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初涉愛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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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大衛(wèi)在走廊里的大聲叫喚,王蓓蓓極麻利地放下手里的牌將他的煙給送過去。大衛(wèi)板著個臉,幾乎讓人看不出什么表情來。
“謝謝啦。”
王蓓蓓眼睛直愣愣地瞅著大衛(wèi),只是搖著頭,意思是不用謝,她在猜測大衛(wèi)到底怎么了,因為他并沒有看蓓蓓,而是若有所思的樣子。
王蓓蓓什么話也沒說,小心地退回了他們打牌的房間。一邊打著牌,嘴里還自言自語地道:“也不知道大衛(wèi)是怎么了,好像好什么事不對頭。”
“會有什么事?馬那么難的時候咱都闖過來了,沒事!”
王師傅這時候倒顯得比誰都心寬,滿不在乎的樣子,繼續(xù)出牌。
大衛(wèi)跟收拾停當了的瑩瑩再次回到房間里摟抱親熱了一回,好像是余興未盡,瑩瑩很感激大衛(wèi)給她這個“回籠覺”,讓她剛才那種美妙的感覺得以延伸,她以香甜熱烈的吻來回報大衛(wèi),大衛(wèi)也從她身上體會到,女人主動的吻真是特別的有味道,一會兒又``將大衛(wèi)吸得身上又熱起來。
“瑩瑩,我還想……”
大衛(wèi)的嘴剛掙開說了半句話又被瑩瑩的小嘴堵上了,那如癡如醉的表情分明告訴他:“我也是。”
可女人的矜持只能讓她以實際行動表示。
兩人的嘴都在慢慢地,極富情致地吮吸著對方的唇舌,當大衛(wèi)的手再次將瑩瑩的裙子向上掀起的時候,同時感覺到了瑩瑩的手也伸向了他的腰間。大衛(wèi)的大手伸進去后,幾乎將瑩瑩整個人都托了起來。然后那只大手全方位地與她進行了接觸,從后向前慢慢地滑行,他這樣沒做幾次,自己的褲子也就被瑩瑩褪了下來。
這次他沒有把瑩瑩摁倒在床上,而是慢慢地把她抱了起來,瑩瑩很乖地摟了大衛(wèi)的脖子將兩腿盤在大衛(wèi)的腰間,慢慢地下滑,到了他胯部的時候,很見機地將粉臀向后翅起,給大衛(wèi)一個機會。
大衛(wèi)就這樣抱著她一直堅持到底,直到瑩瑩渾身顫抖地貼在了他的身上。
瑩瑩將胸罩和內褲全部武裝到身上后很滿足地對大衛(wèi)道:“我去陪他們玩牌,你就在我屋休息休息吧。”
大衛(wèi)很感激她的體貼,但卻有一事不放心,問道:“要是他們問起來我找你有什么事,你怎么說?”
“我就說你在洞里受了點驚嚇,臨時不能趕路,得在這旅館小住幾天!”
大衛(wèi)會意地笑了,戳著她的額頭道:“你呀,很不老實!”
大衛(wèi)的確有些累,且不說在羅布泊里全是他處理些麻煩的事情,耗費了他不少精力,就是在這小旅館里,他可是也沒少*了心,要不是他真元充足,精力旺盛,早就趴下了。
對,就睡個覺,也算是給瑩瑩的謊言出份證明。大衛(wèi)心里想。
瑩瑩進那屋之前,早就調整了一番自己的表情,故意將神情與大衛(wèi)吃完飯時的表現(xiàn)保持一致。免得大家起疑心。
“我也湊個手。”瑩瑩在蓓蓓與姜月中間坐下來,正等著他們問話。
看她滿臉凝重的樣子,姜月有些擔心地問道:“大衛(wèi)他有事嗎?”
其他人也一齊注意著瑩瑩的臉色。
“沒什么事,我看是在里面受了點驚嚇,不過不要緊,我看小住幾天就能好轉。再說他不是應了給人家小姑娘輔導嗎,也是兩全齊美的事情。咱們就再等幾天。”
“不是看上了人家小姑娘吧?我們都沒怎么著,他就能嚇著了?”
蓓蓓知道大衛(wèi)貪色,他又單獨跟這店主人母女處了一上午,所以她才有些猜疑。
瑩瑩見她沒有往自己身上猜疑,就笑著拍了她一巴掌,道:“小小年紀,心眼卻不正!”
