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五節(jié) 寧家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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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與齊子明返回西王府,這些天就陪在寧雪的身邊,這一天齊子明突然找來,說吳虎要見他。
易寒心中暗忖:“終于有消息了嗎?”原本吳虎去見李涼一面只是一會的功夫,可這過了好幾天,吳虎才來見自己,說明這李涼還是比較難整,這會吳虎才來,有兩種可能,一是實在沒有辦法了,其實呢就是已經(jīng)成功了,前來報喜訊。
易寒進入大廳,見吳虎一臉喜『色』,心中已經(jīng)清楚了,只聽吳虎朗聲道:“吳虎終沒有負(fù)元帥所托,李將軍愿意回來,不要李將軍說這件事還是必須元帥去親口確認(rèn)一下”。
這也是情理之中,只有經(jīng)過易寒的確認(rèn),李涼才能官復(fù)原職,否則就算別人愿意也沒有什么用。
易寒問道:“吳將軍,這幾天你沒少受刁難吧?”本書首發(fā)無彈窗閱讀
吳虎笑道:“也不算刁難,一開始李將軍還是不肯釋懷,不過最好還是被我的誠懇感動了,如今李將軍對我的態(tài)度已經(jīng)改觀了”。
易寒笑道:“是件好事,李涼總算沒有固執(zhí)到不可救『藥』的地步”。
一語之后淡道:“好吧,我們?nèi)④姼咭惶税伞薄?br/>
一會之后,三人來到將軍府,李涼似乎知道易寒幾人要在,早早的就派人在府邸門口候著,一個管家模樣的人走上前,熱情道:“三位貴客里面請,老爺早就等候多時”。
管家一邊領(lǐng)著三人進入府邸,一邊先派人匆匆去稟。
易寒三人還沒有進入大廳,在半路上就看見李涼一身便裝相迎而來。
“易元帥,齊大人,吳將軍,你們都來了,快請大廳就坐”。
易寒笑道:“李將軍,這會心里可還對我有怨念?”
李涼朗聲道:“怎么會,我感激元帥還來不及,是易元帥幫助我擦亮我自己的眼睛,以前吳將軍在我眼中的種種不是與他的品德相比,完全可以忽略不計,易元帥還不知道吧,我已經(jīng)與吳將軍結(jié)為異『性』兄弟”。
易寒聞言,倒是有些意外,兩人幾天前還矛盾重重,不可調(diào)解,這才幾天就親密到結(jié)為異『性』兄弟。
李涼看出易寒的訝異,道:“說來慚愧”
吳虎打斷道:“兄長過去的事就不要談了”。
易寒心中暗忖:“看來吳虎一定付出了許多努力,做出一些事情讓李涼感動內(nèi)疚,至于到底是什么事情已經(jīng)不重要了”。
四人進入大廳坐下,易寒道:“李將軍,吳將軍說你愿意繼續(xù)擔(dān)任甯軍統(tǒng)帥一職,可有此事?”
李涼道:“不錯,若是易元帥不嫌棄的話,李涼愿意赴犬馬之勞”。
易寒笑道:“自然愿意,齊大人還跟我說,這西王府少不了李將軍,少了李將軍就會出現(xiàn)分裂爭端。”
李涼決然道:“元帥請放心,就算我不是甯軍統(tǒng)帥,我也不會讓他們胡來的”。
易寒笑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四人聊了一會之后,西王府的內(nèi)部矛盾總算有了一個圓滿的結(jié)果,如今三軍統(tǒng)帥一心,不再心生嫌隙卻是一件可喜可賀的事情。本書首發(fā)無彈窗閱讀
李涼道:“李涼還沒有好好感謝元帥當(dāng)年的救命之恩”。
易寒笑道:“你我都是為國而戰(zhàn),何來救命之恩呢”。
李涼道:“話雖這么說,當(dāng)年若不是易元帥率援兵來救,就不會有其他人來救,易元帥此舉可以說是置自己的生命危險于不顧,李涼對元帥的恩情銘記在心,若元帥沒有什么事情的話,今天我就設(shè)宴款待元帥,算是表達感謝。”
易寒笑道:“也好,三軍齊心本來就是一件值得慶祝的事情,裘謙的傷好了沒有,不如將他也一并請過來,同席和睦,也算有一個好的兆頭”。
吳虎道:“我昨天還去看望過裘將軍,已經(jīng)沒有什么大礙了,不過恐怕還不能喝酒”。
李涼道:“咦,一點小傷就畏頭畏尾的,當(dāng)年我負(fù)傷累累還是用酒來陣痛呢?”
