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八章 游戲
桌子上是小孩子的玩意,但是我們的賭注卻是兩摞厚厚的鈔票。看著我們兩個人的棋子在棋盤上跳來跳去,圍觀的賭徒們?nèi)计林粑_@兩萬塊錢,可是比很多人玩麻將玩扎金花還大的多。“劉鵬。你堵我!?”一條長龍被我賭住,小詩恨恨的瞪我。“不堵你,我怎么贏啊?”我點了一支煙笑瞇瞇的問。“好,既然你不著急贏,那我也不客氣了。”小詩深吸了一口氣,然后也把棋子落在我的長龍空隙之間。小時候爸爸不在。一直是我媽陪著我照顧我。她用打工賺來的錢買我喜歡吃的東西,看我寂寞教我下跳棋跟她一起玩。跟我媽,我們就像好朋友一樣。在心里,我也一直向著我媽。我覺得她是世界上最疼我的人。對我最好的人。就好比我以為畢方是私生女時,我當(dāng)時真的很生氣。我以為是我爸背叛了她,背叛了我最敬愛的媽媽。一番廝殺。我再次贏了。而小詩那邊,還有五六個棋子沒有回家。小臉再次漲的通紅,小詩說,“我們來玩圍棋!”“該我選擇了,我們玩象棋。一把四萬,你覺得怎么樣?”我笑著問小詩。象棋,肯定是男生的最愛。我說跟小詩玩象棋,那跟欺負(fù)她沒什么兩樣。不過她想了想竟然露出了笑容,點頭答應(yīng)她了。我們兩個人賭錢的方式是每人選擇一把游戲,然后將賭注越翻越大。不管小詩是否擅長象棋。等到下一把她最擅長的圍棋時,她都會贏走我所有的錢。然而,她下象棋竟然很厲害。吃驚的看了她一眼。我發(fā)現(xiàn)我們竟然是知己。能找到這么默契的玩伴,真的不容易。“你輸了!”我將死了小詩。“好,我們來圍棋。”小詩說話的時候,才子已經(jīng)猜到我們要玩圍棋,然后弄來了棋盤和棋子。圍棋如行軍打仗一般,對布陣要求比象棋更難。島國、棒國和很多東南亞的國家都喜歡玩圍棋,這也成了一項著名的運動。在島國,更是出現(xiàn)了棋王、棋圣一類的稱號。凡是能登上圍棋界頂尖者,已經(jīng)是巔峰的存在。手執(zhí)黑子,我眼中有如千軍萬馬在廝殺一般。已經(jīng)被圍困了,但是我的將士仍然源源不斷的前去支援。然后支援也是徒勞無功,小詩的軍隊平穩(wěn)的將我的人馬圍困。深深吸了口氣,我點了一支煙。摸頭發(fā)的時候,我感覺手中掛了幾根頭發(fā)。最近每一天都過的很勞累,我睡覺的時間也很少。有時候很想好好睡一覺,但是我要關(guān)心的事情太多了。只是睡幾個小時,我就會疲憊的醒來。能力越大,責(zé)任就越大。未來工作的壓力,在社會上交際的壓力,以及將來我跟曲暢結(jié)婚的壓力,我給自己背負(fù)的包袱太重了。鏡子中,我竟然能看到一張蒼白并且憔悴的面孔。才二十幾歲,我已經(jīng)如一個老人一般。不比那些富二代,我所得的一切都要靠自己的努力。然后我得到一切,總要付出一些代價。我用我的生命和青春作為本錢,來贏取我的未來。這一把如果贏了,我會收回小詩從我們**中贏走的錢。而輸了,我之前從她身上贏走的錢全要還回去,還要額外多拿一萬塊錢。五子棋、跳棋、象棋、圍棋,我們下一把會賭什么呢?不行,我不能輸。我要贏,只有勝利者才有資格決定別人的命運!我不想任意的踐踏宰割別人,我也不想被別人任意宰割與踐踏。這一次,我一定要贏!手中再次執(zhí)子,我又去小詩飛快的展開廝殺。將士們流出鮮血,每個人都在盡力做出貢獻(xiàn)。有人犧牲,有人陣亡,有的人則在奮力支撐與抵抗叉估團亡。終于,我和小詩開始了數(shù)目。兩子落差,我還是贏了。我和小詩棋藝水平都不是太高,但是也勉強能達(dá)到專業(yè)水平。作為老千,必須什么都會,這是個人素質(zhì)問題。想混社會,可不是光有一雙拳頭才行。