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第二百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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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五章龍門謝恩
當(dāng)著勞動廳廳長的譚為民什么樣的女人沒見過,可偏偏對自己的小姨子念念不忘,有一次趁許筱秋不在家,竟用那下流的話去套弄許諾,結(jié)果許諾卻不陰不陽地弄了他個大紅臉,從那以后,姐夫跟小姨子的關(guān)系便不再像從前那么和諧了。許筱秋也好像看出了什么,便更加注意起了譚為民來,盡量少一些給他單獨接近許諾的機會,生怕自己的妹妹遭受什么次傷害。譚為民也著實老實了一段時間,當(dāng)著許筱秋的面,連許諾看都不敢再看一眼,就像是被主人打怕了的饞貓,偷偷吃了主人的東西被主人責(zé)罰了的看家狗,在家里說起話來也底氣都不足。但他色心哪里肯改,也總是偷偷地找機會向許諾靠近,因為眼看著許諾出落得越來越好看了,她的胸脯比起姐姐來更加豐滿,體形更好看,那臀部豐滿而不碩大,非常性感誘人。連從她身邊走過的正經(jīng)男人都忍不住想用身子蹭上一蹲。她年紀(jì)輕輕,那膚色自然嬌嫩,如艷麗的桃花般養(yǎng)眼怡人。所以譚為民總想, 找個機會再吃她第二口。
到了高二的許諾學(xué)習(xí)時卻常常走神,那精力再也集中不起來了,從班里的第八名,半個學(xué)期就成了倒數(shù)第五名。她已經(jīng)無心學(xué)習(xí),而開始結(jié)交起一幫不三不四的男女來,成為學(xué)校里的校花,黑幫女老大,那些父母是平民的小兄弟小姐妹們聽說她的姐夫竟然是省勞動廳長,都用了羨慕的目光看她,越發(fā)聽起她的擺布來。但她卻從不跟那些小男孩們胡來,雖然長得漂亮,竟沒有一個男孩子敢明著打她的主意。
同學(xué)的羨慕讓她忽然明白過來,這個姐夫的確還有些價值,心里便漸漸地不再那么仇恨他,倒學(xué)會了利用起他來,哪個同學(xué)有事求她,只要是估計她姐夫譚為民能辦到的,全都大包大攬的應(yīng)承下來,瞞著姐姐讓譚為民給辦妥。所以她在學(xué)校里的人緣極好,沒有不敬重她的。
當(dāng)然事情總得有個開始,第一次許諾先是上班時間稱病跑回到學(xué)校外面的住處,打電話給譚為民,讓他過去,說有事跟他商議。接到許諾的電話之后,譚為民既高興又擔(dān)心,高興的是被自己得罪了的小姨子終于跟他說話了,擔(dān)心的是她會不會給他設(shè)個套兒讓自己去鉆弄得自己身敗名裂,作為報復(fù)。譚為民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來到了許諾的住處。他小心翼翼地推開門之后,許諾一個人坐在床沿的中間,再無別人,而且小心地用他那賊眼檢查了一下房間,沒什么錄像錄音設(shè)備,他才放心地隔了老遠坐在床的另一端。
“不用坐那么遠無,我又不會吃了你!”許諾嗔視了他一眼,譚為民低著頭,朝她那邊移了一下,兩人還是隔了半尺多。許諾兩只白晰的嫩得發(fā)亮的手摁在床沿上,譚為民的色眼偷偷地盯著,卻不敢上前去觸摸一下。
“你找我有什么事嗎?”
“沒事我就不能找你了?”
“呵呵,那倒不是,你怎么不好好讀書?”
“到時候有你給我安排工作,我還用讀什么書?”許諾兩腿輕輕地在一起碰著,兩腿相碰之時,胸前一對玉兔也微微地顫著,勾得才色鬼譚為民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拿眼去偷瞄許諾那鼓鼓的胸脯。
“你還恨我不?”譚為民怯怯地抬起頭來斜眼看著許諾的表情,單聽聲音他怕自己誤判了她的說話的味道。
“你又沒做什么壞事,我干嘛要記恨你呀?”許諾裝得早就把他那些混帳話忘得一干二凈了。
譚為民撲通一聲跪到了許諾的面前,兩手扶著許諾的膝蓋,第一次大膽地抬頭正眼看著許諾的臉。他覺得這是一尊神,一面菩薩。他知道女人的心都是軟的,女孩更經(jīng)不住他的陰柔術(shù)。
“許諾,我不是人,你原諒我吧,不過你放心,我譚為民有一天好日子,就不會忘了你許諾,我不能跟你有難同當(dāng),但一定會與你有福同享的。凡是我能做到的事情,只要你許諾給一個眼色,我譚為民就赴湯蹈火,在所不辭!”他慷慨陳詞著,兩只手激動地趁機將許諾的兩手牢牢地抓在了手里。
許諾并不躲避,任他緊緊地抓著自己的手,看著譚為民那信誓旦旦的樣子,倒覺得他很是可憐。她心里也清楚那只不過他譚為民為了繼續(xù)吃她而使用的手段,但男人到了這個地步,她還有什么可說的呢。
“你起來吧,一個大男人跪在地上也不嫌害臊。”
“你不原諒我,我就不起來,我一直這樣跪下去。”
許諾把頭一扭,心想,騙鬼去吧,我才不信呢,不過,經(jīng)歷了這事之后,她倒轉(zhuǎn)過了腦筋來了,學(xué)著不再把所有的心事都寫在臉上。
“你還要我怎么原諒你?你不還是我姐夫嗎?”
“我希望能跟你和好如初!”譚為民滿臉的真誠。
“我這不已經(jīng)跟你和好了嗎?起來我有話跟你說。”
許諾很討厭男人做出女人態(tài)來。譚為民相貌平平,一身贅肉,兩只小眼睛跟個老鼠似的,做了那事卻又在這里弄出這番模樣來,實在讓她惡心。
“什么事?妹妹盡管說,你只要不是要我去摘那天上的月亮跟星星,我譚為民還是有些把握的。”譚為民手指著天上道。
“先別說大話,辦不成我也不會怪你,你還是我姐夫,我還是你的姨妹。何必那么緊張!”
一個堂堂的勞動廳長竟然在一個十八歲的小姑娘面前愣是沒了脾氣,口里連聲道著“那是那是”,眼睛賊溜溜的往許諾的胸上掃。
許諾知道他的心思,故意拿捏得更緊。譚為民幾次蠢蠢欲動,許諾都巧妙的裝著沒事人似的閃開了,不過也沒讓譚為民太過沒趣,笑著道:“說起來對你來說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同學(xué)的姐姐技校畢業(yè)三年了也沒個固定的工作,人家聽說我姐夫還當(dāng)勞動廳長,就求我給說說情給他姐安排個合適的單位。這事要是辦成了,我這里自然有賞。”說話的時候許諾還向他拋了個媚眼兒,算是給他吃一粒定心丸兒,給他留著念頭。
果然三天之后,許諾就如愿以償?shù)厣习嗔耍峭瑢W(xué)跟他姐姐都對許諾感恩戴德的,還一個勁兒地要專為此事登門拜訪她的姐姐跟姐夫以表感謝,讓許諾堅決的拒絕了。
不過許諾并沒有放空炮,她信守諾言,同學(xué)姐姐上班后的第二天,許諾就約了譚為民去了她的住處。
譚為民去的時候,許諾還是一個人在,譚為民心中大喜,但卻不敢喜形于色,倒裝得規(guī)規(guī)矩矩的,像只綿羊。
無論是面對自己多么厭惡的男人,女孩子總是注意打扮自己的,不想給對方留下不好的印象,為了兌現(xiàn)自己的諾言,她專門洗了一個澡,還在身上噴了些香水。譚為民一進屋就聞到了那醉人的香水味道,立即心蕩神搖起來。更見許諾領(lǐng)口半開,春光乍泄,別有一番風(fēng)騷。看著許諾準(zhǔn)備得如此,他倒有些遲疑了。
兩人干坐了好一陣子,誰也沒說話,還是許諾打破了僵局。
“還記得我說過的話?”
譚為民大膽地往她身邊靠了靠,許諾的手近在咫尺,他卻不敢去碰。他實在是讓許諾那一段時間的冷戰(zhàn)給嚇怕了。見譚為民遲遲不敢行動,許諾知道姐夫?qū)ψ约哼€有些畏懼的。
今天許諾還特地給姐夫弄來了一只野雞,當(dāng)譚為民欲火中燒的時候,許諾拿起電話將那女子招了進來。
這女子齒白唇紅的,蠻有些姿色,肯定能讓姐夫滿意。她向那女子使了個眼色,自己走出了房間。
那女子打扮得相當(dāng)性感,白晰的皮肉多露在外面,她見男人遲遲不脫衣服,自己倒先脫了起來。可她剛剛解開襯衣的扣子,譚為民就急不可待地一把抱住了她,那豬嘴立即在她那嬌嫩的臉上啃起來。譚為民為見許諾也是做了充分準(zhǔn)備的,特地又刷了一次牙,嚼了一塊口香糖,又洗了臉,在臉上涂了厚厚的一層男士面霜,將那臉弄得香噴噴的。那女子任他啃著自己的臉,只聽得譚為民大聲地喘著粗氣,顯然他太過緊張和激動。他緊緊地摟著那女子的嘴親起來,同時感覺到她那嬌挺的胸脯頂在她的胸脯上,他欲血沸騰,豪情萬丈,身下俗物也硬硬地頂在女人的小腹上,此時他占有許諾的欲望全部發(fā)泄到了這個女人的身上,恨不得立即就插入她那散發(fā)著女人體香的身體里去。他有些瘋狂地親吻著女人的嘴,兩手忙亂地扒拉開她的上衣,將手插到她的腰里,迫不急待地去解她的褲腰帶。
他太激動,太慌亂,情急之下竟一時難以解開,急得滿頭大汗。那女子只好自己從容地打開腰帶,那褲子便刷地一下子退到了她的腳跟,下身只剩下了那小小的內(nèi)褲了。譚為民放開她的嘴,用手先撐開她的小內(nèi)褲,從上面看下去,那毛茸茸的一小片正展示著青春女子的稚嫩與稀疏。他的手禁不住探了下去,貼著那光滑的小腹滑下去,直到了那深深的谷底。
“她可是只交了我一個小時的錢。我馬上就得回去了。”那女人催促著譚為民,她們可是按時收費的,不想讓他那么從從容容地在那里把玩,能讓他聞聞味道已經(jīng)不錯了,他竟然還想慢慢悠悠的欣賞呢!
一聽這話,譚為民趕緊解起自己的褲腰帶來,并忙不迭地訕笑著道:“我這就脫,這就脫。”當(dāng)他面對著那女人退下那內(nèi)褲的時候,那女子清清楚楚地看到了他那藏在茂盛的叢林之中的那短小的禍根。烏黑烏黑的,短雖短,卻是粗壯。
譚為民連上衣都沒顧得脫,急忙將那女人摁倒在床上,猛勁地扯下了她的小內(nèi)褲,他生怕過了時間似地,分開她的兩條腿,不講方法地握著那粗壯的家伙闖了進去,他的工具要比平常人小一點,便覺得夠不到底,他急中生智,拉過許諾的一條枕頭,一掀那女人的香臀,將那枕頭墊到了她的臀下,感覺那東東又進去了一截似的,可由于太緊張,沒蹭了幾下子,那小弟弟還沒有脹到十分上,便軟軟地噴了,那女子是個老手,用力一夾,譚為民便輕輕地滑了出來。
第二百一十六章姨妹的特別獎賞
許諾只所以自己主動地約了姐夫出來,是為了兌現(xiàn)自己的許諾。她自然有她的道理,自己學(xué)習(xí)又不好,以后許多方面還得靠著姐夫,雖然心里厭惡他,但也不能老這樣僵下去,他一個堂堂的廳長,在自己面前都已經(jīng)下了跪,這已經(jīng)不錯了,她做事的原則是適可而止,所以現(xiàn)在她覺得是個火候了。當(dāng)然自己不能做那種人盡可夫的那種女人,自己以后還有很長的路要走,不能讓男人零刀子地割著賣了。
許諾讓那女人進去之后,自己就躲到外面去了,心想反正我又沒有食言,這也算是不錯的獎賞了,這叫投其所好。反正姐姐也不知道,再說了,她許諾不給找,他自己那么有權(quán)有勢的,也會自己去找,還不如她許諾找了做個人情。
那被許諾找來的女子沒有想到這個身體壯實的男人竟辦起這種事來竟然還那么緊張,他幾乎是渾身顫抖著趴在那女人的滑溜溜的身上,那小家伙在她的身體里并沒有來得及耀武揚威了幾下子,竟吐了實話,軟了下來,而那女子身下幾乎還沒有什么感覺,正想配合他一下,不想那一夾,竟讓他從里面滑了出來。
譚為民甚是沮喪,這是在女人面前非常丟臉的事情。他知道這絕對是只野雞,連套子都沒來得及安上,就噴了,一般的男人一旦噴出來,軟了之后,什么本事也沒有了,可是譚為民卻還不死心,硬摁著那女人,央求她再等一會兒,再給他一個機會。他覺得沒讓女人高興起來就很失敗,就證明了自己的無能,一個大男人怎么可以讓一個女人瞧不起呢,男人的自尊是相當(dāng)強的,有時候比性欲還強烈。此時的譚為民就是這樣。
他多么希望剎那后間自己的小弟弟再次硬起來。可心里越是著急,那小弟弟卻越是不聽話,使勁耷拉著頭,他用力地捏了幾把,還是不管用。他忽然想起一方來。那女人的上衣依然散開著扣子,胸脯高高的聳立著一對玉峰。譚為民趕緊趴下去,從后面解開了她的胸罩,那罩子一除之后,眼前顯出了一片雪白的酥胸來,那女人的胸脯與奶過孩子的成熟女人的就是不同,雖然不很大,卻極有味道,他看了一眼那女子的表情,那女人沒有反感的意思,他才放膽去親吻人家的乳房,可親了好一陣子,自己下邊還是軟軟的搭在那女孩的兩腿之間。譚為民那粘乎乎的兩手在那一對雪白的玉乳上摸了又摸,親了又親,還是不行,他只得直起身子來,手掐著那話兒,在那女人的酥胸上蹭來蹭去,他很想將那話放到她的嘴里去,可他不敢,他不知道這個初次認識的女人未必能接受他的這種超常的行為。
出乎他意料的是,當(dāng)譚為民手拿著那粘乎乎的話在她胸上蹭動的時候,她竟然很有興趣的偷偷地看他那烏黑烏黑的話兒,譚為民細瞅著她的那種表情,自己也十分的醉意。從那表情里,譚為民得到了在女人身上的心理滿足。
“好妹妹,你就用手握一會兒吧,只要你一握,它就會大的。它一定聽你的。不信你試試。”
那女孩子翻起眼來嬌羞地瞪了他一眼,譚為民見她并沒生氣,便笑著拉著她的一只手,放到自己的話兒上,讓她摸一摸。她的手往后縮了縮,可又被譚為民拉了回來,這次那女孩沒再強往回縮,她勉強地伸開手,輕輕地捏住了那黑黑的根部。這一捏,譚為民竟興奮了一些,覺得下面立即有了一點變化。
“你再捏一下,挺管用的呢。”譚為民夸獎著,鼓勵著,但那女孩只捏了三下就要把手抽回來。譚為民哪里肯放她,一把又把她的手逮了回來,這次女孩倒是一把全抓在了她溫柔的小手里了。那話兒竟如蠶一樣地在她那溫?zé)岬男∈中睦镆幌伦用浟似饋恚以矫浽矫汀E⒂行@喜,因為的確是在自己的手里脹起來的,她無形之中有一種成就感。
“好妹妹,你要是放到嘴里,脹得肯定還會快一些。”
說著譚為民自己的身子往女孩的頭部處移了移,讓自己的話更加靠近了她那嬌艷的臉,他決定將那話放進她許諾的嘴里去。可許諾卻一下子把臉別到了一邊,譚為民將身子移到了她的嘴邊,那女孩又將臉別開,她始終不肯用嘴去碰譚為民的那根烏黑的話兒。這一回譚為民不再打游擊了,而是采取了強硬的政策,一下子扳過了女孩的頭,硬生生地將自己的話兒送到她的臉上去。
“小姑娘,只親一小口,行嗎?我求你了,只要你親了我這一回,我會給你加錢的,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行嗎?”
