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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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衛(wèi)只所以當著蘇珊珊幾個姐妹的面將她帶走,無非是要讓人知道,這個比較出眾的女孩已經屬于他,誰要是敢打她的主意,那就是往他大衛(wèi)的眼里揉砂子。
其實被大衛(wèi)拽上車子的一剎那,蘇珊珊就已經猜到了大衛(wèi)要做什么,只是不敢那么十分的肯定而已,但她并不想拒絕這個對她用過心計(在進飯店時裝作掉了錢而問人家的名字)行為卻近乎粗魯的男人,她甚至曾經產生過為他做點什么的念頭。
所以說,珊珊是帶著一種興奮與害怕被他帶進臨江大酒店的。自從進入了青春期,珊珊也不止一次地跟別的女孩一樣,做過白馬王子的美夢,那天當她看見大衛(wèi)與張輝并肩走進聚英的時候,她心中莫名的升起了一股遺憾。而當第二次見面,他主動打聽她的名字的時候,心底里的希望再次燃了起來,因為她感覺到自己原來以為遙遠的夢似乎離現實更近了一些。
現在她終于得到了大衛(wèi)在她身上留下的一個烙印!她感到無比的自豪與滿足。
``大衛(wèi)第一次對女孩子如此野蠻,但效果很佳,至少他自己這樣認為。
兩個人幾乎是勾肩搭背地離開房間,走過大廳服務臺幾個禮儀小姐的面前,在酒店門前,大衛(wèi)就像抱一個孩子似的將珊珊抱上了摩托車,放在油箱上。
珊珊很聽話,任他擺布。
下午五點多,飯店里又開始忙碌起來,大衛(wèi)慢慢將摩托車停下來,讓珊珊在他臉上來了個香吻。
小王老板早就在那里等候了,見兩個人一對小燕子一樣地飛了回來,趕緊跑上前去獻殷勤。
“三哥怎么才回來?想等你請客呢!”
“讓我請客?為什么?”
小王眼睛一瞥蘇珊珊,湊到大衛(wèi)的跟前一臉壞笑地小聲道:“珊珊可是未成年。”
“這么說你是在使用童工了?!”
“總比奸淫幼女的罪名輕吧?請不請客?”
“放屁!”
大衛(wèi)清楚小王那點小心眼,那意思是你們的關系我可是知道的,我可不能白白讓你吃了我的東西,自己還裝作不知道。他分明是討個人情。
那幾天跟他們玩牌,在他身上確實也贏了不少錢,也想回敬他一點。
“就你這破飯店我看也吃不出什么名堂來,那你就挑個地兒吧。”
“明明我開著飯店,你卻在別處請我吃飯,你這不是臭我的門頭嗎?”
“那咱就去城南,那可是我的門頭,總行了吧?”
“你的飯店?沒聽說你還開著飯店!”
“城南哪一家不是我的?將來你這家我也得收上來的!”
“三哥不會那么狠吧?咱誰跟誰呀?”
“去不去?”
“去,當然去,不去白不去!”
大衛(wèi)準備帶四個女孩一塊去吃飯,幾天下來,贏了那么多錢,還沒請她們好好的搓一回呢,這次去西藏要是遇上個好歹,怕是再也沒有這樣的機會了。
“去哪兒?”江雪最興奮,她早就等著這事了。
“一品紅。”
大衛(wèi)早早地騎了車過去,給李建中帶過去了一百萬,這倒是他在遺囑中早就留出來的一塊。
李建中并不在乎這飯店以后歸在誰的名下,即使給大衛(wèi)打工,他也覺得有奔頭。不過一下子接了一百萬,讓小李還是吃了不小的一驚。
四個女孩打了的來到一品紅的時候,菜已經基本上齊,小王也趕了過來。一見還有四個MM坐在大衛(wèi)的身邊,那眼珠子差點兒被拉了出來,他本來就是個色鬼,可那個蘇珊珊是他唯一的門臉兒,生怕被自己嚇跑了,所以一直未敢下手,不想卻被大衛(wèi)生生的摘了去,又不敢說出半個不字,好不心疼,今見了四個出水芙蓉一樣的美人,竟都是大衛(wèi)的馬子,心中暗罵大衛(wèi)貪得無厭。但臉上卻還得裝出笑來:“三哥好艷福呀!”
“呵,她們豈止是美人?還一個個都是小富婆呢,哪一個也身價百萬,誰都能買下你的聚英來。”
“三哥,別老惦記我那小店不行?我都嚇出汗來了。”
“切,就你那破店也會讓人惦記?”
