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七章 讓丈夫撞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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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七章讓丈夫撞見了
大衛(wèi)一直盤算著怎么打聽女人的名字,他一進到臥室里來,便不好意思地看著她,她也被大衛(wèi)看得臉上有些羞紅:“怎么了?”
“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嗎?”
“我還忘了告訴你了呢。我叫宋詩。你呢?”她的聲音竟變得柔美起來,真跟頌詩似的。
“黃大衛(wèi)。”
“你說得對,要刻是以后再在大街上見了卻又叫不上名字來,那多尷尬呀,明明是熟人,卻不知道名字,誰信呀?再說了,你還是我們的恩人哪。”
“別說了,不就是扶了孩子一把嘛,至于弄那么大的動靜嘛,恩人恩人的,多別扭人!”
“那我還能直接叫你的名字嗎?”宋詩嬌嗔地白了他一眼,將那身衣服比在大衛(wèi)身上,她一點也不覺得別扭,倒像是在給自己的丈夫試衣服似的,大衛(wèi)又一次感到了享受,是美女服務他就覺得舒服。
大衛(wèi)伸著胳膊,如被釘在了十字架``上,身子一動也不動,心里雖有雜念,卻也只能藏在心里,不敢表達出來,宋詩兩只手把衣服比在他的肩上,身子正對著他,她身上的那種女人氣味自然地擴散到了大衛(wèi)的鼻孔里,讓大衛(wèi)一陣躁動蕩不安,宋詩的注意力好像只在比照衣服上,并沒有注意大衛(wèi)的表情變化。
“我看還行,你就先試試這身?”宋詩完全忘記了這是自己丈夫之外的另一個男人,站了一會兒,見大衛(wèi)沒有換衣服,才忽然想起了什么,臉上一陣羞紅,道:“我這就出去,你快換上吧。”
宋詩站在那里好像是等大衛(wèi)脫了衣服換上,后來才有些清醒,所以鬧了個大紅臉。女孩總是很安靜,兩人在屋里的時候,燕子竟自己玩得很開心。宋詩削了一片蘋果放進女兒嘴里,燕子便甜甜地嚼了起來。不一會兒,大衛(wèi)穿了那身西服出來了,宋詩眼前一亮,上下前后地打量了一陣,撇著嘴搖了搖頭。
大衛(wèi)往自己身上看了看,問道:“不合適嗎?”
“呵,你可真是個衣服架子,穿在他身上我就沒見過顯出一點這西服的派來!來轉(zhuǎn)轉(zhuǎn)身子,快讓姐看看!”
姐?我什么時候承認是你弟弟了?大衛(wèi)想,這女人也真是,還愿承認自己大的。
“呵,你覺得比我大嗎?”
“我孩子都這么大了,你可不得叫我姐嗎?”宋詩臉上微紅了一下。
“那你怎么就知道我一定比你小呢?”
“一看就是個奶油小生,能大哪里去?”
切!我上的女人都數(shù)不過來了,還奶油小生呢!這時候說誰奶油小生,那準是罵人的話,她虧還沒說我是個童子雞!他真想立時掏出自己的子來讓她看看那都累得成了什么顏色了。
“要不是搞什么計劃生育,我可是兒女一大群了!”大衛(wèi)忽然間開起了玩笑來。
“你結婚了?”宋詩覺得現(xiàn)在雖然小青年很早就談戀愛,可結婚卻一般很晚的,像大衛(wèi)這么大衛(wèi)的年齡,再加上他身上的氣度,不太像個急于結婚讓老婆拴住的人。
“你猜呢?”
