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七章 哥
五十多人,邱凡跑了兩趟才把他們拉回來。等他們回來以后,也已經(jīng)晚上九點多了。這場大戰(zhàn),我們可以說的上大獲全勝。我們這邊打贏了。邱凡那邊也打贏了。至于我們的收獲,我們這邊擒住了羅漢和廖洋,邱凡那邊擒住了張一寧,傷了特種兵和亡命徒。在邱凡他們回來的時候有不少人。馮勇被捅了一刀流了很多血。周陽和王力他們都沒受什么傷,看著馮勇血流不止的樣子陳樂平說,“還是缺乏鍛煉啊。”“少拿你部隊那套教育人,草。”馮勇被捅了還很精神,他瞪著圓溜溜的眼珠子罵了一句。除了我們給吸血鬼拿的二十萬,我們還有很多兄弟需要住院。而這些,又是一筆錢。受傷嚴(yán)重的兄弟被我們送進醫(yī)院去了,一些輕傷還有沒受傷的兄弟在飯店等我們。歌廳中,邱凡在洗手間嘩啦嘩啦的洗臉。他身上染了不少別人的血,在他洗臉的時候我還從他頭發(fā)上摘下一塊碎肉。摘下那碎肉的時候給我惡心的不行,我心想他這場大戰(zhàn)打的是有多慘烈。“本來還能抓住張海寧的,結(jié)果炸彈客扔了個炸彈,差點沒把我炸到。”邱凡洗臉的時候有點不甘心。張一寧和張海寧是親兄弟,兩個人沒爹沒媽,也是誰欺負他們就拼命打架的主。但因為他們是兩兄弟。他們混起來用的時間短。兩個人跟人打架,到什么時候都比我這種一個人跟人打架的強。當(dāng)時我們市還有個叫三十六英的團伙,就是三十六個人結(jié)拜組成的團伙。人家說了,不管對面多少人,我們永遠三十六個人。草他嗎的,一打架就三十六個人一起上。誰幾把能打過他們。“沒事,張一寧和張海寧是親兄弟,咱們抓住張一寧離抓住張海寧也不遠了。”倚在門口,我想了想說。“他敢來我就不會讓他們活著出去。”邱凡在頭發(fā)上倒了洗頭膏,然后一通狂洗。等邱凡他們收拾完,我們這才去了飯店。怕王瘸子派人救人。我們特意在歌廳留了二十多人。當(dāng)時吸血鬼的人也在,如果王瘸子派人來不一定能討到什么好處。我們一群兄弟老匡和馮勇都受傷了。我身上受的傷也不輕。去飯店的時候,我身子軟綿綿的沒有力氣。但是為了給兄弟們吃一顆定心丸,我還是搖著牙陪他們大肆慶祝。出來混就圖個賺錢,日子過的瀟灑。只要有錢花,隔三差五能整頓小燒烤小烤肉啥的,我們招攬的兄弟都樂于為我們賣命。飯桌上邱凡和陳樂平看見小五還有簡杰的時候有些尷尬,怎么說我們都打過生死仗,想突然變成親密的兄弟還有些困難。小五和韓爽已經(jīng)結(jié)婚了,他出獄沒多久兩個人就結(jié)婚了。他們結(jié)婚的時候,我和才子我們還隨了禮。現(xiàn)在韓爽已經(jīng)懷孕了,我挺想看看我昔日的女朋友的。年少不懂事,我們都做過不少錯事。不過時間可以洗刷一切,當(dāng)我們輝煌后沒人還會記得我們做過的錯事。那些還記得以前自己的錯事或者別人錯事的人,他們永遠進步不了。他們的年齡,也永遠會停在那段年少無知的歲月。就像我們偶爾看見以前同學(xué)時,我們同學(xué)說,“劉鵬你以前怎么怎么樣,邱凡以前怎么怎么樣,我以前怎么怎么樣.......幼稚。我們上學(xué)的事已成為回憶,我們可以偶爾回憶,但沒必要經(jīng)常掛在嘴邊。不管怎么樣,我們要活好明天,一直為明天打算,不是嗎?在飯桌上,邱凡和小五他們尷尬了一會兒,但大家很快釋懷了。他們都是聰明人,聰明人是不會一直想著以前那點破事的。“周陽,我一直還想跟你較量較量呢。”