“我看他就是要打人家小姑娘的主意。”
“是我看他不行,才讓他先在這里住幾天的,他倒是急著要走。還嫌人家老板不熱情呢。”
“還不熱情,我看那老板娘的眼神對他就夠熱的了。”
蓓蓓很在意在觀察過吳云跟大衛(wèi)的關系,但那只是猜測,又沒有真憑實據(jù),也就不好往深里去說,便就此打住。況且他也不想詆毀大衛(wèi),他對她還是不錯的,尤其是那次瑩瑩朝她發(fā)火的時候,所以心里一直心存感激,不過,也正是因為她對大衛(wèi)太在意,才對人家吳云母女無端地吃起醋來。
瑩瑩并不相信蓓蓓的話,因為確實是她讓大衛(wèi)留下來的。
從青年時候過來的人都知道,那種事青年最上癮,現(xiàn)在瑩瑩與大衛(wèi)算是剛剛開始,正是上癮的時候,一天兩三次她都不嫌多,只是這時間與場地是個難題,總不能每次都找借口把別人攆出去。她覺得自己為大衛(wèi)編造的理由就挺好,她一邊抓著牌一邊商量大伙:“我看是不是咱多花點錢,單獨給他開一個房間,讓他好好地恢復一下身體,好趕快上路。咱們在這里耽誤的時間太長了,照這樣,咱們什么時候才能到阿里?”
“這還不是你一句話的事,就讓他單獨一個屋算了,也讓咱王師傅好好地休息休息,你說是不是王師傅?”
蓓蓓最會借花獻佛,這話說得王師傅也挺高興,王師傅嘿嘿笑著道:“謝謝蓓蓓的關心了,我無所謂,怎么樣都行。”
“哪能怎么樣都行,你可是咱們的舵手,我們可是全靠你了。你們說是不是?”
瑩瑩笑著白了她一眼,道:“就你嘴甜,知道疼人!我們都是白眼狼?”
蓓蓓美美地笑了。
大衛(wèi)自己留在房間里并沒有立即睡覺,因為昨天他就看見手機上呼拉呼拉上了一串短信,全是家中美女們發(fā)來,都是擔心問候的話,包括高軍在短信里也沒提給他辦的事情,他知道那高軍也算個做事小心的人,一直未見大衛(wèi)回音,也不會在短信里冒然說起那些事情。
現(xiàn)在大衛(wèi)終于有機會給她們一一回信,他只說在羅布泊里手機根本就沒有信號,誤入地下城堡的事情他只字未提。
當他在給高軍的信里提到那事情的時候,高軍回復,事已辦妥,且有意外收獲,等他回去,一并交給他。他好想發(fā)首歌給她,一時竟想不起發(fā)什么好,只好作罷。
他的每一條短信算是對每一個情人的安撫,總算完成了一項艱巨的任務,遠隔千里,又不能親幸,只能如此了。
大衛(wèi)倒過頭去,拽了瑩瑩的枕頭,盡量不去想那些美人的事,終于在不知不覺中睡著了。
蘭蘭在自己的房間里等了好長時間也不見大衛(wèi)來輔導她,便有些坐立不安,最后按捺不住,徑直去了大衛(wèi)的房間。
一看幾個人都在打牌,唯獨不見了大衛(wèi)。便鼓起勇氣問道:“我舅舅呢?”
幾個人一齊都傻了,這里怎么會有她的舅舅呢?
蘭蘭忽然明白過來,俊眼一笑,道:“就是幫輔導我英語的大個兒!”
幾個人恍然大悟,才知道大衛(wèi)不一上午的空竟認了個漂亮的外甥女兒。這一稱呼立即讓幾個女孩立即得出了一個結論,大衛(wèi)已經跟那個女老板姐弟相稱了。這也倒讓她們稍稍放心了一點。
“哦,他今天下午就不能給你輔導了,他軀體不太舒服,睡著了。如果有什么問題,我們也可以幫你。”
姜月表現(xiàn)得很友好,那女孩有些失望,朝四人勉強笑了笑:“謝謝了,你們玩吧,等他睡醒了我再找他。”說著退出了房間。
坐在寫字臺前的蘭蘭怎么也看不進書去,她曾經做過不少關于白馬王子的美夢,到現(xiàn)在終于在現(xiàn)實當中找到了自己的白馬王子,雖然她也知道,這個“舅舅”可能已經有了女朋友,但他還是愿意跟他在一起,哪怕就是一天,她也今生無憾了。她認定與這個比自己大幾歲的“舅舅”與自己有著某種緣份,要不怎么會在這么個不見人煙的地方相見,而且一見鐘情?漸漸地,好像“舅舅”與她面對面地坐在了一起,那寬寬的額頭與棱角分明的眉骨都是她所傾慕的那種男人所特有的標志。上午“舅舅”摟了她親吻的情景再次浮現(xiàn)在眼前。
十七八歲的姑娘正是懷春的花季,整整一個下午,蘭蘭的注意力始終沒有集中到學習上去,這是她十七年來從未經歷過的一種體驗,這種體驗好折磨人。她干脆出去幫著媽媽在廚房里干活。
“怎么不學習了?”