混社會不是那么簡單的,只有有文化有技術(shù),才能混的比普通人好。“劉鵬,你為什么什么都會?”小詩輸了,不過她并沒有生氣。她反而覺得奇怪,好奇的打量我。“你不是也什么都會?”我笑著問小詩。“那不一樣,我從小到大有爺爺教我,我家的客人也教了我很多東西。你一個小混混,竟然知道這么多?”小詩問我。小詩這句話有點傷我的自尊心,果然,混的再好我在她們有錢人眼里還是什么都不是。就算有兄弟能打架,她們對我們更多的只是不屑。她們有密密麻麻的關(guān)系網(wǎng),如果想整我有很多辦法。心里有點火了,我覺得我有點討厭她們這些道貌岸然的人。憑什么?憑什么她們天生高貴就要看不起別人?憑什么?憑什么我們要靠自己的鮮血打拼,而她們什么都不付出就可以得到最好的東西?微笑著,我對小詩說,“混混也是要有文化的,你把混混看的太簡單了。”“呵呵,不過是一些社會的敗類而已,竟然說的那么坦然?”跟他們一起來的一個男生冷笑。“你說什么?”一個兄弟指著他大吼。“怎么?你敢碰我?若是你碰了我,我讓你全家在這市里抬不起頭。”那男生冷冷的說。聽了那男生的話,我只是笑笑。啪的一聲,我一把拍出了身上的槍。然后我微笑著對那男生說,“朋友,你把你爸媽看的太高了。如果我現(xiàn)在對你開上一槍,然后立刻跑路,你覺得你爸媽有能力為你報仇嗎?”很少生氣,但是此刻我的眼神是冰冷的。我被這些富二代纏的很煩,發(fā)自內(nèi)心的嫌棄他們。“劉鵬,你敢嗎?”男生有些怯意,然后問我。“小詩,你還敢玩嗎?”已經(jīng)贏了她十五萬,我笑著問她。“你想怎么玩?”小詩用那種**的神情盯著我。“這一次我們該賭十六萬了吧?我們賭我敢不敢開槍。如果我敢開槍的話,你就拿給我十六萬。如果我不敢開槍的話,我給你拿十六萬。你說行嗎?”小詩好賭,從來的第一天她就往**里鉆。笑了笑,小詩說,“好呀,如果你敢開槍的話,我就將我的車子抵押給你。我這輛牧馬人,大概能抵的上十六萬吧?”“小詩,你怎么回事?你怎么能拿我打賭呢?這些混子都喪心病狂,他如果真的開槍了怎么辦?”那男生生氣的對小詩說。“怕什么?你不是說他不敢開槍嗎?我們來賭一賭,贏了錢我請你們吃大餐。”小詩笑嘻嘻的說。“對,釘子你別怕,他不敢開槍的。他開了槍,他自己也要判死刑。”楠楠唯恐天下不亂的說。“劉鵬,如果你開槍他父母一定不會放開你,成龍哥也不會放過你。”臉上有疤的那個男生臉上的刀疤在抽搐。笑了笑,我沒有理會他們的威脅。這些富二代太討厭了,如果不給他們點顏色他們以后還要來纏著我。當(dāng)混子,該狠就要狠一點,這樣才對的起混子二字。對才子示意,才子收走了小詩的車鑰匙和我贏來的錢。他看我要開槍他也有些擔(dān)心,不過他很快笑了。啪的一聲,我真的開槍了。槍聲在地下室中回蕩,震的耳朵一陣嗡鳴。這么近的距離是有跳彈的,跳彈立刻反射打碎了一個花瓶。緊接著,在場的賭徒們?nèi)紘樀亩自诹说厣稀N夷弥鴺屛⑿χ钢悄猩念^說,“朋友,你說我敢不敢開槍?”“鵬哥,我錯了!”那男生嚇的兩腿發(fā)抖,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小詩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什么情況,她還坐在椅子上吃驚的看我。倒是楠楠和另一個刀疤男生,他們?nèi)紘樀亩自诹说厣稀!皠Ⅸi,你開槍啊,有能耐你就打死他!”小詩想了想大聲對我說。“我已經(jīng)贏了,為什么要打死他?”我笑了笑,然后收起了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