為了達到目的,譚為民決定多花點本錢。
“那你得給我買身名牌的運動服,再給我弄一條像樣的項鏈,別讓同行的姐妹寒傖我的那一種。”
關(guān)鍵時候那女孩再次提出了條件。可見這女孩也不是個平常的野雞。
“你多親一會兒,我就給你買兩套行嗎?”
“說話可算數(shù)?”
“我會為那兩個小錢兒耍賴嗎?快,來。”
譚為民一手捏著那半硬不硬的話兒窮皮賴臉的舉到了那女孩的嘴邊,在她的臉上蹭了蹭,女孩不再躲閃,還側(cè)目看了看,她害怕那譚為民會突然一下子捅進了她的嘴里去,才自己握了那話,伸出舌頭來在上面輕輕地舔了一下,她嘗到了一種咸咸的味道,她吸著鼻子,抬頭看了譚為民一臉,譚為民正色色地盯著她的表情。譚為民平時跟自己的老婆許筱秋一起行事的時候,也都是不讓關(guān)燈,至少得有些朦朦朧朧的光線,他要清清楚楚地看著女人漂亮的臉蛋兒,看她那醉意的表情,越是看著就越是感到刺激,有時跟那些酒友說起來他都振振有詞:“要是看不見,那找頭老母豬干就是了。”
女孩讓譚為民那淫態(tài)也弄得有些臉紅了,她瞪著那好看的大眼睛道:“去洗洗干凈再來。”
這女孩可不是第一次光著身子躺在男人的身下,更不是第一次用手觸摸男人的話兒,哪管那烏黑烏黑且?guī)е愇秲旱脑拑菏遣皇欠诺阶约旱淖炖锶ツ兀?br/>
譚為民聽女孩讓他去洗一洗,立即高興得跳下了床,他特地在那上面抹了些香皂,沖洗后又用手抹了一把再把手放到自己鼻子底下聞聞,很有些香氣,才回到姨妹的屋,這時已發(fā)現(xiàn)那地上竟有一塊塊的衛(wèi)生紙,那是那女孩見譚為民沒戴套子怕自己懷孕,才將譚為民半路上丟了的精液從那洞里抹出來。
現(xiàn)在譚為民的話兒還是軟軟的,他畢竟年紀(jì)已大,比不了年輕人,恢復(fù)是需要些時間的。他再次跪到女孩的臉邊,這次是他先主動捧了女孩的臉,可女孩推開了他的手,自己去拿了話兒放進了嘴里,她睜開著眼睛兩人互相看著,都笑了。
那話越來越大越來越硬,竟塞滿了那女孩的嘴。女孩有了剛才他突然就噴了的教訓(xùn),現(xiàn)在又見那話在自己的嘴里那么硬,很怕他會突然噴進自己的嘴里去,所以硬了之后女孩沒再吞幾下子就趕快吐了出來,讓譚為民去插她的下面。
“好妹妹,我的天仙妹妹,你就再親一小會兒,只一小會兒,嘿嘿,我可正高興著呢,你放心,我是不會弄到你嘴里去的,我自己有數(shù)。”
“那你剛才怎么連套子也不戴就不知不覺地噴了呢?”
“剛開始,我不是見了妹妹就激動嘛。”
要是對許諾這么說,她準(zhǔn)會罵他,可這個女孩聽了這句肉麻的話反而高興。所以不用譚為民再求她,她便將那快耷拉下來的話放進了嘴里套弄起來。
那女孩慢慢地吞吐著,因為稍稍快了一點,譚為民就會讓她慢點,一快他就要噴了,女孩盡量收起牙齒怕劃傷了這位嫖客,可搞這種方法,不習(xí)慣,那口腔老那么張著有些累,不覺就放松下來,結(jié)果那牙齒就咬在了譚為民的話兒上,那輕輕地一咬差點讓譚為民噴了出來,看著譚為民那可笑的樣子,女孩竟忍俊不禁,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你怕咬?”那女孩媚媚的看著譚為民,女人終于發(fā)現(xiàn)了男人的弱點,心里是非常得意的。
“嘿嘿,可不光我怕咬,男人都怕咬,你也怕咬,不信讓我咬咬試試!”說著譚為民就掉轉(zhuǎn)了身子,一下子趴到了女孩的雙胯之間。他探手一摸,又濕漉漉的了。他估計這女孩也不過十九歲的樣子,正是花季少女,渾身都水靈靈的,更何況她是專門做雞的呢,其實自從第一次被人開了苞之后,她也常常一個人坐著發(fā)呆,時常想到男女之間的事來,有時也會回憶起那種被人強暴的滋味挺不錯的。
女孩的舌頭剛一舔到她那肉球上的時候,她就身子一顫,這是譚為民第一次感受到女孩的心動。接著他又舔了一下,而且力道也狠,那女孩竟然劇烈地抖動了一次,譚為民很是快意,他的舌頭在那道溝壑上猛力地來回劃拉著,舔得她那雙唇一張一合的,女孩身子往下蹭了蹭,腿也分得更開,譚為民舔起來就更加方便了。譚為民兩手各抱著那女孩的一條大腿,連整個頭都動了起來。女孩的腰跟臀都扭動著,將身下的床單弄皺了,譚為民的嘴跟著捕捉著,其實并不是女孩在躲避著他,而是讓他的大舌頭舔得性起,實在是控制不住。
現(xiàn)在譚為民將兩條黑腿分開,把女孩的臉夾在了中間,那烏黑的話蹭在自己的臉上,還是硬硬的,她忍不住好奇,一邊扭著屁股,一邊抬臉用小嘴又含了那話兒吞吐起來,她小心地收起牙齒,生怕自己一咬讓譚為民射在了自己嘴里去。不過她禁不住還是用舌頭在那圓圓的頭上舔起來。譚為民立即欲血噴張了,他更加賣力地舔著女孩那早已水淋淋的溝壑,那女子越發(fā)扭動得厲害起來,嘴上也用了些力。她簡直就受不了啦,鼻子里控制不住地發(fā)出了讓男人陶醉的呻吟來,還帶著嬌聲,她嘴里一用力,許諾的姐夫就噴射,她覺得不好,趕緊吐了出來,推開譚為民的身子,讓他掉過頭來,因為這時候她覺得身下癢癢得實在厲害,無以慰藉,只能將那話插進去才會好受些。
“快戴上那東西嘛,我怕懷孕了。”
其實譚為民也怕那事,那套子早就握在了手里,他一把塞進了女孩的手里,女孩是個老手,瞬間就將那東西套在譚為民的巴子上。譚為民不舍氣地又猛勁舔了幾下,女孩的翹臀都掀起來了,碰在了他的嘴上,發(fā)出很大的響聲來。譚為民趕緊倒過身來,摟了女孩的柔肩,讓她用手捏著他的話兒塞到了她的胯下,既然是妙齡女郎,到了這個份兒上,沒有半點障礙,那巴子順利地進了防空洞中。經(jīng)這深深的一插,那女孩頓時舒服了許多,可那欲望更加強烈了,兩人使勁地抱在了一起,譚為民用力蹶動著屁股,那女孩兩腿在空中抖動著,不一會兒,兩人都顫抖著身子,軟了下來。
“舒服不?”
譚為民看著那女孩那發(fā)著潮紅的臉,滿足地問道。
“舒服。”同時嬌羞地摟住了譚為民的身子,將那潮紅的臉緊緊地貼在了那結(jié)實的胸膛上。
“超了時間沒有?”
“管他呢。”
女孩忽然變得不在乎起來,她經(jīng)歷了多少次男女之間這種愉快的滋味,但今天收獲最大,從來就沒一個像他這么大大方方的。現(xiàn)在倒覺得是這個男人開啟了她的幸福之門。
“以后還來不?”
“那你說呢?”那女孩媚媚地看著譚為民,忽然覺得這個人不再像剛見面時那么難看了。
“嘿嘿,我告訴你,這些日子你一定還會想的,要是饞了可別跟別的小白臉干,亂干是會生性病的。只跟我一個人干,沒事兒。什么時候想我了,只管打電話,我可是隨叫隨到。”
“你叫什么名字?”譚為民問道。
“我的藝名叫小芳。我的手機是……”
第二百一十七章送別前的姐弟激情
大衛(wèi)的姐姐在大衛(wèi)岳父家只住了一宿,第二天上午就要到杭州去,大衛(wèi)很有些舍不得,一邊收拾著行李,大衛(wèi)從后面摟著姐姐黃娟的腰不放開。黃娟覺得那乳房正脹得厲害,怕大衛(wèi)一撫又會驚奶,剛剛換上的衣服又得換下來。便躲避著大衛(wèi)那雙魔手。她也想在離開這里之前再跟弟弟偷歡一回,也好讓弟弟心安下來,可覺得這是在張家很不方便,哪敢輕易做出那事來?于是想趕緊收拾東西,盡快離開。可大衛(wèi)那死纏硬磨的勁始終松不下來,那硬硬的穢根不害羞地頂著她,也讓她春心蕩漾了。她干脆回過身子來,解開上衣跟胸罩,摟了大衛(wèi)的頭,埋進她的懷里。大衛(wèi)弓著身子,摟著姐姐的細腰先在那深深的乳溝里磨蹭了一陣子,又含了一個在嘴里慢慢地吮吸起來。黃娟被大衛(wèi)吮吸得芳心搖蕩,那頭也極力地向后仰去,心情享受著弟弟的撫摸與吮吸,嘴里還不是發(fā)出讓男人陶醉的呻吟來。兩個脹得鼓鼓的乳房讓大衛(wèi)把奶全吸了出來,可大衛(wèi)還是戀戀不舍姐姐的柔懷,那張嘴在她的酥胸上蹭來蹭去。
“好弟弟,你快點吧,姐姐要誤班機了。”黃娟的聲音里有些顫抖,那身子也在抖動。
大衛(wèi)抱起姐姐來放到了床上,將她的褲子脫下來,也不管會不會弄皺了,扔到一邊。那條粉紅色的小內(nèi)褲惹得大衛(wèi)威武昂揚,他分開姐姐的雙腿,從那拉鏈處掏出弟弟來就刺進了黃娟的身體。黃娟立時覺得一陣暈眩,那美妙滋味讓她忘記了班機。大衛(wèi)立在床跟,有力地蹶著屁股,在姐姐的花蕊上細細地研磨了一陣之后又猛烈地撞擊起來。黃娟放大了自己的快樂呻吟,那聲音傳出去,驚動了外面的呂勝素。
呂勝素悄悄地來到黃娟的門前,將耳朵貼在門上聽那動靜,果然是黃娟的呻吟聲。呂勝素頓時想闖進去打斷她們,可卻又忍不住想聽了放蕩的淫叫。聽著聽著,她的心也跟著動了起來,不覺那身下有些動靜。
黃娟繼續(xù)呻吟著世,她也用力地夾動著大衛(wèi),想讓他也盡快地得到快感,早一點結(jié)束這危險的游戲。可大衛(wèi)卻始終硬硬的,直頂?shù)盟ㄖy顫,腰擺臀翹的。那聲音清晰地送進了門外的呂勝素的耳朵里,聽著那快樂的激動人心的律動,呂勝素的身子不覺晃了起來,那貼著門的頭竟輕輕地碰在了門上,發(fā)出了輕微的響聲。大衛(wèi)知道有人在門外偷聽,他一想準(zhǔn)是呂勝素。大衛(wèi)話也沒說,徑直從姐姐身體里抽出身來,把那門一拉,呂勝素正站在門外,差點閃了進來,她急忙轉(zhuǎn)身,直奔廁所。
大衛(wèi)追進了廁所,還沒等呂勝素轉(zhuǎn)過身來,大衛(wèi)一把從后面抱住了她。
“大衛(wèi)這些日子冷淡你了,現(xiàn)在我給你補上吧。”
“別,大衛(wèi),你姐還在屋里呢。讓她看見。”
“你不是已經(jīng)看見了嗎?”