吳虎道:“那我現(xiàn)在就去把裘將軍請過來”。
李涼道:“我派個部下前去就好了,不必賢弟親往”。
幾人又聊了一會,裘謙來了的時候,酒席也差不多了,倒是來的很快。
裘謙走進大廳的時候,眾人見他走路的姿勢有些怪異,易寒暗忖:“莫非傷還沒有好?”便問了出來。
裘謙笑道:“沒事,只是傷口又裂了開來”。
吳虎道:“裘將軍,你是不是騎馬過來的,受了顛簸所以傷口才裂開”。
裘謙笑道:“易元帥,齊大人,和兩位將軍有請,我自當(dāng)速速前來,難道還能讓你們久等不成”。
齊子明見了這個場面,暗暗欣慰,如今似小王妃在的時候一般,已經(jīng)好多年沒有這么和睦友好的場面了。
幾人都是領(lǐng)兵打仗的人,也不扭扭捏捏,裘謙說沒事就沒事,五人坐了下來,邊喝邊聊。
三個將軍輪番敬易寒酒,易寒也是來者不拒,三人見易寒酒量厲害,轉(zhuǎn)移目標(biāo)敬齊子敬酒,一會之后齊子敬就被三人灌得爛醉。
剩下四人也喝的醉暈暈的,方才盡興罷了,這會已經(jīng)是傍晚時分,這一頓竟喝了幾個時辰。
李涼讓人備了一輛馬車送易寒和齊子明返回王府。
易寒在婢女的攙扶下,醉醺醺的推開門走進房間,一進門就大聲嚷嚷著。
寧雪見此,搖了搖頭,扶著他坐了下來。
易寒笑道:“寧雪,你現(xiàn)在閑下來是不是感覺十分無聊”。
寧雪道:“無聊也沒有辦法,我現(xiàn)在是別人的妻子,難道還能似當(dāng)初一般在秦淮河擺上一艘畫舫,引無數(shù)風(fēng)流才子爭相上船嗎?”本書首發(fā)無彈窗閱讀
易寒手一舉,朗聲道:“沒關(guān)系,我不是那么小氣的人,只要你喜歡盡管去做,我不會阻止你的”。
寧雪微微一笑,“說酒話,犯酒癲。”說著擰了熱『毛』巾給易寒擦拭臉龐。
易寒笑道:“放心,我沒醉,也沒有說酒話,你可知道李涼,裘謙和吳虎三人今天同坐一席,我已經(jīng)把這件事情給解決了”。
寧雪淡道:“若是連這種小事都辦不好,你怎么來當(dāng)這個三軍統(tǒng)帥,好了,躺下來歇息吧”,見易寒有些醉,寧雪也不愿意多說。
一夜過去,隔日一早,寧雪道:“我想回家一趟”。
易寒一時反應(yīng)不過來,“這里不是嗎?”
寧雪笑道:“你酒還沒醒嗎?”
易寒“哦”的一聲,立即明白了,“好好好,我陪你走一趟”,突然卻想到什么突然沉默起來,卻是想起刀女的事情來。
寧雪自然看的出來,也沒有問出來,“我自己過去就好,你不必陪著我”。
易寒卻道:“我還是陪你走一趟,順便和寧霜秋凌道別,我在鎬京也有些日子了,京城那邊還有些事情沒有處理,得立即回去一趟。”
寧雪問道:“是回去安置你的那些紅顏知己嗎?”
易寒頓時無言以對,低聲道:“什么事情都瞞不過你”。
寧雪道:“說起來,你現(xiàn)在也算是半個閑人,不是處理這些事情還能處理什么事情,對了,有一事我想問你,我走了之后,你跟云仙子怎么樣了?”
