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九節(jié) 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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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并沒有在鎬京逗留太長的時間,即rì就啟程返京,雖然很想陪著寧家姐妹,可是他的紅顏知己并不止寧家姐妹二人,有的還等他回去交代呢,似他這種情癡,愛上這么多人,其實(shí)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顧東又得顧西,倘若他能做到無恥的愛上一個拋棄一個,那他才算真正的解脫,可是他沒有這種超凡的境界。78
離開鎬京的時候,易寒問了寧霜,拂櫻在那里?寧霜說她不知道,易寒也就沒有多問。
從鎬京在京城,一路上易寒都在思考反醒,為什么會釀成今rì這個局面,他又怎么會如此花心的愛上了一個又一個的女子,愛情理應(yīng)忠誠專一的,可自己卻無恥的愛心泛濫,貪心不足,想來想去歸根結(jié)底還是因為男子的本xìng,動物之中,雄xìng不就往往有多個配偶嗎?這是上天賦予雄xìng動物的本能,而人是有智慧的,會用道德倫理來限制內(nèi)心的貪yù愛.yù膨脹,所以愛情的忠誠專一在人類中獨(dú)有。
站在自己的紅顏知己的角度上思考,自己確實(shí)很自私,可易寒自認(rèn)不是一個自私的人,倘若可以,他可以放開,只要對方快樂,自己就算遺憾失落也無所謂,但是不行,每個紅顏知己都要自己給她交代。
十多天之后,易寒回到京城,十多天的時間不算快也不算慢,跟他矛盾的心情差不多,他既想早點(diǎn)回來將事情處理好,可是內(nèi)心又有些抵觸,不太想面對這些,你敢想象這些女子都住在將軍府是怎樣的一種局面嗎?易寒不敢想,她們每一個人就似占有一片地盤的老虎,隔著遠(yuǎn)就相安無事,各鎮(zhèn)一方,一旦呆在一起,就會似兩只老虎,誰也容下下誰,若是十幾只老虎同在一個山頭,那就是天翻地覆。
難道自己真的必須將她們安置在各地,逐一相會,突然間感到自己的力量很微小,什么也做不了。
終于到了紅冠巷,往自家府邸走去,心中暗忖:“我走的這些天,希望師姐不會鬧得太厲害。”
清香白蓮想干什么,根本沒有人能攔得住她,就算爺爺也不行,易寒其實(shí)并不想這個麻煩住在自家的府邸,可是你能把她趕走不成,只有等她膩了,自己離開。
來到自家的府邸,易寒第一反應(yīng)是朝大門牌匾看去,又觀察起周圍的環(huán)境是否有變化,見一切如初,一顆心也落了下來,還好師姐沒有做的太過分。
見大門沒有下人,也就大步邁進(jìn)府邸,邊走邊看,沒有什么異常,只是奇怪,半天都沒有見到一個人,易寒突然有不好的預(yù)感,該不會出了什么大事吧。
突然看見一個匆匆行走的身影,易寒大喜喊道:“小喬!”
小喬轉(zhuǎn)身望來,見是易寒,驚喜道:“少爺,你回來了!”
兩人迎面走近,易寒問道:“小喬,府內(nèi)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怎么我一路走來連半個人影也沒看到。”
小喬道:“沒什么大事,少爺你不必?fù)?dān)心,是老太爺將府內(nèi)男女老少全部召集起來修飾府邸。”
易寒好奇道:“叫別人來做就好了,何須自己親力親為。”
小喬湊到易寒耳邊低聲道:“仙子在小常院挖了一個大池子,**著身子在池子里面沐浴,老太爺知道了有些生氣,覺得這樣做有傷風(fēng)化,敗壞將軍府的名聲,又拿仙子沒有辦法,就組織府內(nèi)的人在小常院的外圍筑建起一道高墻,將小常院給封閉包圍起來,眼不見為凈。”
易寒問道:“那師姐有沒有做出什么過分的行為來。”
小喬道:“那倒是沒有,只不過仙子一脫衣,這人就得全部撤退離開,等仙子沐浴完了之后,才能再靠近。”
易寒好奇道:“為什么,這等好事求之不得。”
小喬知道易寒心中的念頭,臉微微一紅,說道:“聽說仙子的眼睛會勾魂,有個下人看了她的眼睛一眼之后,就變得又愣又傻。”