大衛(wèi)不顧呂勝素的掙扎,扳過她的身子,摟了就親。呂勝素開始還勉強搖著頭,躲避著大衛(wèi)的嘴,可三兩下子之后,她就束手就擒了,那舌頭也乖乖地被大衛(wèi)吸進了嘴里。大衛(wèi)的兩只魔手伸進了丈母娘的懷里,在兩座玉峰上摸索起來。
這兩座玉峰自從讓大衛(wèi)吸起來之后,更加高挺了。那彈性也十分誘人,竟像是剛剛懷孕了的少婦似的。大衛(wèi)快速地解開了她的胸罩,將那外面的衫子掀上去,趴在那幽谷里掃蕩起來。呂勝素被大衛(wèi)擁在廁所的墻上,那墻有些涼。
“這墻冰死我了。”她本想讓大衛(wèi)撤一撤身子,別讓她貼在那冰涼的墻上,沒想到大衛(wèi)以為她想那熱棒,他一邊親著丈母娘的酥胸,一邊將手探進了她的裙子里,那里已經(jīng)泥濘不堪了。
人就是個怪物,越是公開提倡的東西,越是不太稀罕,越是禁忌的東西越要偷吃干。大衛(wèi)覺得跟姐姐和丈母娘在一起格外起勁,他把呂勝素的小內(nèi)褲退下去,搭在洗手盆上,分開她的雙腿,就把弟弟塞了進去。呂勝素感覺到一陣滿足,大衛(wèi)拽著暖氣管子,后仰著身子,只等丈母娘來套弄他,呂勝素深解其意,幾乎是趴在大衛(wèi)的身上,抽送著身子,那兩只大白兔在她的酥胸上晃悠晃悠的,很是迷人。
此時黃娟躺在床上并沒有立即穿上衣服,她的高潮剛剛到來,大衛(wèi)竟竄了出來,跟著丈母娘進了廁所,知道那兩個人進去準(zhǔn)是干那好事去了。她便不再顧忌,將手插到兩腿間,自己安慰起來。她的手越來越快,嘴里輕輕呻吟著,直到自己身子顫了起來,噴出了粘液來,才覺得舒服了些。她撫弄著自己的乳房,覺得那乳房有了些輕微的變化,比起以前來更好看了些,不再下垂,更加嬌挺。
呂勝素主動地套弄了大衛(wèi)十多分鐘后,進入了佳境,她也禁不住哼哼起來,只叫了幾聲,大衛(wèi)就感覺到她已經(jīng)完事。可自己卻依然剛硬的挺著,謝不出來。他干脆把褲子脫了下來,反正這二樓的廁所保姆是不會進來的。他又抓起身邊一塊香皂來遞到呂勝素的手里,讓她弄濕了手,手上沾滿了香皂,用手握著他的混帳東西套弄著。
大衛(wèi)摟著丈母娘親著她的嘴,撫摸著她的酥胸,感受著她那柔軟的手的套弄,甚是美妙。
大衛(wèi)小時候也常常讓姐姐這樣弄他,那時候姐姐很怕懷孕,又沒有避孕措施,便不會輕易讓他進入自己的身體,大衛(wèi)只能在姐姐月經(jīng)前七后八的日子里才能像樣地鉆進姐姐的身子里,一起快樂的云雨,其他時間,姐姐只能給他用手安慰。時間一長,姐姐便想出了用肥皂水代替那潤滑,用沾了肥皂水的手去套弄他的小弟弟,竟比插進身體里還爽快。所以往后大衛(wèi)竟樂此不疲了。
姐姐第一次這樣做的時候,只是一種好奇,她脫了弟弟的褲子,在那上面涂了些肥皂,自己弄濕了小手,輕輕握著,可大衛(wèi)還同時親著姐姐的小嘴兒,吸著她的舌頭。當(dāng)姐姐感覺到他身子抖動的時候就不讓他再親,而是低頭專看著那小弟弟如何噴出東西來。
那雖然是第二次,可最清楚,她一邊捋動著大衛(wèi)的小弟弟,那小弟弟昂揚著在她的小手里鼓了幾鼓,一連數(shù)下,將那白白的東西噴到了對面的墻上去,很是有力。
呂勝素這倒是第一次用這樣的方法,老張也沒讓她這樣過。她一邊被親吻著,一邊捋動著那硬硬的,感覺甚好。可到了感覺快要出來的時候,大衛(wèi)卻突然讓她停下了,并給他擦洗干凈,大衛(wèi)光著身子,忽地抱起呂勝素,出了廁所,來到了姐姐的房間。
此時黃娟并沒打算穿上衣服,還在那里光著下身躺在床上。一見大衛(wèi)抱著他的丈母娘進來,吃了一驚,頓時羞得滿臉通紅。呂勝素卻不太在乎,她想反正你們姐弟兩個都在我家干起這事了,我一個當(dāng)丈母娘的還怕什么,便美美地摟著大衛(wèi)的脖子,她雖然穿著衣服,可里面那套武裝卻全讓大衛(wèi)給解除了。隔著衣服,黃娟還能看得見那清晰的,更不用說那晃晃悠悠的兩座玉乳了。大衛(wèi)把丈母娘跟姐姐擺在了一起,黃娟羞澀地往一邊挪了挪身子,拉了脫下來的衣服蓋在了身上。
“侄女不用裝了,我可都看見了。反正都是為了大衛(wèi)這混小子高興。反正你要走了,就讓他也快樂一回吧。我不會說出去的,咱都是女人。”即使這樣,呂勝素還不承認自己是淫婦蕩婦,竟將自己的淫蕩行為歸到大衛(wèi)的頭上去。
大衛(wèi)光著身子,分開姐姐的腿,黃娟羞澀地使勁夾著雙腿,滿臉緋紅。
“人家都說了,怕什么。”
大衛(wèi)任性地抱了姐姐,在她玉乳上親了起來,黃娟借機將雙腿分開,讓大衛(wèi)輕松地鉆了進去。他又抬起頭來,親起姐姐的嘴來,把她的香舌吸進嘴里甜甜地纏著。
黃娟剛才已經(jīng)過了潮,可經(jīng)大衛(wèi)這一騷擾,那情緒接著又上來了。既然他丈母娘都在這里看著,再顧忌也無用,干脆叉開腿,配合著大衛(wèi)運動起來。姐弟兩個喘著粗氣,一來一往,讓身邊的呂勝素看了個痛快。看著看著,呂勝素禁不住春心再次搖蕩。
越是有人看著,大衛(wèi)就越來激情,更何況身下還是自己的親姐姐,他有力地挺動了幾次,黃娟便緊緊地抱住了他的身體不讓他再動。
“大衛(wèi)過來,還是我替你姐姐一會兒吧。”呂勝素那眼光媚勁十足地看著大衛(wèi),她正希望大衛(wèi)這時把她抱在懷里呢。可大衛(wèi)還想讓姐姐舒服一會兒,便依然摟著姐姐親著,直到姐姐漸漸地撤了潮,他才慢慢地抽了身子出來,又在姐姐嘴里深深地吻了一會兒。
呂勝素早已等不及,大衛(wèi)一靠近,她就放浪地摟了大衛(wèi),自己捏著那話塞進了自己的。大衛(wèi)沒再費多少力氣,呂勝素便又繳槍投降了。可她卻還貪婪地抱著大衛(wèi)不放,伸過嘴去向大衛(wèi)索吻,大衛(wèi)在她紅唇上親了幾下,她不滿意,又拉著大衛(wèi)靠上前來,將胸膛貼在她的玉乳上,還拉大衛(wèi)的手,再撫摸那酥胸一陣子。
黃娟估計那班機快要耽誤,不敢久留,便急忙穿了衣服,收拾行李。
大衛(wèi)抬頭看了看墻上的表,卻不太著急,心想,誤了更好,可以再住一天,他巴不得姐姐在這里再住上一個月,可姐姐的心情卻不是這樣,家里還有不到兩歲的兒子呢。
看著大衛(wèi)磨磨蹭蹭地穿衣服的樣子,黃娟焦急地催促起來:“我的好弟弟,你快點行嗎?你開著車去追飛機呀?”
大衛(wèi)笑笑道“誤了就明天再走。”
“等兒子大了,我來多住兩天不行嗎,快點,啊。”
黃娟怕大衛(wèi)耍起小性子來,當(dāng)姐姐的可拿他沒辦法,只能好好地勸他。
大衛(wèi)看看姐姐去意已定,也不再強求,畢竟人家是孩子的母親了,哪能讓人家為難呢,于是趕緊穿了衣服,幫姐姐提了行李下樓去。
第二百一十八章美男計
在大衛(wèi)的策劃下,李逸首先帶著大衛(wèi)找到了許諾,想讓這個省委書記的小姨子先在外圍發(fā)起進攻,肯定會有特別的效果。
許諾高中沒有上完,姐夫譚為民便托了關(guān)系讓她去上了一所職業(yè)大學(xué)。大學(xué)一畢業(yè)就把她安排進了省府當(dāng)出納,干了不到兩年竟成了財務(wù)科的副科長,而六年的時間里姐夫譚為民也從勞動廳長成了省委副書記,副省長,又成了省長,現(xiàn)在成了省委書記。這許諾心性極高,今年都二十三歲了,還沒處上對象。她的作派也很特別,穿的衣服也不同于一般女孩子,倒有了些男孩子的氣質(zhì),所以一般的男孩子也不敢輕易接近她,至今孤身一人,卻住著一套一百二十平米的房子。李逸頗費了些周折,才打聽到她,趁著她上班好找,直接到了她的辦公室。
許諾當(dāng)然不能在辦公室里接待他們,因為根本就不認識,而且事先是一個朋友只跟她用電話打過一個招呼。
“我叫李逸。有事想求許科長幫個忙。”
說起來,李逸本內(nèi)是市級干部,又是高干子弟,而許諾不過是一介平民。可現(xiàn)在是求到人家的頭上了,所以李逸說話那語氣也格外的謙和。
許諾穿一身淺色西服,還系著領(lǐng)帶,開著胸懷,像男士那種風(fēng)度,而那條漂亮的藍色領(lǐng)帶正好垂在她高聳的兩座玉峰中間,露耳的短發(fā),眉清目秀,鼻梁溜直,下巴渾圓有肉,個子在一米七左右,身材挺拔而苗條,褲角剛剛過腳踝,一雙紅色紅蜻蜓皮鞋,潔白的棉線襪子從那淺口里顯露出來,
“我們從臨江來,這是我們的李副市長。”大衛(wèi)的介紹很有必要,李逸不好意思自己說出身份來,大衛(wèi)來介紹就自然得多。
這時許諾才伸出手來跟李逸握了一下。
“如果許科長方便的話,我們是不是找個地方說話?”李逸朝她的車上看了看,是想告訴她,我們可是給你帶了禮物的,只是現(xiàn)在不太方便,正放在車上呢。
“那好吧,我回去安排一下就走。”說話時許諾自然地顯露出了她潔白的牙齒,
許諾轉(zhuǎn)身回辦公室的時候,特別注意了她走路的姿勢,她一點也不扭捏,但仍不失女性的魅力,她那豐滿渾圓卻一點兒也不肥大的翹臀是那么的誘人。大衛(wèi)的目光一直跟到她拐進了走廊里。
不一會兒許諾提了一個小坤包笑盈盈地出來,老遠那潔白的牙齒返照著太陽的光亮就射入了大衛(wèi)的眼睛。大衛(wèi)覺得那笑容是為他而綻開的。她優(yōu)雅地將手里的遙控器一按,旁邊一輛奧迪“嘀”的一聲亮了一下,大衛(wèi)才知道這是她的車。許諾在前,大衛(wèi)開車跟在后面。兩輛車一前一后來到了一家茶館。
從一個茶館經(jīng)理模樣的人跟許諾打招呼的表情來看,她好像是這里的常客。
三人分主賓坐好,那茶倒上之后,許諾吩咐茶童:“我們自己來,你就不用再進來了。”那茶童出去便不再進來。
“有什么事,說吧。”許諾微微一笑,大衛(wèi)覺得那雙漂亮的眼睛看了他一下,而李逸卻覺得是看了自己一下。她兩手放在桌子上,扣在一起等著對面的兩個客人說話,那神情態(tài)度都給人一種十分干練的感覺。
大衛(wèi)從一個包里取出兩個盒子推到許諾的面前:“這是我們李副市長給許科長的一點小小的心意,請笑納。”大衛(wèi)微笑著,眼睛沒有離開許諾那張漂亮的臉。李逸也朝許諾笑了一笑。
被這樣一位帥哥這樣大大方方地看著,許諾覺得非常自豪,很幸福,眼下這種風(fēng)度的男人實在是少見了,即使京城里也不多見,她對大衛(wèi)也有一見傾心的感覺。但她卻只是默默地放在了心里。
許諾微微一笑道:“有什么大事,還要送這么貴重的禮物,我可不敢冒然接受。”那盒子上面都標(biāo)著不菲的價格。許諾一邊說著,她抬起那纖細的手來,翹著玉指,將那兩個盒子一一打開。
一掛白金項鏈,兩枚鉆石白金戒指。
看著這禮品,許諾知道這一定不是什么小事了。她的心也沉了下來,她以為是讓她直接辦什么事情的。
“是這樣的。最近我們臨江市府的領(lǐng)導(dǎo)班子可能要調(diào)整,現(xiàn)任申市長將要調(diào)任別市,”李逸的表情有些不太自然,這向人求官的事,竟是對著一個職位比自己還低的小輩說,她有些不得勁,“我已經(jīng)在副市的位子上干了幾年,自己也有信心把臨江的工作搞上去。許科長能不能幫我在譚書記面前說說話?”
“呵呵,那你們?yōu)槭裁床恢苯尤フ易T書記?找我干什么?”
毫無疑問,是許諾自己對跟姐夫的關(guān)系太過敏了,凡是利用這種關(guān)系的人無不認為姐夫跟小姨子都是不清不渾的。
許諾臉上掠過一絲不快。
李逸莞爾一笑道:“許科長畢竟跟自己的姐姐說話方便些,再讓姐姐在譚書記面前關(guān)照一下,我們再找譚書記的時候才不至于吃閉門羹嘛。”
這話倒讓許諾的心寬了一些,臉上的表情立即由陰轉(zhuǎn)晴。
李逸這次帶了大衛(wèi)來,并不指望那點禮品能打動這個許諾的心,她自己就是搞財務(wù)的主管會計,又是副科長,對這點錢不會放在心上,她用的是美男計。所以她故伎重演,以接電話為借口離開了房間,好讓大衛(wèi)施展本事。李逸還沒離開的時候,大衛(wèi)早就隔著桌子,意淫起了面前這位省委書記的漂亮的小姨子來了。許諾面對著大衛(wèi)早就好了好感,再加上大衛(wèi)的真氣在不知不覺中上了她的身,她只感覺到渾身燥熱,漸漸是想起那事來,看著大衛(wèi)那雙含情的眼睛,呼吸著他身上那股強烈的男人氣息,她的芳心控制不住地動了起來。
“不知道先生怎么稱呼?”
“我姓黃,她是我的表姐。”大衛(wèi)微微一笑,那笑容好迷人,許諾的心又顫動了一下,她立即有了勾引他的想法。
她拿起那枚戒指,玩弄了一會兒突然問道:“這是你挑選的嗎?”
大衛(wèi)點了一下頭笑道:“是的,只是不知道許小姐喜歡不?”
許諾莞爾一笑:“款式是挺不錯的,還是‘春日戀歌’呢,只是不知道我這手指能不能戴進去呀。”許諾伸著手指,將一枚戒指放在邊上比劃著,抬起臉來多情地看了大衛(wèi)一眼。
“許小姐不妨現(xiàn)在就戴上看看。如果覺得不太稱心的話,我可以給你另換一款。”
許諾手里捏著那枚戒指,眼睛脈脈含情地看著大衛(wèi),大衛(wèi)深解其意,接過那戒指,許諾自然地伸出了她那纖細的玉指,在大衛(wèi)胸前叉開。
大衛(wèi)大大方方地伸出去手,兩個手指輕輕地捏著許諾伸過來的無名指,將戒指從那勻細的指尖上套了進去,那枚戒指套過她那并不明顯的指節(jié),在里面剛好將她那玉指圈住。雖然大衛(wèi)的手指只在她那細長的玉指上停留了不過十秒鐘,可那不到十秒的時間里,許諾卻感覺到大衛(wèi)身上有無數(shù)的電荷通過兩人的手指流到了她的身上,她明顯感覺到了一種精神的麻醉,那是一種異常舒服的滋味,她從未體驗,無以比擬。
“怎么樣?”大衛(wèi)并非完全是句問話,里面明顯摻帶了贊賞的成分。
許諾抬起眼來大膽地看著大衛(wèi),滿臉紅潤的道:“嗯,是不錯,你常給女孩子挑東西嗎?”這是一句非常講究技巧的辭令,這里面涉及到的信息可是相當(dāng)豐富的。
大衛(wèi)卻非常認真地看著許諾那白晰的手指帶著驚艷的表情道:“要不是戴在許小姐這么漂亮的手上,這戒指怕是明珠暗投了。”
大衛(wèi)的回答很讓許諾滿意,無疑這是一個經(jīng)常在女孩子堆里轉(zhuǎn)悠的帥哥,卻又絕對不是一般的紈绔草莽,于是對大衛(wèi)更加傾心了。
“挑這款戒指跟項鏈一定費了你不少的心思吧,我既然都戴在手上了,這里面也有你一份心意的,今天中午我們能不能一起吃頓飯?”
“我自然感到無比榮幸,不知我表姐她是不是覺得方便?”
“你總不會也覺得不方便吧?如果黃先生今天來省城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我們可以另找機會。”
大衛(wèi)覺得這個許諾簡直就是個外交辭令家,每一句話都讓你無處躲閃,是呀,今天不就是來求她許諾辦事的嗎,如果說這事還不夠重要的話,那人家何必要給你當(dāng)成要事來辦呢?
許諾這留有余地的話并沒有強迫的意思,聽起來也不生硬,可要是不依她的意思辦,那后果也是明擺著的。
“既然許小姐瞧得上我們,那我就替我表姐作主了,今天我來作東,請許小姐找個比較讓人滿意的地方。對省城我不太熟悉。”
“這才爽快嘛。不過,作東的事你倒不必攬下來,既然咱們是朋友了,我畢竟得盡一下地主之宜嘛。”
“呵呵,有了許小姐這么爽快的朋友,以后再來省城,我可有吃飯的地方了。”
“只怕是沒有大事不登門。”
“只怕是想登門也找不到由頭。呵呵呵呵。”
“找老朋友還需要什么由頭,打個電話就過來了。”
大衛(wèi)一聽她是有意告訴自己她的電話呢,便趁機打趣道:“我只摁123456就行了?”
