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四章 小白龍
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我的心里亂糟糟的。夾著煙時,手抖的厲害。一想到門口墻上寫著的幾個字,我深深吸了口煙。而后。我又緩緩將煙吐出。隨著我的煙越抽越多,整個客廳中全是淡淡的煙霧。在夕陽下,顯得那么的蕭瑟。門口的字,怎么會那樣。難道是誰,故意惡作劇寫在我家門口的?可是如果是別人的惡作劇,為什么偏偏要寫在我家門口。樓道已經(jīng)有些老舊了,墻上有小孩子寫的字和畫的畫。走出門口,我夾著煙再次深深吸了一口。看著門口上的字。我的眉頭皺的很深。那字跡,分明是我曾經(jīng)熟悉的字。這字,是誰寫的?小鳳凰?還是畢方?想到這,我立刻拿出電話。打了半天,畢方?jīng)]有接。這個時間,我估計畢方是在上課,她的手機(jī)調(diào)的靜音。我上學(xué)那陣有手機(jī)的很少,有手機(jī)的基本都是有錢的同學(xué)。現(xiàn)在電話已經(jīng)普及了,學(xué)校里規(guī)定不許帶電話,發(fā)現(xiàn)電話要沒收。有老師更狠,見到電話直接摔了。想了想,我回到屋子里找來砂紙。看著墻上的字,我又將墻上的字給擦了。這次。一定是誰跟我開玩笑。是的,肯定是誰在跟我開玩笑。想完這些,我回到沙發(fā)上躺著。昨天又干了一天**,我整個人有些疲倦。上班這些天,我每天都很累。不過還好,有兩天休息時間能讓我喘口氣。今天睡完覺,明天還沒怎么樣呢就又要上班了。也是心里不舒服,我給曲暢打了個電話。電話那邊。曲暢正跟同學(xué)逛街。她忙,沒時間陪我說話。隨便說了幾句,我就把電話掛了。本來簡杰的事已經(jīng)夠讓我鬧心了,現(xiàn)在墻上又多了那幾個字。哎。心里亂糟糟的。大概到六點(diǎn)的時候,畢方這才回來。我問畢方為什么回來的這么晚,她說要值日。要不是楊宇幫她,她可能更晚了。過了新的一年,畢方已經(jīng)十五了,馬上真的要到早戀的年齡了。更新最快最穩(wěn)定)雖然那個小老大楊宇整天追求她,不過畢方是個老實(shí)孩子,她只喜歡學(xué)習(xí)。對待她早戀的問題,還不用**心。說完這些話,我問畢方,“你今天在咱們門口寫字了?”“字?我沒有啊。”畢方眨了眨眼睛看我。“哦。那沒事了。”我點(diǎn)頭。聽我說完,畢方打開門出去看了一眼。只見門口有塊地方特別白,那是我用砂紙擦過的痕跡。然后畢方問我,“哥,門口寫的什么?”“沒事。”我勉強(qiáng)微笑。門口的字,我不說也罷。只是,我看到那字的時候說不出的震撼。那字跡,真的說不出的熟悉。“恩。”看我不說話,畢方脫掉校服外套,然后進(jìn)臥室換衣服,準(zhǔn)備洗澡。天又熱了,她里面只穿了一件半截袖。到了青春期,她已經(jīng)和別的女孩兒發(fā)育的差不多了。她的肩膀略顯消瘦,背影也有些單薄。只是,她長的越來越像安優(yōu),像花樣年華離開這世界的安優(yōu)一樣。尤其是她露出調(diào)皮笑容的時候,真的很像安優(yōu)。那個,老天爺把全世界最好的東西都送給她的安優(yōu)。當(dāng)她換上睡衣走出來的那一刻,我有些花眼。隱隱的,我竟然真的將她認(rèn)成了安優(yōu)。她似乎在調(diào)皮的對我笑,笑著問我為什么沒有想她。她狡黠的目光中,似乎又想編什么謊話騙我。這個愛說謊的女孩子,總能把我像傻瓜一樣騙來騙去。“哥,你怎么了?”眼前有一只白嫩的手在晃,畢方吃驚的問我。“沒事。”捉住畢方的手,我微笑。“哥,你今天好像跟平時不一樣,你睡覺了嗎?”畢方問我。“你吃飯了嗎?”我問畢方。“已經(jīng)吃完了。”畢方說。“和楊宇吃的?”我問。“恩,我們一起吃的。不過他的錢花沒了,是我請的他。”畢方說。聽了畢方的話,我笑了笑。