易寒道:“那我現(xiàn)在過去看一看,對了,你現(xiàn)在要去那里。”
小喬道:“去給喬小姐和戚兒做飯,喬小姐每天都在教戚兒琴棋書畫,將來戚兒一定是個大才女。”
易寒道:“好,我一會去過去看看夢真和戚兒。”說著往小常院的方向走去。
還沒有就看見府邸的人爭先恐后的朝這邊涌來,爺爺也在其中。
有人喊了句:“少爺你回來了。”
易天涯朝易寒望來,爺孫走近,想對易寒說些什么,突然間yù言又止。
易寒道:“爺爺,我都知道。”
易天涯有些無奈道:“想我易天涯橫行霸道一輩子,沒想到卻奈何不了一個妖女,你去給我處理好,跟你說我一直不動手不是看了你的面子上,是看在明瑤的面子上。”
說著也不贅言,繼續(xù)走遠(yuǎn),突然停下回頭道:“完了你立即來找我,最近懷來大營那邊跟方家鬧僵了。”
易寒點(diǎn)頭,“我見了師姐之后,速速就來。”
走了一會之后,遠(yuǎn)遠(yuǎn)的就看見小常院的外圍豎起了一道還沒筑好的高強(qiáng),筑好的地方足足有三丈之高。
易寒突然暗忖:“也不給師姐留給門,這些rì子師姐是怎么過來的。”
剛翻.墻越過,就聽到一把出水的聲音,易寒一看只見小常院的中間突然多了一個池子,池邊一個身影頓時把她的目光給吸引住了。
不是清香白蓮又是何人,此刻清香白蓮身上披著一件薄薄的綢紗外披背對著自己,青sè的綢紗外披根本無法完全遮掩住她晶瑩白嫩的肌膚,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fā)貼頭垂下,發(fā)端垂在圓潤的肩頭,微微凸起的肩胛勾現(xiàn)出女xìng的圓潤,纖細(xì)得仿佛一握就會折斷的小腰連著突然隆起的翹.臀,突變夸張的曲線,讓人驚嘆造物主的神奇,修長的雙腿還沾有點(diǎn)點(diǎn)水珠,配合那垂下的綢紗,給人神秘又炫目的感覺。
這真是一軀震撼人心的女xìng胴.體。
易寒似乎在清香白蓮身上看到了南宮婉兒的影子,苦笑道:“有其師必有其徒。”
清香白蓮?fù)蝗晦D(zhuǎn)身朝易寒所在的方向望來,一絲凡俗氣息的絕美面容露出平和的微笑,那雙眸子充滿了無窮的吸引力,眼神沒有一點(diǎn)刻意的做作,卻充滿引誘力,似乎拉著你的身體陷入她的那雙眼眸之中。
易寒瞥到南宮婉兒若隱若現(xiàn)傲然挺立的胸襟,朗聲道:“師姐,你chūn光外泄了。”
清香白蓮道:“你看見了嗎?”
易寒邊朝清香白蓮靠近,邊應(yīng)道:“若隱若現(xiàn)也沒把法看清。”
清香白蓮笑道:“那就是沒看見了。”
易寒走到清香白蓮的身邊,見她綢紗外披下的雙腿呈現(xiàn)出晶瑩的sè澤,突然一個念頭在腦中閃過,師姐沒穿內(nèi)褻,那她里面不就是空蕩蕩的了,若此刻我撩起她的外披會是怎樣的一種場景。
不過易寒沒有這么做,卻是動手解開自己的外衣,清香白蓮靜靜的看著易寒的舉動,不言不語。
易寒突然將外衣披在清香白蓮的身上,淡道:“師姐,入秋了,你衣衫單薄小心著涼。”其實(shí)他是不想清香白蓮太過暴露,她這個模樣自己實(shí)在無法靜下心神來與她好好說話。
清香白蓮嫣然笑道:“師弟,你真貼心,屋里來做,我給你泡杯熱茶解渴。”
易寒笑道:”師姐也知道我口干舌燥。”
清香白蓮笑道:“我無意引誘你,是你突然回來了,若是我神機(jī)妙算知道你回來了,定把自己包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免得讓師弟你難受。”
易寒哈哈大笑:“師姐,我以為你對男女間的微妙一概不懂,沒想到師姐還是懂一點(diǎn)點(diǎn)的。”
清香白蓮道:“我是不太懂,可跟師弟你待久了,也多少學(xué)到一些。”
易寒朗笑道:“那師姐知道我現(xiàn)在心里在想什么嗎?”
清香白蓮好奇道:“不知道哩。”
易寒笑道:“我現(xiàn)在很想撩起師姐你的外,看看內(nèi)中是什么模樣。”
清香白蓮輕聲笑道:“來哩。”
易寒道:“我還是想保留內(nèi)心的那份神秘感,看見了就沒有神秘感,不稀奇了。”
清香白蓮道:“師弟,你又長進(jìn)了。”
易寒道:“此話怎講,又變下流許多嗎?”
