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陳先生……”
胡勇提著胡大彪的衣領(lǐng),來到了陳天龍身前,畢恭畢敬地道:
“您想要怎么處置他,您一句話,我絕不皺眉頭!”
陳天龍眼中掠過一抹寒意,冷冷地道:
“胡老板,現(xiàn)在亡羊補牢,已經(jīng)晚了。西南集團的項目,你們就別想插手了,現(xiàn)在就可以滾了。另外,如果再讓我見到胡大彪,我保證胡家會在業(yè)內(nèi)消失!”
聽到這話,胡勇立馬咽了口唾沫。
他不過是在省城開家小公司罷了,陳天龍和趙太安聯(lián)手,想讓胡家在業(yè)內(nèi)消失,實在是件易如反掌的事情。
胡勇什么廢話都不敢說,只是沖著陳天龍點了點頭,然后便踢了胡大彪一腳,喝罵一聲,領(lǐng)著他和周桉桉狼狽而去。
出門前,周桉桉扭頭看了陳天龍一眼,眼神楚楚可憐。
傻子都看得出,她這是在向陳天龍示弱。
如果現(xiàn)在陳天龍上前一步,伸出手讓她留下,她肯定會順勢鉆進陳天龍的懷里。
胡勇和胡大彪父子,肯定屁都不敢放。
但陳天龍沒有這樣做。
在陳天龍的眼里,現(xiàn)在的周桉桉,已經(jīng)一文不值了。
他之所以會全心全意對紀秋水好,就是因為,紀秋水對他,不僅僅是現(xiàn)實。
紀秋水是真的愛他,不然又怎么會受辱等他五年?
他回來后,紀秋水依舊苦苦哀求父母留下他。
這樣的女人,如果不珍惜,一定會遭天打雷劈的。
等到胡大彪一家人離開后,趙太安也在陳天龍的允許下,轉(zhuǎn)身離開了。
同學(xué)們重新將目光投到陳天龍的身上,態(tài)度忽然變得熱切諂媚起來。
“陳天龍,陳兄?。∧悻F(xiàn)在在西南集團到底是干什么的???這么厲害,帶帶我唄?!?br/>
“我早就覺得胡大彪不是什么好東西,那個周桉桉也是個拜金女!”
“我要是周桉桉,肯定非你不嫁!”
“陳天龍,你還記得我以前請你喝過酒嗎?”
“咱哥倆等會兒可得好好喝一杯??!”
同學(xué)們剛才羞辱陳天龍有多么起勁兒,此刻馬屁拍得就有多么熱烈。
看著這一張張諂媚的嘴臉,陳天龍唇角勾起一抹譏誚的弧度。
如果不是為了金銀鐵三角,這種聚會,不來也罷。
面對同學(xué)們的熱情,陳天龍無動于衷,而是將目光投向許寅和丁漁。
“這里太吵鬧,咱們找個燒烤攤喝兩杯?”
“好啊?!?br/>
許寅一把摟住陳天龍的肩膀,道:“但是你小子藏得那么深,這次得你請客!”
陳天龍笑道:“沒問題?!?br/>
“我……”
陳天龍和許寅興致很高,倒是丁漁握著手機,皺緊眉頭道:“我恐怕不行?!?br/>
許寅一愣,道:“怎么了丁漁?出都出來了,肯定得玩盡興再回去?。 ?br/>
丁漁輕咬唇角,低聲道:“家里出了點事兒,我得回去一趟?!?br/>
聽到這話,陳天龍?zhí)羝鹈碱^。
剛來到金海大酒店的時候,陳天龍就發(fā)現(xiàn)丁漁好像有心事兒。
雖然她給他的感覺依舊親切,像是多年老友未見,但丁漁的表情可以掩飾,眼神卻沒法兒掩飾。
她的眼神里透著一股急躁。
陳天龍本以為許寅應(yīng)該知道點兒什么,看樣子,許寅也是一無所知。
“丁漁?!?br/>
陳天龍認真地道:“你有很重的心事,仍然愿意過來見我,說明你拿我當(dāng)真心朋友。你遇到什么事情,為什么不能和我們說說?我和許寅,也很想為你分擔(dān)分擔(dān)?!?br/>
看著陳天龍真誠的眼神,丁漁嘆了口氣,依舊沒有松口。
“三言兩語也說不清楚……我得趕回去了……”
說著,丁漁便起身向酒店外走去。
陳天龍和許寅對視了一眼,點了點頭,一同追了出去。
雖然廳內(nèi)有很多同學(xué),但這些同學(xué),又怎么比得上金銀鐵三角重要?
丁漁的事情,就是他們的事情。
反正酒店是許寅老爸開的,無論同學(xué)們怎么消費,記賬就是。
出了金海大酒店后,一個西裝革履戴著黑色墨鏡的高大男人,正在一輛勞斯萊斯旁等著。
看到丁漁出來,高大男人立馬迎了上來。
“小姐,上車吧,老爺?shù)饶愫芫昧??!?br/>
小姐?
老爺?
聽到這稱呼,看著高大男人身邊的這輛豪車,追上來的許寅和陳天龍都愣住了。
……