大衛(wèi)故意逗她。
“說你有對象我信,結婚?我不信。”宋詩又撇了撇嘴,她一撇嘴,更好看,更有了女人的韻味。她一邊說著話,一邊抬起大衛(wèi)的胳膊來,檢查著是否有不合體的地方。
“行!這衣服你穿再合適不過了,就算是給你買的了。對了,我再給你系上領帶,那可就更精神了。”說著進了里屋,又在那衣櫥里找出了一條鮮艷的紅色領帶來。她連問也沒問,就武斷地認為大衛(wèi)不會自己系,而主動地替大衛(wèi)系了起來,大衛(wèi)得低著頭,稍微彎關腰像是領導讓小孩子給系紅領巾一樣。大衛(wèi)的臉幾乎貼在了宋詩的臉上,這次大衛(wèi)可是逮住了機會,他眼不轉(zhuǎn)珠兒地看著宋詩的俊臉,讓宋詩拿著那條領帶在他的脖子上纏起來。宋詩并沒看大衛(wèi)的眼睛,但大衛(wèi)那火辣辣的目光早就燒灼了她的臉,她又不是個傻子,能感覺不到?她只是裝作沒看見,任大衛(wèi)在她的臉上看個夠,反正又看不少!這么近距離地讓一個并不熟悉的美男子看著,她心里說不出來是一種什么感覺,反正挺美的,非常的滋潤。
那領帶結怎么也不該打那么長的時間,可此時大衛(wèi)倒希望她打錯了重打,再錯了再打,直到打得她暈倒在自己懷里才好呢。這么漂亮的女人怎么成了別人的媳婦?大衛(wèi)有些發(fā)狠,差點兒將臉碰在宋詩的嘴唇上,他覺得往那兒碰才過癮。
宋詩終于將領帶系好了,撤出身子欣賞了一回,又上前去,將那領帶結正了正,還用她那潔白的纖柔的手在他的結實的胸脯上將那領帶摁了幾摁,又從上捋到下邊,才用那領帶夾子將領帶夾在襯衣上。她回到沙發(fā)上,抱起燕子,再次站到大衛(wèi)面前,對燕子道:“燕子,看叔叔帥不帥?”
“帥!”燕子童稚的聲音特別好聽。不過,一個三歲不到的小孩子,哪懂得什么帥不帥的?大衛(wèi)心里也知道宋詩是在借著女兒來夸贊他了。大衛(wèi)正了正身子,大大方方地看著宋詩的眼睛:“還行嗎?”
宋詩朝他撇一撇嘴道:“也不看是誰給收拾的!”
“要是有姐天天給打領帶那我就真的福氣了!”大衛(wèi)聲音不大,故意留著些曖昧的意思在里頭。
宋詩嗔笑著瞪了大衛(wèi)一眼,道:“還得寸進尺了!”那臉上更加嫵媚。她知道大衛(wèi)此時說的一定也是真心話,她對自己的魅力還是挺自信的,不過,她也不是輕浮的女人,也不過是跟大衛(wèi)開著玩笑罷了。
宋詩抱著燕子站在離大衛(wèi)有兩米遠的地方瞅了瞅,覺得好像那領帶的顏色還不是最理想,于是她想給他再換一條,她將燕子放到沙發(fā)里坐下,起身又去找另一條。
宋詩的丈夫叫孫健,正在公司里上班,忽然一摸口袋,沒帶手機,便急著回來取,此時已經(jīng)上班有一個多小時了,他估計宋詩也一定還在逛街呢,所以就沒打她的電話,直接回來了,可他一進小區(qū),就看見妻子的車子停在樓下,便斷定她已經(jīng)回來。心里便有些高興,心想說不定也給他買什么衣服了呢。可還沒等往樓道里走,那一個一直坐在附近一個單元樓口的老太卻表情極其古怪地對他道:“你家好像來客人了。還是個男的呢。”
孫健一心的疑惑,男客人?他兩人都是外地,一般也不會來客人的,哪會突然就來了客人呢?孫健一邊走著一邊皺起了眉頭。當他走到門口的時候,并沒聽見一般有客人時的寒暄,他更加疑惑,他悄悄地將鑰匙投進了鎖孔里,輕輕地推開了門。
