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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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一陣微風(fēng)輕然拂過,吹起的發(fā)絲有幾縷沾在少年唇邊,被一只大手輕輕撥開,帶著繭子的手指揉了揉微粉的唇,葛峮將少年抱入懷中,親昵地在滑膩的皮膚上蹭啊蹭,或是親親額頭,或是吻上雙唇,卻沒有太多的□,只是表達(dá)喜愛。
蕭寒感覺到略有不適,皺起眉頭,緩緩睜開雙眼,葛峮俊美至極的面容映入眼簾,那雙漆黑如深淵的眸子中顯現(xiàn)出幾分喜悅,
“你醒了。”
蕭寒眨眨眼,撐著身下結(jié)實的身體,坐了起來,淡淡地瞥了葛峮一眼,環(huán)顧四周。只見一片水光瀲滟,山色空冥,兩人端坐在小舟之上,隨波逐流,緩緩而行,遠(yuǎn)目望去,水面上沒有任何其他的船只,山上滿是藤蔓相連的粗大樹木,偶有猿啼鳥鳴,竟是一副遠(yuǎn)離人世的桃源之景。
葛峮見少年的注意力完全沒有放在他身上,眼中閃過一絲不悅,捏著蕭寒的下巴,讓少年轉(zhuǎn)過來面對著他。
“不驚訝嗎?”
蕭寒輕聲開口道“這里是哪里?”
葛峮微微一笑,“自然是我的地方。”
廢話,蕭寒抿抿唇,直接展開腦海中的平面圖,此處離京都并不算遠(yuǎn),乃是京郊萬壽山一處懸崖峭壁之下的大湖,因太過陡峭便是身懷武藝之人也很難上來,而且樹木古老而繁茂,盤根錯節(jié),也沒有什么美景,因此山下這片大湖竟是從沒有人發(fā)現(xiàn)過。
蕭寒自然也猜出這里人跡罕至的原因,心中卻覺得葛峮居然能找到這樣的地方,倒也是一種本事,然而最讓他驚訝的,卻是葛峮的位置上居然也有一個綠色的能量點,保姆機頭一次在人類的身上發(fā)現(xiàn)能量源,是戴了什么東西吧?蕭寒猜想著,看起來卻像是對著周圍的景色發(fā)呆。
葛峮臉色一沉,摟著少年腰間的手突然用力,蕭寒這般淡然的樣子,讓他覺得非常刺眼,這雙世間罕有的眸子中,怎么可以不映上自己的身影,手指摩挲著少年的臉頰,男人的目光逐漸變得灼熱起來,俯□,狠狠地吻上粉唇,舔吻撕咬著。
蕭寒眉頭一皺,運起全力一掌打了下去,葛峮一把抓住那只手,不斷地揉捏著,舌頭撬開少年的唇齒,勾出里面的小舌肆意纏綿,另一只大手也深入衣襟之中,順著脊背撫摸著。
迫切的動作,讓蕭寒有些不適,果然還是實力不夠,反抗不了,有些含糊地開口,“唔……輕點。”
葛峮停下動作,認(rèn)真地看進(jìn)少年的眼眸中,即使多了幾分水色,其中的清澈卻沒有絲毫變化,蕭寒喘息著,耳邊突然響起低沉磁性的笑聲,略略抬眸,眼睛上被人輕輕略下一吻,只聽上方的人喃喃地說道“……真是個寶貝。”
什么意思?沒等蕭寒想明白,大開的衣襟已經(jīng)被男人全部褪下,全身的肌膚都在男人的掌控之中,身上恍惚間升起了一股奇怪的熱意,身下的要害之處也被人有技巧地挑弄著,胸前的紅點被男人含入口中,蕭寒緊緊地握住男人的手臂,被葛峮緩緩壓在身下,紅果果的肌膚親昵相接,直到微涼的手指伸入體內(nèi),蕭寒猛地清醒過來,手指深深地?fù)溉敫饙n的皮膚之中,
“疼。”
葛峮的動作微微一頓,手指再次覆上那處小巧的要害,舒服得少年腳趾微微曲起,眼睛也瞇了起來,卻依舊能看到身上男人那仿佛要將他全部吞噬的眼眸,如深淵般漆黑的雙眸似乎有紫色的星辰閃爍其中,葛峮從沒有如此耐心過,直到身下的少年猛地繃直了腳尖,嘴里溢出一絲呻【】吟,然后才緩緩放松下來,不斷地喘息著神醫(yī)相師。
男人的衣衫也已經(jīng)全部脫下,蕭寒輕輕地喘息著,地圖上的綠色小點沒有變化,所以那個能量源是在男人的體內(nèi),而不是戴在身上的什么東西。胸口上的黑牌在少年的堅持下沒有摘下,貼在男人的肌膚上,感受到的能量與饕餮之匕的能量屬性是一樣的,只能吸收一點點,保姆機也無法預(yù)料這般綠色的能量會產(chǎn)生什么影響,所以拒絕繼續(xù)吸收。
