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反被暗算
??房間里一片喜慶顏色,窗里窗外都貼著喜字,屋梁上綴著紅綾紅燈,也掛著大紅花。
桌上鋪著龍鳳呈祥的桌布,一對喜燭也隨著燃燒將屋子里渲染成紅色。
枕頭是鴛鴦戲水,被衾上是魚水之歡。整個房間里洋溢著曖昧的氛圍。
閆秋水身穿做工精美的大紅喜服,上面金絲鑲邊,在燭光的映照下熠熠閃爍,此刻她頭蓋大紅喜帕,端坐在床沿邊。
隨著
“嘎吱”一聲門被推開,閆秋水的嬌軀微微一顫。一雙玉手也不自覺地絞動。
等了許久卻沒有聽到腳步聲的到來,喜帕下的柳眉微微一蹙,下一刻她聲音柔媚道:“夫君,我渴了。”此刻站在門口的葉青衣忍不住打了個激靈,一對劍眉微微蹙起,只覺得那女人的聲音嬌柔之中帶著無聲的邀請,心里暗自慶幸若不是他定力強,只怕早就經(jīng)不住誘惑了。
看到圓桌上放的酒水,葉青衣心中一動,旋即故作輕柔道:“你等一等,我拿酒水。”閆秋水聞言,頓時心中一喜,嬌滴滴地應了一聲。
葉青衣走到桌前,倒了兩盞酒,旋即從袖里取出一包藥粉撒進了其中一個酒杯,攪勻后,葉青衣端著托盤走過去,胡亂地扯去女人頭上的喜帕,開口道:“喝吧。”說著,葉青衣將剛才加了藥的那盞酒遞給了閆秋水的手中。
“夫君……”閆秋水輕喚一聲,下一刻拉住葉青衣的手臂,嬌羞道:“咱們應該喝交杯酒。”葉青衣一聽,心里頓時那個郁悶啊,忍不住暗自吐槽。
眼前這個女人美則美矣,但他卻并不喜歡,天知道剛才拜堂之時他隱忍的有多辛苦嗎?
若不是為了幫那個女人,他才不會委屈自己呢。想到這里,葉青衣不由得唇角上揚,以前的他被人說成是脾氣古怪,見死不救,不管什么事對他來說都是無利不做。
可是遇到水凝煙之后,他簡直變得越來越不像自己了。
“夫君,你在傻笑什么呢?”閆秋水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看到葉青衣端著酒盞有些失神,唇角帶著一抹溫暖的笑意。
“呃,有嗎?我有傻笑嗎?”回過神的葉青衣頓時心虛道。
“有。”閆秋水眨著水瑩瑩的大眼睛十分肯定道。葉青衣頓時一臉黑線,誰能告訴他,這個女人要不要這么誠實?
“呃,能娶得你這樣如花似玉的夫人,我自然欣喜不盡呢。”
“夫君,那還不快快飲下手中的合歡酒。”閆秋水這么一提醒,葉青衣這才意識到兩人的姿勢太過曖昧。
于是他連忙仰頭將酒水一飲而盡,旋即快速地和閆秋水拉開距離。閆秋水卻也不惱,將酒盞放下,一雙眸子帶著滿滿的誘惑,
“夫君,時候不早了,該休息了。”話落,閆秋水起身,上前就要幫葉青衣寬衣。
葉青衣頓時大驚失色,連忙后退一步,擺手道:“不用,不用,我自己來。”閆秋水當下也不生氣,一雙魅惑的眸子含笑看著葉青衣,葉青衣拉著衣襟,心里暗自疑惑:剛才這個女人喝下了放有迷藥的酒水,算算藥性應該開始發(fā)揮效用了才對,可是為什么這么久這個女人還是這么的清醒?
難道說剛才放的分量太輕了?
“夫君,你怎么還不寬衣呢?”柔媚的聲音宛如一根羽毛撥動在葉青衣的心間。
葉青衣抬起眼簾,當看清眼前的女人時,葉青衣的一雙眼睛瞪得比雞蛋還要大。
只見眼前的閆秋水早已褪去之前的大紅喜服。她紅衣罩體,修長的玉頸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一雙欣長勻稱的秀腿裸露著,就連秀美的蓮足也無聲妖嬈著,這女子的裝束無疑是艷冶的,但這艷冶與她的容顏相比,似乎遜色許多,淡掃娥媚眼含春,小巧的嘴角微微翹起,紅唇微張,欲引人一親豐澤,這是一個從骨子里散發(fā)著妖媚的女人,她似乎無時無刻都在引誘著男人,牽動著男人的神經(jīng)。
葉青衣頓時只覺得一陣血脈噴張,聲音已經(jīng)帶出一絲沙啞,
“呃,我現(xiàn)在還不困。”他連忙移開眼睛,只聽閆秋水發(fā)出一道銀鈴般的聲音,
“夫君,我知道你是等著我昏睡過去對不對?”
