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0116-0120
0116-0120要表達的內(nèi)容是關(guān)于掠奪與被掠奪 這樣不好不好 因此河蟹處理……
【小劇場2.】
自從全國百姓摻和到轟轟烈烈地全民健身運動的浪潮之中后, 周末的體育館就搖身一變成了菜市場,有些甚至拖家?guī)Э凇⒛信仙偌計雰汗餐R頭并進.
好端端的場地被劈開了兩半, 一半是羽球區(qū),另一半還是原來的籃球區(qū)。而且為了容納更多的體育愛好者籃球區(qū)又被劈成了兩半, 也就是說姚明要是來的話一定得為自己腿的長度難過上半天。
為了應(yīng)對這樣的場地由原先的十人賽制銳減至三人,不能玩別的只能是“斗牛”了,偶爾為了滿足一下虛榮心還來上一段“灌籃秀”,效仿nba球員以各種姿勢灌籃,只為能獲得在邊上坐冷板凳等著他們散場立馬填上去的其他人驚羨的目光。
今天,他隱隱約約有不祥的預(yù)感,好幾個以前一準能進的球偏偏都擦框而過, 惹得同伴陣陣側(cè)目, 個個臉上均寫滿了問號。
他要是知道為什么就好了!他才是最有資格知道答案的那個人。
果不其然,在他準備投一個三分球好撈回一點面子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防守球員不住的朝他擠眉弄眼,搞得他身一斜手一歪皮球神準的從籃板上頭飛過, 意料之中的傳來類似易碎物品爆裂的聲音, 他想不用三分鐘就得破財消災(zāi)!
“你看那個美眉是不是找你的?”
他轉(zhuǎn)身放眼望去,當(dāng)下就從嘴里冒了一句:“媽的,該死!”
從來就沒聽過他說粗話的同伴嚇直了雙眼,站在原地腳上釘釘般一動不動,等飽受“球害”的苦主找來時,他灑脫的指了指那個木頭人后,很沒義氣的朝場邊沿筆直路線走了過去。
“水平不賴嘛。”
“找我。”
他知道她是會呆在網(wǎng)吧里過世界末日的那種人, 所以就算要他當(dāng)場砍頭也不會相信她是來運動的。
“結(jié)束了?我們可以聊聊嗎?”
“有話你就在這兒說,時間有限。”
他不用擺臉“色”,因為原“色”就能嚇倒不少人,她對他免疫,不過他想碰運氣,所以楞讓臉龐黑了又黑。
“我剛剛?cè)ダU了你們的場租費,管理員說你們只能用到現(xiàn)在。”她抬起了腕上的手表。
他坐下擦汗:“不說拉倒。”
她也坐下來:“你不后悔?”
他站起來看看場上受害人和代理人在為賠償?shù)氖鲁恫粩n,還因為周圍環(huán)境太吵一聲大過一聲地象是要對罵起來,基于自己是肇事者,他覺得還是親自出馬的好,而且論長像他可能較圓滿解決這場紛爭。
“我、要、和、你、同、居!”
“嘩!”
不只是他定格在原地,現(xiàn)場能聽到她“獅吼”的人通通都定格且安靜無聲。
第一次!這是第一次!第一次有人能超過他的相貌通過聲音就了斷一場相持不下的爭論以及囊或暫停半個籃球區(qū)的熱鬧五分鐘。
從體育館走出來,他象屁股著了火般的沖得飛快,其馬力不輸給車展上任何一款名車,還是一部超另類的節(jié)能耗、零污染概念車!
“你就是飛到天上也別想擺脫我。”
這是他狂奔了一公里后接到的一通電話,他停下來時一輛taxi也剛好剎在了身旁的馬路上,她晃著手機邊笑邊下了車,還說:“我?guī)湍愀读藞鲎赓M,這車錢該輪到你了吧?”
他真不想理她!是真的!可是……看到司機大哥一臉無辜的表情,他還是掏出了皮夾。
唉!冤孽哦!
“你為什么跑來找我麻煩?你知不知道你有多麻煩?”
“喲!厲害呀,你不但跑了那……么長的一段路不帶喘氣的,講話還很壓韻呢!”她笑得象塊甜點。
唉……這女人得當(dāng)心點!
