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2節(jié) 從來沒得過的開心
南宮小喬對女人的貞潔,看的并不是太重,這跟她以前經(jīng)歷過一段糟糕的婚姻,在國外傻待了這么多年很有關(guān)系。
現(xiàn)在社會,像蕭若水這個年齡段的小丫頭,有幾個是‘未經(jīng)人事’的?
至于在網(wǎng)上瞎搞搞,那就更算不上事了。
她只在乎,兩個人之間到底是不是真心相愛。
要是她是南宮建仁,才不可能在乎蕭若水這些糟糕的經(jīng)歷……就算在意,也要把她娶回家,只有這樣,喬姐才有機(jī)會接手時代集團(tuán),利用它來掩蓋某些見不得光的事,來刷個錢,來為自己創(chuàng)造更大的利益。
但她不是南宮建仁啊,就算明曉得建仁不可能在意蕭若水的瑕疵,這件事她也沒得辦法做主,務(wù)必要征求他的意見才行。
偏偏,蕭若水又不準(zhǔn)她告訴南宮建仁,起碼現(xiàn)在不能,要等到擺平姜文明之后。
姜文明是哪個?
南宮小喬從來沒得聽說過這個名字,就說明那只是個小人物而已。
按喬姐的本事,跟智商,暗地里幫蕭若水?dāng)[平一個小人物,很困難嗎?
擺平姜文明的方式有很多種,通過威駭讓他望而卻步,給他一筆錢讓他自己走人,給他講道理叫你不要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了啊等等。
根據(jù)蕭若水所說的這些,南宮小喬立馬就判斷出,威駭這一招的效果不會太大,渣男要是還怕人威駭,那么他就不是渣男了。
給錢?
給多少?
姜渣男能出四千萬,全款盤下樂得俏紡織廠,這說明他應(yīng)該不缺錢,此路行不通。
對他動之以理,曉之以情?
別開玩笑了,渣男有幾個是講理的?
看來,只有讓他在地球上神不知鬼不覺地消失,這才是最最沒有后患的。
他死了,蕭若水就干凈了,建仁也就不可能再有心理陰影了。
對,就這樣辦!
南宮小喬想起這兒后,陡然很是有些沒法忍,今天晚上就找到那個姜文明,讓他到天堂去吧。
“喬姐。”
就在南宮小喬剛準(zhǔn)備找個理由,提出要離開酒店時,蕭若水說話了:“我也有句話,不曉得當(dāng)說不當(dāng)說。”
“哈,咱們是姐妹,你都把這些事都跟我說了,還有什么不好說的話?”
南宮小喬哈的一聲笑,很豪氣的揮了揮手,翹起黑絲美腿:“說,不管你說什么,都能理解。”
蕭若水看著她的眼睛,差不多是一字一頓的說:“答應(yīng)我,不要傷害他。”
蕭總的智商,并沒南宮小喬所想的一樣低下。
剛才她端著酒杯閉口不言,臉色捉摸不定時,蕭若水就看出她要干什么了。
被戳穿心事后,南宮小喬沒得一嘎嘎的驚詫,徐徐問道:“若水,你愛他?”
“我怎么會愛那個渣男?”
蕭若水曬笑一聲:“我現(xiàn)在巴不能把他生吞活剝了,敢藏在暗處跟我做對,真認(rèn)為我看在大姐的面子上,不敢把他怎么樣……不過,看在大姐的面子上,我的確不好把他怎么的。剛才我也說了,我媽對他也特好。要是讓大姐,讓我媽曉得我為了跟建仁走到一起,就讓他出意外……呵呵。”
蕭總的一聲輕笑中,全是你曉得的意思。
長長吐出一口氣,她又說:“而且他有個很有本事的朋友,自稱什么叫矛爺,正宗的“舍生忘死”之人,夢南柯的膀子,就是他打斷的。”
“‘舍生忘死’之人?”
