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五章 有了感覺你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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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風流-第二百九十五章有了感覺你就說
下午,三點多鐘的時候,在通往婦科專家門診的走廊里,走來了一位婀娜多姿的少婦,她身材高挑,肌膚微豐,眼角寬寬,眉梢上挑,嬌而不媚,清而不寒。上穿一件普通的藍色夾克衫,散著鈕扣,下穿一條緊身九寸褲,雙腿修長,走路時兩腳微微外展,是不太明顯的外八字,但這一點也不影響她給人的美感,倒顯出一番淑女氣質(zhì)。
她在寫著“婦科專家門診”的一扇門前停下來,特地看了看上面的字樣,才抬起雪白的手來,手指微屈,在門上輕輕地敲了兩下。聽到一聲“進來”之后,她才推門而入。
見辦公室里還有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男醫(yī)生坐在那里,她一點也不顯得拘束,她徑直朝沈麗走來。
“沈副院長,您好。”
“你是……”沈葉麗遲疑著。其實她早就認出了這個女人正是三個月前在產(chǎn)科里生了一個兒子的丁梅來了。
“我叫丁梅,今天》 上午是產(chǎn)科的大夫打電話讓我來到您這兒做產(chǎn)后復檢的。”丁梅大方地在沈麗面前的一個椅子上坐了下來。
“噢,負責給你檢查的是這位黃醫(yī)生。”沈麗不冷不熱地朝對面在脖子上也掛了副聽診器的大衛(wèi)揚了一下頭道,繼續(xù)在一張單子上劃拉著什么。
“黃醫(yī)生你好。”
丁梅朝大衛(wèi)禮貌地笑了笑,大衛(wèi)強忍著心里的妒火。心想,是什么王八羔子占了這花中之魁?但他還是禮貌地還了人家一個笑容:“你好。”
他一邊翻看著那本病歷,不時抬起頭來,看著她那張不可多見的俊臉。
“正好三個月了是吧?”
“嗯。”
“感覺恢復得怎么樣?”
“還不錯。”
“什么意思?”
“基本沒問題吧。”
“如果一點問題也沒有那才行。”大衛(wèi)表現(xiàn)出了十分的關心和認真。
“這中間沒到醫(yī)院里檢查過嗎?”
“沒有。因為一直沒什么不良反應。”
大衛(wèi)站起身來,朝隔壁走去,“你進來一下吧。”
丁梅也只好站起身來,向沈麗點了點頭,朝那屋走去。
房間里亮著燈,但窗簾是拉上的,外面的人根本看不見里面的事情。
“坐到床上去。”大衛(wèi)儼然一個合格的醫(yī)生。
丁梅沒想到竟讓一個男醫(yī)生給她檢查,而且還是到另一間屋子里,但她還是很聽話地將夾克衫脫了掛到旁邊的衣架上,身子移到了床上,她散著鈕扣的夾克衫底下是一件質(zhì)地不錯的黃色羊絨衫,兩座碩大的玉乳將那柔軟的羊絨衫頂成了一道不上的乳嶺,很是誘人。大衛(wèi)拉了一把椅子坐在床邊,拿起聽診器插到了丁梅的衫子底下,那聽診器冰涼冰涼的,讓她腹部一陣收縮。
“有點兒涼是吧?一會兒就會好的。”
大衛(wèi)的聽診器摁在了丁梅的肚子上,聽了一會兒,那聽診器又往上移動了一段距離,到了她的兩座玉峰中間。大衛(wèi)一直盯著丁梅那張漂亮的好看的臉。
“有沒有感到睡眠不足的時候?”
“有,孩子天天鬧,睡不寧。”
“睡眠減少會影響皮膚的,皮膚早衰是女人最擔心的事情,要注意。”他一邊說著,丁梅不得不看著他的臉,丁梅不覺間紅了臉,因為大衛(wèi)的手已經(jīng)觸到了她那柔軟的乳房上,而且不肯移開!
“你是從什么時候恢復夫妻生活的?”大衛(wèi)平靜地問道。
丁梅的臉紅得更厲害了。她嬌羞地別開了臉,裝作思考的樣子,羞澀地道:“記不太清了。”
“是不是第一個周就開始了?”大衛(wèi)十分嚴肅地說。
“好像是。”丁梅羞澀地低下了頭,好像是做了什么錯事似的。
“太危險了,你怎么這么不注意自己的身體呢?”