“在公共場所說那些話,你……”他是真的很想罵的,但是人家是個女孩子,要他怎么罵得出口?
唉!冤孽哦!
“我開始是想和你在一個適當(dāng)?shù)膱鏊梦拿鞯恼Z言說清楚的,是你非要在那兒說,還一副我不照辦就要扁我的狠樣,那我就勉強說說看!
勉強?!她的行為要能攀上這個字眼的話,那中東還爭來爭去打個屁仗啊?!
“你為什么要……”那兩個字會咬人,他說不出來,頓在那兒。
“同居,是吧?”她很“善解人意”的幫他忙,“你放心不是要同床的那種‘同居’,是居住在一起而已。”
“你應(yīng)該想都不用想我,因為我的回答肯定是no!!”
“對啊,我剛開始就壓根兒沒想到你。”她眨著看似無辜的眼睛,不過他更想聽她的下文,“我的室友嫁人后,我冒充陪嫁丫頭跟過去住,唉,不提這個還好一提我就一肚子窩火!那個男人哪是男人啊?才睡幾天沙發(fā)就叫苦連天,對我的態(tài)度比對一只狗都不如!也不想想當(dāng)初要不是我在他老婆身邊煽風(fēng)點火,他能那么快抱得美人歸嗎?會走路就撂拐杖,真是爛人一個!”
“你是說你一直插在人家新婚夫妻之間?還讓新郎睡沙發(fā)?”他揚眉不自覺提高了嗓門。
“那,我會認床,不睡床根本沒法合眼。”
也虧得別人修為到家,換人一早把她丟出來了。
“你自己不會找找房子?”現(xiàn)在出租房一抓一大把,拿為難朋友的時間去找住處只怕早就搬進去了。
“你以為我是白癡啊?我哪沒去找?早在他們鬧著要結(jié)婚的時候我就快跑斷兩條腿了!”
她還好意思喊冤?
“既然如此為什么還寄人籬下?”他不懂女人的世界,只怕一輩子都無法懂,特別是她!
“不是太遠就是租金貴得嚇死人,要不然就得和不知是什么樣的人分租,我想既然總要走上和人分租這條路,不如找個自己認識的人,相處起來也沒那么困難重重,你說是不是?”
“你去原來住的地方續(xù)租好了,房東你不是很熟?”
“重點不是房東,ok?!而是和你同進同出的室友。”她大嘆了一口氣,仿佛和他溝通是多么煩惱的一件事情似的。
“你和我光是見個面都處得‘困難重重’,所以不行就是不行!”他不再心軟了,今晚心軟了兩次,自己不會在這種重大問題上讓心犯軟!
“喂,你就這么鐵石心腸?我搬過來住敏原來的房間就好啦,房租還是和原來一樣,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平時大部分時間都耗在網(wǎng)吧里,你想象今天這樣見著我還要提前預(yù)約呢,你別扭個什么勁兒呀?!”
“今天談話結(jié)束,我只能說愛莫能助,畢竟男女有別。”
他不敢說“再見”,算他怕她好了,他連忙攔下一輛車跳了上去!
直到車子開出很遠了,他仍舊能感受到她那兩道落在后背的目光,這種感覺很不好,因為她沒有阻攔他離去,也沒氣得在原地跳腳,只是悠閑的靜靜的看著他走,以他對她淺薄的了解,她,絕對不是這么好打發(fā)的人!他猜不透她下一步會怎么樣?所以一路上他恐慌的捂著胸口。
這幾天的他就像睡在□□上,不知什么時候嘭的把自己炸上天。連帶的在公司里的同事們也一樣倍受影響,頂頭上司成天一臉“便”色,工作環(huán)境在步履維艱中逐漸惡化,原來還想拿那天體育館爆炸性新聞來說事的那票人為了自己的身家性命不得不三緘其口。
他不是不知道自己把情緒帶到工作上是不對的,但,他無法抑止。反正自己的長相一向有擔(dān)任反面教材的能力,加上不善與人溝通,早就習(xí)慣被人家誤會,他們愛怕就怕好了,省得他去解釋。
可是她為什么就不能和“正常”人一樣,怕他呢?!
“唷!你回來啦。”
看著蹲在地上安裝簡易衣櫥的她,他的頭“轟”地一下。
“你怎么進來的?”