易寒苦笑道:“我跟她是兩個世界的人,怎么有可能,你不要『亂』講”。
寧雪笑道:“她愛你,你愛她,怎么可能是兩個世界的人?”
易寒沉聲道:“這話可不能『亂』說,我對她可沒有什么?”
寧雪笑道:“你敢說你對她一點感覺都沒有,她美艷、冷傲、獨特、標(biāo)異,這樣的女子在世上就是一朵奇葩”。
易寒道:“實不相瞞,若是曾經(jīng)的我,也許會深陷不能自拔,可現(xiàn)在我還可以這么做嗎?我現(xiàn)在可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豈敢再招惹這個冷酷無情的女子”。
寧雪反問道:“她怎么冷酷無情了,她救了我的『性』命,還愛上了你。”
易寒道:“你是不了解她,反正這個煞星少惹微妙,她是無法用世俗的眼光來理喻的”。
寧雪笑道:“好了,我不說了”,卻輕輕自語道:“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
易寒朗聲道:“你還講!”
寧雪嫣然笑道:“好好好,從這一刻我把我的嘴邊縫起來總可以了吧”。
易寒輕輕道:“那倒不必”。
備了一輛馬車,寧雪坐進馬車,易寒臨時當(dāng)起這個馬夫來。
一會之后,馬車駛到了寧府門口,“吁”的一聲,易寒將馬車停下來。
在門庭掃地的老頭聽到聲音好奇的望去,見是易寒,喜道:“易先生,你又來了”。
“是啊,老人家”,易寒回了一句。
老頭笑道:“自從易先生那日來了之后,這寧府人氣也漸漸變得旺盛起來”。
易寒往馬車內(nèi)喊道:“到了”。
老頭好奇道:“馬車內(nèi)是誰啊?”
車簾解開,一身白裙暴『露』在老頭的視線,老頭道:“原來是位小姐”。
寧雪下了馬車,盈盈玉立,極具出塵風(fēng)姿,老頭見這個女子臉遮輕紗,好奇問道:“這位小姐是?”
寧雪輕聲道:“寧伯,好久不見”。
老頭聞言大吃一驚,顫抖道:“是大小姐,你還沒有死。”
易寒連忙捂住老頭的嘴巴,“老人家,這是秘密!”
老頭點了點頭,易寒才松開手。
老頭突然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巴掌,“瞧我這張臭嘴,『亂』說話,大小姐活的好好的,我卻『亂』詛咒”。
一雙潔白的手捉住了老頭的手,“寧伯,不要說了,我只是想回家看一看,這件事情你要替我保密”。
老頭雖然好奇,但還是連連點頭道:“我誰也不說”,說著忙道:“小姐,快進來”,把手里的掃把也扔掉,雙手猛拍干凈身上的灰塵。
寧雪一路上走著,一路上看著,物是人非,相信她心中有許多感觸,易寒輕輕捉住她的手,微微一笑,算是給她心靈上的支持。
寧雪淡淡道:“我不感到悲傷,只是有些感觸罷了,生老病死,盛極轉(zhuǎn)衰,常情!”