“你記一下吧。”
大衛(wèi)掏出電話之后,許諾趕緊把自己的手機號告訴了他。大衛(wèi)又打過去,將號碼留在了她的手機里。
許諾像是辦成了一件了不起的大事一樣,抬起頭來松了一口氣。看來是她在煞費苦心地想弄大衛(wèi)的號碼。
李逸估計事情進展得差不多了,再在外面時間長了怕顯得不夠禮貌,于是當(dāng)兩人都收起手機的時候,她也滿臉歉意地進來了。
其實許諾根本就沒在乎李逸的長時外出,倒覺得單獨有時間跟大衛(wèi)聊天,心里更愉快一些。
“李姐,今天中午許小姐要作東請咱們吃飯呢。”
“那哪兒成呢?應(yīng)該我來請許小姐才對,不,是我請你們兩個年輕人。”
“李副市長可一點也不老,正青春著哪。現(xiàn)在的階段劃分可不同以前了,咱們還都算是青少年,呵呵。”許諾將那西服向一邊一掀,又顯出了她男孩子的作派來。
第二百一十九章俘獲傾城美女的芳心
省城畢竟是省城,它有著一般城市所不能相比的東西,就像人的氣質(zhì)、風(fēng)度和修養(yǎng)一樣,并不是穿幾件漂亮衣服就可以打扮出來的,它是一種長時間的文化積淀的結(jié)果。省城多建在古城,動輒有上百年的歷史,甚幾百年。那種滄桑感和那種大家閨秀的韻味無論如何是那些新興的年輕城市不能具備的,再加上歷史上曾有某位皇帝偏安于此,這里便比別處多了幾分帝王之氣。這里一直還保留了一部分宋代的建筑,尤其是橋梁,因為河叉縱橫,所以橋就多,外來的人往往喜歡坐坐小船兒劃劃槳,或是趴在橋上看美女,當(dāng)然也有看帥哥的,那邊就有兩個女孩在高聲談?wù)撝裁矗贿呎f著,那目光卻老忍不住地往大衛(wèi)跟許諾這條船上瞅,都想引起大衛(wèi)的注意,希望至少大衛(wèi)能夠多看她一眼,這樣起碼她有一個向他拋媚眼兒的機會。當(dāng)大衛(wèi)抬眼向四周望去的時候,岸上這兩個姑娘就特地多情地看了他兩眼,那目光里雖然沒有那種妓女一樣的媚勁兒,卻也無直勾勾的表達了一種愛慕之心。大衛(wèi)更容易注意的則是她們的裙裾之下的春光和那高聳胸脯底下的韻味。
“看什么呢?那女孩好看嗎?”許諾嗔笑著撩起一捧水來,甩到大衛(wèi)臉上。
“呵呵,我在看風(fēng)景。你不覺得柳陰下,石椅上,這么坐著一對女孩是一幅優(yōu)美的風(fēng)景嗎?”
“是在看人家裙子底下的大腿吧?”
大衛(wèi)把目光收回點來,停在許諾那張粉面含春的臉上。許諾這個男孩子脾氣的姑娘臉上瞬間飛上了紅霞。那眼睛愈加水靈,河里的水沒有那么清澈,大衛(wèi)覺得應(yīng)該用班公湖的水來形容。
“怎么不穿西服了?”大衛(wèi)看著她那雙美麗得讓人忘俗的眼睛問道。
“不喜歡我穿裙子?”許諾的心思讓大衛(wèi)看透之后竟有些羞澀。
“不,你穿什么都好看,我可以用一個字來形容。”
許諾嬌羞著問道:“哪個字?”
“養(yǎng)眼!”
許諾忽然裝著表情冷漠的樣子,把手伸過來在大衛(wèi)胳膊上掐了一下。
“打是親,罵是愛,這掐算是哪一種意思?”大衛(wèi)壞壞地笑著,一把握住了許諾的柔指,許諾竟抽也不抽,大衛(wèi)只是輕輕地一牽,便將柔若流水的許諾擁在了懷里。船邊的河水也因此蕩起了漣漪。
岸上兩個女孩同時撇著嘴把臉扭向了一邊。
許諾穿西服的時候,第一個領(lǐng)扣從不解開,因為她還有系領(lǐng)帶,但那使得下面部分更加突出,又加上那胸懷大開,因此既有男孩子的放浪,又不少了女孩的魅力,今天下午卻是穿了一身帶著小碎花兒的無袖連衣裙,那領(lǐng)口雖然開得不大,但她的女性氣質(zhì)卻絲毫也掩蓋不了,尤其是手臂抬舉之間,腋下閃出幾根細細的黑毛,更讓近在咫尺的大衛(wèi)有一種擁抱她的沖動。
大衛(wèi)本想借著李逸討官的機會在省城里多見幾個美女玩玩,卻沒有料想到這個許諾竟是個傾城傾國的絕色美人。同樣,許諾也是第一次見到如此讓女孩傾心的美男,心里早就亂了方寸,上午喝茶的時候就盤算著如何將計就計,以身相許。
大衛(wèi)如愿以償?shù)負碇惺苤馗粋?cè)那柔軟的一團,鼻子埋進她的柔順的短發(fā)里,吸聞著她那醉人的發(fā)香。
許諾感到多少年的青春終于找到了可以倚靠的地方。她閉上了眼睛,好像要睡覺的意思。仿佛自己的心旅行了二十幾個春秋,疲憊不堪,現(xiàn)在終于可以歇息了。
大衛(wèi)的臉從許諾的頭上滑下來,伏在許諾那圓潤的肩頭跟白晰細長的脖頸之間,伸出舌頭來在她那透明的耳垂上舔了起來,許諾一動未動,但她的心卻快要跳了出來。臉上的醉意仿佛剛剛多喝了一點紅葡萄酒,她荒蕪的心原上長出了愛情的草,而且是瘋長著。
大衛(wèi)能感受到她心的律動有些紊亂。他緊緊地抱住了她。
小船自由自在地隨水漂流,有時橫過身子,擋住了別人的船只。對方總會悄悄地搖開,生怕驚動了這對正在睡著的鴛鴦。
小船終于停泊在了一個較大的河埠頭,這里的幾個河埠頭是幾家聯(lián)開的,一只船在這頭租下,可以到那邊停下,一樣的結(jié)賬。
大衛(wèi)先下了船,立在船舷外,伸手到許諾的腋下,將她托出船外,剛剛落地的時候,她那豐滿的玉峰毫不躲避地貼在了大衛(wèi)的胸上,那讓人心動的體香從那領(lǐng)口處再次沁到大衛(wèi)的心里去。
兩人半擁半牽地進了一家小小的客棧,這里的客棧倒真有古代的風(fēng)味,連那旗幡都是用了古字,飄著古香味道。要不是那隔不遠窗外就掛一個空調(diào)交換機的話,來這里的人還真以為自己穿越了時空,來到了古時候的什么時代。江南的茶道歷來是精湛的,坐在柳樹底下的幾個老頭將那一個個紫色南泥茶碗斟到八成高的時候,大衛(wèi)就聞到了那濃郁的茶香。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那茶香便和著許諾的體香一起飄進了他的肺里去了。他有一種半醉半醒的狀態(tài)。誰說茶香不醉人?
客棧里的擺設(shè)相當(dāng)簡單,但挺別致,給人一種輕松的感覺。
許諾好像很疲勞的樣子,躺下就要睡。大衛(wèi)拿了條毛巾被搭在她身上,許諾一下子拽住了他的手,其實大衛(wèi)并沒想也到自己的床上躺下,他想坐在她的身邊看著她,直到她睡醒。許諾那溫?zé)岬氖治罩笮l(wèi)的大手,閉著眼睛,那眼皮卻還不聽話地一眨一眨的。
“別走開,就坐這兒。”
雖然穿著柔性女孩才穿的連衣裙,但還是那么地任性。毛巾被只蓋到她的腹部上,她高聳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著。被包裹著的玉峰依然顯示著升高的理想。許諾沒有撓他的手心,卻感到了燥熱的欲望,大衛(wèi)伏下身來,在她那紅潤的雙唇上輕輕地吻了一下。許諾既沒有迎合,也沒有反抗,大衛(wèi)感到她那紅唇是那樣的柔軟,熱熱的,他知道,只要他的舌頭一伸,便會輕易地鉆進她的嘴里去,探到那條正在渴望著伴侶的丁香小舌。他抬起頭來看著她那如花的面龐,心也在狂跳著。
大衛(wèi)再次越過她的豐聳的高原,將嘴印在了她的紅唇上。他沒有伸出舌頭,只是與她的兩片熱熱的唇輕輕摩著。
大衛(wèi)移身上床,一只大手從許諾那長長的裙擺下探了進去,撫在了她那柔滑的大腿上,她并沒有穿長筒的絲襪,而是赤著腳,將那美麗的腳趾全部暴露在外面。那勻細的小腿光滑細膩,竟無半點瑕疵。那小碎花的裙擺被大衛(wèi)往上移動的手臂推了上去,皺褶起來,疊成波浪狀,底下的白晰大腿一點一點地顯露出來。大衛(wèi)伸出一只胳膊將躺在床上的許諾擁在懷里,這樣她身體的那些性感部分便盡收眼底。現(xiàn)在他的手到了她大腿的根部,兩條腿那隱秘的地方已經(jīng)似露非露的,更加誘人。
許諾微微地吐出舌尖來,在那紅唇上輕輕地舔了一圈,大衛(wèi)趁機伏下去,用自己的舌尖在她的嫣紅的舌頭上輕輕地碰了一下,那舌頭便不再縮回,留戀地跟大衛(wèi)的那根舌頭纏在了一起。不久,她的舌頭引著路,嘴唇吮著,將大衛(wèi)的舌頭牽到了她那爽滑的嘴里。大衛(wèi)張大了嘴唇,幾乎把許諾的唇包了過來,又去吸她的舌頭。兩條舌頭在兩人的嘴里進進出出,好不爽快。
許諾自從見到大衛(wèi),從來就沒有想過要問他是否有了戀人,更不管他是否已有妻室,她要的是感覺,是她從呱呱墜地后長了二十多歲后第一次讓她的芳心砰然跳動的美妙感覺,那怕跟大衛(wèi)只是一夜情緣她也心甘情愿。她一任黃大衛(wèi)那只大手在她美妙的大腿根上摩挲,情欲的魔鬼瘋狂地煽動著她那顆騷動的心,讓她無法矜持下去。她的豐滿的胸脯緊緊地貼在了大衛(wèi)的身上,輕輕地扭動著嬌軀,撩撥著大衛(wèi)的欲火。女人的動作是最能煽情的,即使穿著衣服,也毫無妨礙。大衛(wèi)的手被那欲望指使著從下邊竄上來,從許諾的背后解開了她的連衣裙的小帶子。
大衛(wèi)濕吻著那灼熱的紅唇,兩手卻將許諾那兩片裙襟從后面向前翻過來,從她那寬寬的袖山處擼下來,許諾的兩條玉臂配合著大衛(wèi),從那袖山里抽出,她的上身就只留下了那薄薄的紋胸。這紋胸將那嬌挺的玉峰緊緊地托著,使那上面的皮肉高高的鼓起來,顯得胸脯愈加豐滿誘人。
這整個過程里,兩人的嘴始終沒有分開,互吸著對方的津液,陶醉于那異性的撫摸與吮吸。大衛(wèi)抱起許諾,離開小床,那裙子便倏地滑落下來,那短小的內(nèi)褲竟是那般迷人,剛剛將那茂盛而烏黑的倒三角叢林蓋住,還有幾絲露在了外面,那是剛才大衛(wèi)的手在裙子底下用手指勾扯她的小內(nèi)褲時才讓它下落了一小截的。
他首先除去了那蓋住玉峰的胸罩,兩座圓潤的雪山閃耀著刺眼的光芒。他的兩只大手愛惜地撫了上去,那種柔軟的神韻超越了他所撫摸過的所有美女的總和。仿佛那薄薄的皮兒上還有一層顯微鏡下才能看得著的汗毛,兩座玉峰一般大小毫無二致,甚至那紅紅的上的裂紋都是那樣的精美無雙。乳房下側(cè)微微下垂著,更顯出了那柔軟的質(zhì)感。大衛(wèi)急促地呼吸著,許諾也是,她微閉雙目,那黑而長的睫毛讓她那黑黑的眼球更顯得朦朦朧朧,她嬌喘的聲音跟氣息將大衛(wèi)包裹在了美夢之中。這是他做夢都想像不出來的美麗女孩。許諾身子微微靠前,伸出玉臂解掉了大衛(wèi)的上衣。兩人上身滑溜溜地貼著,自此感受著那極快的心跳和那難以描述的觸覺。數(shù)以萬計的高速運轉(zhuǎn)的電荷在兩人之間形成了回路。這兩個巨大的電阻越來越熱,兩人互為對方撕扯著內(nèi)褲,很快,那赤裸裸的肉體跟騷動的心便緊緊地揉在了一起,大衛(wèi)瘋狂地吻著她的唇,她的脖子,她的乳溝,他突然慢了下來,那嘴停在了她那性起的上。她摟著大衛(wèi)的頭,她閉著眼睛,用力地向后仰著白晰的脖頸,讓自己的玉峰更多地貼到大衛(wèi)那英俊的臉上。
二十三歲了,今天她要嘗一嘗英武男人的味道,她決定結(jié)束自己的處女時代,步入新的天地。她的兩腿騎在了大衛(wèi)那弓起的膝蓋上,肉與肉的觸摸是那樣讓她心醉,她竟然不顧羞恥地在大衛(wèi)的腿上扭動起來,那嬌嫩的門戶處傳來了美妙的感覺,自己仿佛喝醉了酒而飄在了美麗的花塢之中,盡情地暢游著。大衛(wèi)的舌頭不知什么時候從她深深的乳溝里滑出來,舔起了她那圓圓的肚臍眼兒。那洶涌的綣起的毛發(fā)撩撥著大衛(wèi)的腿,絲絲癢癢的。大衛(wèi)抬起腿托起了她高挑而輕盈的身子,抱著她上了床。許諾兩條玉腿跟大衛(wèi)的身子是那樣的默契地交織在了一起,大衛(wèi)握著那雄起的碩大直撞她的門戶。吱呦一聲,門戶大開,大衛(wèi)“噗哧”一聲闖了進去。
那劇烈的疼痛是她沒有意料到的。大衛(wèi)慢慢地支起了身子,將那碩大從她那嬌嫩的玉體里拉出來,上面帶著鮮紅的血絲。
許諾美麗的面龐只扭曲了兩秒鐘,但大衛(wèi)卻見她那貝齒卻緊緊地咬了好一會子。大衛(wèi)不忍傷她,趴在她的酥胸上溫存起來。
大衛(wèi)從自己的碩大上用指頭抹了一下,又將手指送到嘴里舔得干干凈凈。有一種既咸又酸的味道。那咸的,便是她的血。
許諾的兩手開始在大衛(wèi)的臀上摸起來,她想去觸摸那剛才還在她身體里的碩大,可有些難為情。她只好摟著大衛(wèi)的碩臀往自己的兩胯間使勁地下摁,可大衛(wèi)太過憐香惜玉,硬是掙脫了她的兩手,將身子滑了下去,直到自己的臉埋進了她的草叢之下。先前曾在她的嘴里與她的丁香小舌糾纏不休的舌頭現(xiàn)在卻鉆進了蜜洞里,那是一種爽滑的滋味。美妙的感覺從下而上,絲絲縷縷地傳遞著,她禁不住兩手捂住了自己的乳房,輕輕地揉捏起來。大衛(wèi)的舌頭攪得她蛇身撥動,醉語喃喃。大衛(wèi)的下身第一次沖動地跳起來,他迫不急待地又爬到了許諾那光滑的身子上,親吻起她的小嘴,一只手將弟弟送入仙洞之中。
劇烈的摩擦讓這對入情的男女瘋狂地扭起來,細膩的皮膚跟雄健的肌肉盡情的廝磨著,大衛(wèi)感覺到了身下那平滑的小腹一次次弓起來的力量,如火山就要爆發(fā)似的瘋狂,她粉臀狂擺,不知是躲避那有力的撞擊,還是迎合那要命的研磨,他九淺一深,六淺一深,又三淺一撞。最后每一下都頂在那嬌嫩的花蕊上,兩岸一次次緊緊地夾擊著他的碩大,他一次次地逃脫,卻又迫不急待地鉆進去,心甘情愿地當(dāng)一會兒她的俘虜。他幾乎吸干了她嘴里的津液,又滑下嘴去,咬住了她嬌挺的,仿佛又從那里吸出源源不斷的乳汁來。
“啊……”許諾終于忍不住那狂亂的攪動,第一次出聲地呻吟起來。她的叫喚是那么動聽,讓大衛(wèi)立刻蓬勃了起來,那小弟弟霎時增大了許多,一種被全充滿的感覺,使得許諾頓時激情澎湃,臀擺乳搖,一股熱浪從那火山口噴將出來。
第二百二十章節(jié)不等桃花敗,李花又綻開
傾城美女許諾躺在大衛(wèi)那寬闊而溫暖的懷里,自是甜美,但她心里很是清楚,這大千世界,蕓蕓眾生,可以得意一時,誰能如意一生?如大衛(wèi)這般風(fēng)流倜儻之男子,世間少有,況且這世上美女如云,所到之處,皆蜂擁而上,他豈能避而不納?若是終生委身于他,也不見得就會永遠快樂,說不定從此煩惱迭至。因此她覺得今生之最大收獲莫過于今日所娛,不必將自己牢牢地綁在他的身上。
許諾依然光著身子,那滑滑的一條長腿伸到大衛(wèi)兩腿之間,另一條搭在大衛(wèi)的身上,那高聳的玉峰不時地蹭在大衛(wèi)的胸膛上,撩撥著他的神經(jīng),自己的丁香小舌在大衛(wèi)那張英俊的臉上舔來舔去。
“你怎么沒射?”許諾已經(jīng)不再那么害羞,一雙美麗的眼睛多情地看著大衛(wèi)。
“你不怕懷上了我的孩子?”