“我不想,可他……”
“他應該受到懲罰的!”大衛(wèi)惡狠狠地說,顯然是發(fā)泄著內(nèi)心的妒忌。
“這些地方受過擠壓沒有?”
丁梅搖了搖頭:“沒有。”
“要知道剛生育之后,即使是輕微的擠壓也會造成不良后果的。這里好像有一腫塊。”大衛(wèi)放下聽診器,摸著丁梅的左乳,丁梅被他捏得臉上一陣一陣地紅。
“給孩子喂奶時有沒有注意保持正確的姿勢?”
“都是按照當時醫(yī)生的囑咐跟老人教的方法。”丁梅回答道。
大衛(wèi)再次伸進手去,兩個玉乳輪換著摸了起來,直摸得丁梅臉上著了火一般地熱。
“好像有點兒微偏。你平躺下吧,”大衛(wèi)抽出手來,扶著丁梅的背躺下去,待丁梅躺好了之后,“把內(nèi)衣掀上去。”
丁梅一聽就知道是讓她把胸脯露出來,便很自覺的將那羊絨的衫子掀了上去,心想這種事情總不能讓醫(yī)生來做,那多難為情啊?
當那衫子全部掀上去之后,那雪白的乳房峭立在那潔白的胸脯上,如高原上的兩座雪山!
“保持身體平衡。別動。”大衛(wèi)圍著轉(zhuǎn)了幾圈,瞅來瞅去好一陣子,道:“是左邊的稍大一點。”
“孩子吃奶時多數(shù)時候是吃這一個,我抱著他得勁兒一些。”丁梅紅著臉道。
“怪不得呢。你自己嘗過你的乳汁的味道嗎?”
“是奶還不都是甜的嘛?”
“甜跟甜還是有差別的。”大衛(wèi)說著,在丁梅的乳上捏了一下,擠出一點奶水來,手指一抹,又放到嘴里舔了舔。丁梅看著他那副認真的樣子,很是好笑,又不好笑出來。
“讓我直接嘗嘗行嗎?我來判斷一下它的甜度。糖多了會加重嬰兒的消化負擔的。”丁梅一聽當然得讓醫(yī)生檢查了。但心里卻很是羞澀,卻又不得不聽醫(yī)生的話。只好硬著頭皮將那衫子再往上掀了掀,將整個胸脯展現(xiàn)在大衛(wèi)面前。
“你想不想讓兩只乳房一樣大?這樣會影響美觀的,特別是夏天穿單薄衣服的時候。一邊大一邊小的,你說呢?”
“有辦法嗎?”
“辦法是有,我給吸一會兒就好。”
丁梅紅著臉不以為然,她從來就沒聽說過這種事情,哪有一個男人給吸一下就會兩個乳房一樣大小的了?她笑了笑,坐起來準備穿上衣服,她覺得大衛(wèi)這句話里有調(diào)戲之意,或是一個不太嚴肅的男醫(yī)生跟一個漂亮的女患者之間那種還算是正常的調(diào)情。心想,一下午讓你摸也摸夠了,總算可以了,還想吃我的奶!
“不用急,要是用儀器檢查,是很費時間的,我只嘗一口,就能準確判斷出你身上的乳汁的糖度。而且還有些項目還沒有檢查呢。你第一個周里就有了房事,那些殘留物還在里面,需要清除。”
“怎么清除?”
“因為當時你的代謝功能還不旺盛,導致淤積,我讓你代謝在短時間里達到高峰,就能排出了。先讓我測一下那糖度吧。”
大衛(wèi)就像一個賴皮似的,讓丁梅無法拒絕他,卻又覺得他那些要求有些過分。只好紅著臉重新躺下,將那衫子掀上去,露出兩只大奶子來。
要不是丁梅長得太漂亮了,大衛(wèi)才不會去費這些心思呢。他實在是沒有辦法,要是不把這個美人弄到手,他會好幾天睡不著覺的。
丁梅將衫子掀上去之后,兩個玉乳高傲地挺立著,大衛(wèi)早就垂涎欲滴了,心里怪癢癢的,丁梅臉朝向另一側,不去看大衛(wèi),大衛(wèi)覺得這已經(jīng)成功了一大半了,只要讓他在她的玉乳上做上一點小文章,其余一切都不在話下了。
他慢慢地將臉伏下去,含住了丁梅的右乳,他抓住這大好的機會,使出真氣,將這只乳房猛吸了起來,丁梅雖然開始有些不情愿,一個小媳婦讓一個陌生男人這樣親著自己乳房,別提心里多別扭了。可同時也很爽快,不像自己丈夫在上面吸咂時的滋味。那種爽快比微微的脹痛要強烈的多。所以丁梅一直讓大衛(wèi)親了下去,估計有兩三分鐘之后,大衛(wèi)居然自覺地抬起了頭,丁梅原以為他會貪婪地多吸一會兒的,沒想到他竟如此利索。
“行了?”這時丁梅才轉(zhuǎn)過頭來看著大衛(wèi)那美滋滋的臉問道。
“行了,看看我的杰作吧?”大衛(wèi)盯著她那兩只一樣大小的玉乳自豪地搓著手。
丁梅低頭朝胸脯上瞅了好一會兒,竟沒再瞅出哪個大哪個小來。方抬起頭來驚訝地道:“你還真有這本事?”