聽了這話,小王才松了口氣。
“婧妹妹要是也想開家飯店的話,三哥倒是可以為你開一家喲。”
大衛(wèi)說話的時候,手在桌子底下輕輕的摸著王婧靠在他一邊的大腿。那手指順著大腿根向里,直到了中間的地方,大衛(wèi)的手指在里上面那個敏感的地方只輕輕地一摁,端坐著的婧婧身子微微一顫,讓人精小王看在了眼里。
王婧的白凈的小臉兒一下子紅了。
小王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估計這馬子還是個雛兒,便打諢道:“你看,妹妹臉都紅了,是不是覺得沒有為三哥出過力啊?不要緊,先收下了再說,三哥有的是錢。”
一句話說得王婧的臉跟塊紅布似的。
大衛(wèi)左手夾了支香煙,那裊裊的青煙嗆得坐在身邊的張好不得不向外讓了讓,而正在被大衛(wèi)摸著大腿的王婧,卻不得不老老實實在坐在那兒一動也不敢動。
王婧是學校這四大美女當中最為出色的一個,大衛(wèi)聽說當年鞏俐小姐將自己的三圍寄給法國著名服裝設計師時把人家好驚,很不服氣,心想,她哪有王婧的身材啊,每次在校園里見到王婧,老遠大衛(wèi)就直勾勾地瞅,直到在自己的視野里消失。那臉形也比明星漂亮多了,簡直是天生尤物,不可多得。這正是他威脅著讓江雪和劉欣把她弄來的主要原因。在自己屋里住了幾天,還沒動過她一指頭呢,今天讓她坐在自己的身邊就是要好好地欣賞一番。
十七歲的王婧清純可愛,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少女的芳香早就讓大衛(wèi)魂不附體了。他哪是在吸煙,分明是在吸人家身上的香味。同時那手還在人家裙子里捏著人家的肉肉。他覺得自己越來越下流了,可轉念一想,要是當君子的話與和尚還有什么分別?豈不是白來世上一遭?
他忽然想起一樣東西來。
“你們誰吃過人體宴?”
都搖頭。
“不就是把菜全都放在脫光了衣服的女人身上嗎?聽說過。”小王總愛顯示自己的足見多聞。
“你們說,那些人在吃飯的時候,心里就不想別的?”大衛(wèi)問。
“想歸想,聽說是不能亂動的。”又是小王。
“怎么個不亂動法?”
“吃飯歸吃飯,就是不準拍桌子。”
大家都哈哈大笑起來。
小王繼續(xù)賣弄他的見聞:“我還聽說有一家館子被叫停還不服氣,說人體只不過是一種盛飯的器具而已。可人家執(zhí)法部門說了,那好,既然是盛飯的器具,那也得走盛飯器具一樣的流程,先粗洗,再精洗,然后沖洗、消毒,最后在380度下紅外線殺菌!你說絕不絕?不是把人家飯店往死路上逼嗎?”
看小王邊敘述邊叫冤的表情,好像他就是那家餐館的老板似的。
大衛(wèi)的手從王婧裙子里抽出來端起酒杯道:“那咱為將來能吃到王老板做的人體宴干一杯!”
現在大衛(wèi)一邊吃著佳肴,一邊摸著美女的玉體,感覺到自己其實在跟吃人體宴差不了多少,只不過是人體在桌子底下而已,而且別人不能動,只他一個人動,這使他更加嘗到了做霸王的味道真是爽。
大衛(wèi)那手在她裙子里亂摸的時候,王婧雖然臉上表情有了變化,可依然坐得筆直,她生怕旁邊的劉欣看見,事實上,劉欣早就看在了眼里,但她并不吃醋,自從她與江雪一起租住了大衛(wèi)的房子,她就沒想過要獨占大衛(wèi),她早就看出來大衛(wèi)是個風流多情的種,也絕不可能將感情專注到她一個人身上。所以對今晚發(fā)生在她身邊的事情她視而不見,只是心里暗笑王婧那副膽怯的樣子。劉欣倒也想這時候能坐在大衛(wèi)的身邊,享受一下這種特殊的待遇,但她怕大衛(wèi)還未在王婧身上盡興,惹得大衛(wèi)反而厭惡了她,只好默不作聲,老老實實地坐在原地。
王婧心里一直緊張著,臉上的紅暈也退不回去,兩個玉兔在那單薄的衣衫下一起一伏,直惹得對面的小王老板忍不住要多看兩眼。而李建中是個相對本分的人,席間不大說話,那幾個美女又都是大衛(wèi)的馬子,他絕然不敢造次,只是跟著嘻嘻哈哈地捧個笑場。