“我倒想給你生能一個呢,你敢嗎?不怕我到時候纏著你不放?”
“傻瓜,這男人哪有害怕美女纏身的?要是真為我生了孩子,我還能吃到你的奶呢。”大衛(wèi)嘿嘿一笑,那手指便捏在了她那依然飽挺的上。
“我知道跟你情深緣薄,也只能是做一回露水夫妻,如果你還沒有老婆,那倒另當(dāng)別論了。”
“可能今年就得結(jié)婚吧。”為不能娶這樣的女人做妻子,大衛(wèi)心中不免多了一些遺憾。但也是明白告訴她,自己已經(jīng)不是個完全自由的人了。
“要是你那老婆不吃醋,等你結(jié)婚后她生孩子的時候,我也給你添一個,你看行不?”
“你真的敢給我生一個?呵呵,我還真不敢想像,我們的孩子得是什么樣的精英,要生個兒子,那還不得鬧得天下美女都來爭風(fēng)吃醋?”
“美得你!”許諾呵呵笑著擂起了大衛(wèi)的胸膛。
“我還沒見過你的姐姐呢,她跟你一樣漂亮嗎?”
“我可不準(zhǔn)你打我姐姐的主意,你還想串糖葫蘆呀?”
“這不是有事求她嗎?我那表姐說了,還想請她出去旅游呢,要是送禮我怕壞了你姐夫譚書記那高干家庭的廉潔風(fēng)尚。老朋友一起出去玩一玩不算是受賄吧?”
“你倒是有心計。你表姐真是這么說的?”
“要是她不這樣安排,我哪能隨便替她做這些讓她出錢的主?”
“這倒也是。只是不知道我姐這段時間有沒有別的安排。”
“都國慶節(jié)了,有什么安排也是出去玩,何不咱們一起,湊個熱鬧,心里也舒暢一些,怎么樣?抓緊聯(lián)系一下你姐。我馬上報告我表姐這個好消息。”
“那好吧。”說著許諾又吻起了大衛(wèi),一個勁兒地去吸咂他的舌頭。
大衛(wèi)覺得她兩腿之間又粘了起來,她的兩手又開始在他身上摸索著。一個女人跟男人同床之后竟然連男人射精的滋味都沒嘗過,許諾覺得很失敗,她心有不甘地用腿搓揉起大衛(wèi)的肉槍來。揉搓了一陣子之后,大衛(wèi)那槍又托了起來,大衛(wèi)的腿也插進了她的兩腿間,兩人互摩著,許諾忽然性起,翻身騎在了大衛(wèi)的肚子上去,兩手支在大衛(wèi)胳肢窩下,兩只玉乳正懸在大衛(wèi)的臉上,大衛(wèi)就像是吃奶的牛犢子一樣仰著頭,去夠那懸在嘴上邊的,許諾戲他,見他的嘴剛剛夠到,身子往上抬了抬,讓大衛(wèi)撲了個空,自己得意地咯咯笑了起來。見大衛(wèi)頭又枕到床上,她卻再來用那飽滿的玉乳來引他,大衛(wèi)又抬起頭來,許諾剛想故伎重演,大衛(wèi)一把摟住了她的腰,那嬌柔的身子便結(jié)結(jié)實實地鋪在了大衛(wèi)的胸上,大衛(wèi)趁機一口含住了一只輕輕地咬在了嘴里。許諾嬌笑著掙脫,那玉乳卻被大衛(wèi)的嘴拉長了一些。大衛(wèi)的嘴在她的酥胸上左右親吻,弄得她渾身酥癢,因為自己的腰被大衛(wèi)緊緊地摟住,下邊便也跟著緊緊地貼在了一起,那剛硬剛硬的東西就直直地戳在自己的兩腿之間。可那家伙卻離自己的癢癢處還有些距離,便不得不就著大衛(wèi)的肚子上摩擦起來。大衛(wèi)見她癢癢就放了她下去,讓兩個老朋友親起嘴來。許諾有些急切,自己親手握著慢慢地送了進去。大衛(wèi)躺著不便動彈,許諾便主動地運動起來,這剛被開墾出來的處女地是那樣渴望雨露的滋潤,她醉意地套弄著大衛(wèi)那雄起的碩大之槍,因那粘液的緣故,兩個相撞之間竟發(fā)出了誘人的響聲。她幾乎是坐著的姿勢,上下套弄著,胸前那兩只寶物也作起了上下運動,美女的酥胸就是與眾不同,有彈性卻不松垂,嬌挺而不僵硬,很有一種靈動的感覺。大衛(wèi)伸出了長長的雙臂去正好捏住那紅紅的。許諾只顧陶醉在那瘋狂的套弄之中,幾乎沒有感覺到大衛(wèi)在捏著她的精美玉乳。大衛(wèi)的手滑了下去,牢牢地摁在了她的胯上,許諾再也不能起落,她睜開眼睛,不情愿地怨著大衛(wèi)。
“換個姿勢吧。”大衛(wèi)欣賞著她那雙美麗的略帶怨恨的眼。伸手將她抱了下來,自己去翻身起來,讓許諾跪在床上,大衛(wèi)從后面摟住了許諾的的兩胯。大衛(wèi)并沒有去捅她的菊花門,而是從后面進了那桃園蜜洞之中,搗了一陣子后,許諾漸漸地有了呻吟。正當(dāng)那高潮快要來的時候,大衛(wèi)卻又抽出了身子,到了床下,將兩張床上的鋪蓋疊起來,墊到許諾的臀下,兩手握著她那好看的小腳,讓弟弟自己去找他的老朋友。俗話說,老馬識途,果然不假,那家伙一下子就鉆了進去。兩人一陣瘋狂,許諾干脆不顧羞澀地歡叫了起來,大衛(wèi)不再撞擊她,而是深深地插進去,慢慢地研磨起來,這更讓已經(jīng)忘情了的許諾的五臟六腑都亂了陣腳。她快樂地歡叫著,瘋狂地扭動著,熱液一陣陣地往外噴。
大衛(wèi)把臉貼在許諾的耳根上:“你不想嘗一嘗男人噴精的滋味嗎?女人的嘴感覺最敏感了!”說完就抽出了身子,將許諾拉到床鋪之下,兩人顛倒著,互吸著對方的朋友。當(dāng)許諾剛含了那碩大入嘴的時候,自己的身下也感覺了又一陣爽快。大衛(wèi)在上面不斷地蹶著屁股,不用許諾出力,就享受起了那碩大在她小嘴里出來進去的美妙滋味。
許諾的身子再次扭了起來,那香臀一下一下地撞擊著大衛(wèi)的嘴巴,大衛(wèi)一時性起,那小弟弟便在許諾的嘴里不老實地一蹦一蹦的。忽然,一股雄勁的力量從大衛(wèi)身上迸發(fā)出來,直接打進了許諾的嘴里。許諾緊緊地繃著嘴唇,她沒來得及下咽,那乳白的粘液便從她的嘴角里流了出來。
晚上許諾還得去跟姐姐說話,大衛(wèi)不得不跟她戀戀不舍地分了手。大衛(wèi)一回到賓館,李逸就急著問事情辦得怎么樣。
“哎!還能怎么樣?現(xiàn)在的人哪,是既想當(dāng)婊子,又想立貞潔牌坊。嘴上說是不能收禮,卻幾次暗示想出去旅游,我看要是不依了人家,這事怕也就黃了。沒辦法,我只能硬著頭皮替姐姐把這事應(yīng)了下來。不過我覺得還是你來拿主意。”
“應(yīng)下來就好,應(yīng)下來就好。人家要是不應(yīng),那才沒指望了呢,我說你大衛(wèi)出馬,一個頂倆。姐可真得謝謝你了。”說著那眼睛里便滿含了春意。大衛(wèi)面帶羞澀地偷看著李逸胸前那對飽滿的玉兔,明知故問地道:“不知道姐姐拿什么來謝我了?”
李逸上前一步,兩臂環(huán)了大衛(wèi)在懷里,柔柔地道:“你想把姐姐吃了都行。”那聲音纏綿悱惻,酥人心骨。要不是大衛(wèi)與她是舊相好,這一下子準(zhǔn)會讓這個風(fēng)情萬種的李逸給酥得癱在地上。
“姐姐難道有什么新玩法?”大衛(wèi)挑逗著她,兩個指頭輕輕的捏著她那好看的鼻子。
“什么時節(jié)看什么景,現(xiàn)在是什么天氣了?”
“自然是秋天呀?怎么了?”
“秋天都看什么花呀?”
“海棠,桂花,楓葉……”
大衛(wèi)數(shù)了一大串,唯獨不提菊花。
“成心氣姐姐是不?”
李逸嬌嗔地瞪了大衛(wèi),那略施脂膏的紅唇小嘴也學(xué)著女孩子的媚勁兒努了起來。
“哎呀,大衛(wèi)真的不知道,姐姐就別難為小弟了!你快跟我說說不就得了?”
李逸忽然變嬌嗔為嫵媚,嬌笑著問大衛(wèi)道:“跟姐說實話,以前跟姐玩了那么多次數(shù),到底喜歡哪一回?”
大衛(wèi)面有難色地道:“我還真說不上來哪一回最好,每次都覺得不錯,所以也就分不出個高低來了。不過,只要是姐姐的身子,我就覺得喜歡。”大衛(wèi)說著,一把抱住了正發(fā)著情的李逸欲去親她的脖子。李逸卻忙于接他的嘴,沒接著,那紅唇便就著大衛(wèi)的肩膀啃了起來。
“姐想讓你今晚賞夜菊!姐可是洗得干干凈凈的了。姐都等了你一個下午了,你卻才回來,姐怕你的心早就被那狐貍精勾跑了。”
“大衛(wèi)的心什么時候不在姐姐這兒?我去還不是為了姐姐的前途嗎?”
“哎,姐為難你了,等有一天姐遂了心愿,成了氣候,姐一定給你個像樣的回報!”說話的時候,那語氣里滿是堅定。
“那姐也給我洗洗嘛。”大衛(wèi)摟著李逸撒起嬌來。
“姐都成了你的奴婢了,哪還有個市長的樣子?”李逸嬌嗔地瞪著大衛(wèi),手卻牽了他兩人一起進了浴室。李逸先給大衛(wèi)一件一件地脫得精光,那細長的手指從他的胸膛上滑落下來,眼睛看也不看,兩手輕握了那老朋友揉搓起來。
“今天下午沒讓那個許諾給累著吧?”
“放心吧姐,還給你留著大半兒的力氣呢,我又不是個不頂用的老頭子,三下兩下就趴下了?”
看著大衛(wèi),李逸舒心的一笑,嬌媚地道:“那你可得兩面都讓姐姐舒服了!”