簡杰微笑著對周陽說。“掰腕子嗎?找我來?”王力嬌媚的說。嗷!一陣狂呼,我們大家興高采烈的看著王力和簡杰掰腕子。王力綽號力王,他那力氣都上過報紙。因為這事,以前省體育隊還找過他,要把他整去練舉重。然后王力就問,能掙多少錢?省體育隊告訴他錢是以后的事,得拿獎才行。經(jīng)過一番了解,王力發(fā)現(xiàn)得獎沒那么容易,進省體育隊還得拿不少錢,然后他就沒去。兩個男人,單挑王和力王,他們掰腕子的場面自然震撼。桌子在他們胳膊肘下亂晃,咔嚓一聲簡杰竟然給桌子咯出一個坑。我草,看到這情景大伙叫的更歡了。我們跟王瘸子斗是需要精神領(lǐng)袖的,有他們在我們干仗才有底氣。看著眼前兩個精神領(lǐng)袖額頭上青筋暴突的樣子,我感覺肋骨疼的要命走出了飯店。飯店外依然下著大雪,這一場大雪是我們市最近幾年最大的大雪。火車延時,有的電線被壓斷,很多私家車和大客扔在了大街上,如果不是邱凡他們回來的早,恐怕他們都要留在山里了。看著外面的大雪,我想到了我在南疆抗雪災(zāi)的時候。那年的雪也像現(xiàn)在這么大,那時候真把我累壞了。哎,要是我部隊的班長和戰(zhàn)友們知道我現(xiàn)在混成了社會人真不知道他們會怎么想。我肋骨上的傷是我被和尚踢了一腳弄的,那幾把是個武林高手厲害的很。隱隱的,我心思我肋骨是不是斷了,怎么這么疼呢。點了一支煙,我臉上的表情特難看。然后我就把衣服偷偷撩起來看,一看肋骨的地方有點腫了。正看著,我突然感覺街上有人盯著我看。是個小女孩,小女孩也就十幾歲,身子瘦瘦的個子矮矮的,但是她的眼睛很明亮,有點像安優(yōu)。越看越覺得她像安優(yōu),她那雙眼睛,真的太像了。不過她不像安優(yōu)那么自信,她臉上沒有安優(yōu)那種自信的微笑。相反她看人時怯怯的,跟個受氣包似的。“劉鵬,你看什么呢?”陳樂平不知道什么時候走了出來。“有個小姑娘偷看我。”我笑著對陳樂平努努嘴。聽了我的話,陳樂平笑了。他饒有興致的打量那小女孩,然后對我說,“是你妹妹來認親來了。”“滾你大爺?shù)模莻€是你妹妹認親吧?”我們總開玩笑,然后我就沒好氣的罵了一句。外面雪挺大,小女孩就一個人。她身上的衣服穿的不錯,能看的出是牌子貨,家里像有錢人的樣。不過在這大雪天,小女孩就一個人站在我們飯店對面看我。因為冷,她瘦小的身子凍的瑟瑟發(fā)抖。看她年齡,應(yīng)該是十二歲到十五歲之間。覺得她挺可憐的,我就對陳樂平說,“樂平,你說這孩子是不是走丟了?怎么就她一個人?”“不能吧,都這么大的孩子了,怎么可能走丟呢,應(yīng)該是在等誰。”陳樂平說。 一嫁大叔桃花开 地址:Http: //t.cn/RAjbYPt“恩。”我點點頭。小女孩挺漂亮挺可愛的,看著我就覺得不對勁。能不能是我們哪個兄弟的對象啊,這么小的孩子都處對象,太殘忍了。不過這事真有可能,現(xiàn)在的孩子都挺開放的,好多孩子十四五歲都處對象了。就在我們看她的時候,那小女孩突然朝我們走來了。她走的很慢,不時偷偷看我一眼然后又低著頭咬嘴唇。看這樣,她好像是沖我來的。不知道怎么的,我心里突然有點不安。那種不安的感覺,越來越濃。“劉鵬,你他嗎的真殘忍!”陳樂平推了我一把。盡宏臺血。“你別鬧。”我面色凝重的看她。“哥.......”小女孩終于走過來了,然后拿出了一張照片。</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