“你說什么?”葉青衣聞言,一下子驚得眼珠子都快掉到地上了。剛才他在酒水中下藥,做得可謂是神不知鬼不覺的,這個女人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夫君,我不僅知道你在酒里下了藥,而且我還知道,其實你根本就不想娶我,你心儀的女子應該就是白天那個自從是你妹妹的女子。”閆秋水說話時微揚著下巴,口氣篤定,唇角帶著淺淺的笑意,只是那笑意看在葉青衣的眼中,讓他一陣心涼。
“你是怎么知道的?”到了這個時候,葉青衣知道自己想要隱瞞已經(jīng)是不可能的事了,于是他穩(wěn)定心神,沉聲問道。
閆秋水唇角帶著一抹嘲諷的弧度,不疾不徐道:“是你的眼睛告訴了我。”
“我的眼睛?”葉青衣有些迷糊道。
“可能連你自己都沒有發(fā)覺到,你的目光總是無意間落在她的身上,你凝神她的眼神溫柔而帶有一絲眷戀,或許連你都沒有發(fā)現(xiàn)這些細節(jié)吧。”葉青衣聽言,頓時心神一凜,或許眼前這個女人所說的一切都對,但是他對水凝煙無意間流露出來的情緒絕對不會這么容易被看穿。
而這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眼前的女人絕對不是一般的富家千金,否則絕不會有那么犀利的眼神,又如此工于心計。
“你究竟是什么人?”葉青衣冰冷的聲音在房間里響起。此刻他心里有些微微地失落,沒想到自己這么輕而易舉地就被人拆穿了。
不過轉念一想也好,戳穿了就不用再偽裝下去,省得明明不喜歡這個女人,還要佯裝笑臉。
“哼,葉公子,本小姐本見你長得儀表堂堂,還想多留你一些時日,等玩夠了再送你上西天,可惜你偏偏不識趣。那本小姐就只好……先殺了你,然后再殺了你那幾個朋友。”閆秋水此刻臉上明明帶著溫柔的笑意,連聲音也是溫柔的,可是她的話聽在耳朵里,簡直堪比來自地獄的魔音。
“哼你有這個本事?”葉青衣一臉的不屑。這個女人雖然沒有中他的迷藥,但若有論起身手來,他自信對方絕不是她的對手。
“有沒有本事你馬上不就知道了。”閆秋水的眸子閃過一抹自信。葉青衣冷笑一聲,當下想要催動功力,可是不知為何,葉青衣試了幾次竟然都是徒勞。
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你對小爺我究竟做了什么?”葉青衣心里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閆秋水夠唇一笑,雙眸微挑道:“本小姐只是先你一步在酒水里做了手腳而已。剛才在你倒酒之前又提前吃了一顆藥丸而已。”
“你你你……”葉青衣頓時氣得說不出話來。看到葉青衣那張紅白交加的俊臉,閆秋水更加得意道:“夫君,今晚你是跑不掉的。你是要主動還是要讓本小姐霸王硬上弓?”此話一出,葉青衣原本紅白交加的面容一下子就變成了綠色。
該死的,一向都是他算計別人,卻沒有想到這一次竟然被別人給算計了。
“妖女,你休想!”葉青衣怒視著衣衫不整的閆秋水,眸子不斷噴火道。
閆秋水見狀,絲毫沒有動怒,唇角微微一勾,繼續(xù)道:“那好,本小姐就看你還能堅持多久。呃,忘了告訴你,只要你一動怒,藥性就會迅速發(fā)作呃。”葉青衣聞言,一張臉頓時黑到極點,難怪此刻他已經(jīng)感到頭昏目眩,想要快速離開這里,可是腳下步子虛浮,就像是不受他控制一般。
葉青衣頓時心中大驚,下一瞬把心一橫,用牙咬破舌尖,整個人霎時勉強清醒了幾分。
他甩了甩有些沉重的腦袋,想要盡快離開這里。誰知他剛邁出一步,閆秋水已經(jīng)閃身攔住了他的去路。
“想去?簡直做夢!”閆秋水冷笑一聲,旋即伸手推了一把葉青衣,葉青衣一下子就倒在床上。
一時間他只覺得大腦更加暈眩起來。
“葉青衣,本小姐閱男無數(shù),還是第一次遇到你這種多本小姐無動于衷的,可惜卻偏偏合本小姐的胃口,所以你今天休想逃走。你還是省省力氣吧。”此時,葉青衣整個人的狀態(tài)越來越不好,在他失去記憶的前一刻,心中暗道:這一次他狼入虎口可都是為了水凝煙,若是因此而**的話,下輩子他可是賴定要讓水凝煙負責了。
閆秋水美眸微瞇,唇角勾起一抹性感的弧度。纖手輕輕撫上葉青衣那張俊逸的面容,聲音溫柔而不失嬌媚。
“本小姐看上你,那是你幾輩子修來的福分,可惜你敬酒不吃吃罰酒,最后還不是難逃本小姐的手掌心。”話落,房間里響起一道肆意的狂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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