“剛才還以為我是個色魔吧?”大衛(wèi)笑笑道。
丁梅嬌羞著瞪了大衛(wèi)一眼,滿臉緋紅。大衛(wèi)起身去那間屋里從抽屜里拿出了早已備好的藥,回來放到洗手盆邊,一邊洗著手,一邊頭也不回地道:“你先解開腰帶吧。不用怕,不用一分鐘的。”
大衛(wèi)繼續(xù)洗著手,避免回頭看見她解褲子的過程,但他卻是聽到了那悉悉簌簌的聲響了。將手烘干后,他又從那瓶子里用手指頭蘸了點藥,他的手指自然地垂在下面,丁梅沒有注意他在上面涂了什么。大衛(wèi)坐下后,眼瞅著她的腰帶道:“再松一松。”丁梅干脆將那腰帶一下子抽了下來。眼睛瞪著大衛(wèi),嬌嗔地笑了。
大衛(wèi)左手伸了進去,右手在那豐乳上隔著衫子摸了一把道:“現(xiàn)在可好看了,兩邊一樣大小!”那表情很是贊賞。這讓丁梅不禁有些嬌羞。
大衛(wèi)的手首先摸到了那道刀疤。
“多好的身材竟留下了這么一道疤,那個開刀的醫(yī)生真是該死!”大衛(wèi)心里狠狠地罵道。
“陰天這里癢不癢?”
“不癢。”
那手繼續(xù)下行,一直摸到了幽谷之中,他那個蘸了藥的手指在那洞口處轉(zhuǎn)悠了一圈又抽了出來。那里已經(jīng)有些濕潤,當大衛(wèi)的手摸到那里的時候,丁梅偷偷地看了大衛(wèi)一眼,大衛(wèi)的英俊早讓她怦然心動了,只是作為一個極守婦道的女人,她將內(nèi)心里的感受一直深藏不露而已。
“我可以起來了吧?”丁梅覺得醫(yī)生又不做別的檢查了,自己老這么躺在床上,褲腰帶還丟在一邊,太不成體統(tǒng)了,她想坐起來。
“先躺著吧。”大衛(wèi)也不看她,只望著那潔白的墻壁出神,他實際上是在等那藥力發(fā)作起來。
不一會兒,丁梅忽然覺得身下有一種絲絲癢癢的滋味,她忍不住想把手伸進去撓一撓,卻又不好意思;不撓卻又受不了。她沒有辦法,只好兩條腿暗地里夾了起來,互相摩擦著,可越是摩擦,那癢癢滋味就越是強烈,漸漸的她有了一種要求做愛的沖動,而且那種欲望越來越強烈,她恨不得立即脫了褲子讓大衛(wèi)來正法了她才爽快。她的身子難以控制地扭了起來。滿臉潮紅。
“有了感覺你就說。”
“嗯~”丁梅在床上扭動著蛇一樣的身體不好意思說出那種要求來,只是哼哼著。
“到底是什么感覺嗎?”大衛(wèi)催問著。
“癢!”扭動著的丁梅遲疑了好一會兒終于說出了一個字。
“那就脫了吧。”
丁梅二話沒說,躺在床上就麻利地退下了褲子,連同內(nèi)褲,兩條雪白的大腿暴露在大衛(wèi)眼前,大衛(wèi)熱血往頭頂上涌,心也砰砰地跳,他感覺到嗓子里有些發(fā)干,他不由自主地咽了一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