清香白蓮沒有回答,轉(zhuǎn)身道:“跟我進(jìn)來吧。”
易寒走進(jìn)屋內(nèi)坐了下來,清香白蓮卻往內(nèi)屋走去,易寒也就沒繼續(xù)跟上,在外面等著。
過了許久,清香白蓮才衣著端莊的走了出來,手里還捧著一杯熱茶,放在易寒旁邊的桌子上并臨近坐了下來。
說道:“我說你長進(jìn)了,是說你面對美sè誘惑,能夠談笑風(fēng)生,不再驚乍無措了。”
易寒應(yīng)道:“算是吧,否則心臟老承受太大的壓力也受不了,師姐你隨意習(xí)慣了,以后這種場面我應(yīng)該會常見到,是應(yīng)該學(xué)會淡定。”
清香白蓮笑道:“看來我的身體對你是一定吸引力都沒有了。”
易寒忙道:“師姐你的身體如此動人美麗,怎么會對我沒有吸引力,說實(shí)話,剛才看見你挺.翹的臀兒和
修長的雙腿,我都忍不住想撲過去摸一摸呢?”
清香白蓮道:“那你怎么不摸呢?”
易寒笑道:“距離產(chǎn)生美,這種誘惑懸在心頭不上不下更美妙,期盼一下子全得到了,就再無興奮期待可言了,師姐我說這話是因為我是個男子,并非對師姐你心存不軌無禮。”
清香白蓮道:“我不生氣,男女之間本來就充滿微妙,有無限的可能,有些可能是想都不敢想。”
易寒道:“正是如此,我與師姐能友好相處,關(guān)系親密無間,大概也因為師姐是女子,我是男子,所以師姐對我有好感,又感覺新鮮吧。”
清香白蓮掩嘴嬌笑起來,“你還真不害臊。”
易寒突然問道:“師姐你貴庚了,我怎么感覺你還似豆蔻少女一般。”
清香白蓮?fù)蝗蛔兡樀溃骸安粶?zhǔn)問!”
易寒笑了笑,“好,不問,我猜師姐最多也就二十上下。”真是睜著眼睛說瞎話,他自己都三十了,清香白蓮有可能才二十上下嗎?
清香白蓮淡淡道:“師弟啊,你是故意在諷刺我嗎?”
易寒立即道:“不敢。”
清香白蓮道:“你說我二十上下,那我喚你師兄可好?”
易寒應(yīng)道:“不敢!”
“你這小毛頭,給你三分顏sè你就開染房!”
易寒忙道:“我們不說年紀(jì)的事情了,師姐你在這里住的可習(xí)慣嗎?”
清香白蓮道:“倒也不錯,自得自樂,只是沒有什么人可說話,其他人見了我跟見鬼似的,師弟不如你帶我出去長長見識吧。”
易寒道:“師姐想去哪里呢?”
清香白蓮道:“賭館啊,青樓啊,這些地方我都沒有去過。”
易寒道:“你真的要去?”
清香白蓮道:“是哩,活了這么大歲數(shù),有些地方還沒親眼目睹。”
易寒道:“那我們?nèi)デ鄻枪涔浒桑贿^師姐你得稍微打扮一下。”
清香白蓮疑惑道:“為什么,我這樣不能去嗎?”
易寒笑道:“從來沒有女子逛青樓,師姐你得喬裝成男子,師姐,你可知道青樓是什么地方?”
清香白蓮搖了搖頭,“不知道,去了就知道。”
易寒哈哈大笑起來:“有趣,實(shí)在有趣,帶著仙子逛青樓還是古今頭一遭。”
清香白蓮十分疑惑,易寒突然犯了瘋癲,手掌摸著清香白蓮白嫩光滑的臉蛋,訕笑道:“師姐,你真純潔!”