李逸還沒顧得上脫掉裙子,就讓大衛(wèi)扳過了身子,那裙子往上一掀,那豐美的屁股就露了出來,她自己在賓館里根本就沒有穿內(nèi)褲,李逸自覺地彎下了腰去,將那白臀朝向大衛(wèi),大衛(wèi)蹲下身來,兩手掰了掰那兩片臀瓣兒,那紅色的誘人的菊花就綻放開來。
大衛(wèi)俯上臉去,伸出長長的舌頭,在那菊門上舔了兩下,那細細的褶皺便一下子受了驚嚇?biāo)频乜s了進去。大衛(wèi)再去舔,忽而又露了出來。大衛(wèi)特意聞了聞,果然還有些香味,定是作了處理,她愛惜自己的身子,更愛惜大衛(wèi)的感覺,她多么希望自己永遠年輕,在大衛(wèi)眼里做一朵永不凋謝的玫瑰花。
大衛(wèi)舔得那整個菊門都滑膩膩的了,才直起身子來轉(zhuǎn)到李逸的前面,讓李逸去舔他。那李逸很是會意,翻起眼來媚媚地看了大衛(wèi)一眼,手扶著大衛(wèi)的兩條大腿,深深地含入進去,將那上面上了一層密不透風(fēng)的潤滑油,大衛(wèi)在她臉上蹭了蹭,感覺甚是滑膩,那李逸便又轉(zhuǎn)過身去,大衛(wèi)從后面摟了她的豐腴的雙胯,緊緊地貼到了她的臀上。
這竟然是一條無底的洞。女人的前洞往往有人難以滿足那些英武的男人,不等盡根沒入,就會連連叫苦。唯有這菊門一處,任那驢一樣的男人也不怕他。不過初次做這姿勢的女人都有些討厭,因為那里太干澀,開始的時候總是有些疼痛,要不是性欲極旺,是難以承受那種滋味的。好在李逸可不是一般的女人,自從大衛(wèi)給她開了葷,便一發(fā)不可收拾,平時大衛(wèi)不在,她便折騰著王婧脫光了衣服,兩人耳鬢廝磨一番,再調(diào)過身子來,兩人互吸一陣,直到兩個女人都抖得不行,才癱在床上。可女人畢竟是女人,定有不及男人的地方,所以每每兩個女人互相折磨得死去活來的時候,都在心里怨恨大衛(wèi)這個薄幸郎。
李逸感覺一條熱乎乎的硬棒子慢慢地往身體里走,雖有些疼感,更多的卻是刺激,那種非同尋常的的快感讓她的身子不自學(xué)地動了起來,她手扶著浴池沿兒,慢慢地前后移動著,就像是在吞吐著一根巨大的火腿,那美妙的滋味讓她的兩條腿頓時有了酥麻的感覺。
大衛(wèi)動,她也動,兩人一來一往,前后興奮了十分鐘之后,大衛(wèi)松了門關(guān),一陣抖動,那熱乎乎的東西便噴在了那深深的洞中。
兩人擁抱著坐在浴池里,在那滿是泡沫的池子里互相搓著滑滑的身子,嬉戲了好一陣子,才又擁抱著上了床,讓李逸抽起煙袋來。
第二百二十一章欲海泛波——鉆進襠里的海鱔
多數(shù)時候,大衛(wèi)都是比較粗心地對待自己的生活,比如說吃飯從來不挑食,喝茶從來不慢品,穿衣也不是十分的講究,不過對女人卻大不一樣,他的眼光相當(dāng)?shù)奶籼蓿话愕呐耸遣粫胨鄣模词雇砩腺N,他也絕不會動心。可要是瞅見了哪個漂亮的女人,或者哪個女孩子具有吸引男人的特別之處了,那他就會千方百計地把她弄到手。許諾絕對是一個傾城傾國的角色,她的身姿,讓大衛(wèi)有一種不弄到手就決不罷休的情懷。這可是女人中的精品,舍之取誰?可大衛(wèi)的胃口永遠是那么的貪心,剛剛吃過了妹妹,便惦記起人家的姐姐來了,他竟然對著許諾撒謊說是李逸想請她姐倆出去旅游,再跑到李逸跟前說是人家提出了那樣的要求。他知道這種事情兩方是不可能對質(zhì)的,況且那許筱秋即使在李逸面前回絕得再堅決,她也會相信那是人家撇不開那廉潔的面子,而違心地說話。
剛剛在浴池里玩了一通李逸的菊門,大衛(wèi)便想來點高雅的情趣,以前都是黑燈瞎火或是拉上窗簾,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來一仗。今天他改主意了,他走到窗前,將那窗簾刷地拉開,一片明亮的月光灑了進來,鋪在床上,銀輝涂滿了李逸的全身。那本來就光滑如玉的身子越發(fā)顯得純凈如水。他牽著李逸的手,兩人站到窗前,兩人都光溜溜的身上如同穿上了一層水銀衣,大衛(wèi)從后面摟了李逸,李逸兩只玉臂被大衛(wèi)箍著,他的下馬輕輕地頂住李逸那光滑的脖頸,從上面看那一對玉峰,既神秘又性感,大衛(wèi)朝李逸的胸前吹了一口氣,李逸一陣麻酥酥的感覺,隨即別過臉來,與大衛(wèi)廝磨著。大衛(wèi)的手先在那玉峰上撫了一陣,那玉峰竟是飽脹飽脹的,他托著下面揉了起來,揉得李逸在他的懷里嬌喘身微微,他的手又在她那比較平滑卻又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摩挲起來,他的手一直在那毛茸茸的上方轉(zhuǎn)悠,讓李逸有一種若即若離的美妙感覺。大衛(wèi)覺得這是一種極好的境界,他常常用這樣一個“度”來折磨女人,尤其是他特別珍愛的女人,因為對女人的折磨就是對她們的深愛。
終于,李逸那極為敏感的肉球球上才感到了他那手指的輕輕揉捏,他將一個手指壞壞地插進了洞中,又抽出來在自己的嘴里吸了吸,待那指頭滑膩膩的了,又去用它揉捏那肉球。他壞壞地直捏得人家忍不住地呻吟起來,他才把人家的身子扳過來,再讓人家舔他一會兒,他才肯分開她的兩腿,讓那狂亂的欲望得以安慰。
兩個人折騰了一個多小時才各自上了床沉沉地睡去。
當(dāng)晚許諾跟姐姐跟說了一通大衛(wèi)的非常之處,竟讓姐姐許筱秋心也動了起來,便決定答應(yīng)那李逸的要求,跟他們一起出去玩幾天,也好放松一下。
大衛(wèi)提議去南方,他有他的打算,北方這時候已經(jīng)很涼,女人穿多了衣服便失了很多顏色,所以決定去海南。
在三亞的海灘上,許筱秋穿了三點式的比基尼,連那圓而深的肚臍眼兒都露了出來,那身材那姿色絕對不亞于自己的妹妹許諾,竟是一對絕色的姊妹花。在這兩個美女的比襯下,李逸顯得有些黯然失色了。不過李逸心里清楚得很,只要大衛(wèi)能把兩個女人打發(fā)得高興了,事情就有了八成希望。所以,盡管心里有些爐火,卻也只好忍著,臉上也盡量裝出些笑容來。
南方的秋日永遠是那么的毒,幸虧三天兩頭的下雨,而最讓人們開心的就是那始終燒不熱的海水。大衛(wèi)自信地走上前去,一手一個,牽著許筱秋姊妹兩個慢慢地步入水中,女人在男人面前永遠是那么膽小,許筱秋有些羞澀地含著胸,可那豐滿的胸依然是那么嬌挺,乳溝也深深的,分外誘人,盡管是三十出頭的女人了,可體形一點也不比許諾差,那海灘底下的沙子是那樣的細膩,如面一般,三個人走進了一百多米,海水還是不深,這里的海岸比較平緩,那浪也就不急,所以用不著擔(dān)心被大浪壓到底下去。
直到了那海水沒過了三個人的肚臍時,大衛(wèi)才停下來,這時旁邊已經(jīng)沒有幾個人,大多在海邊,兩個女人到了這時候,都緊緊地抓著大衛(wèi)的手,那身子也盡量地貼著他,面對著這一片浩瀚的海水,兩個女人心里雖然有些膽怯,卻都不愿提出往外走。
每當(dāng)那海浪涌來的時候,大衛(wèi)會自覺地將兩個女人攬進自己的懷里,兩個女人那細膩的皮膚就會很自然地貼在了他的身上,那是何等美妙的滋味。尤其是當(dāng)兩個女人那富有彈性的乳房蹭到他身上的時候,他的身下就會很不要臉地挺起來,有幾次他故意正面對著許筱秋,自己那雄起的碩大之物便硬生生地頂在了她的小腹上,許筱秋差點閉了眼睛暈過去。
“姐,你暈水嗎?”
許筱秋搖著頭將剛要微閉的眼睛睜開來,她心里嫌這個妹妹真是多管閑事,攪了她那種美妙的體驗。
“這里會有鯊魚嗎?”許諾有些擔(dān)心地問道。
“沒有,不過可能會有海鱔,專鉆女人的襠。呵呵呵呵……”
在這有些空曠的海水里,大衛(wèi)放肆地壞笑著。兩個女人都下意識地一只手探到下面護了起來,生怕真的有那海鱔來進攻自己。
“真的假的?”
大衛(wèi)呵呵的笑著,可許諾跟許筱秋卻輕松不起來,身子總往大衛(wèi)身上靠。大衛(wèi)趁機將一條腿伸到了許筱秋的兩腿之間,她老老實實地騎了上去,這樣最好,那海鱔怎么也不會鉆進來了。可大衛(wèi)的腿卻比鱔魚還壞,他慢慢地卻是用力地在許筱秋的襠里磨了起來,每磨一下,由于那海水浮力地緣故,許筱秋的身子就會被托了起來,她越來越有些陶醉了,眼睛禁不住慢慢地閉上,只有那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閃動著,證明她沒有睡著。
不知是被海水浸得發(fā)冷,還是許諾膽小,她竟從后面緊緊地摟住了大衛(wèi)的身子,那豐滿而極富彈性的胸脯緊緊地貼著大衛(wèi)的脊梁,讓大衛(wèi)更加性起了。大衛(wèi)直接摟了許筱秋在懷里,吮吸著她鼻子里的氣息,竟有一種香氣。他摟著許筱秋的手不自覺地在她那光滑的身子上動了起來,一會兒上,一會兒下的。許筱秋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著,嘴里的呼吸更急促了些。大衛(wèi)想,要不是在水里,恐怕她早就急著脫衣服了。這正是女人難以自持的時候,也是他進攻的最好時機,他的手帶著罪惡的意圖慢慢地滑進了水里,從許筱秋的小蠻腰上一直滑到大胯上,又鉆進了他那膝蓋摩擦著的地方去。另一只手卻從那緊緊貼著許筱秋胸脯的紅色泳裝底下伸了進去,許筱秋這個三十出頭、已經(jīng)為人妻、為人母的女人竟然不自覺的顫抖了一下。
此時她這個平時守身如玉的女人忽然之間竟有一種親吻大衛(wèi)的沖動,她兩唇微微地翕動了一下,讓大衛(wèi)那雙尖利的眼睛捕捉到了這一細節(jié)。大衛(wèi)的手只是在她那深深的乳溝里摸了一小會兒便抽了出來,這讓已經(jīng)動了春心的許筱秋有些不舍,大衛(wèi)的另一只手在那結(jié)實而滑滑的泳裝外面有力地撫摸著她那飽滿的兩岸,中間還有一個指頭同時跟著劃過去,一次又一次,大衛(wèi)也十分的醉意,更讓她醉意的是許筱秋的身子也在他這一次次的撫摸下有些前合后仰了起來。
四五十米之外還有幾對情侶,也都在做著差不多的事情,有一對竟旁若無人地?zé)嵛瞧饋恚悄腥说氖志共暹M了女人(也許是女孩)的胸里,將那緊緊的泳裝頂了上去,露女人胸脯上那白晰的一片。兩的嘴緊緊地粘在一起,只是那兩顆頭側(cè)來側(cè)去,不住的搖動著。
許筱秋已經(jīng)顧不得去看這些景致,熾烈的欲火正無情地灼燒著她的芳心,她真想就此躺在大衛(wèi)的懷里,任他親吻,任他撫摸,哪怕是把自己的泳裝扒光,只要他敢,她到了其他事情都無法顧及的地步了。
大衛(wèi)開始覺得身后的許諾用她那柔柔的身子研磨他的臀部,那細長的玉臂也從他的腰上滑下去,按在了他那雄起的碩大上面。要不是那緊身的泳裝褲頭緊緊地束縛著自己,怕是早已不知變成海鱔鉆進誰的身體里去了。
頭一天跟大衛(wèi)有了床第之歡的許諾在大衛(wèi)面前顯然更放肆一些,她的兩手惡作劇地將大衛(wèi)那緊身的泳裝退了下去,在清澈的海水里,竟玩弄起來,她握著大衛(wèi)如玩具一樣的嬉耍著,許筱秋卻沒有注意,大衛(wèi)的身體讓許諾在水底下擼動得甚是昂揚,真有不吐不快的感覺。許諾竟兩手握著,尚露一小頭在外面,大衛(wèi)忽然也想搞一惡作劇,他突然撒開許筱秋,兩手捂著自己的身下,小聲叫道:“我抓住了一條海鱔!”
兩個女人驚呼:“在哪兒?”
大衛(wèi)弓著身子,認真地對許筱秋道:“在這兒呢,我正兩手抓著,它跑不了啦,你摸一摸。”
許筱秋哪里敢摸,害怕地道“怪嚇人的,我不敢。”
“沒事,我抓得很結(jié)實,你試一試。”
許諾也轉(zhuǎn)到了大衛(wèi)的一側(cè),許筱秋小心翼翼地把手慢慢伸進了水里,朝著大衛(wèi)的兩手捂著的地方摸去,她閉著眼,她的手順著大衛(wèi)的手腕下滑,到了大衛(wèi)的手上,大衛(wèi)張開手,那雙柔軟的手竟一下子摸到了大衛(wèi)的巴子上,她一時沒弄清那海鱔到底是啥模樣,便細細地摸起來,不到三秒鐘的工夫,她感覺那不是什么魚,那么粗大的一根分明是大衛(wèi)的分身。許筱秋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如火燒云一般。那只手立即縮了回去,比摸到了海鱔還害怕。可當(dāng)她的手真正退回去的時候,心里卻又后悔起來,心想真該借了這機會多摸一會兒。
女人既想在這里多玩一會兒,卻又怕天上那輪毒日的炙烤弄黑了自己的皮膚,又怕海水的浸泡使自己起了褶子,不得不趕快出來。等到離岸上只有三四十米的時候,許筱秋便放開了大衛(wèi)的手,只有許諾還大方地牽著大衛(wèi),一路出來。
許諾拽著大衛(wèi)躺在了許筱秋跟李逸坐著的一邊,讓大衛(wèi)往她的胸上、肚子上、腿上撒上細沙子,等到快要蓋住她的時候,又逼著大衛(wèi)給她從身上掃下來,大衛(wèi)的兩只大手在她的身上掃來掃去,卻也沒有掃凈,最后還是逼著大衛(wèi)到水里去給她沖刷。
那太陽傘好像是有點兒小,大家都想往那陰涼里鉆,李逸干脆另租了一頂,跟許筱秋兩個人鉆了進去,卻讓大衛(wèi)跟許諾兩個年輕人在那里瘋。
李逸猜不透許筱秋是什么想法,因為只在那頂傘下呆了不到五分鐘,許筱秋便提出來要趕快沖洗了回賓館休息一下。
大衛(wèi)心里卻明白得很,她的欲火還沒有消解呢。
第二百二十二章姐姐的心事
這幾年譚為民仕途上一路飛黃騰達,許筱秋也成了省勞動廳勞動保險處的處長,而且這官也越做越輕松,上上下下哪個不看丈夫譚為民的臉面,所以許筱秋根本就沒有什么工作上的壓力,再加上她天生麗質(zhì),所以結(jié)婚生子幾年了,卻一點也不顯老,倒是更會打扮,更加青春了許多。
如果換了別人,長得這么標(biāo)致好看,定有不少人打她的主意,可她的丈夫是地位顯赫的高級國家干部,那些在乎前途的男人便只好偃旗息鼓,把那些企圖老老實實地裝在心里,不敢讓人看出來,即使沒有別人只面對著許筱秋的時候,那眼神也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從不敢越雷池一步。而許筱秋也因為自己生活優(yōu)越,地位優(yōu)越,一般男人在她面前那種唯唯諾諾的樣子也讓她很瞧不上眼。正因如此,結(jié)婚這些年里,許筱秋從未有過出軌行為。可今天見了這黃大衛(wèi)之后,竟然無法再像以前那樣心靜如水了,她的心里剎那間蕩起了愛情的漣漪,看著妹妹許諾跟大衛(wèi)那卿卿我我的勁頭,自己也心有不甘起來,只是在這沙灘之上,眾目睽睽之下,尤其是還有那個李逸坐在身邊,便不好輕舉妄動。所以她才提出來回賓館休息。
雖然姊妹兩個這次出游沒有住上總統(tǒng)套間,李逸卻也是按了接待省級領(lǐng)導(dǎo)的規(guī)格作了安排的。姊妹兩個住在一起,大衛(wèi)跟李逸各住一處,一回到賓館,許諾便試探姐姐的心思:“姐,我看你好像有什么心事吧?”
“別瞎猜,我有什么心事?不就是出來玩玩嗎?”許筱秋的眼里有了一絲驚異,因為自己的心事正被妹妹看破,心里罵道,這個丫頭片子心眼還挺細的,竟沒瞞過她的眼睛!
許諾手招到姐姐整的耳朵上小聲地道:“姐一定是喜歡上那個小白臉了吧?”
“你別小人之心度嬌君子之腹啊,凈會瞎編排人,我看上他干什么?你怎么不說是他看上姐了呢?”