他看到的一幕是宋詩正在給大衛(wèi)打那條剛剛換上的領帶!兩人的臉幾乎貼在了一起。
孫健的臉刷地變了顏色,但他克制著,還是禮貌地朝大衛(wèi)笑了笑。可惜那笑比苦還難看,大衛(wèi)能猜出他的心思。
宋詩見丈夫突然闖了進來,竟沒有一點聲響,那臉不由得紅了起來,手也立即從大衛(wèi)的胸前移開了。
“他叫黃大衛(wèi),今天早上是他救了咱的燕子。”
“呵呵,沒什么的。”大衛(wèi)有意讓氣氛放松下來。
“怎么回事?”孫健稍稍緩和了一點臉色。
“燕子為了搶那掉到地上的皮球,差點兒從那臺階上掉下來,多虧大衛(wèi)兄弟抱住了她,連衣服都磕破了!”宋詩真想把情況說得更嚴重一些,免得丈夫生出醋意來。
“那你是怎么照看孩子的?”孫健臉上立即又添了怒氣。尤其是看到這個救了他女兒的大衛(wèi)竟是一表人才,又眼見自己的妻子在他不在的時候,還給人家打領帶,他心里很是受不了。
“今天是你的生日,我想去買一束花……”
“不就是個生日嗎?買什么花?”孫健幾乎吼了起來,大衛(wèi)夾在中間很是尷尬。
“大哥別生氣,孩子安安全全的不就很好嗎?我說自己去買一套衣服,可嫂子卻讓我先穿上你的,等買了再還給你!”
“一身衣服,無所謂。”
大衛(wèi)聽出了那“無所謂”之外肯定還有“有所謂”的東西。這潛臺詞也太他媽明顯了,大衛(wèi)忍著,全是看在宋詩的臉面上,不便發(fā)作。他可從來就沒吃過這等啞巴虧!
“我還是穿我自己的吧,現(xiàn)在穿乞丐服的青年有的是,不會有人笑話的。”大衛(wèi)只是說給宋詩聽,他真的不想再進這個門檻,來看她丈夫那個醋壇子的臉!
“穿都穿上了,有什么了不起!”宋詩覺得丈夫在人面前沒給她留臉面也就罷了,卻明擺著對恩人都不滿了,她最看不慣孫健這副脾氣了。如果真的讓人家大衛(wèi)再脫下來,那可是丟大了人了。
“穿著吧,這套衣服我就當送給兄弟了。怎么說也是我們的恩人,你救了燕子,我們?nèi)胰硕急硎靖屑ぁ!?br/>
這家伙每說一句話都帶著潛臺詞,聽上去大衛(wèi)總覺得那么刺耳。好你我黃大衛(wèi)還缺你這么件破衣服似的,要是穿一次性的,我也穿得起!
“呵呵,我覺得大哥這衣服我穿起來有些別扭,總覺得不太舒服,我還是穿我自己的吧。對不起,我還得用一用你們的臥室。”說完,大衛(wèi)進得臥室。兀自將那衣服換了下來,宋詩在外面朝丈夫白了幾眼,卻是沒再出聲,總不能當著客人的面就吵起來,她是個很要臉面的女人。
當大衛(wèi)穿著他自己那身磕破了好幾個窟窿的衣服從那臥室里出來的時候,宋詩的臉色已經(jīng)很難看,她的眼淚都要流出來了,因為她連這么點主張都做不了,還要在客人面前丟丑,她恨不能找個地縫立即鉆了進去。
“怎么樣?很好看吧?現(xiàn)在街上最流行這個,其實我覺得連新的也不用買了。”大衛(wèi)非常坦然地笑著,還將身子在客廳里轉(zhuǎn)了個圈兒,故意讓夫妻兩個欣賞一番。那孫健的臉變了幾變,說不出是種啥顏色了。夫妻兩個都不說話。
“那我走了。”大衛(wèi)又朝坐在沙發(fā)里玩耍著的燕子搖了搖手:“燕子,跟叔叔拜拜!”
燕子很乖巧地抬起頭來,朝大衛(wèi)擺了擺手也甜甜地道:“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