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想怎么搞就怎么搞
云團一般柔軟的身子,不管不顧的撲進沈力堯的懷里時,徹底傻掉的沈力堯大腦已經直接當機了。使勁的用鼻子嗅了嗅,恩,真的是熟悉的體香,不像是在做夢,可還是像在做夢。</br></br>“那啥,你咬我一口。”沈力堯有點傻乎乎的說道。</br></br>一陣放肆的哄笑聲響了起來,接著是一陣熱烈的鼓掌。美少女萬里尋夫,這可是戲文里才有的故事,眼下正在師指揮所的院子里現(xiàn)場直播呢,滿院子的大頭兵很快從最初的看戲的心態(tài)轉變成了一種難以言表的激動。一個個的恨不得主角就是自己,羨慕的眼神淹沒了院子中央那對正在深情對視的男女。</br></br>“看什么看?都沒事情做了么?想媳婦自己尋摸去,別給老子整回老毛子女人就成。”一副惡霸地主對長工表情的沈一陽站在門口,板著臉做兇惡狀嚇唬手下。沈一陽的演技還是差了點,非但沒有把一干官兵嚇住,反而引來一陣嬉笑聲道:“參謀長,咱沒媳婦摟抱,還不興看一看?”</br></br>雙手死死摟著沈力堯脖子的唐靜,這會子早就羞的抬不起頭來了。這年月的女娃子,這么干那可是門風敗壞的表現(xiàn)。這也就是在見慣生死的戰(zhàn)場上,換成是和平年代的城市里,借唐靜十個膽子,也不敢在眾人的眼皮子下做這等羞人的事情,怎么說也是大家閨秀來著。</br></br>“咳咳,靜兒,松開吧。人都在看著呢。”沈力堯總算是清醒過來了。</br></br>“不要,羞死人了,都是你害的。”這話!有點倒打一耙的意思啊。</br></br>這么站著也不是辦法啊,沈力堯四下一望,回頭看見身后地吉普車。趁著一干官兵正在和沈一陽白活的時候,一彎腰抱起唐靜往車上一丟。坐在車子上看熱鬧傻笑的司機。還沒回過神來呢,就讓沈力堯給拽下了車。</br></br>“干嘛!干嘛!”還算機靈的司機順手把車鑰匙收了起來。看著坐在駕駛位置上的沈力堯得意的擺動著手上地鑰匙笑道:“沈連長,沒點好處參謀長的車可不是那么開走地。”</br></br>沈力堯沖他嘿嘿一笑,純熟的彎腰,拽出兩條電線來。</br></br>“仙人個板板!”敲詐失敗的司機家鄉(xiāng)土話都出來了。站在院子里氣的直跳腳時。林雷沈力堯已經打著了車子,一踩油門蹭地一下吉普車就竄出院子去了。</br></br>院子里又是一陣放肆地哄笑聲,這時候沈一陽鉆進屋子里摸出兩條白皮煙來,得意洋洋的舉著對一干官兵笑道:“大家抽煙了,沈連長的喜煙啊。”</br></br>滿院子的官兵狼群一半的撲了上去,兩條煙直接宣布共產了不說,還有眼尖的看見門里頭的包包,馬上扯開嗓子喊:“里頭還有不少呢,參謀長。你這是以權謀私啊。”</br></br>天邊兩團白云交融著變化著,河邊的白樺林在微風中集體搖曳著,嫩嫩的新芽是春天地點綴,春風在林間輕聲的歌唱。</br></br>吉普車停在樹林中,車上一對年輕的火熱的身軀緊緊的抱在一起。依然青澀地兩枚舌尖糾纏在一起久久不肯分開。</br></br>“呼。我喘不過來氣了!累死我了。”一聲嬌吟后,唐靜轉身躺在沈力堯地大腿上。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仰視著情郎地臉,兩頰上嫣紅未散。</br></br>“你瘦了!”沈力堯情不自禁的伸手在情人的臉上輕輕的撫摩著,視線一刻也不愿意離開。</br></br>唐靜這才注意到沈力堯的幾個手指上貼著幾片膠布,不由心疼的抓住伸到眼前仔細大量道:“你的手怎么了?變的這么粗糙,還這么多傷口。”說著話眼睛里頭的淚水止不住的往外涌,總統(tǒng)的兒子啊,來到戰(zhàn)場上和一般的大頭兵一樣廝殺。</br></br>沈力堯趕緊輕輕的幫著擦去眼淚,輕聲安穩(wěn)道:“沒事,這不是最近連里的四輛坦克忙著維護么時不小心蹭著的么,這比戰(zhàn)場上的槍炮傷算不得什么。”</br></br>回過一點勁來的唐靜,爬起來握著沈力堯的手,雙眼始終凝視著對方的臉,輕輕的將手按在胸前,用嬌嫩的連在手背上柔柔的磨蹭著低聲道:“我知道當兵的苦,你有不愿意在父母的庇護下做個二世祖。我也知道這比起受傷戰(zhàn)死的將士們算不得什么,可是我就是心疼你。”</br></br>柔情密語山盟海誓也及不上這“心疼你”三個字,幸福在一瞬間淹沒了沈力堯青春跳動的心,禁不住的張開雙臂將面前揮灑著處女體香的身軀再次死死的抱在懷里,恨不能兩人個合成一個。不經歷離別怎知道重逢的喜悅,不經歷生死怎會珍惜這相聚的美好。