著想著卻釋然一笑,自語道:“這樣也好,反正我們只是師姐弟關(guān)系,這樣也免得我老胡思亂想。”卻感覺無比的輕松自若。
易寒征得紫荊女王的同意,給孤龍寫了一封信,讓孤龍夜闌等人不必?fù)?dān)心自己的安危,同時也避免孤龍等人作出過激的行為來,讓好不容易才停戰(zhàn)的兩國再起兵禍。
紫荊女王自然也明白了此點(diǎn),易寒的信一送出,大東國的人就知道易寒暫時沒有性命之危,便不會做出魯莽過激的行為來,所以她答應(yīng)了易寒的這個要求。
隔日易寒的親筆書信送到大東國大軍營地之中,信中內(nèi)容說自己必須到紫荊國走一趟,讓他們不必?fù)?dān)心自己的安危之類的話語,與此同時,紫荊大軍啟程回國,一場戰(zhàn)事就以兩國訂下停戰(zhàn)條約而告終。
消息傳了開來,南疆百姓歡呼一片,大東國的軍民也萬分歡喜。
但是怕有兩個人不是那么的開心了,便是華東王爺和華中王爺,就在南疆傳來兩國訂下停戰(zhàn)條約的同時,紫荊國海上無敵戰(zhàn)船大軍也陸續(xù)撤離返國,任兩國如何憤怒,如何勸說,紫荊國海軍最高指揮官卻只是冷淡的回應(yīng),“這是女王的命令!”
兩王自然不甘心,立即修書派使者呈送到紫荊女王手中責(zé)問此事,這封書信什么時候呈送到紫荊女王說中卻是未知數(shù),就算紫荊女王收到書信做出回應(yīng),卻又需要一段時間,可眼下華東華中兩府已經(jīng)等不及了,因?yàn)殒?zhèn)北軍,鎮(zhèn)南軍,南王府三軍以華中華東兩府通敵賣國叛亂之罪正式向兩府宣戰(zhàn),三軍移師北上中原,西邊有貴州軍,南邊有以孤龍為首的三軍,北邊又有實(shí)力最強(qiáng)大的護(hù)國左右軍,兩府大勢已去。
雙方交戰(zhàn)半月,兩府將士士氣低沉,屢戰(zhàn)屢敗,而兩府卻沒有等到紫荊女王的來信或者增援,心中已經(jīng)清楚,他們被紫荊國給拋棄了,痛罵了紫荊女王這個婊子一頓,兩府卻把降書送到了并沒有參戰(zhàn)的護(hù)國左右軍營地李玄觀的手中,兩王為何選擇向李玄觀投降,因?yàn)樗麄冎乐挥邢蚶钚^投降才有一條生路,且李家在金陵時與兩府還是有些交情往來的。
兩府叛亂應(yīng)該告一段落了,可天下統(tǒng)一卻依然破朔迷離,誰才是將來大東國的王者呢,依然未有定數(shù),是實(shí)力強(qiáng)大擁有貴州軍,富可敵國的方家,還是兩次大仁大義抗擊外敵入侵的南王爺,還是名聲最盛最受國人愛戴的護(hù)國左右軍呢,還有一個安逸一方的西王府。
誰都不愿意再打起來,可是誰甘心屈為臣子呢,誰不想坐上九五之尊這個位置呢?
易寒這邊卻隨紫荊大軍返回紫荊皇城,一路上易寒與端木青慈住在一起,兩人同床而睡竟相安無事,這不得不說是一件怪異的事情,這些時日的相處,讓易寒和端木青慈的關(guān)系更加的親密,兩人親密的就似姐弟一般,易寒心中也漸漸把端木青慈這個小師姐當(dāng)做姐姐看待,心中感激她對自己的關(guān)懷愛護(hù)。
到了紫荊國,紫荊大軍便開始分散安頓各地,到了紫荊皇城卻只剩下五千兵馬隨同護(hù)衛(wèi),五千兵馬大部分安扎在皇城之外的郊區(qū),只剩下數(shù)百衛(wèi)士護(hù)送入城,皇城護(hù)衛(wèi)軍清除城內(nèi)道路來,一路迎送紫荊女王返回紫荊皇宮。
易寒坐在馬車之內(nèi),又因?yàn)橐宦飞嫌凶锨G國衛(wèi)兵清除道路,阻止紫荊百姓靠近,所以他并無法窺視到紫荊國真實(shí)的風(fēng)土人情,只是從紫荊國的道路,兩旁的建筑,卻感覺到紫荊的富強(qiáng)富榮。
紫荊女王返回皇宮,便將清香白蓮和易寒兩人安置在宮內(nèi)一處雅致安靜的小院,皇宮自然奢華,唯一讓易寒感覺不同的,紫荊皇宮之內(nèi),女衛(wèi)卻多于男侍衛(wèi),這倒也是因?yàn)樽锨G國男女平等的特色,從此點(diǎn)看,就能看出紫荊國比大東國四國要開明進(jìn)步許多。
