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節(jié) 終于把事情搞定了
早上剛上班時間不長,樊冰就打著要安排車的借口去了一趟轎車班。
在沒發(fā)現(xiàn)姜文明上班后,心里就一直擔(dān)憂他,大半天都愁顏不展的。
現(xiàn)在看見蕭總?cè)绱说摹畼返溞覟?zāi)’,她卻又不好說什么,這滋味真有一點點小痛苦啊。
“冰冰。”
就在樊冰站在飲水機前發(fā)愣時,蕭若水的聲音響起。
“啊,蕭總,怎么了?”
樊冰微微打了個激靈,回過神來后才聽到電話在響,立馬覺察到自己有點六神不安了,小臉紅了下快速疾步走過去,拿起了話筒。
電話是前臺楊眉眉打來的,說是警署的牛局要拜訪蕭總。
牛局這是就龍玲兒對姜文明有點過分一事來給個說法了,否則仗著他局長之尊,也不會如此屈駕前來時代集團,用‘拜訪’這個詞來說明他此時的態(tài)度了。
“楊眉眉,請牛局稍后,我這就下去迎接他!”
這種事用不著請示蕭總,樊冰也曉得該怎么弄的。
等她領(lǐng)著牛局從電梯內(nèi)走外來時,蕭若水已經(jīng)站在門口迎候了。
“哎呀,蕭總你這也……也太客氣了,呵呵。”
看見蕭家大小姐一個人在門口迎候著,牛局一臉都是聞寵若驚的笑容,腳步放快還在那么遠(yuǎn)就伸出了手。
握了下手后,蕭總就請牛局進屋入座,刻意關(guān)照樊冰泡好茶,以表示對牛局的尊重。
要是在京都,按照蕭若水蕭家大小姐的尊貴身份,自然沒得必要對一地方小局長這么客氣,不過她現(xiàn)在是一個人在雙龍市發(fā)展,當(dāng)然不能再拿她尊貴的架子了。
倆人閑聊了幾句,牛局開始說正事了,由于原警署警隊隊副龍玲兒,在處理胡來酒后非禮樊冰一案中,有感情用事、知法犯法的不理智表現(xiàn)。
經(jīng)過警署里討論研究,一致認(rèn)為把她開出警員隊伍,懲一儆百。
蕭若水可以肯定的是,要是這件事沒牽涉到她,警署對龍玲兒的處罰不可能這樣嚴(yán)厲……
警員在辦案時,對某不聽話的小痞子拳腳相加,這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了事。
真要鬧大發(fā)了,小痞子糾纏個沒完沒了的,最多也就是個停職反省就不得了,也不會把龍玲兒干脆的開除出警員隊伍,毀了她的前程。
按照蕭若水的聰明,她也不難看出來牛志剛這樣做也有請她手下留情的意味:警署認(rèn)錯的誠意夠了吧,您就發(fā)發(fā)善心放那孩子一馬吧。
當(dāng)然了,要是蕭若水非要脫下龍玲兒那身警服,警署也會照辦,畢竟這個事警署有點過分,但真要這樣,時代集團與警署就算是結(jié)下了仇恨。
蕭若水身份是不容小覷,但別忘了山高皇帝遠(yuǎn)啊,人家明地里不能把你怎么樣,暗地里給你穿小鞋,總之讓你有苦說不出的。
“牛局,你請抽煙。”
蕭若水臉色漠然的沉吟一刻兒,把煙盒朝牛局面前推了下。
說:“說老實話,昨天晚上看見龍隊副用那種橫蠻方式來對待我時代集團員工時,我還是很氣憤的。
畢竟她在沒把事情弄清之前,因為被當(dāng)時疾惡如仇的姜文明誤打了下,就……
怎么說呢,總之我認(rèn)為她做的太過了,把她從警員隊伍中開除,也算是咎由自取。”
牛局立馬頻頻點頭,表示附和:“是,是,她這種不問青紅皂白的橫蠻行為,就是在給整個雙龍市警方抹黑,讓見義勇為打抱不平者傷心,的確應(yīng)該受到最嚴(yán)厲的處罰。”
“不過,俗話說的好,人非圣賢,那個能不犯點錯呢?”
蕭若水話鋒一掉:“龍隊副年輕輕的就是警隊隊副了,這也充分表明她對國家也作出過很大的貢獻,在偶爾的時間犯點小錯后,也不能就這樣抹殺她以前的功績,把她一棍子打死吧。”
“對,對,蕭總你說的很對。”
牛局臉上的笑容更盛了,又一回頻頻點頭。
“這樣吧,讓她向姜文明當(dāng)面賠個禮,再賠一點其他方面的損失,比如精神上的,我這邊呢就不計較了。”
蕭若水兩手交叉擺在小肚子上,姿勢文雅的翹起二郎腿,冷漠地說:“至于警署該怎么處理這件事,那就算是你們警署的家務(wù)事了。”
看在牛局姿態(tài)擺得很低的份上,蕭若水不再揪著龍玲兒不放了,可也不能真就這樣偃旗息鼓了,否則她也不會說后面那番話了。
可以想得到的是,龍玲兒這警隊隊副是別想當(dāng)了。
牛局當(dāng)然明白蕭若水為什么這樣說,也很如意。
因為用不著蕭總暗示什么,警署里就此事開過相關(guān)會議后,也一致決定龍玲兒不適合擔(dān)任警隊隊副了。
至于讓龍玲兒給姜文明當(dāng)面賠禮,并賠一定的精神損失費,這已經(jīng)在意料之中了,把人家孩子打得那樣悲慘,褲子都尿了,不拿點老人頭來的意思一下,牛局自己都感到過意不去啊。
“那是自然。”
牛局一口應(yīng)允,繼續(xù)問道:“不曉得姜文明先生是在醫(yī)院,還是在上班了?要是他現(xiàn)在在上班的話……呵呵,龍玲兒就在外面等著呢。”
蕭若水笑了下:“姜文明沒住院,也沒來上班,我給了他三天的假。”
“行,那我就讓龍玲兒三天后再來公司給姜先生賠禮。”
牛局站起身來,提出了告辭。
他在來時,心里還是有些小不安的,唯恐蕭若水會糾纏不休的,真要那樣,未免就不好講了,畢竟他也不情愿、更不敢與京都蕭家因公發(fā)生矛盾的。
走時,牛局則是如釋重負(fù),心情輕松,連聲請打算要送下來的蕭若水留步。
樊冰當(dāng)然得替蕭總送牛局下樓,等他上車后才搖手示意告別,扭身走進了大廳。
倆人都沒有提那個胡老板的事,因為那就根本不是個事,沒得理的胡老板這回別看被打得這樣慘,還得大出血來讓樊冰消氣。
牛局那輛專車內(nèi)副駕駛上,端坐著戴著墨鏡的龍玲兒。
昨天晚上她回去后可是哭了大半夜,眼睛都哭腫了沒得臉見人……
騎在姜文明身上揍了一頓,本以為很愜意呢,想不到真正愜意的卻是那個渣男,有苦還說不外來,她能不悲哀透頂嗎?
“唉,終于把事情搞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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