</br></br>河邊遠遠的走來三兩個拎著水桶的士兵,心虛的唐靜推了一把沈力堯低聲道:“有人過來了。”這會知道怕被人看見了,早先在指揮部的院子里做啥去了?</br></br>“門關著呢,他們看不見。要不,再往林子里開幾步?”</br></br>點頭!</br></br>車子再次點火,這一次開進林子里二三十米才停下。不等沈力堯熄火,唐靜伸手把沈力堯拽到副駕駛的位置上,張開雙腿往大腿上一坐,眉眼望著,輕輕的拿起一支情郎的手往胸前一按道:“你摸一摸這里,剛才在大院里沒羞沒臊的,丟死人了,心都快蹦出來了,這會還沒緩過勁來呢。”</br></br>雖然隔著夾襖,沈力堯還是感覺到柔軟溫暖的彈性,不覺的微微輕輕的使勁捏了捏,馬上換來唐靜一聲無力的呻吟,身子再次貼了過來。</br></br>“嗷!該死的!”卡特少將痛苦的閉上眼睛,一拳狠狠的砸在海圖上。剛剛得到的消息,由于最近德國公海艦隊活動頻繁,國內暫時無法抽調更多的兵力增援印度。</br></br>最近的從印度東岸傳來的各種情報顯示,掌握了制海權的中國戰(zhàn)艦,最近在泰國灣一帶活動頻繁,從各種跡象上顯示,中國軍隊很有可能要實行登陸作戰(zhàn)了。</br></br>目前在印度的英軍全部加起來不過一個步兵師又一個混成旅,兩萬多一點的人馬,剩下的就是印度錫克兵大約三個步兵師,人數(shù)倒是有五萬多,但是裝備太差,比起打的俄國人都抱頭鼠竄的中國軍隊而言,實在不是一個重量級的。</br></br>緬甸方面的壞消息也在接連傳來,中國軍隊橫掃馬來半島后進入泰國占領了曼谷,接下來向北可以占據(jù)緬甸全境不說,曼谷還是現(xiàn)成的港口。有了曼谷這個港口,中國戰(zhàn)艦前往印度東海岸的距離大大的縮短,隨時可以在印度東岸任何一點進行登陸作戰(zhàn)。僅僅靠不足十萬的駐印度混合部隊,怎么在穩(wěn)定印度局面的同時,防御中國軍隊的登陸?</br></br>“加爾各答?維紗卡帕特南?蒂魯伯蒂?該死的,到底那里才是中國軍隊最可能登陸的地點?”卡特痛苦的敲打著腦袋,說實話在這之前,作為一名驕傲的英國皇家海軍的將領,他還從來沒有想過皇家海軍會有失去制海權的一天。依仗著縱橫四海的世界第一的皇家海軍,英國人壓根就沒想過要在印度東岸的任何一點修筑防御工事和炮臺,即便是在整個印度,也只有孟買這一個港口附近才修筑了一些防御要塞。</br></br>失去了制海權,意味著中國軍隊沒有必要去面對印度北部高海拔山區(qū),大自然特供的天然屏障消失后,整個印度就好比一個脫光的美貌少婦,面對著一群三年沒有嘗到過女人味道的壯漢。人家想怎么搞,就能怎么搞,還不帶還手的。</br></br>如何挫敗中國軍隊下一步必定要來臨的登陸作戰(zhàn)?這個問題縈繞在新任遠東艦隊司令的腦子里已經多日了。現(xiàn)在唯一能想明白的是,指望陸軍是肯定不行的了,只有遠東艦隊加快修理戰(zhàn)艦的速度,在中國軍隊實施登陸的時候,突然殺出孟買港,對運輸?shù)顷懙拇爩嵤┐驌簦@樣才能起到實質性的作用。</br></br>可要想做到這一點,實在是太難了。</br></br>絲毫沒有頭緒的卡特少將,最終只能再一次把頭埋在海圖前,繼續(xù)結合各地傳來的情報,希望能夠找到一個答案,然后進行一次大膽的冒險。</br></br>李耀祖最近有點焦頭爛額的意思了,整整六個越南警備師,越過西部邊境分別進入南掌和柬埔寨之后,推進的速度簡直比蝸牛還慢。海軍陸戰(zhàn)隊的一個師都從馬來半島打到曼谷了,六個越南警備師還在熱帶叢林中轉***。</br></br>“丟人啊!”作為南方軍區(qū)司令兼任南方集團軍總司令,李耀祖覺得實在是沒臉面見人了。地圖上顯示的位置表明,兩路人馬不過勉強推進到泰國邊境。越南警備師的戰(zhàn)斗力不足也就算了,從云南出發(fā)的一個長期在山地生活訓練的一個軍,進入緬甸之后那個推進速度,照樣慢的要死,一個月了還沒能占領緬甸全境。想起在南方的雨林中作戰(zhàn)的事情,李耀祖就頭疼的要爆炸了。這和英國人打仗倒不怎么可怕,和惡劣的自然環(huán)境作戰(zhàn),那才叫討厭呢。</br></br>怎么辦啊?當初可是在沈從云跟前立下軍令狀的,兩個月內橫掃南亞各國,沿著然后沿著南部海岸一路西進,現(xiàn)在看來總參那邊壓根就沒指望南方集團軍能夠完成這個作戰(zhàn)任務。要不怎么最初給出的期限是半年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