吳云問。
“頭有點兒不舒服。”
吳云把手背搭到女兒的額頭上放了一兩秒鐘。
“是不是中午沒睡覺?”
“睡了,就是有點兒沉沉的。”
“用不用吃藥?”
“不用,過會兒就能好,不嚴重。”
吳云的心一下子陰沉起來,她真后悔跟了丈夫到這么個鬼地方來,錢是掙了些,可也失去了不少,更讓她不安的是,在這兒有個頭痛腦熱還能對付過去,可要是發(fā)起高燒來就讓她手足無措,她本來不讓女兒跟來,她卻執(zhí)意來跟媽媽作伴。
吳云抬眼愛憐地瞅著女兒,心想,但愿女兒不會像自己一樣命苦。
“學不進去,你就去躺會兒吧,這里有我,不用你*心。”
蘭蘭回到屋里沒事可做,躺在床上很快竟真的睡著了。
大衛(wèi)躺在瑩瑩的床上睡了整整兩個小時,醒來時倍覺精神,好像這些日子的消耗用這兩個沉沉的覺一下子全補了過來。因為這兩個小時里,他連個夢也沒有做。
站在走廊里聽見那屋子里的四人還在熱鬧地玩著,估計不會就散,推門一看,老王一個人的煙就已經弄得滿屋子里濃煙滾滾,他差點被嗆了回來。
“睡醒了?”幾個女孩爭著關心,大衛(wèi)點了點頭。
“想不到抽煙的人也怕煙嗆!”蓓蓓道。
“你是久居庖肆,不聞其臭,你要是出去一趟,再進來保準也受不了。剛才那個小女孩找你輔導她呢,對了,她怎么叫你‘舅舅’呢?”瑩瑩忽然想起蘭蘭過來找他的事。
“我認了她媽做大姐,她可不得叫我‘舅舅’嗎?”大衛(wèi)解釋得相當自然,就像兩人壓根沒那種事一樣。
“那我們可就是標準的‘姨’了!”蓓蓓興奮的道。
“怎么?她沒有這么叫你們?”
一句話噎得蓓蓓直翻白眼。
“那我去看看。”說著,大衛(wèi)退出了房間。
蘭蘭的房門沒有閉,半掩著,他輕輕地推門進去,發(fā)現(xiàn)蘭蘭側躺在床上面對著墻壁,高高的胯骨與凹陷的腰部形成一條動人的曲線,臀部豐滿而圓潤,顯示著少女蓬勃的力量。兩只光著的腳,精致美倫。
他真想上去在她那圓潤的美臀上捏一把,或是在那小腳上握一握,可上午還裝得一本正經,下午就捏人家屁股未免滑稽了一點兒,不過,現(xiàn)在的確是個很好的機會,那四人正在打牌,以為自己在輔導她,而她媽媽肯定正在廚房里忙活,要是等那幾個妖蛾子散了局,哪還會這空隙?
大衛(wèi)在寫字臺前的小椅子上坐了下來,拿起蘭蘭的英語書看。
不多會,蘭蘭翻了個身,仰面朝天,那高聳的胸脯就格外扎眼,直繃得那不太寬綽的小襯衣胸前的兩個扣子就要開的樣子。
蘭蘭好像突然感覺到屋里有人,她一側臉,發(fā)現(xiàn)了大衛(wèi),她立即從床上爬起來,不好意思地兩手摁著床沿,問道“你什么時候過來的?”
