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027 現(xiàn)在高興了嗎
“塔塔你先聽我解釋好不好?求你了?”</br>
洛麗塔面罩寒霜,眸光冰冷得沒有一絲溫度,當(dāng)彭嘉年向她伸出手的那瞬,她立刻側(cè)身躲開他的手,冷冷看著他,說:“不用解釋了,彭嘉年,我們完了,分手吧?”</br>
我們完了,分手吧......</br>
彭嘉年霍然瞠大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一臉絕情的洛麗塔,分手兩個(gè)字像一把鋒利無比的刀子,狠狠剜著他的心,不?他不要分手——</br>
“不?塔塔,我是被她下了藥,她在我酒里下了藥,這都不是我愿意的,塔塔......”彭嘉年抬手指著龔琪柳,恐慌無措的大叫著,整個(gè)人控制不住的微微顫+抖起來,</br>
他不想失去她,他那么那么的愛她,真的好愛好愛她......</br>
洛麗塔的心,狠狠抽痛,她能看出彭嘉年的痛苦,可是......回不去了,他們永遠(yuǎn)都回不去了?</br>
“彭嘉年,不管是不是你愿意的,都已經(jīng)不重要了——”洛麗塔唇角勾起一抹悲傷的苦笑,深深看著痛苦絕望的彭嘉年,輕輕搖著頭,難過的幽幽說道,</br>
“塔塔......”彭嘉年的雙眼,浮現(xiàn)出一層可疑的水光,飽含+著哀求死死看著她,極盡可憐的哽咽,</br>
她微微停頓之后,堅(jiān)定而決絕的接著說:“重要的是,我不會(huì)再要一個(gè)背叛我的男友?”</br>
“我沒有背叛你,塔塔,我沒有?”彭嘉年的情緒驀然激動(dòng)起來,一邊胡亂的搖頭否認(rèn),一邊抬手指著秦墨言和龔琪柳,厲聲指控:“是他們?是他們設(shè)計(jì)拆散我們,這一切都是他們的陰謀詭計(jì)?”</br>
洛麗塔冷著臉,蹙著眉,冷冷看著慌亂無措的彭嘉年,極力壓抑著心里的傷痛,什么也沒說,</br>
“塔塔,你想想,求你仔細(xì)想想,他們是表兄妹,她先給我下+藥,然后他再帶著你來這里,這都是他們串通好的,他們這是要拆散我們,你還不明白嗎?”彭嘉年吼著叫著,紅著雙眼苦苦解釋哀求,好想去拉她的手,可是又不敢,</br>
秦墨言面色冷然,微擰著眉頭佇立在車頭,飽含+著擔(dān)憂心疼的雙眼自始至終都投射+在洛麗塔的小+臉上,面對(duì)彭嘉年嚴(yán)厲的指控,他神色自若,一臉坦蕩,</br>
“塔塔,他不是好人?這一切全是他搞的鬼?你別上了他的當(dāng)啊?”彭嘉年顫+抖的手指直直指向秦墨言,死死看著她的雙眼,痛苦的狠狠哽咽:“塔塔,還不止這些你知道嗎?你根本不知道秦墨言他有多陰險(xiǎn),他誣陷我爸爸挪用公款,他威脅我爸爸不許讓我跟你在一起,你知道我這幾天是怎么熬過來的嗎?我被我爸關(guān)了三天,我媽以死相逼要我跟你分手,我很痛苦你知道嗎?所以我才會(huì)去酒吧里喝酒,然后才會(huì)跳進(jìn)他們的陷阱里,塔塔,這都是他們早就設(shè)計(jì)好的圈套啊?”</br>
洛麗塔深深看了彭嘉年幾秒,然后極緩極緩的轉(zhuǎn)頭看向秦墨言,那冷漠的眼神,讓秦墨言的心狠狠抽痛——</br>
她的腦海里,浮現(xiàn)出一星期前彭父從秦墨言辦公室里走出來的模樣,那樣蒼白的臉色,那樣絕望的眼神,那樣恐慌的表情,每一個(gè)反應(yīng)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顯示著他遭到了威脅......</br>
原來,他真的如此卑鄙?</br>
彭嘉年焦急恐慌的哀哀求著,竭盡全力的乞求她的原諒:“塔塔,塔塔你原諒我好不好?我沒有背叛你,我沒有——”</br>
“彭嘉年,別為你的背叛找借口?”洛麗塔的臉色微微蒼白,唇角泛起一抹苦笑,極輕極輕的搖著頭,接著冷冷說道:“從這一刻起,我們什么關(guān)系都不再有?”</br>
在愛情里,她很驕傲,驕傲到接受不了一絲一毫的背叛,不管是意外還是人為,不管他是否無辜,只要他‘臟’了,她就不要?</br>
堅(jiān)定絕情的說完,洛麗塔不再看彭嘉年一眼,即使心里很難過,即使心里有不舍,即使心知他或許無辜,但她依舊毫不猶豫的轉(zhuǎn)身就走,</br>
“塔塔,塔塔你別走,求你聽我說......”彭嘉年一見洛麗塔要走,一股絕望頓時(shí)在心底蔓延,他一邊哽咽著呼喊,一邊不管不顧的想拉住她,</br>
然而彭嘉年伸出去的手還沒拉到洛麗塔,就被突然撲上來的龔琪柳一把抱住,玲瓏有致的身軀緊緊貼著他的臂膀,一邊曖+昧的蹭動(dòng),一邊對(duì)他撒嬌著:“嘉年,嘉年你別理她了,我們——”zlsc,</br>
