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節(jié) 偷偷摸摸著吻男人
樊冰的心,徹底平靜了下來。
不曉得為什么,對這個社會,對法律都有著一定認知的樊冰,也相信了姜文明所說的那些話。
也許,這才是社會的本質(zhì),不論什么時候,只要你非常強大,就能把一些法則無情踏在腳下,當(dāng)初張四倆人合伙坑樊父時,不就是這種情況嗎?
二年多過去了,要不是姜文明幫忙,他們依然會優(yōu)哉游哉的,不考慮樊父一家子的死活。
憑什么,他們這樣做還沒得事,我們這樣做就不行,就要提心吊膽的呢?
“媽,你先給我爸弄點飯吃吧。”
樊冰想通了這些道理后,臉上有了笑容,小聲安慰媽媽:“沒得事的,我那個叫姜文明的朋友,能耐很大的。”
“以后,請人家來咱們家來做客,媽做好吃的要好好謝謝人家。”
樊母輕柔的笑了下后,伸手在女兒臉上撫摸了下,起身走向了廚房。
女兒參加工作后,就成了她的主心骨,既然女兒說沒得事了,那么肯定就會沒得事。
又拿右手食指手指頭,挨個把零子數(shù)了幾遍,確定是真材實料的五百萬后,樊父大大的噓了口氣,依依不舍的把手機還給了女兒,嘴巴囁嚅了好幾下,半吐半吞。
“爸,你有什么就直接說。”
樊冰問:“是不是想跟我商量一下,這筆錢用來做什么?”
“不,不是。關(guān)于這筆錢用來做什么,在回家的路上我就想好了,先拿這錢買個房子住。然后呢,再租個門頭房,做點小生意。”
樊父遲疑了下,低頭接著說:“我、我昨天酒喝大發(fā)了,跟姜文明喊了幾聲女、女婿。”
原來,老樊是在為女兒的婚姻大事?lián)摹?br/>
喝大發(fā)了時,不說是姜文明了,就算是瘸子歪嘴的,只要是給他出口惡氣,教訓(xùn)許三他們,樊父也會不假思索的喊人家女婿。
但當(dāng)姜文明真教訓(xùn)了許三倆人,并幫他追回六百萬后,醒過酒來的樊父,小心思就開始犯嘀咕了,總不能讓冰冰,真去嫁給一個小強犯吧?
讓寶貝女兒去嫁給一渣男,就算殺了樊父,他也不會同意的,在他清醒時……但姜文明伎倆殘忍的打傷許三那一幕,卻能讓樊父牢記一輩子都不敢忘記。
要是他自食其言,在姜文明幫他要回錢來后,就想把這個‘女婿’給一腳踢開,鬼曉得那“舍生忘死”之人會怎么收拾他。
“爸!你、你……唉,真不曉得該怎么說你。”
樊冰小臉一紅,立馬明白老爸在擔(dān)心什么了,快速安慰他:“這件事你就別管了,我能搞定的。”
樊父一臉的不信:“你能搞定?那個姜文明,可是很粗暴的,我親眼看見他是怎么砸斷許三的腿。冰冰,你千萬別因為咱這個家,就斷送自己的終生幸福。”
咬了咬牙,樊父說:“大不了,咱們把這五百萬都給他,只要他能放過你!”
“哼,要是他還不肯呢?”
樊冰輕哼一聲,問道。
她是有意駭老爸的,以免他今后胡亂在外喊人女婿。
樊父呆眼了。
是啊,姜文明要是還不肯呢?
樊父能從姜文明轉(zhuǎn)賬的果斷動作中,看出那廝并沒有把五百萬放在眼里,看來他就是要定了冰冰。
“爸,別擔(dān)心,他是不敢把你怎么著的。”
警告目的達到后,樊冰又開始給老爸吃定心丸,兩手卡腰一臉的殺氣騰騰,看著窗外:“哼,他真敢動你一根汗毛,看我不剝了他的皮!”
一大早的,蕭總臉色就很難堪,到了辦公室后,啪的一聲就把小包摜在了桌子上,把正在收拾文件的樊冰給駭了一跳。
“蕭總,您喝水。”
樊冰把泡好的茶,放在了桌子上,小心小心翼翼的問道:“您,是在擔(dān)心昨天那個事吧?”
“不是。”
蕭若水可能也察覺出自己情緒有些不對頭了,深吸幾口氣后,臉色溫和了很多,拿起水杯喝水。
蕭總心情不佳,是因為姜文明昨天晚上居然一夜沒歸家,打他電話都打不通。
這種情況是以前從沒得過的,就好像新婚時間不長的小媳婦,老公陡然失蹤了一樣,整個晚上心里都空空的,老是害怕他會有什么事,或者想象他正跟哪個小騷蹄子幽會。
偏偏她還沒得辦法把這種心情跟別人講,只好自己生悶氣,喝了幾口水后,這種焦灼感才微微輕了些,故意裝出心不在焉的問:“姜文明今天有沒得來上班?昨天警署牛局可是想找他了解情況的。”
“我這就打電話問一下。”
樊冰實際上早就曉得姜文明來公司了,但不能告訴蕭總。
“蕭總,轎車班沒得人接電話,可能是在外面搞5S工作。要不,我下去看看?”
拿著話筒等了一刻兒,樊冰放低聲音請示道。
蕭若水看上去好像微不可見的點了點頭,拿起了桌上的文件。
得到蕭總的允許后,樊冰輕輕退出了辦公室,剛關(guān)好房門,就疾步走向了電梯那邊,心里想著事,有人跟她打招呼都沒入神。
樊冰沒去轎車班。
她來上班的時候,正好遇著付嚴杰,向他問姜文明有沒得來上班,老付說來了,來的還特別早,天才麻麻亮呢,正在保安室沙發(fā)上睡覺呢。
聽說姜文明在睡覺后,樊冰也沒去打攪他。
老爸說,姜文明跟著他從昨天到現(xiàn)在,來回顛簸了千把里路呢,能不累人嗎,一大早的打擾他休息,那也太太不人道了。
不過現(xiàn)在蕭總要找他,樊冰當(dāng)然不顧他是不是在休息了。
有老付這個隊長的照顧,沒得誰留在值班室內(nèi),姜文明躺在沙發(fā)上酣然入夢,口水都流外來了,也不曉得。
關(guān)上房門,樊冰輕輕咳了一聲。
姜文明沒得任何的反應(yīng),呼嚕聲好像更響了。
“姜文明,醒醒,醒醒。”
樊冰走過去,彎腰伸手在他身上輕推了幾下。
姜文明眼還沒睜開,反而嘴皮子翕動了幾下,囁囁嚅嚅的說了句什么。
看著這張明顯英俊了很多的臉,樊冰不由自主的低頭,撅著唇兒緩緩伸向他的嘴唇……就在就要觸到時,姜文明陡然睜開了眼。
“啊!”
樊冰被駭?shù)囊患れ`,放低聲音尖叫著站直起來,快速轉(zhuǎn)身抬手蒙住了臉,心跳的差不多要從胸腔里跳外來,腦子里有個聲音在喊:樊冰,你犯花癡了啊,偷偷摸摸著吻男人!現(xiàn)在倒好,讓人發(fā)現(xiàn)了,丟不丟人啊?
“誰,哪個在鬼喊?”
就在樊冰羞的要落荒而走時,姜文明噌地從沙發(fā)上撐了起來:“你是……你是樊秘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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