許諾竊笑著將身子都貼在了姐姐的身上酸酸地道:“我看你們兩個是王八瞅綠豆——對上光了呀。呵呵呵呵。”一聽這話,許筱秋追著許諾在房間就打起來,姐妹兩個頓時扭在了床上,許筱秋突然停了下來,認真地問道:“你是不早就上了他的床了?我可告訴你,女人的身子可是很要緊的,那可是一輩子的事情,你不像姐,姐是過來人,怎么樣都行,可你還是個孩子,你得知道女人的什么東西最值錢。”
“姐,你是說過來的女人就沒了記號,你就可以跟他胡來了是不是?嘿嘿嘿嘿……”許諾滾進姐姐的懷里,又是撒嬌又是浪笑。
“我可不是那個意思,誰讓你瞎猜想了?你這個壞丫頭片子,你看我還輕饒你不!”說著兩只手直往許諾的胳肢窩里摸,許諾團著身子,使勁地夾著那兩條胳膊,躲避著姐姐的兩只手,結(jié)果姐姐只能在她的胸上摸了幾下。許筱秋忽然間停下來,曖昧地看著妹妹,那手也停在妹妹的胸上,“許諾,姐可真的覺得你長大了,而且還是個像樣的美人呢,光看你這胸脯就得讓不知多少癡情的男人睡不著覺!”
自己的胸脯讓姐姐這樣摸著,許諾忽然有一種怪異的感覺,她覺得姐姐的手好舒服。姐姐大她八歲,別看許諾平時一身的男孩子氣,可卻愛在姐姐面前撒嬌,一撒嬌就往姐姐懷里湊,姐姐剛結(jié)婚那會兒,她還常常把譚為民攆到別屋去,自己跟姐姐睡一個被窩兒,到姐姐生了孩子后,她竟有些調(diào)皮地跟小外甥爭奶吃,雖然不是真吃,可她總覺得自己躺在姐的懷里時就會有一種溫暖和安全,這樣習(xí)慣了,連譚為民都不覺得奇怪了。有時候許筱秋給孩子喂奶,許諾也會偎在姐的懷里,嘴里含上一只奶子,她不舍得吃外甥的奶,但嘴里含著姐的就覺得是一種幸福,有時候看見姐用奶水給小外甥洗臉,竟也賴皮一樣的將臉湊到姐的懷里,讓姐在她的臉上噴一點,姐便手托著那脹鼓鼓的乳房,朝她的俊臉上噴起來,這時候她還會張開嘴,伸出舌頭去接姐姐的奶水,那種香甜的味道使她覺得自己好像是加到了童年一樣。
今天姐姐是頭一次,不知什么原因卻摸起了許諾的乳房來,她心里一定有什么感慨,這感慨與大衛(wèi)有關(guān),當(dāng)自己的心還是一潭死水的時候,她什么也未曾想過,而且一直覺得自己的生活是那么的優(yōu)越,可當(dāng)大衛(wèi)那有力的大手在她的懷里撫摸著她那細滑的肌膚的時候,一種從未體驗過的東西讓她忽然覺察到了自己的貧窮。她在感情上從來就沒有過如些的激動與快感。現(xiàn)在她終于弄明白了兩個詞語之間意義的真正區(qū)別:幸福跟快感不是同一個概念!
幸福是一種自我感受,甚至有時還可以通過欺騙自己而獲得幸福;但快感就不一樣,它是一種你根本就無法控制的快樂感受,你想不快樂都不行。當(dāng)快感來臨的時候,你會毫不猶豫地豁出命去作交換,那是一種不顧一切的狀態(tài)。也就是說,在見到大衛(wèi)之前,許筱秋并沒有真正體會過一次叫作快感的東西,但她仍然幸福著,是大衛(wèi)那只探進她懷里的大手,讓她知道了什么叫做快感,什么才是真正的幸福。
“他摸過你沒有?”許筱秋那手還在妹妹的胸上放著,她好像是鼓起勇氣才問出這句話來的。
許諾臉紅著反問道:“怎么了?”
“那是什么滋味?跟姐說一說。”
“他的手不也伸到你的懷里去了嗎?這還問我?”許諾滿臉?gòu)尚撸窈茸砹司埔话恪?br/>
“跟姐說說嘛,是不是麻酥酥的?”
“除了姐夫,就沒有別的男人摸過你?”
“姐可沒你那么開放,再說了誰敢隨隨便便就去摸別人?要是讓你姐夫知道了,那還不得吃了人家?”
“那你為什么今天又讓那姓黃的摸了?該不是你怕他吧?”
“那你怕他嗎?”
“我才不怕他呢,我憑什么要怕他?是他求咱們,又不是咱們求他!”
“那為什么你也上了他的床?”姐姐紅著臉,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妹妹。
“姐!”好像是許筱秋說破了自己的秘密,許諾都無處藏身了,臉使勁地往姐姐懷里拱。
“哎,姐真是悲哀呀,都三十多歲了,才知道愛是什么滋味!”許筱秋無限感慨地摟著許諾,仰臉看著美麗的天花板。
許諾忽然從姐姐的懷里抬起頭來:“三十歲怎么了?三十歲就不可以尋找自己的愛情了?姐,青春不能虛度,要是真的找到了感覺,不妨放任一下自己,何苦跟自己過不去呢?”
“說得倒輕佻,哪能說放任就放任了的?姐姐既是妻子,又是母親的人了。要是有什么不好聽的話讓人傳了出去,那姐還怎么過呀?”
“姐,這里誰認識誰呀?既然你這么喜歡他,為什么不明明白白地告訴他,也好讓他知道你的心思。你要是不敢說,我替你去說!”
“你可別跟著瞎胡鬧,姐還沒想好呢。”
吃過晚飯之后,許諾拉著姐姐許筱秋主動約大衛(wèi)到外面走走。別看海南緯度低,太陽火,可到了晚上,那風(fēng)還是蠻舒服的,姐妹兩個都穿了薄薄的花色無袖連衣裙跟大衛(wèi)并肩漫步在那河堤上,偶有微風(fēng)吹來,就會撩起兩個女人的裙子來,將那裙子吹得緊緊地貼在那突起的胸脯上,那兩座玉峰便更加突兀。走出離賓館已有四五百米路的時候,許諾突然想起忘了拿電話,怕有人找不到她。跟大衛(wèi)抱歉地說了聲“對不起”,又向姐姐做了個暗示,轉(zhuǎn)身折了回去。
大衛(wèi)與許筱秋并肩走著,那緊挨在一起的手便自然地摸著許筱秋的手牽著,許筱秋回頭看了看,妹妹已經(jīng)走得很遠,混在人群里幾乎找不到她的身影了。
“這個忘事鬼!”許筱秋笑罵了妹妹一句,回過臉來繼續(xù)跟大衛(wèi)前行,那身子也越來越靠近大衛(wèi)了,不知道的人絕對以為這是一對出來度蜜月的情侶。
第二百二十三章好事多磨
晚風(fēng)里帶著些潮氣,吹拂著在黯淡的路燈光下漫步的人們的臉,許筱秋那瀑布一樣的披肩發(fā)長長的如微風(fēng)中的三月嫩柳。那黑色瀑布的兩邊便是她那柔柔的而且圓圓的肩,大衛(wèi)從前面牽了她的一只手,另一只手則攬住了她那柔柔的肩頭。
“常出來玩嗎?”
許筱秋側(cè)過臉來朝他莞爾一笑,搖了搖頭。一個省委書記的夫人竟然不常出來旅游,大衛(wèi)的確難以置信,不過看她那真誠的表情,大衛(wèi)并不懷疑她的話,況且她也沒有向他撒謊的這個必要。許筱秋雖然是個美女,但也是個比較中庸的女人,她的思想觀念幾乎跟七八十年代的女人差不了哪里去。要不也不會這么多年了卻從未出軌。
“這次出來玩得開心嗎?”大衛(wèi)深情的目光讓許筱秋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異性關(guān)愛,雖然天氣很熱,但她還是渴望有一種溫情關(guān)懷著她。她有些羞澀地側(cè)眼看了大衛(wèi)一下,那滿含秋波的目光卻很快又拉了回去。她好像還為白天在海水浴場里的親近而感到羞澀,雖然那路燈光是淡淡的,大衛(wèi)依然能看得出她那本來白晰的面龐上的一抹紅色暈。
她紅著臉點了點決頭,好像是一小七八歲的小姑娘第一次吃了糖塊那種感覺。
“走,到那邊坐坐吧。”
“好的,我的腳可真不習(xí)慣走這么遠的路。”許筱秋終于找了一句可以大膽表白的話。兩人信步朝那一溜石椅子走去。不遠處早有了幾對情侶正親熱地倚偎在了一起,不是女的把臉貼在男的胸上,就是女人坐著,男人香香地將脖子枕在女人的兩條露在裙子外面的腿上,仰臉數(shù)著天上的星星。
坐下之前,許筱秋還回頭朝來的路上看了看,許諾到底追上來了沒有。她的心里好矛盾,自己也說不出來是想讓她一起來,還是不想讓她來。剛坐下來時,還跟大衛(wèi)隔了有一拳頭的距離,可大衛(wèi)卻把身子往她這邊移了移,她竟沒有退卻,兩人的身體便相互感覺到了對方的溫度。這溫度里有一種電,這電讓男女雙方的心都有些狂熱地跳了起來。大衛(wèi)摩挲著她的手,臉慢慢地貼在她的肩上,她身上的芳香從那開著的處飄了上來,讓她心曠神怡。
“真香!”
他調(diào)皮地在她的脖子里蹭起來,讓她渾身感到一陣陣的酥麻,從小到大,她好像還沒有過這樣的感覺。因為唯一與她有過曖昧的皮肉接觸的男人就是譚為民了,頂多曾有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男孩子曾為了得到她的芳心而向她拋過媚眼兒,卻不曾拉過她的手。現(xiàn)在大衛(wèi)不但撫摸著她的纖柔的手,還跟她如此地親近,老讓她覺得有些不自在,但內(nèi)心里卻渴望著這種親近。她甚至希望永遠過著這種飄蕩著的日子,只要有一個自己心儀的男人這樣愛著自己就行。
許筱秋忽然感到他的舌頭在她的脖子上舔了起來,絲絲癢癢的,既難受又快感,妙不可言。
“這丫頭怎么還沒趕上來,也不知干什么去了。”她嘴里埋怨著許諾,可心里并不希望她來打破這種稀有的氛圍。
“你擔(dān)心她嗎?要不咱們就回去吧。”
“不急,再坐會兒吧,說不定一會兒她就找來了呢。”許筱秋的聲音里多少有了些顫抖,想是大衛(wèi)還在她脖子上舔動著的舌頭弄得她心猿意馬了。
大衛(wèi)的一只手撫在了她的背后,慢慢地解開了她的裙子,從那開叉的地方探了進去,很快,隔著那吊帶衫,大衛(wèi)的手指觸到了她那軟軟的乳根。她的身上不由地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好像被冷風(fēng)吹過一樣。
“你冷嗎?”
“不冷。”
那只手繼續(xù)往里伸,竟從那吊帶衫下面貼著她潤滑的肌膚伸了進去,許筱秋下意識地向四處張望了一下,邊上的幾對情侶各顧各地嬉戲著,根本就沒把她倆當(dāng)回事。大衛(wèi)的手用了些力氣,許筱秋的身子便向大衛(wèi)倒來,大衛(wèi)的臉貼住了許筱秋的臉,兩人互相聞到了對方的氣息。她的嘴唇動了一下,大衛(wèi)的嘴慢慢地向她湊過去,她沒有迎上去,也沒有躲開,而是以等待的方式,完成了兩人嘴唇的接軌。大衛(wèi)只是輕輕地一碰,那溫?zé)岬碾p唇微微翕動了一下,這已經(jīng)是了不起的表現(xiàn)了。大衛(wèi)很有成就感。因為這個許筱秋可不像她的妹妹那么火辣,所以大衛(wèi)也不能急了。不過他的手卻在她裙子的掩護之下悄悄地做著下流的動作。他的手指在她那豐滿的乳根上輕輕地劃拉著。任是感覺再遲鈍的女人也不會無動于衷了。更何況這時候大衛(wèi)已經(jīng)有另一只手從她的長長的裙裾底下探了進去,在她光滑的大腿上來回地摩著,最后那手指竟停在了她的小內(nèi)褲上。許筱秋閉上了眼睛,等著大衛(wèi)來吻他,果然,那雙唇立即就感覺到了大衛(wèi)灼熱的雙唇。他的舌頭在她的兩片紅唇上來回掃動,潤濕了她的紅唇,想那剛剛涂上去的唇膏也該被他那有力的舌頭刮得干干凈凈的了。
這一帶的燈光很暗,夜色顯得越來越濃了,借著那黑暗,大衛(wèi)將許筱秋一下子擁到了懷里,將她整個人都抱起來,放到了自己的兩腿上。又把她的長長的裙子翻上去,再放下來,自己的兩只手便被那裙子遮到了底下。他的手在她的裙子里如調(diào)皮的貓一樣拱動著,一會兒,許筱秋的臀部抬了起來,很快又坐了下去。
大衛(wèi)的手一直在那裙子底下動著,而許筱秋閉著眼睛,像是睡著了一樣,但漸漸地她嘴里竟微微地發(fā)出了哼哼唧唧的聲音來。大衛(wèi)的手從那裙子下面露了出來,伸到前面,放到她的酥胸上揉捏撫摸,許筱秋的豐滿而嬌挺的乳房便不斷地變換著形狀,他架著她的身子,在他的兩腿上轉(zhuǎn)來轉(zhuǎn)去,許筱秋的身子也不由自主地扭了起來。最后大衛(wèi)竟把她的身子轉(zhuǎn)著與她面對著面,許筱秋竟主動地吻上了大衛(wèi)的嘴唇。
“你們在這兒哪!讓我好找!”身后突然響起了許諾的驚叫聲。許筱秋慌忙從大衛(wèi)的腿上下來,那裙子刷地一下子垂到了膝下。要不是大衛(wèi)摟得緊,身子一定會倒地的。多虧大衛(wèi)一直沒有放開她,許筱秋本來滿臉潮紅,現(xiàn)在讓妹妹這一喊,竟忽覺得臉上頓時燒了起來。
“你怎么才來呀?我跟大衛(wèi)可是等了你好久了。”許筱秋滿臉?gòu)尚叩乜粗妹茫S諾詭秘地朝她笑笑。
“咱們回去吧,晚了也不怕有那搶劫的把我姐給搶了去?”
“誰會那么倒霉竟搶到我的頭上來?”
“可別吹牛,越是吹牛的人越是容易碰上這種事兒。”許諾好像非常迷信這種說法。
正說話間,對面果然來了三個剛剛離開酒桌的漢子,一邊吹著酒桌上的雄風(fēng),一邊說著諢話,還放肆地哈哈大笑著,離大衛(wèi)他們不遠的時候,便早就瞥見了他們?nèi)齻€。
“哈哈,這兄弟有口福,一口吃兩塊美肉,真***不公平,憑什么咱們?nèi)齻€都只能喝稀的?”其中一個說著,還裝出一副醉樣子來湊到許諾的面前。
許諾平時在省城里畢竟是在自己的家門口,又有掌著權(quán)勢的姐夫做靠山,當(dāng)然天不怕地不怕,可在這里,人生地不熟的,誰理她是誰的小姨子?自己知道這些地痞惹不起,便壯著膽子喝道:“別亂來啊,這可是法制社會。”
許諾說出這話來之后,自己也覺得好可笑,既是地痞,他們會管什么法制不法制?