旅途勞頓,紫荊女王休息一晚,隔日一早便召集文武臣子上朝,就與大東國簽訂停戰(zhàn)條約一事朝議,此次談判乃是女王親自斷下,文武百官卻不敢多有異議,本來大東國就是個難啃的骨頭,當(dāng)初女王想要對大東國用兵,許多臣子就陳述其中利害,勸說女王,只是女王霸心,仗著紫荊國國力強(qiáng)大,一意孤行對大東國用兵,此次雖勞師無功,但至少沒有傷及紫荊國的國力,兩國停戰(zhàn)簽訂互不侵犯條約也在可接受的范圍,只是所有臣子都感覺素來強(qiáng)勢不肯有半點(diǎn)退讓的女王,這一次卻做出了極大的退讓,卻不知道是不是老來,霸道性子卻收斂了許多。
“米憐姿,我命你即刻調(diào)查國內(nèi)百姓對此次談判的意見看法。”女王突然朗聲道。
一女官站了出來,“陛下是否是擔(dān)心此次談判結(jié)果,國內(nèi)百姓不甚滿意。”此女名米憐姿,乃是紫荊女王近臣,掌管宮中詔命,負(fù)責(zé)內(nèi)廷與外朝的政令文告,官居一品,米氏乃紫荊國貴族大姓,其祖父米修儀便是兩朝宰相,米憐姿出身名門,自幼聰慧過人,米修儀年老辭官,便舉薦其年僅十三歲的米憐姿入宮成為女王身邊近侍,女王念米修儀之名望,便應(yīng)承下來,心中卻對這十三歲的小女孩并不在意,有一次女王處理百司奏表,正皺眉為難,十三歲的米憐姿竟大膽出聲說出自己的意見看法,女王見此大驚,心中暗驚米憐姿小小年紀(jì)便有如此見解,日后在處理百司奏表,疑決政務(wù)時便讓米憐姿站在身邊,時而詢問米憐姿的看法,漸漸的米憐姿漸漸的展露其對國事的明達(dá)睿智,幫助女王處理國事,分擔(dān)女王的國務(wù),米憐姿深的女王的喜愛信任,在米憐姿十八歲那年竟破例提拔她掌管宮中詔命,這些年過去了,米憐姿已經(jīng)官居一品,成為女王身邊的左膀右臂。
女王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此次勞師無功而返,談判結(jié)果我卻是退讓了許多,有損我紫荊國威望,我怕百姓對這個結(jié)果不滿意。”
米憐姿道:“陛下,有一事我不知道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
“講!”
米憐姿道:“陛下,國內(nèi)百姓關(guān)心的并不是能不能打勝仗,亦不關(guān)心我們能在與大東國的談判中得到多少好處,他們只關(guān)心他們遠(yuǎn)離家鄉(xiāng)征戰(zhàn)的親人能不能夠平安歸來,停戰(zhàn)消息一傳回紫荊國,萬民是歡呼一片,似過年一般高興,不知道陛下對此有何看法?”
女王沉吟不語,過了一會之后,出聲道:“好了,我知道了,我改變主意了。”
米憐姿笑道:“陛下英明睿智。”
女王大手一揮,“退朝!”
文武百官退下,還沒走出殿門就開始三五成群的議論紛紛。
女王朝也要離開的米憐姿喊道:“憐姿,你留下來,到我的書房,我有事情與你私議。”
“是,陛下!”
女王起身在女官的領(lǐng)路下離開大殿。
一個女官上前,尊敬道:“米大人,請隨我來。”
一會之后,米憐姿在女官的帶領(lǐng)下來到了女王處理百司奏表的書房,對這個地方,米憐姿并不陌生,在十三歲的時候,她便成為女王陛下的近侍,幫助女王陛下處理國事。
“陛下,米大人到了。”
女王的聲音傳來,“讓她進(jìn)來。”
米憐姿走了書房,施禮道:“陛下。”
女王淡道:“憐姿這不是在朝堂,不必如此多禮。”
米憐姿問道:“不知道陛下召我前來,有何要事相議?”
女王看著書房環(huán)境,突然輕聲道:“這個地方你該不會陌生吧?”
米憐姿道:“臣下在這里陪女王陛下度過無數(shù)個日夜。”
女王微微一笑,“憐姿從十三歲你就跟在我的身邊,到現(xiàn)在有多少年了?”