感覺到少年似乎有些走神,葛峮在蕭寒精致的臉龐上印下輕吻,喚回少年的注意力,滑膩的手指再次探入下方,一寸寸地進(jìn)入,輕輕地按揉,直到少年稍稍適應(yīng)才伸入第二根,第三根……為什么要這么溫柔,葛峮想到,明明只是覺得有趣而已,不是應(yīng)該順應(yīng)心中的欲【】望,直接得到少年嗎,但是,感覺著少年青澀卻坦然的反應(yīng),目光中沒有任何恨意或是厭惡,只是在略微不適的時候閃過一絲不滿,怎么可以這樣自然地躺在他的身下,不懼怕不恐慌。
沉□,一點點地進(jìn)入到少年的身體,蕭寒揚起的脖頸在空中劃出優(yōu)美的弧線,挑開緊咬的牙關(guān),撫慰的深吻,吞下一聲悶哼,直到將蕭寒的身體全部填滿。
蕭寒深深地呼吸,眉頭緊緊地皺起,手掌開始推向身上的男人,
“不舒服……出去,”
葛峮微微一笑,身軀憾然不動,一手摟住纖細(xì)的腰肢,向上猛地一頂,少年唇間溢出一絲【】□,酥酥麻麻的感覺順著脊椎蔓延全身,讓他渾身發(fā)軟,一點力氣都抬不起來,那一絲刺痛也被掩蓋起來,陌生的感覺讓蕭寒的眸子終于漾出一絲朦朧,推向男人胸膛的手也變?yōu)闊o力的輕撫,卻也讓上面的人更加的興奮。
本來平穩(wěn)行駛的小舟仿佛置身與大海之上,波濤洶涌,一波接著一波,腦海里一片空白,除了身體的感覺,什么都不復(fù)存在,這般陌生的感覺讓蕭寒第一次感覺到了一絲恐懼的戰(zhàn)栗。無論是什么時候,他都會保持住頭腦中的理智,而現(xiàn)在,仿佛所有的思維都已經(jīng)停止,不受控制的身體,讓他有些不安。
葛峮仿佛感覺到了什么,動作從狂野變得溫柔起來,輕柔的一吻印在少年的額頭,似乎在撫慰著什么,蕭寒心中莫名地一安,然后再次任由葛峮將他帶入欲【】海之中,不斷沉淪,終于,在一股熱流沖入身體的時候,蕭寒還是陷入到一片黑暗之中。
葛峮摟著少年的身體,滿足的喘息著,依舊在不斷舔【】弄著蕭寒的身體,引起一陣顫栗,卻沒有再次進(jìn)入,微笑著將蕭寒微皺的眉頭緩緩揉開,葛峮從沒有過如此滿足安寧的時刻。沒有血腥的氣味,沒有恐懼的尖叫聲,懷中是少年溫?zé)岬纳眢w,而不是圣地中滿是冰冷滑膩的蛇穴。
要帶走他,葛峮從沒有如此執(zhí)著的信念,這個少年是自己的,任何人都無法將兩人分開,圣地那幾個老家伙已經(jīng)活不長了,還能控制他到幾時?等到他恢復(fù)自由,誰管它南蠻會如何,就算唐國與南蠻發(fā)生戰(zhàn)爭又如何,一想到老家伙們豁出性命也要守護(hù)的南蠻化為灰燼,他心中就充滿了快意與興奮,親了親懷中少年的臉頰,葛峮的臉上滿是笑意。
到那時他就可以帶走蕭寒了,現(xiàn)在還不行,再等等,再等等,要有耐心,葛峮努力控制著不斷膨脹的占有欲,反正蕭寒一定會是他的,至于蕭寒想不想跟他走……葛峮不在乎地微微一笑,到時候也由不得他做主,伸手溫柔地拂過少年的臉頰,這樣的珍寶,就算是毀掉也不能落入他人的手中。
鎮(zhèn)南王府
日光輕移,午后的陽光愈加灼熱,秋高氣爽,萬里無云,使得太陽肆無忌憚地發(fā)光發(fā)熱,床上的人皺著眉頭,翻了個身,緩緩睜開雙眼,熟悉的擺設(shè)映入眼簾,有些疑惑地想要坐起身,腰間的酸軟一下子讓他重新癱回床上,內(nèi)力在身體里運行一周,似乎緩解了一□體的不適。
被子下赤【】裸的身體十分干爽,已經(jīng)被仔細(xì)清理過,青紅的痕跡依舊鮮明,但是胸口脖頸上的卻只殘留了幾處淡粉的吻痕,只要將發(fā)絲撥下便能全部蓋住,看來葛峮也不是真正的無所顧忌。床邊擺著一套玄色的新衣,蕭家為他準(zhǔn)備的大都是淺色的衣衫,所以這身玄色的衣服應(yīng)該是葛峮送來的,桌上擺著一小盆白粥,還有幾碟精致的小菜,嗅著白粥的香氣,感覺肚子真的有點餓了,蕭寒緩緩穿上衣衫,揉了揉酸軟的腰肢,坐到桌前霸道獨尊全文閱讀。
