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二節(jié) 舊情重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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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觀說的也有她的道理,不在其位不謀其政,這些年懷來大營都是在她經(jīng)手,她既然做出這個決定,一定經(jīng)過全方面的考慮。
易寒問道:“不打算增派援兵,孤龍又獨木難支,而局勢的關(guān)鍵又在紫荊國,那你說該怎么辦?”
玄觀道:“這個問題我已經(jīng)想過了,靠你。”
易寒驚訝道:“靠我,我一個人又能做些什么,你不打算給我兵力,難道叫我一個人去南疆嗎?”
玄觀應道:“是!”
易寒朗聲問道:“憑什么?”
玄觀應道:“憑你的將帥之才。”
易寒笑道:“玄觀你這么說,我都有些懷疑,你是想讓我去送死了,難道讓我一個人去沖鋒打仗。”
玄觀笑道:“誰說你一個人沖鋒打仗,此刻鎮(zhèn)南軍的元帥之位不是空著嗎?你去不是剛剛好頂替這個位置嗎?”
易寒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只是孤龍不是在嗎?由他頂替即可,根本不需要我出現(xiàn)。”
玄觀道:“孤龍是鎮(zhèn)北軍的主帥,和鎮(zhèn)南軍雖然同屬于大東國的軍隊,畢竟旁系有別,兩軍暫時還沒有重新整編在一起,就算整編在一起,也需要很長一段時間來磨合,他孤龍此刻忙著率領鎮(zhèn)北軍與敵人作戰(zhàn),根本無暇去管鎮(zhèn)南軍,而且兩軍處于一個十分微妙的關(guān)系,他孤龍若兼職鎮(zhèn)南軍的主帥,反而不是一件好事。
易寒道:“兩軍的將士處于一種微妙的心里,無論孤龍做的如何公正無私,都會有偏袒的嫌疑。”
玄觀應道:“對,無論孤龍多么公正無私,都會讓將士懷疑他的公正無私,一支不相信主帥的軍隊,還能夠打勝仗嗎?”
兩軍一帥,卻是有這樣的弊端,舉個例子,倘若孤龍讓鎮(zhèn)南軍做先鋒或者誘敵的行動,將士心里就會產(chǎn)生懷疑,孤龍是不是偏袒愛惜自己的軍隊,將危險的事情交給別的軍隊來做,當然憑易寒對孤龍的了解,他并不是這樣的人,他只是比較謹慎罷了,但是其他人的心中可并不這么想,畢竟鎮(zhèn)南軍心中只有一個元帥,那就是一直與他們出生入死的席老元帥。
易寒道:“玄觀,你這么說還有一定的道理,孤龍兼職鎮(zhèn)南軍主帥確實不太合適。”
玄觀笑道:“所以由你來當鎮(zhèn)南軍的主帥是最好的選擇,南疆之危乃是鎮(zhèn)南軍群龍無首,敵人趁虛而入之危,并非兵力不足之危,當初席老元帥在世的時候,就算南王爺不派兵增援,南邊依然是固若金湯,紫荊國無法越近一步,只要你麒麟能當上鎮(zhèn)南軍的主帥,穩(wěn)住鎮(zhèn)南軍的軍心,南疆之危立解,我又何須千里奔援,做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易寒道:“玄觀,你這么解釋,我就完全明白了,只是我又以什么樣的名義來當上鎮(zhèn)南軍的主帥。”
玄觀淡道:“如今國內(nèi),除了你還有誰有這個資格,想必由你來擔任鎮(zhèn)南軍主帥一職,鎮(zhèn)南軍的將士也會心服口服,只是還缺少一個牽線之人。”
易寒道:“牽線之人?”
玄觀應道:“爺爺和易爺爺或許可以舉薦你,不過他們二人已經(jīng)退隱了,另外他們和你關(guān)系親密,一者需要避嫌,二者也名不正言不順,不過有一個人卻名正言順。”
易寒立即道:“席夜闌!”
玄觀笑道:“不錯,正是席老將軍的親孫女,虎女席夜闌,虎女入鎮(zhèn)南軍多年,在軍中小有威望,二者她乃是席老元帥的親孫女,有她牽線,你當上鎮(zhèn)南軍主帥就名正言順,沒有人會說閑話。”
易寒道:“那我豈不是要去求她?”
玄觀淡淡一笑:“反正你都是要去見她的,不是嗎?”說著嫣然笑道:“夜闌的性子我還是有幾分了解的,求她是沒用的,你不如哄哄她,這也是你最擅長的本事。”
易寒苦澀笑道:“她,我可哄不了,冷的跟塊冰似的。”說著突然表情卻沉思起來。
玄觀好奇問道:“你在想什么?”
易寒道:“我在想關(guān)于碧云寺的澄心堂紙箋。”
玄觀聞言,露出神秘的笑容。
易寒問道:“玄觀,你一直知道,對嗎?你是故意讓我拿著澄心堂紙箋到碧云寺許愿,對嗎?”
玄觀微笑道:“那你可有什么奇緣啊?”
易寒道:“我本來以為這只是巧合,可是后來我才發(fā)現(xiàn),這一切都是人為。”
玄觀淡道:“那你就當做一場巧合吧。”
易寒好奇問道:“玄觀,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玄觀淡淡笑道:“夜闌是個不錯的女子,我既然知道了她的內(nèi)心,她又是那么的驕傲,我就幫幫她了。”
易寒驚呼道:“幫別的女子來搶你的情人?”
玄觀淡道:“你又不只是屬于我一個人的,我和你之間并不會因為別人的插足而發(fā)生變化。”
易寒苦澀道:“玄觀,你可害慘我了,原本我與夜闌之間還可以成為好朋友,若她知道真相,一定會恨死我的。”
玄觀好奇道:“這話怎么說的,怎么會反而恨死你了?”
易寒道:“她一定會以為我在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