“噢,剛過來,看你睡得正香,沒叫你。”
蘭蘭坐在床沿,比大衛(wèi)的椅子高一點,大衛(wèi)的眼睛是正好與她的胸平行,在一個主動送吻的女孩面前,他沒有必要裝得太正經,所以他的視線并不太回避地在她的臉上胸上來回地掃描。蘭蘭故意不看他的眼睛,讓他一次看個夠,現(xiàn)在她才體味到,被自己欣賞的男人看是一種享受。她特意直了直身子,好讓乳房挺得高一些,那意思是,你不是想看嗎,看吧。
大衛(wèi)將目光移到了她的臉上,“不是找我輔導嗎?來吧。”
突然中斷欣賞讓蘭蘭稍微有一點兒不高興,不過,要是輔導,還可以更近地坐在一起,于是她從床上下來,穿了拖鞋,湊到大衛(wèi)的身邊。
“咱們到沙發(fā)上去吧,這樣你還不累壞了?”
這不經意的一句竟讓蘭蘭覺得好溫暖,這么大了,好像第一次有男人這么直接地關心過她,除了她的老爸。過去在學校里有個男孩向她大獻殷勤,被她罵了個狗血噴頭,再也沒有男孩敢以同樣的方式向她表示好感。
“怎么不自學,就睡起了大覺?”
“學不進去。”
“為什么?”
“想你!”
聲音雖然很低,但極有殺傷力,一下子就穿進了大衛(wèi)的心臟!
這才幾個小時的事情,竟然到了這地步,是大衛(wèi)始料未及的,“我有什么好想的?”
“不知道,可我就是想你!”
說著,蘭蘭竟一下子撲進了大衛(wèi)的懷里,飽脹的兩團軟軟的東西抵在他的身上,仰起來的臉微閉著雙目,等著他的吻。大衛(wèi)摟了她,兩手將她的秀發(fā)向后攏去。
這真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尤物,別有一番韻味。他將雙唇輕輕地印在了她那紅潤的嘴唇上。
這是一個聰明的女孩,上午那次竟就教會了她。
大衛(wèi)用力地從她的嘴里吮吸著津液,女孩也學著他的樣子,將他嘴里的津液吸進自己的嘴里。大衛(wèi)的手放在了她那豐滿的臀上,不住地撫弄著,一種神奇的感覺襲到了蘭蘭的全身。大衛(wèi)的手稍稍用力,將她的臀按了按,蘭蘭便明顯地感覺到了大衛(wèi)那突起的部分,心也跟著砰砰地跳起來。這是她第一次接觸如此雄起的男人的剛烈,不覺臉紅心熱起來。
大衛(wèi)一只手臂摟了蘭蘭的肩膀,讓她的身子側著,那豐滿的胸脯便亮了出來,他趁機把右手放了上去。這個初涉愛河的女孩身子竟微微地顫動了一下。但她依然閉著眼睛,享受著大衛(wèi)的熱吻,大衛(wèi)的手開始在兩座玉峰上游走起來,雖然極輕,但卻對這個稚嫩的女孩產生了強烈的刺激,大衛(wèi)一邊擁吻著蘭蘭,一邊慢慢地解開了她上衣的扣子,精致的紋胸露了出來,這紋胸很緊,裹得兩座玉峰很受壓迫似的,很有極力反抗的樣子,好像爭著要露出自己的真面目來。隔著紋胸,大衛(wèi)用力地在上面抓了一把,不知是疼,還是受了這愛撫的刺激,蘭蘭的雙肩明顯地一收,那嘴里也格外用力地吮吸起大衛(wèi)的舌頭來。
走廊里忽然傳來了女人高跟鞋那響亮的腳步聲,兩個人急忙分開,大衛(wèi)坐回到沙發(fā)上,極力地平息著自己的氣息,蘭蘭趕快轉了身子,坐到寫字臺前,面朝里,兩手抖抖地去扣上衣的兩個扣子。可是越想快扣上,越是扣不上,急得差點掉下淚來。終于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兩個調皮的扣子扣好,可那心卻依然砰砰亂跳,就像要蹦出來似的,連呼吸都不聽使喚地出著大氣。
那腳步聲經過房門口,繼續(xù)往里去了,接著聽到了門響,想必是去了洗手間,大衛(wèi)跟蘭蘭總算松了一口氣。一小會兒,也就是不到兩分鐘的功夫,那響亮的腳步聲再次出現(xiàn)在走廊里,大衛(wèi)趕緊從蘭蘭的寫字臺上拿起一本書,胡亂翻開一頁,裝模作樣地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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