椅子上被綁上厚厚的墊子,坐著很是舒服,盛了一小碗白粥,就著清淡可口的小菜,蕭寒吃的很飽,似乎也恢復(fù)了幾分力氣,葛峮的技巧不錯,他完全沒有受傷,只是行走之間略微有些不適,沒有太多的疼痛之感。抱著靠墊坐在寬大舒適的椅子上,蕭寒稍稍伸展一下酥麻的身體,恩,原來人類的【交【合就是這樣的感覺,很舒服,他并不排斥,但是,葛峮強行將他擄走,而他絲毫沒有反抗之力,這樣被人鉗制的感覺,卻讓他萬分的不滿。
葛峮到底是有什么手段才能在戒備如此森嚴(yán)的鎮(zhèn)南王府出入自由,還能弄上可口的飯菜,讓人費解,要知道鎮(zhèn)南王府的戒備程度基本上已經(jīng)可以與皇宮內(nèi)院相比,暗處的高手不再少數(shù),想起葛峮眸子閃過的一絲紫色,還有身上探測出的綠色能量源,蕭寒摸摸下巴,那個人類應(yīng)該是有什么特別的能力,恩,等到保姆機修復(fù)好,一定要給葛峮做一個全身掃描,好好做一番實驗,不知道人類身體里的能量源能不能挖出來……
這時,敲門聲響起,打斷了蕭寒腦海里恐怖至極的想法,
劉管家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小王爺,皇上傳您入宮,轎子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就停在府外。”
入宮?蕭寒站起身,將門打開,“就說我身子不適,今日就不去了。”
劉管家聞言連忙說道“不行啊,小王爺,這可是皇上口諭,您最好還是入宮一趟吧。”王爺和世子都不在府中,他只是一個小小的管家,雖說小王爺在府中深受寵愛,但是,這不尊口諭可大可小,皇上雖不會追究蕭家的責(zé)任,但是王爺若是怪罪下來,他一個小管家可承受不起。見著蕭寒看起來行動無礙,劉管家這才提起膽子勸說。
蕭寒一挑眉,心中一嘆,開口道“外面有轎子?”
“沒錯,就在外面等著。”劉管家連聲說道。
蕭寒瞥了他一眼,徑自向外走去。
轎夫都是非常有經(jīng)驗的,轎子非常平穩(wěn),蕭寒單手撐著下巴,挑起簾子看向外面,心中卻緩緩升起一絲怒意。自來到這個空間,他雖然已經(jīng)具有人類的情感,卻很少有大的起伏,今次,連番的不順終于讓他體驗到人類生氣時的感覺了。
緩緩走入御書房,身子的不適讓蕭寒臉色微微蒼白,眉頭也緊緊皺起,嚴(yán)慕辰見到少年走進(jìn)房間,所有的注意力立刻集中在蕭寒身上,揮退下人,嚴(yán)慕辰從書案后走出,蕭寒今次卻連請安都沒有,直接坐在榻上,撈過一個墊子靠在身后,有些疲倦地微微閉上雙眼,那個皇帝不是口口聲聲說兩人是好友嗎,就讓他看看這個皇帝是怎么對待他的朋友的,有些生氣的少年也不再保持人類那副彬彬有禮的模樣了。
嚴(yán)慕辰一愣,卻完全沒有計較蕭寒的失禮,連忙走到榻前,看著少年蒼白的膚色,心中一緊,
“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我立刻傳太醫(yī)。”
蕭寒睜開雙眼,眸色淡漠,開口道“皇上您一聲令下,臣子就算是爬也要爬到皇宮來,哪里還敢勞煩皇上為臣子請?zhí)t(yī)。”
這是在不滿?嚴(yán)慕辰心中失笑,這般的抱怨到也說明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不再是那般的生疏,他叫人去請?zhí)t(yī),自己坐到少年身旁,探了探他的額頭,微微發(fā)熱的溫度讓他也不禁皺起眉頭,安撫一笑開口道,
“都說了不要這般自稱,都是我的錯還不行嗎,你身子不適就不要生氣了。”溫柔地哄著,嚴(yán)慕辰心中卻沒有絲毫不甘愿,甚至怪罪起下人,見到蕭寒身子不適居然還讓他入宮,派人回傳一聲,就算再過想念,他哪里會勉強蕭寒撐著身體過來。
作者有話要說:更新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