“十八年了。”米憐姿淡淡應(yīng)道。
女王笑道:“我紫荊國古往今來,有那個女官年紀(jì)三十一就官居一品,就算你的祖父米修儀也是三十六歲才官居一品。”
米憐姿道:“全因女王陛下寵愛信任。”
女王笑道:“我是寵愛你不假,但是卻是因?yàn)槟忝讘z姿有真才實(shí)學(xué),那些年你日日夜夜跟在我身邊的辛苦,我全看在眼里,紫荊國有今日的強(qiáng)勢卻有一半是你的功勞。”
米憐姿道:“臣下不敢,紫荊國有今日的強(qiáng)勢是因?yàn)榕醣菹聞罹珗D治,嘔心瀝血。”
女王輕聲道:“我承認(rèn),不過我已經(jīng)打算卸下肩上這個重任了。”
米憐姿聞言臉色一變,女王出聲道:“相信以你的聰明才智已經(jīng)猜透我的心意了,不知道你有何看法?”
米憐姿道:“陛下芳華正茂,為何突然心生退位之意呢?”
女王道:“我是問你的看法,不是問你的原因?”
米憐姿為難道:“女王陛下沒有子嗣,有資格繼承王位大統(tǒng)的只有白鳳尊上和青鳳尊上,素臣下斗膽,白鳳尊上和青鳳尊上都難當(dāng)大任。”
女王陛下道:“我何嘗不知。”
米憐姿輕聲道:“那陛下的意思是?”心中卻暗暗驚顫,難道女王陛下想將王位傳給非皇族的旁系。
女王看著米憐姿,突然出聲道:“米憐姿,不如這個女王之位由你來當(dāng)如何啊?”
米憐姿頓時跪下,忙顫道:“臣下不敢!”
女王陛下輕輕道:“起來吧。”待米憐姿站了起來,才出聲道:“我心中有個人選。”
米憐姿聞言心中暗驚,女王陛下真的想將傳給非皇族的旁系,此等魄力何人有之,只是誰有這個資格呢?心中卻依然不敢相信,女王陛下一定在試探我的忠心,她米憐姿卻從來沒有霸占女王之位的野心,若是有此等大逆不道的想法,怕是已經(jīng)過世的祖父都要從地底下爬出來掌匡自己,輕聲問道:“不知道陛下心中的人選是誰?”
“子鳳!”女王平靜的說出這兩個字,可這兩個字卻震撼的米憐姿久久無法言語。
女王見米憐姿震撼住的樣子,卻也在她的意料之中,“憐姿,你覺得如何?”
米憐姿忙回神道:“鳳元帥的名聲威望倒是不弱,只是一者鳳元帥并非出身皇族,其次鳳元帥素來神秘,微臣也不知道她是否有治國之賢才,臣下不敢妄下評判,卻不知道陛下是怎么想的。”
女王笑道:“打仗跟治國是一個道理,清醒理智,不為個人感情所羈絆,公正嚴(yán)明,這一點(diǎn)子鳳一直都是我的驕傲。”
米憐姿聞言心中暗忖:“看來子鳳在女王心中有很高的地位,若子鳳是皇族血統(tǒng)由子鳳來繼承大統(tǒng)倒是最為合適,只是子鳳卻非出聲皇族,若女王執(zhí)意要這么做,怕是要引起軒然大波,無法讓臣民信服啊。”出聲道:“陛下可清楚,鳳元帥并非皇族血統(tǒng),難以讓臣命信服。”
女王微微一笑,“憐姿,有一事你并不知曉,子鳳乃是本宮的親身女兒,她如何不是紫荊國的皇族血脈?”
“什么!”米憐姿聞言大吃一驚,這可真是驚天駭俗的秘密,鳳元帥居然是女王陛下的親身女兒,是紫荊國的尊公主。
女王淡道:“不必驚訝,試問若非我的女兒,若非皇族血脈,何以有如此驚艷出采的人兒,憐姿你即可傳我詔命,昭告天下,子鳳乃是我的女兒,現(xiàn)敕封為尊公主。”
“是!我即可就去辦。”米憐姿再無為難猶豫,若鳳元帥真的是皇族血脈,那憑她的名望,當(dāng)上紫荊女王可真的眾望所歸。
女王道:“慢著,我還有一事要讓你去辦,你到天牢走一趟,若有那個死囚愿意供出自己的雙眼,本王可立即赦免他的死罪,無論是多大的罪行,有一點(diǎn)你必須告訴他們,若有人為了活命而非心甘情愿來蒙騙本王,本王必滅他九族。”
米憐姿表情疑惑,不知道女王為什么要這么做,卻也沒有多問,領(lǐng)王命退了下去。
女王看著米憐姿的背影,心中暗忖:“有米憐姿輔佐,子鳳應(yīng)該很快就能習(xí)慣適應(yīng)。”眼下她已經(jīng)為子鳳登基為王鋪好道路了。
至于她,剩下的日子就陪在鐵風(fēng)的身邊了,朗聲道:“擺駕后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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