“滾開?”彭嘉年怒不可遏,再次狠狠甩開龔琪柳,猩紅著雙眼惡狠狠的瞪著她,疾言厲色的嘶吼:“龔琪柳,你離我遠(yuǎn)點(diǎn)?”</br>
龔琪柳也是嬌生慣養(yǎng)的大小姐,從小到大都是被人捧在手心里疼的,現(xiàn)在被彭嘉年如此不給面子的吼來吼去,即使心里再喜歡他,此刻也覺得臉上有點(diǎn)掛不住,頓時(shí)惱羞成怒的冷喝道——</br>
“喂?彭嘉年你什么意思?想過河拆橋是不是?我告訴你,本小姐可不是你想玩就玩,想甩就甩的人?”</br>
彭嘉年沒空理會(huì)龔琪柳,滿心慌亂的他只想挽回心愛的洛麗塔,可是當(dāng)他轉(zhuǎn)頭去尋找她時(shí),她已經(jīng)毫不留戀的走了,他當(dāng)然要追,然而他還沒來得及抬步,就被龔琪柳一把抓+住,不依不饒的阻止著他......</br>
洛麗塔面無表情,機(jī)械姓的往前走,秦墨言見她走來,立刻拉開車門,然而她卻目不斜視的從他身邊走過......徑直往前走,</br>
秦墨言狠狠擰眉,滿心擔(dān)憂的看著小女人僵硬的背影,他立刻關(guān)上車門,亦步亦趨的跟在她的身后,不說話,不打擾,默默的跟著,默默的心疼,</br>
漫無目的的往前走,腦子里一片空白,她的心,好亂,好疼,好難過......意可好年,</br>
是誰?是誰毀了她心里一直憧憬的美好初戀?是誰留給她如此不堪的回憶?</br>
這一切,是誰的錯(cuò)?</br>
她目光茫然的看著前方,像具沒有靈魂的行尸走肉般機(jī)械姓的往前走著,走過一條又一條街,她不停的走,他亦不敢打擾,一路默默的跟隨著,心疼不已,</br>
“別跟著我......”她像是自言自語般氣若游絲的喃喃,腳步不停,</br>
秦墨言有聽到她的呢喃,可她不停他自然也不會(huì)停下,依舊緊緊跟著,</br>
“我叫你別跟著我?”像是突然爆+發(fā)的火山,她猛地轉(zhuǎn)身惡狠狠的瞪著他,沖他歇斯底里的嘶吼,</br>
秦墨言輕輕抿著薄唇,深深看著她沒有說話,他早就料到她憋不了太久,所以乍然看見她爆+發(fā),他并不太驚訝,只是很心疼,</br>
洛麗塔狠狠咬著牙根,情緒倏然崩潰,雙眼飽含+著憤怒死死瞪著淡定自若的男人,極盡蔑然的譏諷道:“秦墨言,你現(xiàn)在高興了嗎?滿意了嗎?”</br>
秦墨言微微瞇了瞇雙眼,深深看著怒不可遏的小女人,心臟微微一緊,有些疼,但同時(shí)也暗暗欣喜,是?他承認(rèn),這樣的結(jié)果他很高興,很滿意,他不怕承認(rèn),他就是這么自私?</br>
“如果你高興了滿意了,那么麻煩你滾遠(yuǎn)點(diǎn),永遠(yuǎn)都別在我面前出現(xiàn),滾?”情緒激動(dòng)的小女人抬手隨便指了個(gè)方向,對(duì)他疾言厲色的大吼,</br>
秦墨言臉色微不可見的變了變,雖然知道此刻的小女人很傷心很難過,他應(yīng)該體諒她遷就她,可是她的一聲‘滾’,還是讓他的心不可抑制的一陣陣抽痛......</br>
幽幽嘆息一聲,他一瞬不瞬的凝睇著她,心平氣和的柔聲勸道:“冷靜點(diǎn)聽我說兩句行嗎?”</br>
“呵呵?說兩句?說什么?說這一切與你無關(guān)?說是彭嘉年故意冤枉你?還是說你做的這一切都是因?yàn)槟闾矚g我了?”洛麗塔冷冷瞇著眸子,極盡蔑然的睥睨著他,陰陽怪氣的冷笑兩聲,一聲一聲尖銳的譏諷道:“我長得那么像白+癡嗎?秦墨言,你真以為我是白+癡嗎?”</br>
真是可笑?這個(gè)世界真是太可笑了?兩個(gè)口口聲聲說喜歡她的男人,一個(gè)背叛她,一個(gè)算計(jì)她,今晚的一切,真是讓她畢生難忘了......</br>
眼見小女人對(duì)自己的誤解越來越深,秦墨言無奈的咬了咬牙,微瞇著雙眼深深看了她幾秒,然后一字一句認(rèn)真嚴(yán)肅的說道:“就算你不信,我還是要說,這一切的確與我無關(guān)?帶你來這里,我承認(rèn)我有私心,但是從頭到尾,我沒有算計(jì)過誰?”</br>
他說,我沒有算計(jì)過誰......</br>
他目光坦蕩神色自若,說得那么誠懇,一字一句像是起誓一般,洛麗塔銳利無比的目光極具穿透力的射+在他的臉上,像是在衡量他話里的可信度有幾分......</br>
她是該相信他?還是該相信彭嘉年?如果這一切不是他算計(jì)好的,那未免也巧合得有點(diǎn)離譜......</br>
“塔塔,他如果真的愛你,別說是下+藥,就算用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不可能會(huì)背叛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