我說吃過了就好,洗個澡學(xué)習(xí)吧。聽到她說她和楊宇的事,我感覺就像我以前跟曲暢她們在一起的時光。那時候,我好像也總沒錢,要讓曲暢幫補(bǔ)。哎,真懷念以前的時光。衛(wèi)生間中,很快傳來嘩啦嘩啦的水聲和沐浴露的香味。躺在沙發(fā)上,我很困可是眼睛卻合不上。如果不是畢方在門口寫的字,那么那個人會是誰呢?就在這時候,我的電話響了。打電話的是王明飛,他說他聽說簡杰要跟和尚干仗。兩個人定好了地點(diǎn),要去市郊區(qū)大戰(zhàn)。就因?yàn)橹暗囊稽c(diǎn)矛盾,他們兩個要分出勝負(fù)。輸?shù)模瑥慕褚院罂吹綄Ψ蕉阒摺ZA的,名氣將變大,在市里的地位變的更高。我問王明飛他怎么知道的,他說是聽朋友說的,他朋友要幫簡杰干仗。我不混了,王明飛也不混了。他的腿是被邱凡打斷的,為了補(bǔ)償他,邱凡給他在市里開了個小酒吧。在他腿斷的那陣子,他去錦州干過一陣子調(diào)酒師。對于開酒吧這種行業(yè),他做的還算不錯。念他可憐,他有什么事我們都會幫著他點(diǎn)。像他經(jīng)營酒吧來開發(fā)票的比較多,陳樂平又時候會搞來一些發(fā)票,幫他偷稅漏稅,也是讓他賺的更多一點(diǎn)。放下電話,我覺得簡杰這次跟和尚打架贏不了。因?yàn)楹蜕惺抢辖耍约哼€會一身功夫,連羅漢都未必是他的對手。再加上簡杰只有一個人,他可能會輸。想了想,我給營口的小白龍打了個電話。我沒幫簡杰一直過意不去,他有事了我自然不可能放著不管。在電話里,我就跟小白龍說,說有個朋友要跟人定點(diǎn),怕他吃虧,想請他帶點(diǎn)人過來幫忙。小白龍?jiān)敢飧彝妫倳騺黼娫捀伊囊粫海槺阊埼疫^去跟他玩。但是總是有事,我們一直沒時間玩。關(guān)系在那擺著呢,小白龍毫不猶豫的就答應(yīng)了,然后問我一百人夠不夠。我說夠了,小白龍問了我簡杰打電話的時間,地點(diǎn),說到時候過去。快放下電話時,我又對他說,“我找你幫簡杰的事,你別告訴他。”“為什么?”小白龍問我。“沒事,你就說你是小五的朋友就行了。”我笑著說。“恩,那也行。反正只要是你劉鵬的事,我能幫的上忙的一定幫。”小白龍掛斷了電話。 [**~] 點(diǎn)筆. 更新快我沒幫簡杰,我估計他肯定是生我的氣了。我找小白龍幫忙,是我心里還放不下兄弟,我欠他的人情應(yīng)該還。而我不讓小白龍說,是因?yàn)槲矣X得尷尬,我明明已經(jīng)拒絕他了,現(xiàn)在還玩吃了吐。另一個,也是試探簡杰。我想試試,如果我真的沒幫他,他會不會恨我。如果他真的恨我的話.......想到這,我心里有點(diǎn)難受,說不出的難受。如果他真的恨我的話,我這兄弟不要也罷。也許就像小五說的那樣,我們只適合同甘苦,我不適合同富貴。在我們最困難的時刻,我們面對刀槍劍雨都沒有分開。現(xiàn)在我們富貴了,日子過的安穩(wěn)了,我們卻要分開了。簡杰跟和尚約定打架的時間是在后天下午,而后天下午,我剛好在上班。就記得我上班那天,我給小白龍打了電話,我問他去了沒有。他說去了,等和尚看到他們直接跑了。當(dāng)時是和尚帶了五十多個人,簡杰帶了二十多個人。一對一,簡杰不一定是和尚的對手。拼帶的人數(shù),簡杰更不是和尚的對手。兩邊按照定點(diǎn)的潛規(guī)則喊話,互相說了一些話壯氣勢。眼瞅著快打了,小白龍帶了幾卡車人趕了過去。一看到小白龍帶了這么多人,和尚嚇的帶著人調(diào)頭就跑。他不怕簡杰,他只怕我們這個團(tuán)伙。我們一群兄弟捆在一起厲害,但我們分開了只是一盤散沙。而晚上的時候,小白龍開車來了我們的井上。給我們帶了不少好酒好肉,看到我一身油污的工作服,小白龍皺起了眉頭,“劉鵬,你怎么落魄成這樣了?”休役見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