“開門進來的。”她晃晃手里的鑰匙。
出賣!
此刻映在他腦海里的就是這兩個碩大的白底黑字!他的死黨!兄弟!為了自己的新婚生活不惜犧牲他的單身生活,居然將門鑰匙給了她這個女魔頭?!
“你不用浪費時間打電話去確認了,因為結(jié)果都是一樣的。”見他掏出手機,她好心的提醒。
果然電話里傳來“機主不在服務(wù)區(qū)”的回答。
他忍氣吞聲的說:“我記得那天我說得夠清楚的了,你怎么就不能接納別人的意見自己擅自做主呢?”
“大哥,我記得那天我只是去好心的通知你我將要搬過來住的事實,可不是去征求你意見的。”
“你……你這個女人到底有沒有自尊心啊?我都說不行了,你還要這樣子?”他居高臨下的喊。
見她毫無反應(yīng),他走過去蹲到她旁邊勸說:“你耍賴皮也要看清對象好不好?我們根本合不來,與其日后鬧意見不如現(xiàn)在就劃清界限。”
“您的話說得……一點道理都沒有。”她轉(zhuǎn)過頭來,一邊將鑼絲刀放到他手里一邊發(fā)表意見:“第一,我壓根對你有絲毫‘耍賴皮’的意思,這房子是你和敏合租的,租約簽到年底,他只是轉(zhuǎn)租給我,我和他已經(jīng)簽訂了合法的協(xié)議書;第二,我們不用等到‘日后’,從現(xiàn)在起就得‘劃清界線’,人人都說男人是靠下半身想問題的動物,我則比較中肯,基本認為造成這種現(xiàn)象女人也有不可推卸的責(zé)任,所以我的臥室是你的禁區(qū),衛(wèi)生間十點半后你嚴禁使用,客廳和廚房是公共場所,有話請發(fā)短信,thank you for cooperation!”
“啊?”他不能一下消化怎么多內(nèi)容,只覺得她和人簽的是不平等條約,而這條約很直接的危害到他的生活,做為惟一的受害者此時居然“啊”完后說不出半個字。
“你的力氣大就麻煩你幫把手把這玩意兒給搞定,就當(dāng)是你送我的喬遷賀禮好了。”她真是說話辦事都很“中肯”。
“等一下!十點半后不許上廁所是不是太不人道了?”他只能抓到這一條跳出來抗議,可憐。
“那就買瓶‘腎寶’唄。”她輕松地提議。
“喂,你……”
回應(yīng)他的是她的哈欠聲和關(guān)門聲。
婚假是永遠讓人覺得短暫的一種假期。
即使龐氏夫婦將各類休假通通塞到一起,還是在二十天后乖乖回公司上班,并在意料之中瞻仰到了威名遠播的“蘇氏僵黑臉”!
“陌生人有難你都能‘拔刀相助’,何況她還是你學(xué)妹的死黨呢,人也住進去了,你就不要斤斤計較了嘛。”
不語地看著死黨鼻梁上的鏡片,他努力克制自己的暴力沖動,不過腦海里已經(jīng)上演了無數(shù)遍他眼鏡爆裂,血濺五步的畫面,打鼻孔里哼了哼氣,別開頭。
“阿倫,你不要生氣嘛,要不晚上我們請你吃飯,好嗎?”
柔弱嬌小的新娘子,帶著滿面春風(fēng),珠落玉盤似的聲音丁丁點點敲打著他薄弱的耳骨。
男子漢走過來攀著他的肩低語道:“我知道你一定是氣炸了,可我也是出于無奈才出的下、下、下策,你不是不懂‘洞房花燭夜’排在三大樂事之首吧,結(jié)果給醫(yī)戀摹乙桓隼癜鶯蟛諾貿(mào)ザ吣甑餒碓福緱嵌乙彩遣蝗菀籽劍】叢讜勖墻緩檬嘣氐姆萆希馱攣野傘!
即使述說的對象是死黨兼換帖的兄弟,但這般露骨的話仍害他黑臉泛紅潮,一眼都不敢瞄邊上的女子,正在磨菇的當(dāng)下后背就遭一擊,隨后道:“好就這么說定了,下班在門口等,不見不散!”
“我…你……”
是不是朋友們都吃定了他是心軟之人?
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