大衛(wèi)喝了不少的酒,而且快要結束的時候,自己還端起杯子連灌了幾杯,離開桌子時路都走不上來的樣子。
小王見狀,便讓他將摩托車丟在一品紅,自己開了車送他,王婧也跟著上了車,其他人打的。
一路上,大衛(wèi)的身子倒在了王婧的身上,女孩身體的柔軟讓他更加沉醉,他心里很清楚,他是讓王婧的美貌醉倒了,這點酒哪會醉得了他?王婧生怕他的頭撞到車皮上,一只手緊緊地將他摟在了懷里,也顧不得自己那富有彈性的胸脯抵在大衛(wèi)的身上。大衛(wèi)偷偷地享受著這來自少女溫柔的摟抱。真希望這車子就這樣永遠地走下去。
送到樓下,小王就被攆了回去,大衛(wèi)似醉非醉地道:“你回吧,不用你送。”小王悻悻的鉆進車里打道回府。
王婧將醉了的大衛(wèi)一只胳膊搭在自己的脖子上,用整個身子攙了大衛(wèi)上樓。大衛(wèi)沉重的身體讓她感到很吃力,好在他自己還能走。到了門口,王婧一手架著幾乎趴在自己身上的大衛(wèi),一邊掏出鑰匙開門,大衛(wèi)竟像個賴皮的孩子全做仗了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子。
當王婧把他扶上床的時候,王婧沒能站起身來,因為大衛(wèi)的手沒有松開,依然勾著她的脖子。黑暗中,大衛(wèi)依然看清了王婧那兩個垂下來的少女的玉峰,他的手情不自禁從她的衣服底下伸了過去,讓大衛(wèi)欣喜的是,不知什么時候,她的胸罩早就被兩個人的身體磨蹭到了別處去,大衛(wèi)輕易地將兩個奶子抓在了手里。
現在屋里只有他們兩個人,那些姑娘們還沒回來。王婧的脖子被大衛(wèi)的臂勾著,在這樣的黑暗中,她也禁不住不往那地方想,而現在一對玉兔已在他的手里,說不出來心里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只覺那胸部跳得好厲害,第一次被一個男人如此撫摸,王婧幸福得快要掉出淚來了,她真希望那燈永遠別開,那幾個人暫時別回來,讓他的魔爪在她的胸上多撫摸一會兒。不過她依然掙了幾掙,大衛(wèi)卻沒有松手,于是她便繼續(xù)站在那里讓他撫弄,兩個乳頭被他弄得飽脹脹的。
大衛(wèi)得寸進尺,一只手竟伸進了人家的裙子,婧婧一聲不響地站著,任他擺布,因為她確實不知道這個風情種子到底想怎么樣。
大衛(wèi)從床上慢慢地爬起來,卻讓婧婧坐到了床沿上,將那裙子掀上去一截,也不脫她的小褲衩,大面積地用手在那一帶輕輕地慢慢地摩擦起來。
黑暗中王婧的小嘴被大衛(wèi)的雙唇堵了個嚴實,大衛(wèi)的嘴很快就將她的香舌吸了出來,那手也在她胸上不停地揉著。
大衛(wèi)哪能不知道此時女孩的心思?他裝傻罷了。兩人的嘴一直粘在一起,王婧已經不知道是誰在吸著誰。
大衛(wèi)終于輕輕地捅破了她,雖然有輕微的疼痛感,但她卻很高興,不知是由于緊張還是天生如此,大衛(wèi)覺得很吃緊。這讓大衛(wèi)也不禁舒服地一顫。
大衛(wèi)借著酒勁,越來越不像話,竟將床弄得嘎嘎響,婧婧坐在床上也小聲地啊啊地叫著,
“人呢?不是回來了嗎?怎么沒開燈呀?”
“在這兒呢。”婧婧一邊答應著,突然感覺到從大衛(wèi)身體里向她的身體里呼呼地噴了好幾陣子,熱乎乎的,她想,他肯定是射了。
王婧用力掙脫了大衛(wèi)從他的屋里大聲地回答著出來,“他喝醉了,已經躺下了。”
王婧慶幸還沒有開燈,沒人看到她臉上的緊張的表情,要不是大聲地說話,別人也肯定能聽出來她的緊張。
當打開電燈后,她才發(fā)現自己的胸已經被大衛(wèi)抓得有些零亂,她抻了抻衣服,若無其事地道:“人喝醉了真沉!”
什么都明白了的劉欣向另外兩個姑娘擠了擠眉眼,什么話也沒說,不過那意思卻很明顯:還裝什么裝,我們可什么都看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