南宮小喬不屑的笑了笑。
“舍生忘死”之人能駭?shù)米∫话闳耍梢腭攩探悖锏模隳膫€呀,活的膩歪了吧,不曉得喬姐就是大批“舍生忘死”之人的頭子?
“喬姐,能答應(yīng)我嗎?”
蕭若水牽起南宮小喬的手,認(rèn)真的說:“請相信我,我自己會徹底搞定他的,在確保不讓我大姐、我媽傷心的情況下。”
“好,我答應(yīng)你。”
南宮小喬長長嘆了一口氣:“唉,一個渣男而已,有必要這般鄭重嗎?哦,對了,等哪天有時間,幫我引薦一下這個姜文明,我對他很感興趣。”
對姜文明感興趣的人,不止是喬姐一個人,還有茍茹香。
零點(diǎn)剛過,姜文明從六樓某包間里剛走外來,麻經(jīng)理就顛兒噠跑了過來:“楊兄弟,上回來過的頂級貴賓,又來了。”
姜文明肥扁嫦娥會所的嚴(yán)經(jīng)理,事后武總立馬委托關(guān)系,探聽那邊的動靜,結(jié)果是讓他欣喜若狂不已,人家不會因此責(zé)怪天虹會所,甚至還主動說了幾句抱歉的話。
武總欣喜若狂之余,對姜文明更敬佩了,不但讓女人癡情,還非常的能打,主要是很仗義,這才是真的男人啊!
老板都這態(tài)度了,親眼見證過他有多粗暴的麻經(jīng)理,能不對他更推崇有加?
“頂級貴賓?”
姜文明蹙眉:“哪個呀?你沒跟她說,我今天晚上的客人已經(jīng)滿員了嗎?”
每晚頂多六個客人,這是姜文明訂下的規(guī)矩,除了給范泰蘭破過一次例之外,就算玉皇大帝來了,也不會理睬的。
“就是身邊有四個保鏢的那位女士。”
麻經(jīng)理笑呵呵的說:“今天她來的有些遲,點(diǎn)明要你。我跟她說說你今天晚上工作已經(jīng)滿了,她一話不說就甩出十萬塊,給了你的最后一位客人,請她行個方便。”
實(shí)際上就算她不拿錢,排名最后的客人,也不敢跟她爭的,跟玩男人還帶著保鏢的女人爭鋒吃醋,那是作死的節(jié)奏。
“哦,原來是她啊。行,你去跟她說,我先洗個澡,等會就上去。”
姜文明眼前立馬涌現(xiàn)出茍茹香那張美的不像話的臉蛋,稱得上完美的嬌體,以及正常的‘夫妻生活’了,微笑著點(diǎn)頭。
麻經(jīng)理是沒得資格看見茍茹香的,他頂多只能跟奎哥說幾句話。
奎哥依然對他愛理不睬的,好像他這個狗奴才也是多大身份似的,不過當(dāng)看見姜文明從電梯里走外來后,卻立馬低下了傲嬌的頭,給手下丟了個眼色,到走廊窗口抽煙去了。
姜文明當(dāng)然也不會睬他們,來到門前也沒敲門,伸手打開走了里去。
包間里,只亮著暗黃的壁燈,看什么物體都是恍恍惚惚的,空氣中飄著女人獨(dú)特的體香氣味,讓他輕嗅一下就醉了。
外面包間里沒得人,里間的房門掩著,姜文明剛走里去,一個滑膩膩的身體,野貓一樣撲到了他背上,勾住他脖子,兩條長腿纏住了他的腰,開口咬住了他肩膀。
這女人,很歡喜玩這調(diào)調(diào)啊,上回姜文明來時就這樣搞,弄了他一身的抓痕咬痕。
“靠,你他娘有病啊,老是又抓又咬的。”
姜文明罵聲中,搶在她牙齒戳進(jìn)自己皮膚里之前,右肩陡然下沉,旋腰用勁把她甩了外去,啪地一聲摜在了床上。
女人一聲不吭,貍貓般的反身躍起,黑暗地里白影一晃,有鞭子劃空的聲音,嗖嗖的抽了過來。