進了廳堂,寧雪見大廳光潔依舊,說道:“寧伯,這些年多虧了你,寧府才不會蒙塵”。
老頭道:“小姐說的哪里話,這是老頭我的分內(nèi)事,我先去給小姐和先生端水”。
寧雪道:“不必了,我想自己看一看,寧伯,你先去忙吧”。
老頭道:“小姐,要不要我把秋凌姑娘給叫過來”。
寧雪道:“不必了,一會我會過去”。
老頭離開之后,寧雪笑道:“我還記得,我小的時候,過年的時候,父親就坐在這中間的椅子上,我牽著寧霜的手來給父親行禮,然后父親會給我和寧霜一份禮物——一句訓(xùn)言。”
易寒沒有說話,寧雪繼續(xù)道:“寧霜那時候還小,我們關(guān)系很好,她也不會跟我作對”。
易寒笑道:“你是不是很懷念那個時候”。
寧雪深深道:“是啊,只是后來寧霜變了,其實我作為姐姐有責(zé)任,我應(yīng)該讓她的,可是我那時年紀(jì)還小,看不開。”
易寒笑道:“其實現(xiàn)在寧霜也不算太壞”。
寧雪笑道:“多虧有你,現(xiàn)在她就算壞,也壞不到那里去”。
易寒臉上肌肉一抖,心中暗忖:“還壞不到那里去,都給老子惹了天大的麻煩”,嘴邊卻笑道:“是啊、以前她可是冷酷無情,殺人非但不眨眼,還充滿樂趣”。
寧雪道:“她見慣了血腥殘忍,早就習(xí)以為常了,這跟你在戰(zhàn)場上看見血肉模糊的場面習(xí)慣了是一樣的,又或許她天生就是一個惡魔,我記得很小的時候,我被一條蛇咬到了,最后那條蛇被寧霜用極其殘忍的手段分尸,那時候她才五歲“。
易寒道:“從另外一方面講,你當(dāng)時在她心里的分量很重,否則她不會如此氣憤”。
寧雪淡道:“或許吧,可現(xiàn)在不是了”,突然問道:“你去過她住的地方嗎?”
易寒點了點頭,寧雪笑道:“那你帶路吧”。
易寒好奇道:“難道你不識路?”
寧雪笑道:“我從來沒有進去過,我們的關(guān)系本來緊張,我不想她再多慮,她越是防備,設(shè)下越多機關(guān),傷害的只會是別人”。
易寒道:“寧雪,看來你還是蠻心善柔腸的”。
寧雪輕輕一笑,“你忘記了我用這雙手殺過什么人了嗎?”
易寒看著他那雙潔白柔美的手,她的身上有無數(shù)的傷痕,可這雙手還是保持如初的美麗。
寧雪見易寒表情凝固,笑道:“跟你開玩笑的,瞧把你嚇成這個樣子,你難道擔(dān)心有一天我會謀殺親夫嗎?”
易寒笑道:“若是真有那么一天,我做孤魂野鬼也不會怨你”。
寧雪笑道:“我看你是故意在恐嚇我吧”。
易寒哈哈大笑并沒有解釋。
再次來到寧霜居住的院子,易寒小心翼翼,寧雪第1007章的蠶絲,從容朝那副圖案走去。
易寒尾隨寧雪的腳步,贊道:“你們姐妹可有的相比”。
寧雪輕聲道:“不要說話,腳步輕一點”。
易寒以為寧雪擔(dān)心驚擾到寧霜,于是閉嘴輕行。
待站在了那副圖案跟前,寧雪才道:“你難道沒有剛才的地面跟這會踏的地面不一樣嗎?”
易寒朝地上一看,這才這會踏足的地方是磚塊,跟剛才經(jīng)過的地方卻是顏『色』與磚塊相近的木板,易寒訝道:“你們姐妹可真是這方面的高手”。
寧雪解開輕紗嘟著嘴,易寒立即湊了過去,親了下去,笑嘻嘻道:“這會你還沒忘記要與我親熱”。
寧雪苦笑不得,卻也沒有解釋,含著一口氣朝正前方吹去,只見那些刑具有輕微的抖動。
這才解釋道:“你剛才若是大聲說話,這會我們可就深陷其中了”。
易寒道:“真服了你們姐妹,一個比一個狡猾”。
寧雪笑道:“我們從小都想著怎么害人,怎是你這根樸實的木頭可比的,你雖聰明,但是我們姐妹若是有一人想要殺你,這會你已經(jīng)是一杯黃土了”。
易寒道:“那我是不是該慶幸”。
寧雪嫣然笑道:“你該慶幸你有一張討人喜歡的嘴,不說了,我們還是進去吧”。
易寒看著圖案道:“當(dāng)初我也沒看見寧霜怎么打開門的,寧霜一走近,這門就自動打開,好像認(rèn)得她似的”。
寧雪道:“謝謝提醒,讓我知道這門的機關(guān)不再墻壁之上,而在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