“喲呵,這小妞還跟咱們講起法制來了呢。妹妹,要不要今晚找個地方把我給法辦了?”那地痞色迷迷地伸手要去捏她的臉蛋兒,被許諾一巴掌擋了回去。
“啊喲,這美人還有兩下子,打人挺疼的呢。呵呵,不過,打是親,罵是愛,我巴不得妹妹多打我兩下子,來來來,朝這兒打。”說著那地痞竟無賴地往許諾懷里鉆,許諾一閃到了大衛(wèi)身后,那漢子一頭撞到了大衛(wèi)的懷里。大衛(wèi)將那家伙的腦袋就勢一下子摁到了自己的胯下,兩腿緊緊地夾著他的脖子,將他的兩只胳膊反剪著交到了他的背后,那漢子便弓著身子,頭被緊緊地夾著,氣也出不來了,大衛(wèi)一直神態(tài)自若地站在那兒,面沖著剩下的兩個家伙。
“你們兩個也過來。”大衛(wèi)伸出一個指頭朝那兩個家伙勾了勾。那兩個家伙一看同伴被擒,便刷地從腿上抽出了一把刀子,比劃著想前來相救,但見大衛(wèi)這般情形,知道遇到了高手,便不敢小覷,兩人都側(cè)著身子,一拳在前,做出拳擊的架勢來,后面的手緊緊地握著小刀,小心翼翼地往前挪動著腳步。許諾許筱秋一見那歹徒被大衛(wèi)夾在了胯下,立即放松了下來,不再那么害怕,看著那家伙頭從大衛(wèi)胯下朝后伸著竟像個王八,都忍不住笑了起來。兩個女人不愿讓那壞蛋污了自己,所以都撤到了大衛(wèi)的身邊,生怕妨礙了大衛(wèi)動作。
兩個歹徒終于一步一寸地挪了半天,向前挪動了不到半米。大衛(wèi)實在是耐不住性子,兩胯一松,雙掌朝那胯下的歹徒拍去,那家伙竟一下子從大衛(wèi)的胯下被拍了出去,搶了個狗吃屎。與些同時,一個前滾翻,快到兩個歹徒跟前的時候,突然將兩條長腿朝兩人蹬去,兩個歹徒應(yīng)聲滾了出去,倒在地上爬不起來。
大衛(wèi)從地上拾起那兩把明晃晃的刀子來,在手里拍打著,兩個歹徒躺在地上一個勁兒地哎喲個不停。
“有電話沒?”大衛(wèi)不動聲色地問道。
兩個壞蛋面面相覷了一會兒,都答“有”
“趕快撥打110,向警方匯報這里有搶劫案。”
“這……”
“就說你們搶劫正在進行。”
“大哥,就饒了我們吧,下次再也不敢了!”
“哼,下次我料你也不敢再搶劫我們了,可一定還會搶別人的。報不報?”大衛(wèi)蹲下身來,拿著那小刀在一個的臉上輕輕地劃了起來。
“打,打,我們打!”
第二百二十四章雨露潤開姊妹花
大衛(wèi)逼著那三個家伙打了110之后,讓他們用各自的腰帶相互捆綁得結(jié)結(jié)實實的,迅速離開了現(xiàn)場回到住處。李逸正穿著睡衣躺在床上看電視節(jié)目,大衛(wèi)一下子跳到床上把李逸壓在身下。
“什么事這么興奮?”李逸從大衛(wèi)的身子底下鉆出來,讓大衛(wèi)躺在她的一邊,摟著他的脖子問道。
“呵呵,搞定了!”
“真的?說說過程我聽聽。”
“嘿嘿,我演示爸一下不更有趣?”說著抱起李逸坐在腿上,掀起她的睡衣,在那睡衣底下摸索了一陣子,竟把個李逸摸得在她懷里扭了起來。
“你這個壞蛋,真會使些下流的手段,那許筱秋從了嗎?”
“你會不從嗎?連姐姐你都架不住,她會不從?”
“在外面也不怕有人看見?”
“呵呵,有人看著才刺激呢,要不要咱也出去來一次?”
“去你的。你是喜歡上了人家,才怎么弄都心歡。”李逸白了大衛(wèi)一眼,顯然是出來之后大衛(wèi)對她稍稍有些冷淡,才有些淺怨。不過大衛(wèi)現(xiàn)在一心都在她身上,兩只大手在她的酥胸上摸來摸去,一會兒就弄得她春心蕩漾了。她干脆解開那寬大的睡衣,張開那睡衣將大衛(wèi)的頭包裹到自己的懷里去,她玉峰高聳,乳溝深深,他的臉在那幽谷里來回撥弄了兩下,兩只玉乳也跟著快樂地抖了起來。大衛(wèi)在那緊裹著自己的睡衣里伸出舌頭在她的碩乳上舔了起來,他的舌頭漸漸下滑,直奔另一道峽谷。隨著大衛(wèi)的意圖,李逸主動地移動著身子,使勁劈開兩腿,讓大衛(wèi)任意而為。
正當(dāng)李逸高興之時,突然有人敲門,原來是許諾。她歉意地朝李逸笑笑道:“李姐,我想讓大衛(wèi)過去跟我下盤跳棋可以嗎?”
李逸心里雖然不快,可來這里不就是打發(fā)人家滿意的嗎?自己有點兒損失那是完全必要的。于是臉上堆上笑容道:“行,行,大衛(wèi)快去吧,可不許跟許小姐耍賴,欺負人家女孩子啊。”李逸手推著大衛(wèi)讓他跟著許諾進了她們姐倆的房間。
“李姐不過去一起玩嗎?”
“我就不去了,我看會兒電視就要休息了,你們玩吧。”
許諾走了幾步,又回頭跟李逸擺了擺手讓她回去,李逸才笑著退了回去。許諾兩手抱著大衛(wèi)的一只胳膊,讓那只胳膊磨在自己那嬌挺的玉峰上,一點也不扭捏。一碰到許諾的身子,尤其是那些讓男人們敏感的地方,大衛(wèi)就禁不住欲血沸騰,身體膨脹。
“剛才在屋里干什么呢?”許諾腆著臉明知故問地搖著大衛(wèi)的胳膊。
“你說我們能干什么?”
“知道人家還問你嗎?”
大衛(wèi)趴在她耳朵上,小聲嘀咕了一句。許諾舉起手來就在大衛(wèi)背上拍了一巴掌,小臉兒也紅了起來。大衛(wèi)呵呵笑著也不躲閃,他愿意許諾那柔柔的手掌拊在他的背上。
姊妹兩個的房間很大,雖比不上總統(tǒng)套間,卻也差不到哪里去,一共有三間進室,各不相同,顯得很有層次。許諾牽著大衛(wèi)的手走進去,大衛(wèi)就聽見有人在里面洗澡。路過門口時,大衛(wèi)從那毛玻璃就能看見許筱秋那優(yōu)美的身材在水霧之中晃動。甚至那高聳突起的玉峰也看得清楚。他真想一步闖進去,給她做一回搓澡工。
“這么高級的房間里就沒有搓澡工?”大衛(wèi)一本正經(jīng)地問道。
“找一個給你搓搓?”許諾調(diào)皮地瞪眼看著大衛(wèi),“可真是個花花公子!”
“呵,你沒看見我穿鞋都是這個牌子的嗎?”
“我早就看見了,臭顯擺唄。”許諾朝大衛(wèi)撇了撇嘴。
兩人趴在床上正說話間,姐姐許筱秋從里穿了浴巾出來,一見大衛(wèi)竟臉上緋紅一片,其實她早就知道大衛(wèi)進來了,只是大衛(wèi)那驚艷的眼神直瞅著她浴巾外那豐挺的胸脯,讓她有些不好意思了。許諾用四個柔指別著大衛(wèi)的臉,讓他把目光收回來。
“沒看見,你把我姐都看羞了?”許諾嬌笑著,也看了了姐姐的胸脯一眼,連她都有些心動了。
“我姐漂亮吧?”許諾自豪地說。
“你們可真是一對絕色的姊妹花!”大衛(wèi)一句話讓許諾的臉上也飛上了紅云。
“便宜了你這個小色狼。”
大衛(wèi)一邊擺弄著棋子,一邊拿眼偷偷地去看許筱秋,當(dāng)她轉(zhuǎn)身在鏡前梳理的時候,那豐滿而不肥大的翹臀緊裹在那浴巾下面,更顯少婦風(fēng)韻。
棋子擺好之后,姐姐也梳理得差不多了,許諾立即轉(zhuǎn)過頭去對姐姐道:“姐,你先跟大衛(wèi)下一會兒,我也去沖一個,今天洗海澡老覺得沒沖干凈,身上還一直皺巴巴的呢。”
“這就好了,你快去吧。”許筱秋回過身子,滿臉?gòu)趁牡爻笮l(wèi)走來。
“床上多累人哪,干嘛不到案子上。”許筱秋問道。
“案子上沒那氣氛,還是床上好,別再挪了,這樣就行。”許諾一邊朝浴室里走著,一邊囑咐姐姐。生怕姐姐挪了地方。
“真是個怪丫頭!”許筱秋一邊嘴里嘟著,一邊到這里,趴在了大衛(wèi)的對面。那一對玉峰被浴巾勒得緊緊的,豐滿的擠在了一起,連一只螞蟻也鉆不進去了,兩只玉乳宛如兩個發(fā)得極好的白面饅頭。因為剛從浴室出來,那臉上還紅撲撲的,是血液的顏色。大衛(wèi)照著她的胸脯輕輕地吹了一口氣,許筱感到了那一陣微微的清涼,抬頭嬌嗔地看了大衛(wèi)一眼,又垂下眼去盯在棋盤上。許筱秋的兩條全部裸露在外面,讓大衛(wèi)好生喜歡。
“你的皮膚真白,娶了你的人真是艷福不淺呀。”大衛(wèi)無限的感慨。
“該你走了。”許筱秋的臉更紅了,那緋紅的臉讓他感受到了她劇烈的心跳,兩人的頭幾乎湊到了一起,她那還未全干了的秀發(fā)有時披垂下來,大衛(wèi)會自覺地替她攏上去,許筱秋再次體會到了戀愛的滋味,所以每次額前的一撮頭發(fā)垂下來,她都不去攏,而是等著大衛(wèi)為她攏上去,掖在那披在腦后的一大把之中。有時候,這個小小的動作大衛(wèi)要用上半分多鐘,而許筱秋卻只是眼睛盯著棋盤,默不作聲。
大衛(wèi)赤著腳爬上了床,轉(zhuǎn)到了許筱秋的一邊,兩人并排在床上。這樣他的手就可以隨時撫摸在她那光滑的膀子上。在大衛(wèi)的撫摸下,許筱秋春心蕩漾了起來,她一動不動地任大衛(wèi)的手在她身上劃來劃去。當(dāng)大衛(wèi)的手從她的膀子上滑下來,摸到她的腋下時,她的心再次砰砰地跳了起來,借著許筱秋的激動激動情緒,大衛(wèi)將臉也貼到了她的臉上,兩人一陣耳鬢廝磨起來,兩人的嘴唇也不由自主地粘在了一起,大衛(wèi)摟著許筱秋只裹著浴巾的柔軟的身子在床上翻滾,許筱秋時不時地睜開眼睛朝浴室那邊看看,生怕讓妹妹看見自己不爭氣地投入了這個好色男人的懷抱。可自己還是控制不住在摟緊了大衛(wèi),任他瘋狂地解開了自己的浴巾,趴在自己的胸脯上。大衛(wèi)喘著粗氣,用嘴拱動起她的乳房,很快一只乳子就含進了他的嘴里,他用舌頭靈巧地撥弄著許筱秋的硬硬的,許筱秋有些醉了似的不知道如何掙扎,身子只是在床上微微地扭動著,嘴里不由自主地發(fā)出了讓男人陶醉的聲音,她不會叫床,但那聲音卻是那么的美妙,讓大衛(wèi)愈加性起,他慌亂地解開了自己的衣服,掀開她的兩條玉腿,蓬勃地進入了她的身體。
“別,……”許筱秋已經(jīng)不知道說什么才好,她是那么的渴望,卻又是那么的嬌羞,因為妹妹不定什么時候就會從浴室里出來的。可大衛(wèi)卻對此毫無顧忌,他借著那爽滑,慢慢地蹶動著身子,一種灼熱的感覺在許筱秋的身體里進進出出,她情不自禁地劈開了雙腿,那平滑的小腹很快就波動起來。許筱秋的香舌在大衛(wèi)嘴里纏綿著,有力地吸咂著大衛(wèi)的唇和舌,她忘情地蛹動著那蛇一樣的身子,她猛然間翻上來,將大衛(wèi)壓在了身下,那豐滿的胸脯緊緊地貼在大衛(wèi)的胸膛上,她捧著大衛(wèi)的頭,在他的臉上嘴上親了又親,兩只玉乳在大衛(wèi)胸脯上滾來滾去,變換著形狀。那條浴巾浴巾早已被滾壓到了大衛(wèi)的身子底下,許筱秋猛力一扯,拽上來披在身上,將兩人包裹在浴巾之下,頂?shù)媚窃〗硪魂囈魂嚨膭樱笮l(wèi)又翻滾著把她壓到了身下,一個嬌喘吁吁,一個威武有力,大衛(wèi)兩只大手在她的玉乳上瘋狂而動情地揉捏著,許筱秋頭在床上擺來擺去,嘴里不斷地再次發(fā)出那醉人的呻吟。
“啊,大衛(wèi),我愛你。”
她第一次在做這事的時候夢囈一樣的說出了內(nèi)心的感受來,如果說她跟譚為民之間還有情感的話,那頂多也不過是一種夫妻間的關(guān)愛而已,而真正的情愛卻是從大衛(wèi)開始的。她在那狂亂之中,覺得自己的心終于找到了歸宿,她顫抖著的嘴唇跟身體都在向大衛(wèi)證明著她真正的幸福與快感同時進入了她的身體。
當(dāng)那條裹著兩人的浴巾終于矮了下去,里面再也不動彈的時候,許筱秋無限滿足地松開了緊摟著大衛(wèi)的雙手,兩條玉臂平伸在床上,大衛(wèi)將一只手伸到她那極其性感的腋下,兩個手指輕輕的捏了一根腋毛突然猛力一拽,許筱秋被大衛(wèi)從那沉醉之中才醒來。她也學(xué)著大衛(wèi)調(diào)皮地把手伸到了大衛(wèi)的胯下,以牙還牙,拽得大衛(wèi)直叫喚著“姐姐姐姐”地求饒。
正在兩人調(diào)情之時,妹妹許諾卻打開了浴室的門,滿頭濕漉漉的伸出來,叫道:“給我吹吹頭發(fā)嘛。”
大衛(wèi)又俯下臉去在許筱秋的臉上親了一下,將那條浴巾往身子上一裹,才依依不舍地起身進了浴室。
那門還沒有關(guān),許諾一下子就摟住了大衛(wèi),將臉攀上去向大衛(wèi)索吻。她的舌頭靈巧地鉆進了大衛(wèi)的嘴里,兩人立即展開了一場瘋狂的唇槍舌劍的搏斗。
還是剛才的時候,那浴巾本來只不過是兩手握著胸前,此時兩人只顧了擁抱,哪管得了浴巾不浴巾,手一松,那浴巾便刷地滑落了下去,瞬間,兩只豐滿的嬌乳便彈了出來,在她的胸前顫了兩下,大衛(wèi)愛不釋手地捏弄著,撫摸著,他先吻了她那白晰的鵝頸,又去親她的白白的乳溝,手?jǐn)D著兩座玉峰,讓自己的臉夾在里面,感受那柔滑的溫?zé)帷TS諾兩手捧著大衛(wèi)的臉,任他那扣人心弦的舌頭在她的胸脯上舔動,她再次仰起了身子,緊摟大衛(wèi),讓自己跟大衛(wèi)的身體進行全方位的接觸,去充分接受這個雄武有力男人的愛意。
大衛(wèi)被早已激情澎湃的許諾提著身子拉了上來,一對激情的男女便融為了一體。
“我讓你說愛我!”許諾一邊瘋狂地撫摸大衛(wèi),一面哀求似地讓大衛(wèi)說“我愛你。”看來女人都喜歡聽自己心愛的男人對著自己說出這讓人幸福的三個字。
大衛(wèi)站起來,捧著她的潮紅的臉,在她的紅唇上輕輕地親了一下,無限溫柔地道:“我愛你!”
許諾幸福得差點暈了過去,她忘情地親著大衛(wèi)的嘴,兩人一下子扭成了一根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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