清香白蓮將易寒的手撥開,不悅道:“不要摸,有點(diǎn)癢。”
易寒現(xiàn)在感覺清香白蓮就似一個只其一不知其二,對人情世故半懂半不懂的人,有些事情她很明白清晰,有些事情她卻顯得一知半解。
清香白蓮從未踏入世俗,經(jīng)常居住的云霧峰頂,懂的基本愛恨喜厭,可是到了世俗,對復(fù)雜的各種關(guān)系,人與人之間的微妙,就不是很清楚了。
例如易寒剛才摸她的臉蛋,在世俗其實(shí)是很無禮的行為,可是在清香白蓮心中,易寒是她的師弟,被摸一下臉蛋又有什么關(guān)系,當(dāng)然還有一部分原因就是易寒和清香白蓮的關(guān)系親密到可以不在乎的地步,倘若易寒第一次見到清香白蓮就這么做,那結(jié)果可就不一樣了。
易寒覺得自己已經(jīng)找到了應(yīng)付清香白蓮的方法了,不要把她當(dāng)成仙子,當(dāng)成師姐,把她當(dāng)成諸事不懂的少女就對了。
易寒突然起身朝門口走去,清香白蓮問道:“師弟,你要去哪里?我還沒更換衣衫呢。”
易寒道:“師姐,我去找一件合身的男裝給你換上,很快就回來。”
離開小常院,易寒心情突然間又變得愉悅起來,心中竟覺得清香白蓮很可愛。
找到小喬,比劃了大概身高,讓她去給自己找來一件男裝,然后來了大廳見了易天涯。
易天涯見易寒剛走進(jìn)來,就問道:“怎么樣,她肯走了嗎?”
易寒道:“我沒敢問出口。”
易天涯驚訝道:“那她打算在這里住一輩子啊?”
易寒無奈笑道:“這我就不知道了,爺爺,我們還是說正事吧。”
易天涯點(diǎn)了點(diǎn)頭,沉聲道:“懷來大營與方家鬧翻了,往常懷來大營的軍需用品一直都是方家在供給,可是突然之間方家就斬斷了和懷來大營的一切交往聯(lián)系,并限期讓我們將欠銀還上,在我們的地盤上,方家敢這么做真的吃了豹子膽了,我覺得還是等你回來處理此事好一點(diǎn)。”
易寒好奇道:“懷來大營還欠方家銀子嗎?”
易天涯道:“你以為養(yǎng)一支軍隊是容易的事情,那可是要舉全國之力,大戰(zhàn)之后,這些年在我們的管轄范圍內(nèi)都是輕賦稅,讓百姓休養(yǎng)生息,微弱的賦稅也是用在水利工事方面,而懷來大營方面都是靠方家賒賬供給,本來這樣子雙方是兩利雙贏,怎知方家不知道吃錯了什么藥,突然與我們鬧僵要斷絕交往聯(lián)系,不僅如此,方家產(chǎn)業(yè)大規(guī)模撤離京城,這么一走,整個京城瞬間變得空蕩蕩的,什么東西都缺,什么東西都貴。”
易寒道:“玄觀有什么動作呢?”
易天涯道:“明瑤前往淑德府拜見方夫人三次,也不知道對方用了什么說辭,都沒有見到人,這女仔真是膽大包天,敢跟我易家作對,我一直沒有動手是打算等你回來商量,畢竟你與方家那女仔關(guān)系密切。”
易寒笑道:“她是專門來針對我,沒有想到我只是稍微耽擱了些時rì,她就用這些手段來逼我。”
易天涯道:“這樣厲害的女子娶不得啊,否則rì后你定會被她壓的抬不起頭來。”
易寒卻為林黛傲說話,“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優(yōu)點(diǎn)和缺陷,瑕不掩疵,黛傲這些年的所作所為還是有目共睹的。”心想似爺爺這種吃軟不吃硬的人,林黛傲若真想討好他,還不很快就被吃的死死的,心中對于爺爺對黛傲的偏見也不放在心上。
易寒道:“只是這些rì子委屈了玄觀,黛傲要亂,玄觀要穩(wěn),看來兩個人沒少在暗中較勁。”
易天涯有些煩道:“你就去哄哄方家的女仔,別讓她無端端的就鬧出些亂子來,隨便一鬧就動靜如此之大。”
易寒道:“這次回來了就是為了處理這些事情的。”
易天涯突然道:“對了,人找到了嗎?”
易寒笑道:“找到了,我們還成了親。”
易天涯驚訝道:“這種大事怎么可以草率了之?”
易寒笑道:“順?biāo)浦邸!闭f著將當(dāng)時的情況說了出來。
易天涯道:“這樣也好,畢竟她身上還帶有小王妃的頭銜。”
易寒道:“寧雪已經(jīng)將西王府三軍的大權(quán)交給我,說是她的嫁妝。”
易天涯哈哈笑道:“你娶個娘子便把整個西王府也娶來,打什么仗,學(xué)泡妞得了。”
易寒把寧雪的想法說了出來,易天涯贊道:“大仁大義,魄力非凡,別人拼命追名逐利,她卻視之如糞土,你可不要辜負(fù)她的一番苦心。”
易寒知道爺爺?shù)囊馑迹窍胱屪约阂唤y(tǒng)大業(yè),可是他心中已經(jīng)有了人選,卻沒有明說,“爺爺,我去看看夢真她們,然后就到淑德府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