看來是早就準(zhǔn)備好,放在床上的。
對于這種重口味的玩法,姜文明不怎么歡喜,他又不是什么受虐狂,抬手一撈,捉住了鞭梢,手腕陡然一振,就把鞭子搶奪了過來。
根據(jù)手感,姜文明能斷定這是鹿皮鞭子,比某網(wǎng)上賣的那些,不曉得檔次高了多少,抽在身上也疼,也會留下鞭印子,但卻不會傷及到皮膚組織,的確為夫妻增添閨房趣味的首選。
好像早會料到鞭子會被搶奪走,站在床上的女人欠腰探手……又他娘的拿出了兩條,真弄不明白她在床上,到底放了多少,看來今天晚上不讓她拿鞭子抽人,她是不可能罷休的了。
好吧,姜文明成全她,在她像雙鞭將呼延灼一樣甩起鞭子時,右手一甩,奪過來的鞭子就跟一條惡龍一樣,呼嘯著甩卷而去,鞭花一挽,發(fā)出啪的大響聲,重重抽在女人的屁鼓上,疼地她慘嚎一聲。
有些女人,身體深處的犯賤因子非常多,不要看在人前高高在上嚴(yán)肅不敢侵犯的樣子,在閨房中卻是個正道賤婦,越是給男人折磨,她就越高昂。
茍茹香明明在慘嚎,但聾子都能從她的喊聲中,聽出不一樣的高昂,歡愉。
姜文明又不是呆子,既然女顧客歡喜這口,他一卑下的打工仔,有什么理由不盡量滿足女顧客的需求呢?
于是乎,黑暗地里鞭聲呼嘯,每一下都精準(zhǔn)抽在女人的嬌體上,讓她慘嚎連連,撂掉鞭子在床上亂翻瞎?jié)L,最后居然跪趴在了上面,兩輪雪白的明月高高拱起,渾身顫抖著,卻嘶喊姜文明再用勁些。
當(dāng)啷一聲,就在姜文明覺得總抽鞭子也不怎么好玩時,一副鐐銬被女人撂在了桌子上,是那種能銬住兩手,雙腳,還戴項(xiàng)圈的。
這種全方位的鐐銬,在西半球中世紀(jì)時很流行,就是用來鎖拿奴隸的,把他們當(dāng)牲口使喚,不過現(xiàn)在卻被扶桑國人發(fā)揚(yáng)光大,用在了閨房生活中,能為男人帶來無盡的樂趣。
姜文明還真是頭一回玩這種游戲,頓感熱血洶涌……按照他的身手,起碼用了五分鐘,才把女人荷槍實(shí)彈武裝好。
沒得辦法,女人在扮演奴隸時,可不會像奴隸一樣溫順,又嘶又咬的,還不準(zhǔn)他的鞭子停下。
既想當(dāng)奴隸,還又有意裝出抗?fàn)帍?qiáng)權(quán)的樣子,這不是有意難為人嗎?
不過這樣才有趣不是?
受她另類重口味的影響,姜文明也趕快進(jìn)入了奴隸主的角色,一手揮舞著鞭子,一手拽著勒在女人嘴巴的韁繩,跨在她背上,吆喝著她在地上爬著轉(zhuǎn)圈……
從來沒得過的瘋狂,享受,讓兩個人在下午一點(diǎn)時,才從幸福的美夢中,被高尚銀輕輕的敲門驚醒,提醒茍茹香下午還有要事要做,不能貪戀閨蜜房之樂。
她身上的鞭痕已經(jīng)退去,兩手雙腳卻依然戴著鐐銬,無度瘋狂過后,倆人就一起沉沉睡去,累得連取下這些東西的勁都沒得了。
“玩的,開心嗎?”
茍茹香的睫毛撲閃了下,聲音有些嘶啞。
“從來沒得過的開心。”
姜文明打開天窗說亮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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